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荒原的寒风卷着沙砾,拍打在“北境王庭”的铁皮穹顶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厉沉舟穿着一身用兽皮与铁片拼凑的“王服”,坐在由废弃坦克改造的王座上,眼神里满是睥睨天下的野心——经过数月的杀戮与吞并,他终于控制了整个北方,残存的流民被强行编入“奴籍”,成了他统治下的牺牲品。
“先祖曾以奴隶制奠定霸业,如今天下大乱,若想恢复盛世,必先重拾祖制!”厉沉舟的声音透过扩音喇叭,传遍王庭广场,下方密密麻麻的流民低着头,不敢有丝毫异动。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人群中缩在父母身后的儿童,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即日起,所有十岁以下儿童,必须强行售卖自身,成为贵族的奴仆!我们不能忘记祖先的智慧,奴隶制,才是净化国家的根本!”
话音落下,广场上一片死寂。有的父母紧紧抱住孩子,身体不停颤抖;有的老人试图上前辩解,却被旁边的卫兵一把按倒在地,锋利的刀架在脖子上。可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响起一阵稀疏的掌声——那是几个曾靠出卖他人获得“贵族”身份的流民,他们深知反抗的下场,只能用谄媚的掌声,换取自己的生存。
掌声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越来越多的人被迫抬起手,拍打着掌心。有的父母一边鼓掌,一边默默流泪;有的孩子不明所以,看着父母的模样,也跟着拍起手来。广场上的掌声越来越响,却透着令人窒息的绝望,仿佛一曲献给暴政的挽歌。
厉沉舟满意地看着这一幕,抬手示意卫兵行动。数百名手持长刀的卫兵冲入人群,粗暴地将儿童从父母身边拽走。孩子们的哭声、父母的哀求声、卫兵的呵斥声交织在一起,却丝毫无法撼动厉沉舟的决定。一个母亲死死抱住孩子的腿,哭着哀求:“求求你,不要带走我的孩子!我愿意做牛做马,只求你们放过他!”
卫兵却毫不留情,一刀砍在母亲的手臂上,鲜血喷涌而出。母亲惨叫一声,松开了手,孩子被卫兵像提小鸡一样拎走,哭喊声渐渐远去。这样的场景,在广场上随处可见,鲜血染红了冰冷的地面,却被厉沉舟视为“恢复祖制”的“必要牺牲”。
被带走的儿童被集中关押在废弃的集中营里,他们的手臂上被烙上代表“奴籍”的印记,每天只能得到少得可怜的食物,稍有反抗就会遭到毒打。几天后,厉沉舟在王庭广场举办了第一场“奴隶拍卖会”,儿童们被像商品一样摆在台上,脖子上挂着写有年龄、性别与“价格”的木牌。
“这个孩子,身体结实,能干活,底价十块大洋!”拍卖官的声音在广场上回荡,台下的“贵族”们纷纷举牌,眼神里满是贪婪。一个肥头大耳的商人以五十块大洋的价格,买下了一个八岁的男孩,男孩吓得浑身发抖,却只能被商人像拎包一样带走。
厉沉舟坐在高台上,看着台下激烈的竞拍,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转头对身边的苏晚说:“你看,这就是祖制的力量!只有让所有人都明白自己的‘位置’,国家才能真正纯净!”苏晚笑着点头,眼神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她知道,厉沉舟的疯狂,正在将整个北方拖入更深的地狱。
拍卖会持续了整整一天,数百名儿童被卖往各地,成为“贵族”的奴仆。有的孩子被派去做苦力,搬运沉重的货物;有的孩子被当作玩物,遭受非人的虐待;有的孩子甚至被当作“祭品”,成为“贵族”宴会上的食物。北方的土地上,弥漫着儿童的哭声与绝望的气息,却被厉沉舟美其名曰“恢复祖制的荣光”。
而那些被迫鼓掌的民众,只能在黑暗中默默祈祷,祈祷自己的孩子不要被选中,祈祷这场噩梦早日结束。可他们不知道,厉沉舟的野心远不止于此——他计划在半年内,将所有十五岁以下的儿童全部变为奴隶,彻底恢复“古代奴隶制”,建立一个由他掌控的“奴隶帝国”。
北方的寒风越来越冷,吹过集中营的铁栏,吹过广场上的血迹,也吹过民众心中的绝望。厉沉舟的暴政,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整个北方笼罩,而那些无辜的儿童,成了这场暴政中最悲惨的牺牲品。他们的哭声,在荒原上回荡,却无法唤醒厉沉舟的良知,只能在黑暗中,等待着或许永远不会到来的黎明。
北方荒原的“王庭”被重新修缮,废弃坦克改造的王座刷上了劣质金漆,斑驳的墙壁上挂着用兽皮拼接的“龙旗”,虽然简陋,却透着厉沉舟对权力的极致渴望。在一场血腥的“登基大典”后,他正式宣布建立自己的奴隶帝国,自称“歪把子皇帝”——这个名字源于他早年常用的一把歪把子机枪,在他看来,这是“武力征服”的象征,足以震慑所有“臣民”。
