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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暑的太阳像个烧红的铁球,悬在黎明新城的上空,把田野里的作物晒得发烫。小麦已经完全进入蜡熟期,穗子金黄得发亮,籽粒的含水量降到了20%以下,用手一搓,颖壳就会脱落,露出饱满的黄米粒,千粒重达到了34克,离完全成熟只剩最后3天;玉米的外皮已经干枯发脆,剥开来看,籽粒硬实饱满,顶端的灌浆线彻底消失,用指甲掐也掐不出痕迹,雄穗已经开始枯萎;水稻的稻穗垂得更低,颖壳从淡金黄变成了深金黄色,籽粒里的淀粉已经完全凝固,摇晃稻穗时,能听到籽粒碰撞的“哗啦”声——这是收获前的“最后守护期”,如果籽粒提前脱落,或者被病菌腐蚀,之前所有的灌浆努力都会白费,哪怕只差一天,也可能让到手的粮食变成一地碎粒。

整个联盟都进入了“保熟防落”的冲刺状态,每个人的动作都比灌浆期更急促。老周的农务组每天天不亮就下田,背着“落粒率监测仪”和“成熟度检测仪”,蹲在地里逐株检查;老郑的机械组把临时车间搬到了麦田边,改装收割机的焊枪火花从早到晚没停过,烘干设备的管道在田边铺了长长的一排;苏晚晴的医疗组把药剂箱换成了更大的铁皮桶,配药的木棍都磨出了包浆;河港的船员们扛着帆布和木板,在田间搭建临时晒场,麻袋堆得像小山一样,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疲惫,却眼神坚定——蜡熟期就是“粮食进仓前的最后一道坎”,落粒少1%,每亩就能多收5斤粮,没人敢有半点松懈。

老周蹲在小麦田边,落粒率监测仪的探头对着一束麦穗,轻轻一碰,就有3粒小麦掉了下来,屏幕上立刻跳出数据:“落粒率3%,成熟度90%,需喷施防落粒药剂”。他掏出笔记本,用铅笔在“东头小麦田”那一页画了个红圈,又在旁边标注“7月20日,上午10点前喷防落粒剂”。“小王,把南头玉米的落粒情况再测一遍,刚才那几株的穗轴有点松,别等籽粒掉了才发现!”老周头也没抬,声音里带着大暑特有的沙哑——连续半个月的高温,他的嗓子早就喊哑了,说话时得刻意压低声音。小王手里的监测仪还没收起,立刻应了一声,踩着田埂上的干草跑过去,鞋底沾着的麦粒掉在地上,他都没顾上捡——现在每一粒粮食都金贵得很。

等小王拿着数据回来时,老周正用成熟度检测仪对着小麦籽粒照射。检测仪的红光透过籽粒,屏幕上显示出清晰的淀粉分布图谱。“周叔,南头玉米的落粒率已经到5%了,有的穗子轻轻一碰就掉粒,穗轴上还有黑色的斑点!”小王把监测仪递过去,屏幕上的落粒率曲线已经超过了安全值。老周的心一沉,立刻跟着小王跑到玉米田,伸手掰下一个玉米穗,轻轻一抖,就有十几粒玉米掉在地上,穗轴上的黑色斑点用指甲一刮,能刮下褐色的粉末。“是病菌!”老周的声音瞬间绷紧,“赶紧通知苏医生,让她过来检测,这要是扩散开,玉米就得全掉在地里!”他一边说一边掏出对讲机,手指因为紧张而有点发抖——蜡熟期的落粒一旦和病菌沾边,后果不堪设想。

