楚猛看着戴魁消失的方向,眉头紧紧皱起 —— 刚才那三十招交手,他能清晰感觉到对方的炁机阴狠而霸道,显然是常年修炼邪术所致,而且对方在最后关头消失得毫无痕迹,显然是借助了阵法的力量,这栋楼里的大阵比他想象中更复杂。他握紧手中的 “斩邪” 刀,刀身的阴沉木散发着淡淡的木香,稍稍驱散了周围的阴冷气息,也让他混乱的心绪平静了几分。
“龙道长?” 楚猛试探着喊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楼层里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刚才戴魁化作龙云辇的模样,差点让他误判,现在他必须更加谨慎,谁也不敢保证下一个出现的 “熟人”,会不会又是敌人伪装的。
他缓缓往前走去,脚下的水泥地粗糙而冰冷,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五楼的大平层还处于未装修的状态,四处散落着钢筋和水泥块,临时搭建的脚手架在夜色中像一个个黑色的骨架,透着诡异。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从脚手架后走了出来 —— 正是龙云辇!
楚猛心中一紧,立刻持刀横胸,刀刃对准对方,眼神警惕:“你是谁?” 他不敢有丝毫放松,刚才戴魁的伪装太过逼真,若不是最后察觉到炁机不对,他很可能已经中招。
对面的龙云辇也摆出防御姿态,桃木剑握在手中,剑尖微微颤抖,显然也在警惕他。两人对视了几秒,龙云辇突然收起桃木剑,语气带着几分不满:“猛子,你疯了?连我都不认得了?”
楚猛依旧没有放下刀,仔细观察着对方的炁机 —— 眼前的龙云辇,炁机虽然依旧收敛,却带着他熟悉的火属性炽热感,与刚才戴魁的阴狠截然不同。他又看了看对方的神态,那副带着不满又有些委屈的模样,确实是龙云辇没错。楚猛这才缓缓放下刀,松了口气:“刚才遇到戴魁伪装成你的样子,不得不防。”
“戴魁?那孙子还敢伪装我?” 龙云辇一听就炸了,撸起袖子就要去找人,“看我不撕了他的脸皮!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腻歪了!”
“先别冲动。” 楚猛连忙拉住他,“对方在暗处,又掌控着大阵,我们现在找过去就是自投罗网。”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只见三个保镖正哆哆嗦嗦地跟过来,脸色惨白,眼神里满是恐惧,看到楚猛和龙云辇,像是看到了救星,快步跑到他们身后,紧紧跟着,寸步不离。
“楚…… 楚师傅,刚才我们…… 我们被一阵黑雾裹住,差点以为要完蛋了。” 最年轻的保镖声音带着颤抖,说话时舌头都不利索了。另外两个保镖也连连点头,紧紧攥着楚猛的衣角,像是怕再被阵法分开。
楚猛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安抚道:“别怕,现在跟紧我们,不要乱走,不会有事的。”
就在这时,一阵微弱的呜咽声传来,夹杂着痛苦的呻吟。楚猛和龙云辇对视一眼,朝着声音来源走去 —— 只见不远处的墙角,一道身影蜷缩在那里,正是正茂风水命馆的阿兰!
阿兰此刻的模样格外狼狈:身上的白色连衣裙被撕得粉碎,丝丝缕缕地挂在身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前凸后翘的身材在破碎的布料衬托下,显得格外惹眼;脸上和手臂上满是划痕,渗出的血珠已经凝固,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眼神里满是恐惧和无助,看到楚猛和龙云辇,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因为腿软,又跌坐回地上。
龙云辇的眼睛瞬间直了,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下意识咽了两口口水,手里的桃木剑都差点滑落在地 ——阿兰这般狼狈又带着别样风情的模样,破碎的布料下若隐若现的肌肤,像钩子一样勾着他的目光,让他忍不住想多看几眼。但他很快就回过神来,想起之前阿兰那句 “把你眼珠子扣下来喂狗” 的嘲讽,心里的猥琐念头瞬间被记仇的心思压下去,立刻收起那副垂涎的模样,板起脸,厉声问道:“你是谁?又是戴魁那孙子派来伪装的?别以为穿成这样就能骗我!”
