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被他这个动作吸引,围了过来。
“在这个中间位置,有没有什么发现?”
曹科长问道。
“要不挖开来看看,房梁上也可以爬上去检查。”
老余看着那里空荡荡的,建议道。
“小心些,让市卫生防疫站的同志做好准备。”
曹科长沉吟了一会,点头同意道。
刘致远在旁边围观,首先是检查房梁的人下来了,没有什么发现。
只能寄希望在地下了。
地表的地砖一块块被撬开,下面竟然还有一层,在诸多手电筒灯光的闪烁中,刘致远竟有一种在盗墓的既视感。
随着地砖不断被挖开,地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地窖。
地窖大小约为四五平方米,内墙为白灰色,底部有两个高十几厘米、粗细四五厘米的瓶子。
众人赶忙退开,市卫生防疫站的同志全副武装的上前,显示小心的清理周边的碎砖,免得一不小心掉下去,把瓶子砸碎了。
刘致远忐忑不安的等了半天,东西总算有惊无险的被取了上来,除了瓶子,还有一本保存的很好的名册,上面是1855部队一部分人员的名单。
曹科长一页页的翻开,唐七的信息赫然在列,显示是1855部队的外围成员,负责和陆军医院的衔接工作,娶了一个日本护士。
曹科长气的猛一拍桌子。
“唐七现在在哪里?”
“目前监视居住,应该还在家里。”
老余回答道。
“马上抓捕,包括他的女儿一家,不能遗漏。”
曹科长恨声说完,又仔细琢磨那份名单。
刘致远心里也是一群草泥马跑过。
他也被骗了,唐七应该是没有想到,这里会出现这份名单,显得有恃无恐。
他跟着老余,带着两位公安同志来到唐七住处。
老余对着刘致远示意了一下。
晕,又是我上吗?
刘致远无奈的上前敲门,唐七应该不会这么头铁,把带细菌的试管藏在家里吧。
唐七自从知道易中海被抓,心里一直就寝食难安,一方面希望易中海能尽快被定罪,了却心中的恨意,一方面又担心,会不会牵扯到自己。
听到敲门声,他磨蹭的过来开门,看见是刘致远,刚侧身想让开门,便被冲进来的公安,给按在了地上。
这次几人先是仔细搜了一遍,没发现类似试管的东西,才安心的重重踹了他几脚。
“你他娘的挺会编故事的啊?”
“你们这是干什么,该交代的,我都已经交代了。”
唐七双手被绑,只能在地上滚动,妄图躲避他的无影腿。
“都交代了,那我们来说说高桥澄子这个人吧。”
老余蹲下身子,一把将他提了起来,拖到屋内,扔在了椅子上。
唐七听到这个名字后,整个人就处于懵逼的状态,愣愣的看着房梁,随即嚎啕大哭起来。
反而弄的他们几个面面相觑。
随后,唐七老实了,或者说是死心了。
断断续续的讲述了事情经过。
总得来说,是中了美人计,也就是没有管好下半身,或者说本来就是汉奸,属于和日本人双向奔赴。
这个不重要,做了丧尽天良的事情,就要承担后果。
要是能看到大西北的风沙,都算他运气。
被老余拉着,在屋里蹲守了一夜,把唐七家里翻了个底朝天,也就是那把日式的菜刀还能入眼,其他的就是各种中药处方。
刘致远趁着老余没注意,抄了几条,扔进了异次元空间里。
都是对男人有好处的方子,不能细说。
早上回到家里,整个人精神异常亢奋,身体异常疲惫,整个人不在状态。
吃了碗面条,熬到了快中午,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傻柱家里,何大清被放了回来,坐在凳子上,轻拍着何雨水的背,细声安慰。
傻柱的脸色有点难看。
即有这几年自己瞎了眼,没有看出那易中海的真面目,又有何大清这么多年,对他们的不闻不问。
就算事出有因,也过分了点。
“爸,你就不能留下来,不要回去了吗?”
何雨水带着哭腔,问道。
“现在知道了没事,我会常回来看你们的,我那一摊子事情,也不能说丢下就丢下,工作哪有这么好找的。”
何大清尴尬的看了傻柱一眼。
“在我走之前,我要说几件事情,你们要听进去。一是易中海和贾张氏不管赔多少钱,傻柱你拿三成,七成给雨水做嫁妆,二是听说你和对面的秦寡妇不清不楚的,不要走我的老路,找个好人家,尽快娶妻生子,你岁数也不小了,要是用的上我的,你找人带个口信。”
“这次的事情,多亏了那个小刘,雨水说他不缺东西,喜欢吃我们做的秘制蘸酱,那就把配方给他,这个不值钱。”
何大清语重心长的说道,他对雨水反而放心一点。
“你管好自己吧,以后要是混不下去了,再回来就是,雨水我会安顿好的。”
傻柱不耐烦的说道。
随即抓起桌子上的饭盒,拉开房门上班去了。
在路过易中海的屋子的时候,顿了一下,看着那封条,觉得特别讽刺。
这就是满嘴仁义道德的一大爷。
秦淮茹在大门口焦急的等着,现在不知道家里的房子,还有工作能不能保住,总不能带着孩子,住在聋老太太那里坐吃山空吧。
指望聋老太太贴钱养她们,简直是痴人说梦呢。
其他男人到动真格的,都是缩头乌龟。
现在只能抓住傻柱这根救命稻草,才能让她稍微有点安全感。
可让他面对何大清,她还是不敢,心里有阴影。
看见傻柱一个人出来,她心里一喜,立马贴了上去。
“柱子,姐正等你呢,我今儿带了个好菜,中午找你一起吃。”
说着,抬眼看傻柱脸色。
傻柱只是嗯了一声,径直往前走。
秦淮茹眉头一皱,以前傻柱可从来没有给她使过脸色。
“柱子,你爸这突然回来,要不要姐今天下班回来,去给你收拾一下。”
秦淮茹跟在边上,试探道。
“要是他不回来,谁知道易中海,还有贾大妈的真面目。”
傻柱重重哼了一声。
“哎,柱子,我和婆婆,她是她,我是我,当年我可还没有嫁过来,这也怪不到我头上,你给我使脸色,犯的着吗?”
秦淮茹做生气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