林墨和老郑在麦田边调试“防落粒收割机”时,太阳已经晒得人头晕。这台收割机是老郑花了三天三夜改装的,在普通收割机的割台前方加了一层“吸粒网”,能把收割时脱落的籽粒吸进收集箱;割台下方还装了“扫粒板”,能把掉在地上的麦粒扫起来,减少损失。“你看这吸粒网的孔径,刚好0.5厘米,能吸住麦粒,又不会吸进杂草。”老郑指着割台上的金属网,眼里满是骄傲,“昨天测试的时候,一亩地的落粒损失从15斤降到了3斤,比人工收割强太多了!”他说着,启动收割机的测试模式,吸粒网开始转动,旁边地上的麦粒被吸得“嗖嗖”作响,全进了收集箱。

小李蹲在旁边,手里拿着“烘干设备控制器”,正在调试温度参数。“郑工,烘干设备的温度定在45c行不行?太高了怕把麦粒烘糊,太低了又烘不干。”他抬头问,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流进衣领里,后背的衣服已经湿透了。老郑走过去,拍了拍烘干设备的外壳:“就定45c,烘干时间设成8小时,每小时翻一次料,保证麦粒的含水量刚好降到13%——这个湿度最适合储存,不会发霉也不会发芽。”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昨天调试时发现翻料板有点卡,我已经换了新的轴承,现在运转得很顺。”

苏晚晴的配药点设在晒场旁边的树荫下,铁皮桶里装着三种不同的药剂:淡褐色的是防落粒剂,绿色的是杀菌药,透明的是防腐液。陈阳正按照配方,把羧甲基纤维素钠和硼酸倒进第一个铁皮桶里,比例是5:1,再加入清水搅拌——这是防落粒剂的核心成分,能在颖壳表面形成一层薄膜,增强颖壳和穗轴的黏结力。“苏姐,这桶防落粒剂能喷5亩小麦田,已经搅拌半小时了,没有沉淀。”陈阳擦了擦脸上的汗,用木棍挑起一点药剂,能拉出细细的丝——这说明浓度刚好。苏晚晴手里拿着一个装着黑色粉末的袋子,正往绿色的杀菌药里倒:“这是多菌灵,加进去能杀死穗轴上的病菌,防止病菌继续破坏黏结组织。”她的手上沾了不少药剂粉末,却没顾上擦——现在每一分钟都在和落粒抢时间,晚喷一分钟,就可能多掉一斤粮。

河港的老河带着船员们搭建临时晒场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地表温度超过了40c。他们把帆布铺在平整的地面上,四周用木板压住,防止被风吹起来;帆布下面垫了一层干草,能防潮。“小张,把帆布拉平点,别留褶皱,不然麦粒会堆在褶皱里,烘不干!”老河喊着,手里的绳子勒得手掌发红,汗水滴在帆布上,瞬间就蒸发了。小张应了一声,用力拽着帆布的边角,手臂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河叔,这晒场能晒20亩地的麦粒,等收割了,咱们就能直接把麦粒运到这儿来烘。”船员们的手上都磨出了水泡,有的水泡破了,沾到汗水钻心地疼,却没人停下——他们知道,晒场是粮食进仓前的“最后一道防线”,要是晒场没搭好,收割下来的粮食没地方烘,很容易发霉。

可就在当天傍晚,意外突然来了。负责巡查水稻田的队员小吴,慌慌张张地跑到老周身边,手里拿着一束水稻穗,颖壳上全是小洞,有的颖壳已经裂开,里面的米粒掉了一半,穗轴上爬着不少黑色的小虫子,比芝麻还小,一捏就出褐色的水。“周叔!不好了!北头的水稻田有好几片都这样,虫子把颖壳咬破了,米粒掉得满地都是!”小吴的声音带着哭腔,手里的水稻穗一抖,又掉了几粒米在地上。

老周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他接过水稻穗,用放大镜仔细看,黑色小虫子正在啃食颖壳的边缘,颖壳上的小洞周围已经发黑,用镊子夹起一只虫子,放在显微镜下——虫子的口器像一把小剪刀,正不停地动着。“林墨!苏医生!老郑!快到北头水稻田来!”老周掏出对讲机,声音都在颤,“水稻颖壳被虫子咬了,米粒大量脱落!”

