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从刚才与孙德志说话那人身边侧身挤了过来。
他们的站位是这样,这个孙德志站在门口内一点正中,季白的视角里,死尸倒在她的右侧,一个人蹲在死尸边上看着尸体,左边是那个人正在与孙德志说话。
刚说话的那个人正好就从孙德志左边那个人的左边一瘸一拐的挤了出来。
季白说了一句。
“小心脖子。”
随后就听噗的一声,那人的后脖颈被扎成了蜂窝,死尸倒在人群当中。
那我为什么要说他是挤出来呢,是因为在他们的站位,季白的视角里,左边有一个大架子,上面就摆着一个敞口很大的花瓶。
就在他侧身面对孙德志挤着走过来的同时,脚后跟一个不注意,就将架子挑倒。
花瓶被架子的倒下而影响了自身,敞开的瓶口冲着人群,里面则是放着削尖了的花枝子。
花枝子的尖头冲外,架子与那人的胸口齐平,花瓶则是在倒下的一瞬间瓶口与他的脖颈进行了亲密的接触。
里面放着的削尖的粗枝条,也因为花瓶倒下的重力,花瓶砸在了他的脖颈,里面的枝条被皮筋捆绑,而又很巧的在尖端伸出来瓶口之后卡死在了里面。
导致成为了致人死亡的利器。
你说它就放在那儿会致人死亡吗,不会,这是定论,但是如果有人将它绊倒了呢。
这个人倒下之后,叶漪含着身子怯怯生生的看着季白说道。
“季姐,他这是怎么死的?”
季白漫不经心的扭头看了看,说了两个字。
“作的。”
孙德志眼看着两个人死在这里,瞳孔震惊,说道。
“季白啊,不至于吧?不至于将他们置于死地吧?”
季白坐着吃着薯片看着电视里演的电视剧,吃完一片嗦了嗦手指,继续看着电视说道。
“我没干什么啊,这是我工作生活的地方,我也是这里的堂主,我有权利让你们出去吧。”
季白这话说的没错,之前的确让她是做客卿,但是我觉得不妥,又让她当了堂主。
因为她总觉得自己高我们一等,还平时帮不上什么忙,有点不好意思,所以我就给了她一个堂主的位子。
孙德志说道。
“你敢说这两个人的死亡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他们犯了什么错能让你下得如此狠手,你非要置他们俩于死地吗?”
季白听完这话冷笑了几声说道。
“呵呵,对我言语无礼,还想私闯堂口,死在这儿赖谁?还有那些夜里来找事儿的,打不过风哥被杀了能赖谁?风哥难道自己乖乖等着被杀吗?”
季白说完这句话,人群再次涌动,而孙德志凭一己之力压下了他们,说道。
“都他妈给我待在原地!别他妈轻举妄动,怎么着?想跟他们俩一样死于非命?”
就听人群里有一声呐喊。
“我要去报官!她杀人!风申堂的人杀人!”
他刚要走,就被身后的人群拦了回来,同时孙德志再次说道。
“季白说的没错,能力不济被人杀了又能有什么话可说,你可想好了,报了官你还有脸在京城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