阿兰被他严厉的语气吓了一跳,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眼眶通红,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我是阿兰啊!龙道长,楚道长,你们救救我!救救我师父!我师父不见了,他说要把我师父炼成血傀,用来加固大阵!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再晚一点,我师父就没命了!” 她说着,双手撑在地上,想要往前爬两步,却因为腿软,又重重跌回去,掌心被地上的碎石划出几道血痕。
龙云辇嗤笑一声,双手抱胸,故意往后退了一步,摆出一副冷漠的样子:“救你?你们正茂风水命馆不是很厉害吗?珍姨不是自称岭南风水界的‘一代宗师’吗?你之前不是还鼻孔朝天,说我们是‘混饭吃的’吗?怎么现在遇到事了,就想起求我们了?” 他越说越得意,想起在晚宴上阿兰那副高傲的模样,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现在终于有了机会让她低头,自然要好好拿捏一番。
阿兰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又很快变得惨白 —— 她怎么会不记得自己之前说过的话?可现在师父生死未卜,她哪里还有资格骄傲。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砸在地上的水泥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声音带着哀求,几乎是哽咽着说:“龙道长,我知道错了,之前是我有眼无珠,不该看不起您和楚道长。求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发发善心,救救我和我师父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给您磕头了!” 她说着,就要低下头去磕头,额头都快碰到地面了。
龙云辇眼睛一转,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心里的猥琐念头又冒了出来 —— 送上门的机会,不占便宜岂不可惜?他故意慢悠悠地说:“磕头就不必了,我龙某人也不是那么喜欢欺负人的。不过嘛,求人就得有求人的诚意,你说对吧?”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脸,语气带着几分戏谑,还有几分不容拒绝的意味,“亲一个,让我感受到你的诚意,我就考虑救你师父。”
阿兰的身体瞬间僵住,脸 “唰” 地一下红到了耳根,连耳朵尖都透着滚烫的粉色。她长这么大,别说亲陌生男人,就连跟异性牵手都很少,现在要她亲龙云辇 —— 这个看起来猥琐又油腻的道士,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她双手紧紧攥着破碎的裙摆,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嘴唇抿得紧紧的,眼神里满是屈辱和犹豫。
龙云辇见她犹豫,故意摆出不耐烦的样子,转身就要走:“既然没诚意,那就算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办,可没功夫在这儿陪你耗着。猛子,咱们走,让她自己在这儿等着戴魁把她也抓去炼血傀,到时候师徒俩一起变成怪物,也算是‘圆满’了。”
“别!” 阿兰连忙喊住他,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我亲!我亲还不行吗!”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慢慢抬起头,朝着龙云辇走过去。屈辱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眼泪模糊了视线,让她几乎看不清龙云辇的脸。她走到龙云辇面前,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他的左脸上亲了一下 —— 那吻又轻又快,像羽毛拂过。
龙云辇立刻不满地皱起眉,伸手擦了擦被亲过的地方,像是嫌弃什么脏东西一样:“这就算完了?你是在敷衍我吧?不行不行,重来!还得亲右边脸,这次得用点力!”
阿兰的眼泪又差点掉下来,可一想到师父可能正在遭受的痛苦,她还是咬着牙,又踮起脚尖,在龙云辇的右脸上亲了一下。这次她用了点力,却还是快得像完成任务一样,一触即分。
可龙云辇还不满足,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笑得更猥琐了,眼神里满是贪婪:“还有嘴巴!亲完嘴巴才算完!刚才那两下太敷衍了,这次得亲响一点,还得亲够三秒钟,不然我就当你没诚意!”
阿兰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龙云辇的手背上,带着滚烫的温度。她看着龙云辇那张满是猥琐的脸,可师父的安危像一根绳子,紧紧拴着她,让她无法拒绝。她慢慢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凑到龙云辇的嘴巴上,轻轻碰了一下。
“不行不行,太轻了!没声音!” 龙云辇故意刁难,“你得用点力,让我听到声音才行!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是真心求我?”
阿兰她睁开眼睛,看着龙云辇那张得意的脸,终于忍无可忍,却还是按照他的要求,在他的嘴巴上亲了起来 —— 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比上一次用力,亲得嘴唇都发麻了,发出 “啵啵” 的轻响,来来回回亲了十几口,直到龙云辇满意地笑了,她才停下。此刻她的嘴唇已经被亲得红肿,脸上满是泪痕和屈辱,眼神里充满了麻木,连抬头看龙云辇的勇气都没有。
龙云辇一把搂住她的腰,感受着怀里柔软的身体,鼻子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阿兰一动不动,龙云辇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心里的得意和猥琐简直要溢出来。他还故意在她的脸上回亲了两下,嘴唇蹭过她的泪痕,语气带着几分得意:“早这样不就完了?放心,有我和猛子在,保证把你师父救出来,让戴魁那孙子付出代价!”
楚猛在一旁看着,无奈地摇了摇头 —— 这龙云辇,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占便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于是催促龙云辇不要耽搁了,先救珍姨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