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总！这边！”阿凡提举着印着“川渝味道鱼羊鲜火锅酒楼”logo的牌子，在第比利斯机场出口使劲挥手。
史国栋扯着塞满火锅底料样品的行李箱，刚踏出航站楼，就被亚热带海洋性气候的暖风裹住，羽绒服里的汗瞬间冒了出来。
“阿凡提，这才三月，怎么比重庆还闷？”史国栋抹了把额头的汗，身后五个拓展员也跟着卸行李，拉链声里混着行李箱轮碾过地砖的响动。
“格鲁吉亚全年温差小，这会儿白天能到二十度！”阿凡提接过史国栋的行李箱，指了指远处的雪山，“我提前半年就在这儿踩点，6家直营店位置都定好了，老城区3家，新城区2家，还有1家在黑海边上的旅游区，人流量绝对够！”
小李凑过来，翻着手机里的地图：“阿凡提哥，咱们这6家店离沙特供应中心远不远？底料和预制菜要是断了货，可就麻烦了。”
“放心！”阿凡提拍了拍胸脯，“沙特那边的供应中心早跟我对接好了，每周三发冷链，从利雅得飞第比利斯只要四个小时，底料能囤够三个月的量，十四大菜系的预制菜都是真空包装，拆袋就能加热，比在国内调货还快！”
史国栋点点头，从背包里掏出份文件：“明天就让装修队进场，合同我都带来了，必须在一周内完工。咱们带的川渝师傅已经培训完当地服务员了吧？俄语和格鲁吉亚语的菜单翻译好了没？”
“早弄完了！”阿凡提从口袋里掏出两本菜单，一本俄语，一本格鲁吉亚语，“服务员都能背出‘鱼羊鲜锅底’的俄语介绍，师傅们还教了他们调油碟——当地没有香油，我特意从沙特订了二十箱，连蒜泥都用的是本地有机蒜，比国内的还香！”
几人刚坐上出租车，司机大叔就盯着史国栋手里的火锅底料样品盒好奇：“这是啥？闻着像香料。”
阿凡提用俄语跟他聊了两句，转头笑着说：“他问咱们是不是卖香料的，我说这是中国火锅的灵魂，下周就能在老城区尝到，他说一定来捧场！”
史国栋看着车窗外掠过的格鲁吉亚式建筑，掏出手机给国内总部发消息：“咱们这一个月，得把川渝火锅的名声砸响，6家直营店就是样板，后面加盟才能跟着来。”
第二天清晨六点，老城区第一家直营店的门就被装修队砸开了。电钻声惊醒了隔壁的面包店老板，他裹着围裙跑出来，看到阿凡提手里的装修图纸，又闻了闻史国栋带来的火锅底料样品，立马笑了：“要是真像这味道这么香，我天天来吃！”
“师傅，这吊顶得改！”史国栋蹲在地上，指着图纸上的橙色线条，“咱们‘川渝鱼羊鲜’的风格是红橙配色，得把这白色吊顶换成橙色，再挂点灯笼，让当地人一看就知道是中国火锅！”
装修队老板挠挠头，用俄语夹杂着英语说：“橙色油漆得现调，可能要多花半天时间。”
阿凡提立马翻译，史国栋摆摆手：“加钱都行，必须在七天内完工！你看这后厨的灶台，得按川渝火锅的标准改，鸳鸯锅的灶眼要多留两个，预制菜的保温柜得放在显眼位置，方便顾客点单。”
下午三点，小李突然跑过来：“史总！黑海边上那家店的地砖不够了，当地建材市场只有灰色的，咱们要的红色地砖得从土耳其调，要两天才能到！”
史国栋皱起眉，阿凡提立马掏出手机：“我跟土耳其的供应商熟，让他们走加急物流，明天早上就能到！实在不行，先把老城区两家店剩下的红色地砖调过去，反正老城区的店明天就能铺完，不耽误工期。”
第四天傍晚，史国栋正在新城区的店检查通风系统，厨师长老王突然打来电话：“史总！沙特那边的冷链车到了，底料和预制菜都卸下来了，就是十四大菜系里的东坡肉预制菜，有两箱包装破了，要不要退回去？”
“不用！”史国栋干脆地说，“让阿凡提去超市买几卷真空包装膜，咱们自己重新包，退回去太耽误时间，下周就要开业，不能少了招牌预制菜。”