他大手一挥,下旨改国号为“大唐”,年号定为“歪把子”,试图借古代王朝的名号,为自己的暴政披上“正统”的外衣。“朕承天命,统御北方,恢复祖制,肃清奸佞!即日起,国号大唐,年号歪把子,凡我大唐子民,皆需遵朕旨意,违者,斩!”厉沉舟的声音透过扩音喇叭,在荒原上回荡,下方的“臣民”们低着头,不敢有丝毫异议,只有手持长刀的卫兵,在人群中来回巡视,维持着这场荒诞登基的“秩序”。
登基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册封后宫。厉沉舟将苏晚册封为“皇后”,让她穿着用绸缎拼接的“凤袍”,站在自己身边,共同接受“臣民”的跪拜。苏晚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眼神里却藏着一丝算计——她知道,成为皇后,意味着能更好地掌控权力,与厉沉舟共同瓜分这个血腥的帝国。
紧接着,温然被册封为“贵妃”。她穿着粉色的“宫装”,虽然布料粗糙,却依旧难掩她身上的戾气。得到册封后,温然立刻摆出贵妃的架子,对着身边的宫女颐指气使,甚至当场掌掴了一个动作稍慢的宫女,以此彰显自己的地位。厉沉舟看着这一幕,不仅没有阻止,反而露出满意的笑容——在他看来,后宫的“威严”,也是帝国“秩序”的一部分。
为了巩固统治,厉沉舟还效仿古代王朝,设立了“三公九卿”等官职,将林渊、陆泽(早已死去,由他人顶替)等人封为“大臣”,负责管理奴隶、征收赋税、镇压反抗。这些“大臣”们仗着厉沉舟的宠信,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内作威作福,肆意压榨奴隶,甚至互相争斗,抢夺地盘与奴隶,整个北方帝国,很快就陷入了混乱与腐败之中。
厉沉舟却对此毫不在意,他每天沉迷于“皇帝”的权力快感中,要么在“王庭”里接受“大臣”的朝拜,听他们汇报“政绩”(实则是掠夺奴隶与财富的罪行);要么带着苏晚、温然等人,骑着马在奴隶庄园里巡视,看着无数奴隶在田地里劳作,看着孩子们被铁链拴着搬运货物,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他常对身边的人说:“朕的帝国,比古代的大唐还要强盛!朕的子民,都在朕的庇佑下,过上了‘安稳’的生活!”
可他所谓的“安稳”,却是建立在无数奴隶的痛苦之上。奴隶们每天只能睡在冰冷的窝棚里,吃着掺着沙子的粗粮,稍有懈怠就会遭到毒打,甚至被处死。孩子们更是悲惨,有的被当作“贡品”送给“大臣”,有的被派去做最危险的工作,有的甚至被当作“玩物”,在“贵族”的宴会上被肆意折磨。北方的土地上,到处都是奴隶的哀嚎与绝望的哭泣,却被厉沉舟的“帝国荣光”所掩盖。
苏晚与温然也在这场权力游戏中,逐渐暴露出贪婪的本性。苏晚利用皇后的身份,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拉拢“大臣”,试图在厉沉舟之后掌控帝国;温然则嫉妒苏晚的地位,多次在厉沉舟面前挑拨离间,甚至设计陷害苏晚的亲信,后宫之中,很快就充满了明争暗斗。
厉沉舟对后宫的争斗心知肚明,却乐于见到这种局面——他认为,只有让苏晚与温然互相牵制,自己才能牢牢掌控权力。可他不知道,这种内部的分裂,正在加速帝国的崩塌。越来越多的奴隶开始反抗,虽然每次反抗都会被残酷镇压,却点燃了更多人心中的希望;一些“大臣”也开始暗中勾结,试图推翻厉沉舟的统治,夺取皇位。
夕阳下,厉沉舟站在“王庭”的高台上,看着自己的“帝国”,脸上满是骄傲。苏晚与温然站在他身边,各自想着心事。远处的奴隶庄园里,传来隐约的反抗声,却被风吹散,消失在荒原的尽头。厉沉舟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的“歪把子大唐”,不过是一座建立在鲜血与白骨之上的空中楼阁,只要一阵狂风,就会彻底崩塌,而他自己,也终将在这场权力的幻梦中,走向毁灭的结局。
北方“大唐”的王庭深处,一间临时改造的工坊里弥漫着血腥与腐朽的混合气味。厉沉舟手持一盏油灯,仔细打量着桌上那颗早已风干的头颅——这是王嘉熠的头骨,经过处理后,血肉尽去,只剩下泛着黄白色的颅骨,空洞的眼窝与齿槽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朕的传国玉玺,自然要与众不同。”厉沉舟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用手指敲了敲颅骨的顶部,发出沉闷的声响,“用汉奸的头骨做玉玺,既能彰显朕‘肃清奸佞’的功绩,又能让天下人知道,反抗朕的下场,就是如此!”
