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样来到学校。上午的课是刘老师主讲,我安静地坐在教室里听讲,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中午,我信步走向操场,远远看见何思思独自坐在看台上专注地看书,金泽宇则在跑道上保持着匀速慢跑。
我径直走向跑道边,等金泽宇经过时开口:“老大,教我那套军体拳吧。”
他放缓脚步,擦了擦额角的汗珠,侧头打量我:“真想学?不是一时兴起?”
“当然是认真的!”我语气坚定,“上次被那帮人按着打的时候,我就想明白了——要想不挨揍,自己得先硬起来。”
金泽宇停下脚步,认真地点点头:“既然你下定决心,我就教你。现在,先蹲半小时马步。”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蹲马步和军体拳有什么关系?”
“学不学?”他目光平静地注视着我。
“学!我学!”我立刻应道。
“那就照做。”
“好吧……”
我咬紧牙关蹲足了半小时,起身时双腿抖得几乎站不住。眼看金泽宇又要开始跑步,我赶忙一瘸一拐地追上去:“老大,时间到了!”
他转身看了眼表,嘴角微扬:“还算有毅力。看好了。”
说完,他流畅地演示了一套连贯的动作,收势时气息平稳:“看明白没有?”
我挠挠头:“大概记住了七八成。”
“打一遍我看看。”
我深吸一口气,凭着记忆比划起来。虽然动作生涩,但居然完整地打完了全套。
金泽宇抱着胳膊,眼中闪过赞许:“不错啊,悟性挺好。招式都记全了,就是发力还太僵硬。再多练几天,形成肌肉记忆就好了。”
我抹了把汗,咧嘴笑道:“那明天开始我天天来练!”
金泽宇拍了拍我肩膀:“记住你说的话。要是偷懒,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他说着朝跑道扬了扬下巴,“现在跟我慢跑两圈,放松肌肉。”
我跟着他踏上跑道,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何思思不知何时合上了书,正望着我们这边,见我看去,她微微一笑,低头继续看书。
跑完步时,我浑身已经湿透,却感觉格外舒畅。金泽宇递来一瓶水:“明天同一时间,别迟到。”
“保证准时!”我拧开瓶盖猛灌几口,水流过喉咙的清凉让人精神一振。
往回走的路上,我特意绕到看台边。何思思抬起头,露出温和的笑容:“刚才看你打拳,很有模有样呢。”
“还差得远呢。”我不好意思地挠头,“就是些基础动作。”
“坚持下去总会越来越好的。”她合上书本站起身,“要一起回教室吗?”
我正要回答,却看见江晚晴从教学楼方向走来。她快步走到我面前,目光在我和何思思之间转了转,最后落在我汗湿的额头上:“晓阳,你怎么满头大汗?”
“刚跟老大学了套拳法。”我笑着解释,顺手接过她递来的纸巾。
何思思见状轻声说:“那我先回教室了。”说完便转身离开。
江晚晴望着她的背影,忽然凑近我耳边低语:“今晚……还来陪我散步吗?”
看着她满是期待的眼神,我忍不住笑了,却还是摇了摇头:“真不行。”
“为啥嘛……”她撅起嘴,语气里带着失落。
“有人联系我,约了待会面试,我得去当面试官。”
“那你带我一起去呗?我保证不捣乱!”
“你还是安心学习吧,面试这种事交给我就好。”
“那行吧。”
她话音刚落,上课铃声响了,我牵江晚晴快速回到教室。
下午便在认真听课中度过。
……
傍晚,我陪江晚晴吃完晚饭后,先送她回了宿舍,然后自己开车来到了酒吧。
等了一会儿,终于来了第一个面试的人。面试完两个人之后,我让他们先回去等消息。
没过多久,第三位面试者来了。是一位很漂亮的女人,身材火辣。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口干舌燥。
“您好,我是来面试的,这是我简历表。”她笑着说道。
“你好,请问你想应聘什么职位?”我回过神来看了看简历说的问道。
“我是来应聘店长职位的。”她自信地回答。
我有点惊讶:“店长?我还以为你是来应聘服务员的……”
我定了定神,重新打量了她一番。她穿着得体,神情自信,确实不像来应聘普通服务员的。
“能说说你为什么觉得自己适合做店长吗?”我尽量用专业的语气问道。
她从容地说道:“我有三年餐饮管理经验,之前在外地经营过一家饮品店。我看过你们的招聘要求,觉得这个职位很适合我。”
“看你的简历,你的确有能力当店长,不过你想竞争过别人恐怕还有点难度。”
我目光焦着在她火辣的身材,那点心思根本藏不住。
她眉峰微蹙,眼神里多了几分试探,声音放低了些:“老板,您这是想……”
“这就要看你怎么做了。”我没把话说透,故意放慢了语速,指尖轻轻敲着桌面,等着她的反应。
她愣了两秒,眼里很快闪过一丝了然,指尖轻轻攥了攥衣角,耳尖有点泛红:“那……我们去酒店?”
我低笑一声,起身拎过外套:“好啊,现在就走。”
车子停在一品酒店门口,她坐在副驾驶座上,指尖绞着裙摆,声音带着点怯意:“要不……咱们先一起吃个饭吧?”
我熄了火,侧头看她,见她垂着眼,耳尖红得更厉害了,便勾了勾唇角:“怎么,这就饿了?”
她轻轻点头,声音细若蚊吟:“是有点饿了。”
我推开车门,语气里带着点玩味:“那行,听你的。”
饭后没多耽搁,我领着她往酒店楼上走。房卡刷开房门的瞬间。
进了房间把门一关,我便抱住了她,直接吻来诱人的双唇,感受她的身子颤抖,我放开了她。
“真的想好了?”我问。
她垂着眼,指尖攥着衣角,声音很轻却很清晰:“那……我能当店长吗?”
“能,当然能。”我话音刚落,她便轻轻点了点头。
紧接着,整个房间只剩下她的此起彼伏的声音在空中游荡。
停歇之后,我慵懒地躺在床上,点燃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