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津的晨光裹着灵雾，落在镇魔司总司的灵木牌上——“灵晶库劫案告破”的符文在牌上闪烁，淡金的光映着往来修士的脸。沈夜站在苏啸天的办公室里，玄色袍角扫过地面，指尖捏着新的佥事令牌——令牌上刻着“杀人犯搜查一系”的纹印，比之前的普通佥事令牌多了道金边。
“灵晶只追回两百枚中品灵晶，剩下的……怕是被黑风堂残余私吞了。”苏啸天坐在主位上，手里捏着灵讯玉简，语气带着几分惋惜，“不过总司念你破案有功，不仅升你为一系佥事，还特许你提前冲击金丹期——这是《金丹诀》的残缺符文，你拿着。”
沈夜躬身接过玉简，眼底闪过一丝喜色——筑基后期到金丹期的坎，有了《金丹诀》符文，能少走不少弯路。“谢苏司长。”
“你该谢凝霜。”苏啸天叹了口气，目光落在门外——苏凝霜正站在那里，月白灵袍紧紧裹着她的身段，胸前饱满将衣料撑出明显的弧度，童颜上带着几分笑意，“是她跟总司递了折子，说你在案中居功至伟。”
沈夜转头，看向苏凝霜。她走上前，递来一枚灵玉：“这是明天见张大人的礼物——灵髓玉，张大人喜欢收集这个。”她的指尖擦过沈夜的掌心，又飞快缩回去，童颜泛红，“你现在是佥事，跟我同级了，以后……还得互相照应。”
“自然。”沈夜接过灵玉，指尖捏了捏她的腰侧，“多谢警花费心——晚上请灵械系的同事吃灵膳，就当庆功。”
苏凝霜的脸更红了，往后退了半步：“好，我去通知他们。”说完，转身快步离开，灵袍下摆扫过地面，露出半截雪白的脚踝，看得沈夜心神微动。
离开总司，沈夜没直接回聚灵阁，而是往灵医馆去——他想起田文还在那里躺着，更想起林婉或许也在。灵医馆的灵灯泛着暖光，门口的灵木牌上刻着“灵脉诊治”的纹印，刚推开门，就看见一个穿白色灵医服的身影在忙碌。
是林婉。她戴着灵医帽，白色灵医服紧紧裹着她的身段，裙摆刚到膝盖，露出裹着灵丝袜的雪白长腿，袜口的淡粉纹印若隐若现。她正给病床上的修士换灵脉针，弯腰时，宽大肥美的臀线在灵医服下绷得紧实，像颗饱满的灵果，看得沈夜眼底发热。
“沈佥事？”林婉听见动静，回头看见他，童颜上满是惊讶，手里的灵脉针差点掉在地上，“您怎么来了？”
“来看田文。”沈夜走近，目光落在她的灵医服上，语气带了点戏谑，“林婉姑娘什么时候成灵医了？这身衣服，很衬你。”
林婉的脸瞬间红了，低下头，指尖绞着灵医服的衣角：“我以前就是灵医馆的学徒，嫁给田文后才辞了……院长见我没灵晶维持田文的诊治，就让我回来帮忙。”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委屈，雪白的长腿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却更显纤细。
沈夜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怀里拉——林婉惊呼一声，灵脉针掉在地上，丰腴的身子撞进他怀里，灵医服下的温软触感传来，带着淡淡的灵草香。“我最近灵力紊乱，有点不舒服。”沈夜的声音贴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扫得她颈侧发麻，“林婉姑娘是灵医，帮我看看？”
“这里是灵医馆……还有病人……”林婉的声音发颤，双手抵在沈夜的胸口，却没推开他——她知道，沈夜是她唯一的灵晶来源，她不敢拒绝。她的雪白长腿在灵医服下轻轻颤抖，宽大肥美的臀线贴着沈夜的腿，让她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病人都睡着了。”沈夜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下滑，指尖擦过她的臀线，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而且，灵医救修士，天经地义——我的《阴阳蜕凡决》最近卡在筑基后期巅峰，你帮我稳固下，也算积德行善。”