第七天晚上，最后一家店的灯笼挂了起来。史国栋看着亮堂堂的店铺，拍了拍阿凡提的肩膀：“明天让服务员和师傅们过来彩排，后天正式开业，咱们得让格鲁吉亚人尝尝，啥叫正宗的川渝火锅！”
开业当天早上八点，老城区的直营店门口就排起了队。史国栋刚把“开业大吉”的红绸挂好，昨天的面包店老板就举着手机过来：“我带了十个朋友来，鱼羊鲜锅底真的有鱼和羊肉吗？”
“当然！”阿凡提用俄语笑着说，“鱼是黑海的鲜鱼，羊肉是本地的高山羊，锅底熬了八个小时，你尝尝就知道！”
十点整，剪彩仪式刚结束，顾客就涌进店里。服务员莎莎端着菜单，用流利的俄语介绍：“这是鱼羊鲜鸳鸯锅，辣的这边加了川渝特有的辣椒，不辣的这边有番茄和玉米，您可以点一份东坡肉预制菜，加热五分钟就能吃，还有重庆小面，都是中国的特色。”
一位戴眼镜的大叔点了鸳鸯锅，刚尝了一口辣汤，就竖起大拇指：“太好吃了！比我在土耳其吃的火锅香多了，这个底料是从中国运过来的吗？”
史国栋正好过来巡桌，阿凡提连忙翻译，史国栋笑着说：“底料是从沙特的供应中心运过来的，用的都是川渝的配方，每天现熬，保证新鲜。您要是喜欢，下次可以带家人来，我们还有家庭套餐，送一份红糖糍粑。”
下午两点，后厨突然传来喊声：“王师傅！鱼羊鲜锅底的羊肉不够了，还有三桌顾客等着呢！”
老王立马跑到前厅：“史总！今天点鱼羊鲜锅底的人太多，早上准备的羊肉不够了，要不要从其他店调一些过来？”
“不用！”史国栋掏出手机，“我让阿凡提联系本地的屠宰场，他们早上说有新鲜的高山羊，让他们送十斤过来，半小时就能到。顺便让沙特供应中心下次多送两箱羊肉预制菜，省得再出现这种情况。”
傍晚六点，六个直营店的营业额就突破了预期。小李拿着报表跑过来：“史总！老城区的店最火，光鱼羊鲜锅底就卖了八十份，预制菜里东坡肉和宫保鸡丁卖得最好，黑海边上的店，游客都在拍灯笼，发社交媒体呢！”
史国栋看着热闹的店铺，心里松了口气：“明天让加盟咨询的电话接起来，咱们开业前不是有五十多个人报名加盟吗？下周就开始筛选，得选有餐饮经验、能按时从沙特调货的，争取尽快把加盟店开起来。”
开业后的第三天，史国栋的办公室就被加盟意向人挤满了。第一个进来的是格鲁吉亚人乔治，他手里拿着厚厚的计划书：“史总，我在新城区有三家店铺，都在商场里，人流量很大，我想加盟你们的店，底料和预制菜从沙特调货，我能保证每周按时付款，您看可以吗？”
史国栋翻着计划书，阿凡提在旁边翻译：“乔治之前开过披萨店，有五年餐饮经验，他的店铺离沙特供应中心很近，冷链车半小时就能到。”
“可以！”史国栋点点头，“但你得保证，锅底和预制菜必须从沙特供应中心拿，不能自己换配方，服务员要到我们的直营店培训一周，学会调油碟和介绍菜品，这些都得写进合同里。”
乔治立马点头：“没问题！我明天就把店铺的图纸发过来，按照你们的风格装修，下周就能开工！”
第五天下午，加盟意向人越来越多。小李拿着名单进来：“史总，已经筛选出24家了，还有两家在黑海旅游区，他们说能把店铺改成海景店，夏天游客多，肯定能赚钱。”
“把这两家加上！”史国栋说，“让阿凡提跟沙特供应中心对接，26家加盟店的底料和预制菜需求量大，让他们每周多派一辆冷链车，保证每家店都有足够的货。另外，让师傅们准备一下，下周开始给加盟店的厨师和服务员培训，重点教他们熬锅底和加热预制菜，不能砸了咱们‘川渝味道鱼羊鲜’的招牌。”
阿凡提刚挂了沙特供应中心的电话，就笑着说：“史总，沙特那边说没问题，每周多派一辆冷链车，还能给咱们的底料打九折，因为咱们的加盟店多，他们的销量也上去了。”
