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闹的不可开交!
你一言我一句的互相不让理,周围人都一副看热闹的形态。她们明事理,现在无论上去帮哪一方,那就是摆明得罪哪个家族。
(好了,在这里做什么也没用,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人群中不知谁出声,紧接着所有人都开始附和。
季秋节冷哼一声:“当面看看也好,看看你们厉家的人究竟多不要脸。”
“你才不要脸,谁不知道你这好听的大夫人也不过是从外边传来的,还传的那么夸张!当初为了自己男人,还不是自己找了些年轻漂亮的女人送了上去。”颜阮烛不客气揭人伤疤:“现在你们肯定嫉妒我儿媳妇漂亮,满嘴臭话。”
奇梓看着双发母亲的不断争吵,有些担忧她看了一眼时间,这样只会越来越耽搁。
她握住季秋节的手臂:“妈,不要和她吵了,我们先去姐姐那里吧!要是姐姐她.....”
为人父母,这一双女儿可从来都是季秋节的心头宝。
害怕奇菡出事,她立刻让奇梓带她前往,临走前还不忘发出狠话:“颜阮烛,我女儿要是因为你们出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长廊处传来整齐不一的脚步声,奇菡双握着门把无论使多大力,房门都打不开,那梨花落雨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悯。
季秋节一眼看着女儿焦急的心态,没有了端庄,脸上的一切是一位对孩子担忧的母亲。
她过来抱住:“我的菡。”
奇菡带着小声的啜泣:“妈,我该怎么办!”
季秋节眼神凶狠的盯着那扇门:“让人把门撞开!”
奇菡阻止,她摇头:“妈,不可以,没有钥匙这门就是钢铁,今日司大少也来了,我已经让人去请大哥了。”
听着司家大少,一些家未出的女儿家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这位司家大少司渊,从小便以神童着称的存在,他的事迹更是让人赞言不止。13岁以一己之力盘活濒临崩坏的母家,在位于金融方面可称一绝。由于当事人过于低调,那些事迹也开始封存。
如今刚继任司家,名声在c市早已掩埋不住,一度回响。
等待的时间越来越漫长,季秋节越来越站不住了,她来回踱步。
没有钥匙,不能撞门,此刻的她们只能看着干着急。
怒火不断地攀延着,久久一双皮鞋落地的声响在安静的长廊那一头不断涌来,每一声沉闷的带着不容许的威压。
当司渊进入众人视野,有几位春心萌动的女人立刻便被吸住了目光。
她们的脸上有震惊,有呆滞,有激动,更多的是惊喜。
一双好看的狐狸眼,勾人心魄。身姿挺拔似竹,寒风中屹立不倒的存在,带着难以忽视的骨骼侧脸,365度带着麝香袭来的诱惑。
今日的他本是不想过来的,对于这个弟弟无论他做出什么样的错事,只要不踩在上限他从不选择去管束。
可今日A市众多豪门家眷聚集在他这一处,要是有些风风雨雨难免会被传递出去,如今身为司家的家主,他不能不管。
让人将门打开,随着钥匙转动一股浓郁的香气瞬间涌了出来,让人闻得有些昏沉。
司渊捂住口鼻,佣人第一时间进入打开窗户,顺利让空气流通。好一会儿,室内的香气才逐渐放淡了不少。
里间一声带着沉闷的呜咽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奇菡第一时间冲到里间,那张伪装的面皮早已准备好了她的表演。
“阿孚。”门被大力推开,眼前的景象让她匆匆而来的步伐呆滞,本以为是春光乍现的捉奸现场,此刻却看到一个男人犹如长虫般被捆绑扭曲着。
他挣扎,身上的被褥,头发全都淋湿了,十分狼狈。
床头的那一侧一架手机摆放着不断记录......
面对身后的众人,奇菡举步艰难,她咬唇走上前去,像是担忧又迫不及待替对方松绑。
“阿孚,你没事吧!怎么会这样谁干的?”
司渊走近,看着自家弟弟狼狈的模样愣是一句话都没开口,面色毫无波澜。
身体的束缚被解开,司孚拿下嘴上的布条,先是气愤的朝着身旁的奇菡质问:“你人去哪了!我不是让你别乱走吗?我的话你也敢不听了。”目光落在远处站在门边的司渊时,瞬间怂的跟个温顺的蝼蚁:“大…大哥。”
司渊走近一步,他开口:“怎么回事?”
“还不是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疯女人。她把我绑成这样,还有水来泼我。”司孚诉苦,声音中带着害怕,气愤:“哥,你一定要替我教训她。”
感受着身后各家不同的目光,司渊让佣人率先带离开。
颜阮烛环顾四周,见没有发现沐苒箐的身影,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又有些担忧。
她们被赶回了闲聊的地方,远处喝茶的沐苒箐看到颜阮烛回来,立刻迎了上去:“妈,你刚才去哪里了?”
颜阮烛看到沐苒箐无事,心头的巨石落下,低头视线落在那鲜红的酒渍上,询问:“苒箐,你的衣服怎么回事?”
沐苒箐将目光落在季秋节身旁的奇梓身上:“前面奇小姐脚滑不小心泼到的。”还不忘反问道:“你说对不对,奇小姐?”
奇梓被问了,周围人的目光也随之落在了她的身上,她咬牙应下:“是。”
司孚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出来,他气愤的诉说着刚才的耻辱,一字一句都肮脏不堪。
他刚才已经从奇菡的口中听说了那女人的身份,虽在这有些忌惮厉家,但刚才那么丢脸的事被那么多人看到,他一定要报仇。
“哥。”
一句叫喊迎接而来的是一声清脆的巴掌。
司孚脸被打偏,回头是胆怂:“哥,为什么打我。”
司渊转过身坐回一旁的皮椅,轻轻抬眸好看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掩饰的戾气:“为什么?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理由,还有资格问!”
司孚低着头:“哥,是那个人......”
奇菡在旁劝慰:“大哥,也不是阿孚的错。怪我,怪我没在他身边。”说着说着眼角的泪珠落下,让人有种想上前安慰的冲动。
要不说这演技是真得好,眼泪说掉就掉,不拿奥斯卡小金人还真是可惜了。
沐苒箐瞧见这一幕,内心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