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自发誓:只要女的不愿意,就算打死我,我也绝不会做那种强迫人的事。
我扫了眼她们每个人的脸,一眼就看出石桂林和龙海荣脸上带着点忐忑,可眼里明晃晃写着“期待”;周雨就不一样了,不只是忐忑,身子还透着股犹豫和挣扎,看得我心里一软。
又想起中午跟刘思琪缠绵了整整三个小时,就算我有功法撑着,也实在没精力再折腾——再说了,这种事要是做多了,被缠上可就麻烦了。
我定了定神,对梦儿说:“梦儿啊,今晚就不用了。”
梦儿立刻追问:“那明晚呢?”
“明晚的事,等明晚再说。”我避开了直接回答。
这时江蔓:“我想问一下,你们说的服侍。是指的上床吗?”
这时江蔓突然开口,语气带着点疑惑:“我想问下,你们说的‘服侍’,是指上床吗?”
她这话一出来,我们五个人齐刷刷转头看向她。
我看着江蔓,心里莫名有点心虚——毕竟她是林微微在学校里的闺蜜,这话从她嘴里问出来,总觉得有些别扭。
更让我尴尬的是,周围其他客人听见这话,都纷纷朝我们这边看过来,眼神里还带着点打量。我心里暗骂一声,这也太社死了。
见龙海荣她们四个都没说话,没人接江蔓的话茬,我赶紧打圆场:“你们都吃饱了没?吃饱了的话,我送你们回去。”
石桂林立刻点头:“吃饱了!”
我又看向另外三人:“你们呢?”
她们都跟着说吃饱了,我赶紧起身,带着她们匆匆离开了小林火锅店,只想赶紧逃离这尴尬的场面。
上了车,我问道:“你们住哪儿?我先送你们回去。”
四人互相看了看,梦儿开口说:“晓阳哥,就送我们回酒吧吧。”
我瞬间反应过来——她们是直接在酒吧里凑合睡觉。我沉默了几秒,没多说什么,她们愿意在酒吧住,那就先这样吧。
把车开到酒吧门口,她们下车跟我道了声别,便推门进去了。
她们进去之前,我就听到龙海荣:“晓阳哥,是不是觉得我们不够漂亮?不想要我们。”
还没等她们走进酒吧,我就隐约听见龙海荣的声音传来:“晓阳哥是不是觉得我们不够漂亮啊?所以才不想要我们。”
紧接着是石桂林的声音,带着点疑惑:“不该啊,梦儿跟晓阳哥第一天见面,不就已经……”话说到一半,声音低了下去。
龙海荣又追问:“那到底是啥原因啊?总不能是看不上我们吧?”
石桂林顿了顿,语气含糊:“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后面的话被风吹得零散,我没太听清。
难道她们是把我当成顶级大富豪了,想爬上我的床,然后趁机缠上我、图点什么?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纠结这些心思,转动方向盘,重新往出租屋的方向开去。
路上突然转念一想:妈的,老子现在都有钱了,还挤在出租屋里干嘛?不如直接买套房子!
就在这时,一个男孩突然从路边冲了出来,眼看就要撞上车头。幸好我修炼了《永生诀》,感知力远超常人——他刚动的瞬间,我就察觉到了,立刻猛踩刹车,才堪堪避免了意外。
我心里火直冒,正想开窗骂两句,就听见男孩趴在车头前哭着喊:“大哥哥,我妹妹快不行了,求求你救救她!”
这话一入耳,我瞬间没了火气,也不敢耽误,急忙推开车门问:“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详细说!”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就要往旁边拉。我看着他瘦瘦小小的模样,按理说造不成什么威胁,但又忍不住多了个心眼:万一他是把我往偏僻地方引,想找人揍我怎么办?
我心念一动,《永生诀》自动运转起来,轻轻甩开他的手,用尽量平静却带着点冰冷的语气说:“带路。”
他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连忙领着我往一条巷子里走。拐进去没多久,就看到一个女孩靠在墙上,一动不动。我猜,这应该就是他说的妹妹了。
他又上前抓住我的手,带着哭腔哀求:“大哥哥,求求你救救她!”我看他眼神真诚,不像是说谎,当即弯腰抱起女孩,快步冲回车上,一脚油门就往医院开。
等把女孩送进急诊室,我和他坐在走廊的座椅上。我先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小声回答:“我叫陈军。”
“那你能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我接着问。
陈军点了点头,眼眶又红了,声音带着哭腔慢慢说:“我本来是想进城打工的,可工厂嫌我才14岁,根本不收。进不了厂,我就只能在街头流浪,靠捡垃圾换点吃的。”
他顿了顿,手指攥紧了衣角,接着说:“后来好不容易找着个餐馆洗碗的活,我还高兴了好几天,结果不知道为啥,干了没两天又不要我了。没办法,我只能又回去捡垃圾。”
“再后来,我碰见了我妹妹——就是刚才那个女孩,她也跟我一样捡垃圾过日子,我俩就搭了个伴,互相照应着。本来一直好好的,可昨天开始她突然就病了,烧得厉害,浑身没力气,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实在没办法,才……”说到最后,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低了下去。
我又追问:“那你为什么14岁就出来打工了?你爸妈呢?家里就没别的亲人了吗?”
陈军抬起头看着我,眼眶通红,语气里带着股闷劲儿:“哼,我没有家人了。”说“家人”两个字时,他眼里明显藏着一丝怨恨,没藏住。
我心里立刻有了数——他不是真的没家人,大概率是家里人待他不好,让他寒了心,才干脆当自己没有家人罢了。
见陈军这副模样,我没再多问——再多说只会戳他的痛处。我缓缓起身,走到医院的吸烟区,点了支烟抽了起来。
烟刚抽了两口,手机突然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个没备注的号码,但还是接了起来,开口问:“喂,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晓阳哥,你在哪儿呢?”
我仔细辨了辨,才反应过来是江蔓,便回道:“江蔓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先别说事,就说你在哪儿!”她的语气带着点追问,“我刚给薇薇打电话了,她说你没在家,你该不会是跟之前那四个女的去开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