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青溪镇,寒风带着凉意掠过街巷,仁心堂门口的兰草依旧翠绿,药铺里弥漫的草药香,比往日更显浓郁。坐堂的周伯昌一边给病人把脉,一边看着柜台上摆放的药材,眼神里满是满意——这些当归、黄芪、川贝,都是苏清鸢送来的,根须完整、色泽鲜亮,凑近一闻,草药特有的清香扑面而来,比他从镇上药商那里进的货,品质好得不是一星半点。
自从上次苏清鸢帮老陈治好外伤,又接连解决了村里的儿科、妇科难题,她的医术和药材在青溪镇及周边村落彻底打响了名气。不少乡亲去仁心堂抓药时,都会特意问一句:“有没有苏清鸢姑娘家的药材?”甚至有病人直言:“用苏姑娘的药材熬药,喝着都比别的药见效快。”周伯昌起初只是觉得苏清鸢的药膏做得好,如今亲身体验了她供应的药材,才发现这姑娘在药材筛选和炮制上,竟也有如此深厚的功底。
这天午后,药铺里的病人少了些,周伯昌叫过伙计阿福:“你去苏家村跑一趟,把苏清鸢姑娘请来,就说我有要事跟她商量。”阿福应了声,快步走出药铺,骑着小毛驴往苏家村赶去。
此时的苏家小院里,苏清鸢正和林氏一起筛选刚从空间里采摘、晒干的药材。空间里的草药,因灵泉水滋养,长得格外旺盛,根须粗壮、药效醇厚,她每次都会仔细挑拣,去除枯叶、杂质,再按大小、品相分类,用干净的麻布包好,整整齐齐地码在药柜里。听到阿福说周伯昌找她,苏清鸢心里有些疑惑,却还是立刻收拾好东西,跟着阿福去了仁心堂。
“周老先生,您找我有事?”苏清鸢走进药铺,笑着问道。周伯昌连忙起身,给她倒了杯热茶:“清鸢姑娘,快坐。今天找你,是想跟你谈谈深化合作的事。”他指着柜台上的药材,开门见山地说:“你送来的这些药材,我仔细查验过了,品质和药效都远超市面上的普通药材,乡亲们也都认你的药材。之前咱们只合作代售药膏,如今我想,以后仁心堂的常用药材,比如当归、黄芪、川贝、甘草这些,都由你供应,你看如何?”
苏清鸢愣了一下,随即心里一喜——她空间里的草药越种越多,除了用来制作药膏和给乡亲们治病,剩下的药材一直没找到稳定的销售渠道,周伯昌的提议,正好解决了她的难题。她笑着说:“能和仁心堂深化合作,是我的荣幸,只是不知道老先生想要多少量,价格方面怎么算?”
周伯昌笑着说:“量方面,我每月给你列个清单,你按清单供货就行,保证仁心堂日常抓药和炮制药膏够用。价格嘛,你送来的药材品质好,我按高于市场价两成的价格收购,你看合适吗?”高于市场价两成,这已经是很公道的价格了,苏清鸢连忙点头:“合适,多谢老先生照顾!我保证每次送来的药材,都会仔细筛选,绝不让您失望。”
“好,一言为定!”周伯昌笑着伸出手,苏清鸢也伸手与他握了握,两人的合作就此敲定。周伯昌又补充道:“对了,你之前给乡亲们开的那些调理药方,比如治月经不调的、补气血的,效果都很好,能不能写成药方笺,放在我这儿?这样乡亲们来抓药时,直接按药方抓,也省得你一遍遍讲解,你觉得怎么样?”