林墨、老郑和苏晚晴赶到时,北头的水稻田已经一片狼藉,地上铺了一层金黄的米粒,风一吹,米粒滚得满地都是;水稻穗上的颖壳大多有虫洞,有的穗子已经空了一半,黑色的小虫子在穗子上爬来爬去,看得人头皮发麻。苏晚晴立刻用无菌棉签粘了一只虫子,又取了颖壳上的黑色粉末,放在便携式检测仪里分析,屏幕上的结果出来时,她的脸色瞬间惨白:“是‘落粒变异体’!是噬壳虫和落粒病菌的复合变异体——噬壳虫啃食颖壳,破坏颖壳的结构;落粒病菌跟着虫洞侵入,分泌‘解黏酶’,分解颖壳和穗轴之间的黏结物质,让籽粒提前脱落。这两种东西在高温下繁殖极快,24小时内就能让落粒率从5%升到50%,要是不赶紧控制,咱们的水稻就全掉在地里了!”

老郑拿着落粒率检测仪,在旁边的小麦田和玉米田测了一圈,屏幕上的数据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小麦田已经检测到噬壳虫的卵,玉米田的落粒病菌浓度也在上升!天气预报说明天中午有大风,风一吹,虫子和病菌会扩散得更快,咱们最多只有20小时的时间!”他的手紧紧攥着检测仪,指节都发白了——大风天的落粒,比平时快三倍,要是没在大风前控制住,今年的收成可能要折一半。

林墨立刻在田埂上召集所有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凝重,却没人后退。“落粒变异体的要害是‘虫破壳、菌解黏、风助落’,要防控它,就得‘杀虫杀菌同步上,防落保粒别漏项’。”林墨的声音沉稳有力,像一颗定海神针,“老郑,你现在就去改防落粒收割机,在吸粒网前面加‘杀虫喷雾嘴’,收割时同步喷药,防止虫子跟着籽粒进收集箱;再把烘干设备的进料口加一层滤网,过滤掉混在麦粒里的虫子和虫卵。苏医生,你调配‘双效防控药剂’——氯氰菊酯杀噬壳虫,戊唑醇杀落粒病菌,比例1:1.2,再加入1份的羧甲基纤维素钠,稀释100倍,既能杀虫杀菌,又能增强颖壳黏结力;另外准备‘应急黏结剂’,给已经出现虫洞的颖壳补黏,减少落粒。老周,你带农务组分成两组,一组人工捡拾地上已经脱落的籽粒,装在麻袋里赶紧运到晒场烘干;另一组用手动喷雾器给感染区补喷药剂,重点喷颖壳和穗轴连接处。老河,你带船员们分成两队,一队加快搭建晒场的防雨棚,防止明天大风把麦粒吹走,或者下雨把麦粒淋湿;另一队在田间挖‘集粒沟’,在感染区周围挖50厘米宽的沟,沟底铺帆布,让脱落的籽粒掉进沟里,方便捡拾,减少损失。”

“明白!”所有人齐声应和,转身就往各自的岗位跑,脚步急促得像在和时间赛跑。老郑带着机械组的队员,扛起收割机的零件往麦田边跑,焊枪的火花再次亮起,小李拿着扳手,正在给吸粒网前面装喷雾嘴,喷雾嘴的角度调了又调,确保喷药时能刚好覆盖住割台前方的穗子。“郑工,喷雾嘴装好了,药剂管也接好了,测试一下?”小李喊着,打开药剂泵,喷雾嘴喷出细密的雾状药剂,均匀地洒在旁边的水稻穗上。老郑点点头,又蹲在烘干设备前,给进料口装滤网:“滤网的孔径0.3厘米,刚好能挡住虫子,又不会挡住麦粒!”