他招手唤来林渊,将一盏刻刀与头骨一同推到对方面前,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林渊,朕命你在这头骨上刻‘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大字,要刻得工整,刻得威严!这将是朕的传国玉玺,是我歪把子大唐的正统象征!”
林渊看着桌上的头骨,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却不敢有丝毫反抗。他拿起刻刀,颤抖着将头骨固定在木架上,小心翼翼地开始雕刻。油灯的光芒摇曳,将他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像一个扭曲的怪物。刻刀划过颅骨的声音尖锐刺耳,每一刀落下,都仿佛在切割着残存的良知——他曾啃食过王嘉熠的腐肉,如今又要亲手在她的头骨上刻字,可在厉沉舟的暴政下,他只能选择顺从。
整整三天三夜,林渊都守在工坊里,不敢有片刻停歇。他的手指被刻刀磨得鲜血淋漓,眼睛布满血丝,终于将“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大字刻在了头骨上。字迹深陷颅骨,边缘还被他用金粉勾勒过,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他捧着头骨,走到厉沉舟面前,声音沙哑地说:“陛下,玉玺……玉玺刻好了。”
厉沉舟接过头骨玉玺,放在掌心反复摩挲,感受着颅骨的坚硬与字迹的凹凸,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举起玉玺,对着灯光仔细端详,仿佛那不是一颗血腥的头骨,而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好!刻得好!林渊,你立了大功!”
林渊心中刚升起一丝侥幸,以为能得到赏赐,却听到厉沉舟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冰冷:“不过,传国玉玺乃国之重器,只有最亲近、最忠诚之人,才能保管。朕看你心思缜密,又对朕忠心耿耿,不如就封你为贴身太监,日夜陪伴在朕身边,保管这传国玉玺如何?”
“太监”二字像一道惊雷,劈得林渊浑身僵住。他脸色瞬间惨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陛下!臣……臣不想做太监!臣愿为陛下上刀山下火海,只求陛下饶臣一命,保留臣的清白之身!”
“清白之身?”厉沉舟冷笑一声,一脚将林渊踹倒在地,“在朕的帝国里,朕的命令就是天!让你做太监,是抬举你!你若不从,朕就将你的头骨也做成器物,摆在王庭里,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话音落下,两名身材高大的卫兵立刻上前,将林渊死死按住。林渊疯狂地挣扎,嘶吼着求饶,却被卫兵用布条堵住了嘴,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厉沉舟背过身,根本不看这残忍的一幕,只把玩着手中的头骨玉玺,语气平淡地说:“动手吧,做得干净些,别污了朕的王庭。”
工坊里传来林渊撕心裂肺的闷哼,随后渐渐没了声响。当卫兵将奄奄一息的林渊拖出来时,他的下身早已被鲜血浸透,眼神空洞,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厉沉舟这才转过身,看了一眼林渊,对着卫兵吩咐:“把他带去偏殿养伤,伤好后,就让他过来伺候朕,保管玉玺。”
处理完林渊,厉沉舟捧着头骨玉玺,大步走向王庭正殿。他将玉玺高举过头顶,对着下方的“大臣”与“臣民”们大喊:“众卿看好了!这就是朕的传国玉玺!是上天赐予朕的信物!有此玉玺在,朕的歪把子大唐,必将千秋万代,永世长存!”