苏清鸢觉得这个提议很贴心,当即答应下来:“没问题,我回去就把常用的药方整理出来,抄写成药方笺给您送过来。”
从那以后,苏清鸢每月都会收到周伯昌发来的药材清单,然后根据清单,从空间里采摘对应的草药,仔细处理后送到仁心堂。为了保证药材品质,她制定了一套严格的筛选流程:当归要选根须完整、断面呈黄白色、有浓郁香气的;黄芪要挑表皮淡黄色、质地坚实、不易折断的;川贝则要选颗粒饱满、色泽白润、无异味的。每次筛选时,她都会坐在院子里,一点点挑拣,遇到品相不好、药效不足的药材,就单独挑出来,要么留着自己用,要么直接丢弃,绝不以次充好。
有一次,苏清鸢筛选川贝时,发现有一小部分川贝颗粒偏小,虽然不影响药效,但品相稍差,她当即把这部分川贝挑出来,准备留着自己制作川贝枇杷膏。周伯昌收到货后,检查时发现川贝的品质比上次更好,好奇地问:“清鸢姑娘,这次的川贝怎么比上次还规整?”苏清鸢笑着说:“那些颗粒小的,我觉得品相不好,就没给您送来,您这儿是青溪镇最好的药铺,药材得配得上您的招牌。”
周伯昌听了,心里满是感动,对苏清鸢更是敬佩:“你这姑娘,不仅医术好,做事还这么踏实讲究,跟你合作,我真是一百个放心!”他特意在药铺里贴了一张告示,写明“本铺常用药材,均由苏清鸢姑娘供应,品质上乘,药效可靠”,乡亲们看到告示后,更是放心地在仁心堂抓药。
随着合作的深入,苏清鸢供应的药材种类越来越多,从最初的当归、黄芪、川贝,逐渐增加到甘草、茯苓、白术等二十多种常用药材。仁心堂的生意也越来越好,不仅青溪镇的乡亲们来抓药,连周边镇上的人,都听说仁心堂有品质上乘的药材,特意跑来采购。周伯昌每次见到苏清鸢,都会笑着说:“清鸢姑娘,你可是我的‘福星’啊!自从用了你的药材,药铺的生意比以前好太多了!”
苏清鸢也借着合作的机会,从周伯昌那里学到了不少药材炮制的技巧。有一次,她送来的白术药效虽好,但炮制方法不够精细,周伯昌特意把她叫到药铺,亲自演示白术的炮制过程:“白术要先用清水浸泡,泡到质地变软,再切成薄片,用麦麸炒至表面微黄,这样既能增强健脾的功效,又能去除燥性。”苏清鸢认真地学着,把每一个步骤都记在心里,回去后反复练习,炮制出来的白术,品质又上了一个台阶。
为了方便给仁心堂供货,苏清鸢还特意让苏明轩帮忙,在院子里搭了一个晾晒草药的棚子,棚子通风又遮雨,能更好地保存草药。林氏和苏明玥也常常帮忙,林氏负责清洗草药,苏明玥则帮忙把处理好的药材分类打包,一家人分工合作,忙得不亦乐乎。
这天,苏清鸢又带着药材去仁心堂送货,刚走进药铺,就看到周伯昌正在和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说话。男子看到苏清鸢送来的药材,拿起一根黄芪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惊讶地说:“周老先生,你这黄芪品质太好了,比我从京城药商那里进的还要好!这是从哪儿进的货?”
周伯昌笑着指了指苏清鸢:“这是苏清鸢姑娘供应的,她不仅药材种得好,医术也很厉害,咱们青溪镇不少乡亲的病,都是她治好的。”男子连忙走上前,笑着对苏清鸢说:“苏姑娘,我是邻镇‘回春堂’的掌柜,叫赵德昌。你这药材品质这么好,能不能也给我供应一些?价格好商量!”
苏清鸢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赵掌柜,多谢您的认可。不过我目前主要给仁心堂供货,要是有多余的药材,咱们可以再商量。”周伯昌也笑着说:“赵掌柜,你可别跟我抢人啊,清鸢姑娘的药材,我还嫌不够用呢!”三人相视一笑,药铺里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从仁心堂出来,苏清鸢看着街上往来的乡亲,心里满是感慨。她从未想过,自己靠着空间里的草药,不仅能帮乡亲们治病,还能和仁心堂达成这么好的合作,让家人的日子越过越红火。她知道,这一切都离不开周伯昌的信任和支持,更离不开自己对药材品质的坚守。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青溪镇的街巷上,仁心堂的牌匾在余晖中显得格外醒目。苏清鸢加快脚步往家走,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以后要在空间里多种些草药,不仅要保证仁心堂的供应,要是有机会,也可以和邻镇的药铺合作,让更多人用上品质上乘的药材,让自己的医术和药材,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回到家,林氏早已做好了晚饭,苏明轩和苏明玥也围了过来,好奇地问:“姐姐,今天送货顺利吗?”苏清鸢笑着点头:“顺利,还有邻镇的药铺掌柜,想让我给他们供货呢!”一家人坐在院子里,吃着晚饭,聊着未来的打算,欢声笑语回荡在小院里,温暖了整个初冬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