苏晚晴的配药点已经忙得像战场,陈阳按照配方,把氯氰菊酯和戊唑醇倒进大铁皮桶里,先加少量清水搅拌均匀,再慢慢倒入剩下的水,木棍在桶里快速转动,手臂酸了就换一只手,汗水滴在桶里,泛起小小的涟漪。“苏姐,这桶双效药剂能喷4亩地,已经装了8桶了!”陈阳把搅拌好的药剂递给旁边的队员,又拿起一袋羧甲基纤维素钠,准备调配应急黏结剂——这种黏结剂能在颖壳破损处形成一层薄膜,把籽粒暂时粘在穗轴上。苏晚晴手里拿着一个试管,正在检测药剂浓度,试管里的药液清澈,没有沉淀:“浓度刚好,喷的时候要让药剂完全覆盖颖壳,特别是虫洞处,别留死角!”她的嗓子已经哑得快说不出话,却还是一遍遍地叮嘱队员,生怕哪个环节出了错——要是药剂没喷到位,虫子没杀死,病菌没控制住,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老周带着农务组的人分成两组,一组弯腰在水稻田捡麦粒,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个小簸箕,把地上的麦粒一点点扫进簸箕里,再倒进麻袋里。地上的麦粒混着泥土和杂草,他们得一边捡一边挑,手指被麦芒扎得全是小洞,却没人喊疼。小王带着另一组,拿着手动喷雾器,对着水稻穗仔细喷洒药剂,喷雾器的喷头离穗子只有10厘米,确保每一个颖壳都喷到药。“周叔,这片的药剂喷完了,落粒好像少了点!”小王跑过来,手里的喷雾器已经空了。老周点点头,擦了擦脸上的汗,又弯腰去捡麦粒:“再加把劲,天黑前把这片的麦粒捡完,不然晚上露水一沾,麦粒会发芽!”他的腰已经疼得直不起来,每捡一次,都要扶着膝盖缓一会儿,却还是咬牙坚持着——地上的每一粒麦子,都是他们用汗水换来的,绝不能浪费。

老河带着船员们搭建防雨棚时,天已经快黑了。防雨棚是用钢管和塑料布搭的,架子搭好后,再把塑料布铺在上面,四周用绳子固定紧。“小张,把钢管再固定牢点,明天的风大,别把棚子吹塌了!”老河喊着,手里的扳手“咔嗒”一声拧紧了螺丝,汗水滴在钢管上,瞬间就没了踪影。小张蹲在地上,用绳子把塑料布的边角绑在钢管上,绳子勒得手指发红:“河叔,这防雨棚能盖住10亩地的晒场,明天就算刮大风下雨,麦粒也安全了!”另一队船员在田间挖集粒沟,铁锹挖下去,泥土里还混着不少掉落的米粒,他们得小心地把米粒捡出来,再继续挖沟。夜色越来越浓,他们只能借着探照灯的光干活,灯光下,每个人的影子都拉得长长的——他们知道,集粒沟是“最后一道补救措施”,哪怕防控不住落粒,也能把损失降到最低。

可就在晚上九点,负责监测小麦田的队员突然跑过来,大喊着:“老周!东头小麦田的噬壳虫爆发了!好多麦穗的颖壳都被啃破了,麦粒开始大量脱落!”

林墨立刻带着老周和苏晚晴赶到东头小麦田,借着探照灯的光,能看到小麦穗上爬满了黑色的噬壳虫,颖壳上的虫洞密密麻麻,有的麦穗已经空了,麦粒掉在地上铺了一层,像撒了一层金子。苏晚晴快速检测后,脸色严肃地说:“是之前的卵孵化了!幼虫啃食颖壳的速度比成虫还快,必须立刻喷高浓度药剂!”

林墨当机立断:“老郑,调两台改装好的收割机过来,用吸粒网吸住脱落的麦粒,同时喷高浓度药剂;苏晚晴,把药剂浓度提高50%,重点杀幼虫;老周,组织所有人过来捡麦粒,能捡多少是多少!”

