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门徒给祭司长一个秘密的暗号,他说:“我与谁亲嘴,谁就是太初羔羊。你们把他拿住,牢牢靠靠地带走。”
这个暗号,就是抓捕行动的关键。
当外地门徒进入园子后,他径直走向太初羔羊,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此时的外地门徒的面容,和以往完全不同,看上去好像变了一个人。
他走到太初羔羊面前,说道:“教主!”然后,毫不犹豫地与太初羔羊亲了一下嘴。
就在这一刹那,外地门徒身后的那些人如饿虎扑食般冲上前去,他们迅速而果断地出手,将太初羔羊紧紧抓住。
太初羔羊凝视着外地门徒,缓缓地说道:“外地门徒,你竟然用亲嘴的暗号来出卖人子?”
在众人面前,太初羔羊总是以人子自居。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太初羔羊本是三位一体的存在。而人子,正是他三种格位中的一个,也是他化身为人的证据。
就在此时,太初羔羊左右的人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妙,他们紧张地看着太初羔羊,然后其中一人壮着胆子问道:“主啊,我们拿刀砍可以不可以?”
话音未落,只见其中一人突然拔刀而出,手起刀落,狠狠地砍向祭司长的仆人,瞬间削掉了他的右耳。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尤其是那些原本抓住太初羔羊的人,他们被吓得手一松,太初羔羊趁机挣脱了束缚。
他一脸平静,目光落在那个持刀砍人的门徒身上,平淡地说道:“到了这个地步,由他们吧!”
紧接着,太初羔羊走到祭司长的仆人面前,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受伤的耳朵。
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发生了,那原本被砍断的耳朵竟然在太初羔羊的触摸下奇迹般地恢复了原状,仿佛从未受过伤一般。
在场的众人目睹这一幕,无不瞠目结舌,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原本那些想要捉拿太初羔羊的人,见此奇迹,此刻也被吓得魂飞魄散,纷纷退缩,再也不敢上前一步。
太初羔羊看着眼前的祭司长、守殿官和长老们,他的声音平静而又带着一丝嘲讽:“你们带着刀棒,如临大敌般地出来捉拿我,仿佛我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强盗。
然而,在此之前,我还天天与你们一同在殿里,那时你们却并未对我动手。如今,黑暗终于降临,你们的时机到了。
既然如此,你们要拿我,就尽管动手吧!还在犹豫什么呢?”
祭司长见状,嘴角微微一动,向身旁的几个死士使了个眼色。
那几个死士心领神会,立刻迈步上前,如饿虎扑食一般,紧紧地抓住了太初羔羊。太初羔羊并没有反抗,任由他们将自己带走,一直被带到了祭司长的宅院里。
时间来到早晨,众祭司长和民间的长老们聚在一起,商议如何处置太初羔羊。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他们最终决定将太初羔羊治死。
于是,太初羔羊被五花大绑,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被押解着去交给巡抚彼拉多。
此时,那个出卖太初羔羊的外地门徒,见太初羔羊已经被定罪,他突然感到一阵恐惧和懊悔。
他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大错,卖掉了一个无辜之人的生命,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被魔鬼附身。如今,魔鬼已经离开了他,他的良知开始苏醒。
他匆匆赶到祭司长和长老们面前,满脸悔恨地说道:“我卖了无辜之人的血,我有罪啊!这些银两,我不能要,现在我把它们退还给你们。”
说着,他将那三十块银两,递给祭司长他们。
祭司长和长老们,不但没有接过外地门徒手中的银两,反而,一脸冷漠地看着外地门徒。
并且,毫不留情地说道:“你所做的一切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呢?这完全是你个人的行为,你必须独自承担所有的后果!”
然而,外地门徒并没有留意祭司长他们的话语,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太初羔羊曾经对他说过的话。这些话在他脑海之中,不断回响。
于是,外地门徒毫不犹豫地将那袋银钱扔在了殿里,仿佛这银钱是他心中的负担,一旦丢弃,便能获得解脱。然后,他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外地门徒在离开殿后不久,竟然选择了一条极端的道路——吊死自己。当他的身体悬挂在空中时,他的生命也随之终结。
更令人震惊的是,在他死后,他的肚腹突然崩裂,肠子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这恐怖的场景让人毛骨悚然,仿佛是上天对他背叛行为的一种惩罚。
祭司长得知此事后,心中虽然有些许不安,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
他命令那些捡起外地门徒银两的人,严厉地说道:“那卖主求财之人的银两,乃是沾满鲜血的代价,绝不能收入库里!”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违背祭司长的命令。经过一番商议,他们决定用那银钱购买窑户的一块田,用来埋葬那个外地人。
就这样,那块田成为了埋葬外乡人的地方,并且一直被人们称为“血田”。
这个名字似乎在默默诉说着那段不为人知的故事,以及其中所蕴含的罪恶与报应。
而实际上,这一切都恰好应验了先知的预言。先知曾经说过:“他们用那三十块钱,也就是被估定之人的价钱,购买了窑户的一块田。
这是万物之主所吩咐我的。”
外地门徒按照与太初羔羊的约定,走上了一条艰难困苦,没有人了解,反而遭人唾弃的道路。
在人看来,他是反面教材,他卖主求荣,最终无法逃脱命运的审判。他的故事成为了一个警示,提醒着人们要坚守正义和良知,不要被利益和欲望所蒙蔽。
由此可见,外地门徒为了他的使命,为了他的尊荣,背负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他就像一个孤独的行者,背着骂名,独自走在黑暗的征途之中。他孤军作战,没有人能够理解他内心的苦楚和压力。
同样,太初羔羊为了承担世人的罪恶,他的处境比外地门徒更加艰难痛苦。他的名气虽然比外地门徒好多了,却是好坏参半。
相信他的人将他视为至高无上者的儿子,对他无比虔诚地敬拜。而不相信他的人则视他为一个神棍,对他充满了质疑和诋毁。
不仅如此,那些相信他的人也因为他而遭受嘲笑和威逼。总之,太初羔羊招来的骂名,不比外地门徒少。只不过,太初羔羊也有好的名声。
实际上,在太初羔羊心中,始终牵挂着身背骂名的外地门徒。
严格的说起来,外地门徒就是一颗暗子。一颗毫不起眼,却非常厉害,非常重要的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