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灵舟借故，玉榻承欢
沈夜驾着青羽舟落在自家小院时，灵灯已亮起暖黄的光。院角的灵槐树下，温晴正踮着脚收灵谷，素白围裙裹着她丰满的身子，裙摆扫过脚踝，露出半截雪白的小腿——她以为是大哥沈岳提前从邻城回来，听见灵舟落声，便急匆匆迎了出来。
“阿夜？”温晴看见从灵舟上下来的沈夜，眼神里满是诧异，快步上前，指尖还沾着灵谷的碎末，“这灵舟是……”
“镇魔司给的奖励，我借了用用，来回查案方便。”沈夜没说实话，伸手接过温晴手里的灵谷篮，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软乎乎的触感带着暖意。他知道温晴会担心，没提柳娘，只把灵舟归为“公器私用”。
温晴却皱了皱眉，拉着沈夜的胳膊走进屋：“阿夜，早上我去灵晶阁兑奖，发现你那笔功劳赏竟有一千中品灵晶——这也太多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她素日里节俭惯了，一千中品灵晶对寻常修士来说，已是十年都攒不下的数目。
沈夜坐在灵木椅上，看着温晴紧张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一部分是总司的赏，一部分是苏主事给的——我把墨三案的大半功劳让给她，这是她补我的灵晶。”他伸手捏了捏温晴的脸颊，软嫩的肌肤泛着粉，“放心，都是干净的，不影响我回总司的前程。”
温晴这才松了口气，却又幽幽叹道：“要是你大哥能像你这般顺遂就好了……他在邻城当灵税官，五年了还没升阶，家里的灵晶都贴给他运作人脉，却还是没动静。”她说着，眼圈微微泛红——沈岳和她分居两地，一心扑在仕途上，却忘了家里的难处，连她穿的灵丝袜都是前年的旧物。
沈夜拍了拍她的手，没接话——他向来不喜欢沈岳这种“为前程不顾家”的性子，却也不好在温晴面前多说。正想转移话题，却闻见一股淡淡的焦糊味，从厨房飘了出来。
“呀！我的灵鹿羹！”温晴惊呼一声，转身就往厨房跑，围裙下摆扫过沈夜的膝盖，带着淡淡的灵脂香。沈夜跟过去时，看见温晴正手忙脚乱地关火，灵鹿羹的焦味弥漫在厨房里，她看着锅，眼圈红红的，像受了委屈的孩子。
“本来想给你炖点灵鹿羹补灵力，没想到……”温晴转过身，声音带着哭腔，抬手想擦眼睛，却没注意碰倒了旁边的灵水杯。温水泼在她的小腿上，素白的灵丝袜瞬间被浸透，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圆润的腿型，连袜边的蕾丝花纹都清晰可见。
沈夜的喉结动了动，目光落在温晴的小腿上——灵丝袜被水浸得半透，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看得人心头发痒。温晴却没察觉，连忙走到客厅的灵木沙发上坐下，掀起裙摆，开始脱袜子。
她的手指纤细，捏着袜口缓缓往下剥，灵丝袜顺着小腿滑落，露出莹润的肌肤，到膝盖时，还不小心蹭到了裙角，露出半截丰腴的大腿，被袜边勒出淡淡的红痕。沈夜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再也按捺不住——他得去柳娘那里，借双修平复下心头的燥意。
“大嫂，我还有事，今晚不回来了。”沈夜转身就走，玄色袍角扫过门槛，留下一句匆忙的话。
温晴拿着脱下来的湿袜子，抬头时只看见沈夜的背影，眼神里满是疑惑，却也没多问——她只当沈夜是急着去查案，浑然不知他的心思。
青羽舟再次升空，往聚灵阁飞去。沈夜坐在舟上，指尖摩挲着传讯玉简——柳娘应该还没睡。果然，玉简刚亮起，就传来柳娘软乎乎的声音：“沈大人？您怎么又来了？”