队员们立刻行动起来,收割机轰鸣着开进小麦田,吸粒网快速转动,把脱落的麦粒吸进收集箱,喷雾嘴喷出高浓度药剂,虫子碰到药剂就掉在地上,一动不动;苏晚晴在配药点快速调配高浓度药剂,陈阳提着药桶一路小跑送到田间,药剂喷下去后,小麦穗上的虫子明显少了;所有人都过来捡麦粒,有的用簸箕,有的用手,哪怕是沾了泥土的麦粒,也小心翼翼地捡起来——没人想让辛苦种出来的粮食烂在地里。

接下来的一整夜,所有人都没合眼。收割机在小麦田和水稻田之间来回穿梭,吸粒、喷药同步进行;队员们轮流捡麦粒、喷药剂,累了就靠在田埂上歇几分钟,渴了就喝口凉水;老郑坐在收割机的操作室里,盯着吸粒网的运转情况,生怕出现故障;苏晚晴每隔半小时就检测一次药剂效果,根据虫子的数量调整浓度;林墨和老河则在田间来回走动,查看防雨棚和集粒沟的情况,偶尔帮队员们递工具、送水——没人喊累,也没人抱怨,每个人的心里都只有一个念头:保住粮食,减少损失。

天快亮的时候,第一缕阳光照在田野上,风也比预报的小了很多。最后的检测结果出来了:所有地块的噬壳虫死亡率达到了99%,落粒病菌浓度降到了安全值以下,小麦的落粒率控制在了8%,水稻的落粒率控制在了10%,玉米的落粒率稳定在5%,地上脱落的麦粒和米粒大部分都捡了回来,运到晒场烘干了。“成功了!落粒变异体被防控住了!”老周激动地举起落粒率监测仪,屏幕上显示“小麦落粒率8%,水稻落粒率10%,玉米落粒率5%”,他的声音哽咽着,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这一夜的辛苦,没有白费。

当天上午,太阳升起来时,田野里的景象虽然还有点狼藉,却充满了希望。小麦的穗子虽然少了些籽粒,却依然金黄饱满;玉米的穗轴上虽然有黑斑,却没再继续落粒;水稻的穗子垂得更低,剩下的籽粒都牢牢地粘在穗轴上。老郑的防落粒收割机已经调试到最佳状态,就等着成熟后收割;苏晚晴的配药点里,新调配的防腐药剂整齐地摆着,准备在收割后喷在粮堆上;老周在田埂上记录着每块地的最终落粒率,笔记本上的红圈越来越少,勾越来越多;老河带着船员们把捡回来的麦粒摊在晒场上,金色的麦粒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铺了一层金子。

林墨站在晒场边,望着眼前这片金黄的麦粒,心里满是踏实。大暑的热浪还在继续,但他们已经打赢了蜡熟期的这场仗。接下来,就是收割期——这是全年最忙碌,也最幸福的时刻,他们知道,只要把粮食安全地收进仓里,今年的努力就有了最终的结果,黎明新城的粮囤,一定会堆得满满的。

队员们坐在晒场边的树荫下,吃着简单的早餐,手里拿着刚烘干的麦粒,放进嘴里嚼了嚼,甜甜的淀粉味在嘴里散开。小王拿着一粒饱满的麦粒,递给林墨:“林哥,你尝,这麦粒多甜,今年肯定是个好收成!”林墨接过麦粒,放进嘴里,甜味顺着喉咙滑下去,心里也跟着甜了起来。老郑掏出收割机的收割计划,给大家看:“明天先收小麦,后天收玉米,大后天收水稻,保证三天内把所有粮食收完!”苏晚晴笑着给每个人递了一瓶防暑药:“收割的时候会更累,大家先把药吃上,别中暑了!”

田野里的风吹过,带着成熟的麦香和稻香,小麦、玉米、水稻在风中摇曳,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收割欢呼。黎明联盟的故事,还在继续,在这片充满韧性的土地上,他们用汗水和坚持,一点点把末日里的绝望,浇灌成了满满的希望——而属于他们的丰收,已经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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