第七天晚上，26家加盟店的合同全部签完。史国栋看着厚厚的合同，拍了拍小李的肩膀：“咱们这一个月没白忙，6家直营店做样板，26家加盟店跟着上，格鲁吉亚的火锅版图算是铺开了。明天让财务算一下，这一个月的营业额，比咱们预期的多了多少？”
小李掏出计算器：“史总，直营店这七天的营业额有五十万格鲁吉亚拉里，加盟店的加盟费收了两百万，沙特供应中心的底料和预制菜还能赚一笔，咱们这趟肯定赚大了！”
开业后的第二个月，史国栋正在黑海边上的加盟店巡店，店主安娜就拉着他的手：“史总！太感谢你们了！我这个店这个月的营业额比之前开咖啡店的时候多了三倍，很多顾客都是从俄罗斯和土耳其来的，专门来吃你们的鱼羊鲜火锅！”
史国栋笑着说：“这都是你经营得好，预制菜和底料按时从沙特调货，味道没走样，顾客自然就多了。对了，当地的餐饮协会昨天联系我，想让咱们给他们做火锅培训，你要不要去试试？”
安娜立马点头：“当然要去！我想让更多格鲁吉亚人知道，中国火锅有多好吃，以后我还要开第二家加盟店！”
下午，史国栋接到国内总部的电话：“国栋，格鲁吉亚的拓展太成功了，沙特供应中心那边说，最近有不少土耳其和亚美尼亚的餐饮老板咨询，想从他们那儿拿底料和预制菜，你要不要趁机把市场扩展到周边国家？”
“当然要！”史国栋说，“我跟阿凡提已经在看土耳其的店铺了，下个月就能去考察，争取把川渝火锅的味道，飘到更多国家去！”
傍晚，史国栋站在黑海边上，看着远处的夕阳。阿凡提递过来一杯当地的红酒：“史总，咱们这一个月，不仅赚了钱，还让格鲁吉亚人爱上了川渝火锅，连当地的超市都开始卖咱们的底料了，这才是真正的刷新餐饮文化！”
史国栋喝了口红酒，笑着说：“这只是开始，以后咱们还要把十四大菜系的预制菜铺满整个南高加索地区，让更多人知道，中国的美食有多棒！”
远处的店铺里，传来顾客的笑声和火锅沸腾的声音，风里带着辣椒和羊肉的香味，飘向黑海的尽头。
两个月后，史国栋带着阿凡提站在伊斯坦布尔的街头，面前是刚敲定的土耳其首家直营店。装修队正按照“川渝鱼羊鲜”的红橙风格搭骨架，隔壁甜品店老板好奇地探头，阿凡提递上一包火锅底料样品，对方闻了直点头，用土耳其语连说“好闻”。
“沙特供应中心已经调整了冷链路线，从利雅得飞伊斯坦布尔只要三个小时，比到第比利斯还快。”阿凡提翻着物流单，“土耳其这边的服务员也培训完了，还特意学了用当地酸奶调油碟，咱们的鱼羊鲜锅底多了种新吃法。”
史国栋刚在装修图纸上签字，国内总部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进来。屏幕里总部负责人李秘书长举着报表笑：“格鲁吉亚26家加盟店上个月营业额破了百万拉里，亚美尼亚有五家餐饮老板直接打款订底料，就等你去签合同！”
挂了电话，史国栋看着工人们挂起红灯笼，转头对阿凡提说：“下周先去亚美尼亚考察，咱们的目标不只是南高加索，还要让川渝火锅顺着黑海、地中海，飘到更多地方。”
傍晚，土耳其直营店的试营业邀请发出，当地美食博主闻风而来。刚端上鱼羊鲜鸳鸯锅，博主就举着手机直播，辣汤沸腾的声响、羊肉的鲜香透过镜头传开，评论区瞬间被“求地址”刷屏。
史国栋看着热闹的场景，掏出手机给格鲁吉亚的安吉孙发消息：“土耳其首店试营业火爆，下次带你去考察，咱们一起把火锅生意做遍欧亚！”
远处，夕阳落在博斯普鲁斯海峡上，火锅的香气混着海风，成了这座城市里新的东方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