下方的人纷纷跪倒在地,山呼“万岁”,却没人敢抬头看那血腥的玉玺,更没人敢提及林渊的遭遇。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整个王庭,所有人都明白,厉沉舟的疯狂早已没有底线,任何反抗与不顺从,都会迎来最残酷的报复。
厉沉舟看着跪拜的人群,感受着手骨头玉玺的冰冷,脸上露出了狂妄的笑容。他以为,这颗头骨玉玺能为他带来“正统”的名分,能让他的帝国长治久安,却不知道,这血腥的器物,不过是他罪恶的见证,是他加速毁灭的催命符。北方的寒风从王庭的缝隙里灌进来,吹动着墙上的“龙旗”,也吹动着人们心中的绝望,而那颗刻着“受命于天”的头骨玉玺,正静静地躺在厉沉舟的掌心,等待着与他一同坠入毁灭的深渊。
北方“大唐”的王庭正殿里,鎏金的“龙椅”(废弃坦克改造)上铺满了粗糙的兽皮,厉沉舟穿着一身拼凑的明黄色“黄袍”,腰间系着用铜片串成的“玉带”,手里捧着那颗王嘉熠头骨制成的传国玉玺,正唾沫横飞地发表着“御言”。
“朕自登基以来,上承天意,下顺民心,肃清奸佞,恢复祖制!如今我歪把子大唐,奴隶充盈,国库‘丰饶’,正一步步走向盛世!”厉沉舟的声音洪亮,回荡在空旷的正殿里,眼神扫过下方躬身站立的“大臣”们,满是傲慢与自得。
大臣们低着头,没人敢接话——所谓的“国库丰饶”,不过是掠夺来的流民粮食;所谓的“走向盛世”,不过是日复一日的杀戮与压榨。可在厉沉舟的暴政下,他们只能装出顺从的模样,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厉沉舟似乎还嫌不够,想要走下“龙椅”,近距离接受大臣们的“朝拜”。他迈开步子,却没注意到过长的黄袍下摆拖在地上,脚下一绊,整个人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脸颊直接磕在冰冷的石板上,手里的头骨玉玺也“哐当”一声掉在一旁,空洞的眼窝对着殿门,显得格外滑稽。
“噗嗤——”不知是谁先没忍住,发出了一声轻笑。这声笑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引发了连锁反应。下方的大臣们再也憋不住,纷纷低下头,肩膀不停颤抖,“咯咯”的笑声此起彼伏,虽然刻意压低,却清晰地传入了厉沉舟的耳朵里。
厉沉舟的脸瞬间涨成了紫红色,他挣扎着爬起来,掸了掸黄袍上的灰尘,眼神里的傲慢瞬间被暴怒取代。他猛地一甩袖子,指着下方的大臣们,嘶吼道:“笑!朕让你们笑!杀!给朕把这些不敬君上的逆贼全部杀了!”
早已埋伏在正殿两侧的卫兵们,立刻举起手中的弓箭,箭尖对准了毫无防备的大臣们。大臣们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取而代之的是惊恐——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一句玩笑般的笑声,竟会招来杀身之祸。
“陛下饶命!臣等不是故意的!”“陛下开恩!臣等知错了!”大臣们纷纷跪倒在地,磕头求饶,有的甚至吓得瘫软在地,连话都说不出来。可厉沉舟根本不为所动,他死死盯着那些曾经谄媚讨好的大臣,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现在求饶?晚了!不敬君上者,死!”
“放箭!”随着厉沉舟的一声令下,卫兵们松开弓弦,密密麻麻的箭矢像暴雨般倾泻而下。大臣们的惨叫声瞬间响彻正殿,有的人被箭射中胸膛,当场毙命;有的人被射中四肢,倒在地上痛苦挣扎;还有的人想躲到柱子后面,却被数支箭矢穿透身体,钉在柱子上,鲜血顺着柱子流淌,很快染红了整片墙壁。
短短几分钟,正殿里的大臣就被射成了“刺猬”,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鲜血浸透了石板,与之前林渊留下的血迹混在一起,散发出浓重的腥气。那颗头骨玉玺滚落在尸体旁,被溅上的鲜血染红了刻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大字,此刻显得格外讽刺。
厉沉舟站在“龙椅”前,看着满地的尸体与鲜血,胸口还在因为愤怒而起伏。他踢了踢脚边一具大臣的尸体,冷哼一声:“朕乃天子,岂容尔等戏笑?这就是不敬朕的下场!”
随后,他吩咐卫兵将尸体拖出去,扔到王庭外的“乱葬坑”里,又让人重新打扫正殿。做完这一切,他捡起地上的头骨玉玺,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血迹,重新捧在手里,仿佛刚才的屠杀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可他不知道,这场因笑声引发的杀戮,早已在残存的“臣民”心中埋下了恐惧的种子。大臣们的死,让所有人都明白,厉沉舟的“盛世”不过是建立在鲜血之上的暴政,他的“天意”与“民心”,不过是疯狂的借口。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暗中谋划反抗,而厉沉舟的“歪把子大唐”,也在这场毫无意义的杀戮中,朝着毁灭又迈进了一步。
夕阳的余晖透过正殿的破窗,洒在厉沉舟的黄袍上,却照不进他早已扭曲的内心。他依旧沉浸在“天子”的幻梦里,丝毫没有察觉,自己亲手点燃的反抗之火,正在北方的荒原上,悄悄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