“想你了。”沈夜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灵舟加速，很快就落在聚灵阁后院。
柳娘已在廊下等候，穿了件淡紫睡裙，布料轻薄，贴在身上，勾勒出丰腴的曲线。胸前饱满将睡裙撑得鼓鼓的，往下是宽大挺翘的臀线，裙摆随着夜风轻轻晃，像团软绵的紫雾。她看见沈夜，脸颊泛红，快步迎上来：“沈大人，这么晚了……”
沈夜没说话，一把将柳娘拉进怀里，低头吻上她的唇。她的唇软乎乎的，带着淡淡的灵蜜香，身体微微颤抖，却很快顺从地环上他的脖子。沈夜将她抱进内室，灵灯的光映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泛着莹润的光。
“沈大人……”柳娘的声音带着颤，双手抓着沈夜的袍角，宽大的臀线在他掌心下微微泛红。沈夜运转《阴阳蜕凡诀》，阳刚的灵气流淌而出，与柳娘的纯阴体质交融，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身体随着灵力的流转轻轻起伏，像朵在风中摇曳的紫莲。
“嗯……沈大人……”柳娘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满是满足，灵力在体内奔涌，让她的境界隐隐有了松动的迹象。沈夜低头，吻着她的颈侧，感受着体内凝气后期的境界愈发稳固——柳娘这纯阴体质，果然是最好的鼎炉。
天快亮时，沈夜才起身。柳娘瘫在灵木床上，发丝散乱，脸颊泛着红，眼神里满是依赖：“沈大人，您要走了吗？”
“嗯，镇魔司还有事。”沈夜帮她拢好睡裙，从储物袋里掏出几枚中品灵晶放在床头，“买点灵材补补，别累着。”
柳娘捏着灵晶，脸颊更红，点了点头：“沈大人路上小心。”
沈夜走出聚灵阁，驾着青羽舟往镇魔司飞去。路过灵食摊时，他停下买了份灵米糕——用柳娘给的灵晶付了钱，心里竟有几分戏谑：这算不算是“借花献佛”？
到镇魔司时，天刚亮。沈夜把青羽舟停在灵舟坪，拿着灵米糕边走边吃，刚进搜魔系的门，就看见李青站在他的工位旁，眼底带着血丝，手里捧着一枚传讯玉简。
“次长！”李青看见沈夜，连忙迎上来，递上玉简，“您昨天让我查的三个灵讯号，都查清了——两个是黑风寨的小喽啰，还有一个，是野雄的贴身护卫，叫黑豹，专门负责噬魂散的分发。”
沈夜接过玉简，注入灵力——黑豹的画像和行踪记录在眼前展开，他最近常去城西的灵窟，那里是黑风寨藏噬魂散的地方。沈夜嘴角勾了勾：“做得好，李青。你先去休息，晚点我再找你。”
“是！”李青躬身应道，转身离开时，脚步都有些虚浮——他为了查这三个灵讯号，熬了一整夜。
沈夜坐在工位上，啃着灵米糕，指尖敲着案面。黑豹、灵窟、噬魂散……线索渐渐清晰，只要抓住黑豹，就能顺藤摸瓜，挖出黑风寨的噬魂散网络，甚至能找到赵烈勾结魔修的证据。
就在这时，传讯玉简亮了——是苏凝霜发来的，灵纹勾勒的字迹透着焦急：“沈夜，总司传来消息，赵烈要亲自来新津查‘王巡使案’，你小心点。”
沈夜的眼神瞬间沉了下来。赵烈亲自来？看来是怕他挖出黑风寨的事，想亲自压下来。他回复道：“知道了，我会小心。”
收起玉简，沈夜看着窗外的晨光。灵槐树上的灵雀叽叽喳喳，镇魔司的修士们开始忙碌，一切看似平静，却暗流涌动。沈夜知道，赵烈来了，这场较量，该进入正题了。
他掏出李青给的玉简，指尖划过黑豹的行踪——城西灵窟，今晚就去。不管赵烈来不来，他都要先抓住黑豹，拿到证据再说。
而此时的灵舟坪上，一艘玄色灵舟缓缓落下，船头刻着执法堂的纹记。赵烈站在灵舟上，穿一身紫袍，腰间悬着锁魔刃，眼神阴鸷地看着镇魔司的大门——沈夜，这次我看你还怎么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