林婉的呼吸瞬间急促，童颜泛着潮红，眼底满是迷离——她想起上次在灵府的温存，沈夜的阳刚灵力裹着她的纯阴灵力，那种酥麻感至今难忘。她不再挣扎，软在沈夜怀里，声音细若蚊蚋：“那……你轻点……”
沈夜笑了，弯腰将她抱起来，放在旁边的空病床上。灵医服被轻轻褪去，露出她雪白的肌肤，宽大肥美的臀线在灵灯下发着光，雪白长腿缠上沈夜的腰，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着他。《阴阳蜕凡决》的符文在两人经脉里流转，阳刚灵力推着纯阴灵力，在灵医馆的暖光里交织——林婉的灵力被淬炼得更醇厚，而沈夜的筑基后期巅峰壁垒，也隐隐有了松动的迹象。
“沈佥事……”林婉轻哼一声，指尖划过沈夜的背，“我的灵力……好像强了些。”
“嗯。”沈夜低头吻她，指尖捏着她的臀线，“以后每周来帮我一次——田文的灵晶，我包了。”
林婉点点头，将脸埋在他怀里，心里又羞耻又安心——她知道，自己成了沈夜的人，可只有这样，她才能保住田文的命。
傍晚，新津的“炙灵膳坊”里飘着灵烤肉的香气。灵木包间里，镇魔司灵械系的修士围坐在灵玉桌旁，桌上摆着灵酿和灵烤肉，淡金的灵光映着众人的脸。苏凝霜坐在沈夜身边，月白灵袍下的胸前饱满随着笑声轻轻起伏，童颜上满是笑意——她没想到，沈夜居然会记得每个同事的喜好，连最腼腆的小修士都被他劝着喝了两杯灵酿。
“沈佥事，恭喜升职！”一个穿灰布灵袍的修士举起灵酿杯，“以后去总司，还望您多提携！”
“都是同僚，互相照应。”沈夜举杯，一饮而尽，灵酿的醇香在口中散开，“等我在总司站稳脚跟，就把中村调过去——他的破邪弩术，在总司才能发挥用处。”
坐在角落的中村眼睛一亮，连忙起身鞠躬：“谢沈佥事！”
苏凝霜看着沈夜，眼底闪过一丝赞赏——她知道，沈夜这是在拉拢人心，可这种手段，却让人心甘情愿。她举起灵酿杯，对众人道：“今天的灵膳我和沈佥事请，大家尽兴！”
包间里的气氛更热烈了，灵烤肉的香气混着灵酿的醇香，笑声此起彼伏。沈夜悄悄捏了捏苏凝霜的腰，她回头瞪了他一眼，童颜却泛红——刚才在灵医馆的事，沈夜肯定没少占林婉的便宜，可她却莫名的有些吃醋。
一直到深夜，灵膳才散场。沈夜把中村留到最后，递给他一枚破邪符：“总司的水比新津深，这枚符你拿着，关键时刻能保命。”
中村接过符，感动得眼圈发红：“沈佥事，我一定跟着您好好干！”
沈夜拍了拍他的肩，看着他离开，转身就看见苏凝霜站在灵膳坊门口，月白灵袍在夜风里轻轻飘动。“你还没走？”
“等你。”苏凝霜的声音很轻，童颜上带着几分认真，“你想调周虎去总司？他在新津是系次长，去了总司只能做普通灵卫。”
“他愿意。”沈夜走近，伸手揽住她的腰，“周虎的破邪剑术不错，只是缺个机会——总司的平台，比新津大。”他顿了顿，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明天见张大人，别紧张。”
苏凝霜的脸瞬间红了，点了点头，转身召来灵舟：“我先回去了——灵髓玉你收好，别弄丢了。”
灵舟升空，苏凝霜回头看了眼沈夜，眼底满是复杂——她既希望沈夜能在总司站稳脚跟，又怕他变得更冷漠，可她知道，自己早就离不开他了。
沈夜看着灵舟消失在灵雾里，嘴角勾起一抹笑。他摸出怀里的《金丹诀》符文，指尖的灵光闪烁——总司、张大人、金丹期，还有聚灵阁的灵脉借贷仪，他的路，才刚刚开始。而林婉的纯阴灵力、苏凝霜的处子元阴，还有柳娘的醇厚灵力，都会是他冲击金丹期的助力。
夜色渐深，新津的灵脉里飘着淡淡的灵雾。沈夜驾着灵舟往聚灵阁去，玄色袍角在夜风里猎猎作响——他知道，这个仙侠世界里，只有足够强，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而他，绝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