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紫禁城,海棠花落满庭院,英台正坐在窗前整理科技部送来的造船图纸,指尖刚触到画着“同心号”的纸页,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有根无形的线被狠狠拉扯,让她瞬间脸色苍白,手中的图纸散落一地。
“娘娘!您怎么了?”一旁的侍女慌忙上前搀扶。英台按住胸口,呼吸急促,脑海中竟莫名闪过远嫁西域藩属国的和硕恪靖公主的身影——那身影带着惶恐,身处一片混乱之中,耳边似有异族的叫嚣声隐约传来。
“恪靖……是恪靖出事了!”英台猛地起身,不顾身体的不适,踉跄着奔向养心殿。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定是西域的异族又起了歹心,欺负远嫁的恪靖公主!
养心殿内,雍正帝正与大臣议事,见英台神色慌张、脸色惨白地冲进来,顿时起身迎上前:“英台!你怎么了?”
“陛下!快……快传旨让大哥领兵!”英台紧紧抓住雍正帝的手臂,声音带着颤抖却异常坚定,“我心口骤痛,定是恪靖妹妹在西域遭了难,异族定是又想欺辱她,威胁藩属国!不能等急报了,再晚一步,妹妹恐有性命之忧!”
殿内大臣皆是一惊,有人担忧:“皇后娘娘,仅凭心口不适便调兵,恐有不妥,不如先派人探查消息……”
“来不及了!”英台打断他的话,眼中满是焦灼与决绝,“当年漠北叛乱,我亦是心头不安,后来证明荣宪妹妹果然遇险!我们与公主们血脉相连,这份心念从不会错!恪靖远嫁西域,本就是为了民族团结,如今异族敢动她,便是挑衅我大清的底线,更是欺我天家无人!”
她转向雍正帝,眼中泛着泪光,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陛下,恪靖是我们的妹妹,是大清的公主!绝不能让她像当年荣宪那样身陷险境!传我口谕,让大哥即刻从漠北调三万精锐骑兵,日夜兼程赶赴西域,将欺负公主的异族部落团团围住!告诉大哥,若敢伤恪靖妹妹分毫,不必请示,即刻踏平异族营地,灭其族亲,以儆效尤! ”
雍正帝望着英台眼中的坚定与担忧,想起当年她凭直觉预判漠北危机的往事,心中再无迟疑。他当即对殿外高喊:“拟旨!令大阿哥胤褆率漠北三万骑兵,火速驰援西域藩属国,围剿欺辱恪靖公主的异族部落,务必确保公主安全!如遇抵抗,格杀勿论!”
八百里加急的圣旨连夜传往漠北,大阿哥接到旨意时,正因英台的“心念预警”半信半疑,可想起当年英台一语点破漠北叛乱的旧事,当即召集将士:“皇后娘娘心念牵亲,绝不会错!恪靖公主受辱,便是我大清受辱!兄弟们,随我出征,救公主,灭顽敌!”
三万骑兵如一道黑色洪流,沿着当年驰援漠北的路线疾驰向西,马蹄踏碎夜色,尘土卷起漫天风沙。大阿哥亲自擂鼓,将士们高唱《同心歌》,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护公主,守亲人!
而此时的西域藩属国,果然如英台所料——当地异族部落因嫉妒藩属国与大清的和睦,又见恪靖公主无重兵守护,便纠集部众突袭王府,将公主围困在内,扬言要逼迫藩属国脱离大清,否则便要将公主掳走。恪靖公主虽镇定应对,却也已是岌岌可危,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期盼着家乡的救援。
三日后,大阿哥的骑兵如神兵天降,将异族部落的营地团团围住。“大清铁骑在此!放下武器,释放公主!”大阿哥手持长枪,声音震彻云霄。异族首领见清军来势汹汹,吓得魂飞魄散,不等抵抗便已溃不成军,纷纷跪地投降。
当大阿哥冲进王府,将浑身是伤却眼神坚毅的恪靖公主护在身后时,公主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大哥……我就知道,姐姐定会感知到我有难,定会救我!”
捷报传回紫禁城时,英台正坐在海棠树下,胸口的疼痛早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安稳。雍正帝拿着捷报走到她身边,轻轻将她揽入怀中:“英台,你又一次护住了亲人。这份心念牵亲的深情,比任何兵符都更有力量。”
英台靠在他肩头,望着满院的海棠,眼中满是温柔:“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啊。只要家人安好,我这颗心,才能安稳。”
远处的风送来《同心歌》的旋律,与养心殿的钟声交织在一起。虫洞的痕迹早已在时光长河中彻底消散,而英台这份“心念牵亲、雷霆护亲”的深情,却为这段七世缘分添上了最动人的一笔。它证明了,血脉与信任编织的羁绊,能跨越千山万水;对亲人的守护,能化作最敏锐的感知、最决绝的行动,让任何敢触碰亲情底线的势力,都付出惨痛的代价。
这份跨越山海的牵念与守护,终将伴着西域的长风,永远温暖着每一位远嫁的公主,永远守护着天家亲情的圆满,在岁月中书写着“亲情至上”的不朽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