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二白这个人有意思,浑身疼了,都能出门做事情,真牛马啊。
吴二白:。。。。
不是,我的钱呢。
贰京:。。。。
不知道啊。
他一直跟二爷在一起,说真的他真不清楚。
难道这就是黑客。
安澜:。。。。
不是,这是催眠,催眠财务人员就好了,很简单的。
财务人员:。。。。。
天塌了,二爷啊啊啊啊,真不是我干的啊啊。
我是老吴家祖传的财务啊。
吴二白:。。。。
他当然知道了,财务的状态一看就不正常。
而且这事情,他怀疑还有一股势力干的。
最近吴家莫名瘫痪的人都被他处理了,就是老三也瘫痪了。
不然可以问一问。
难道老三用自己诅咒汪家了。
吴三省:。。。。。。
谢谢二哥,他没有这么无私奉献。
他也想知道谁干的,他的计划啊。
于是在家里的解连环也得到了吴二白的亲切慰问。
可惜这个也在流口水呢。
解连环:。。。。。
这样还不如杀了他呢。
安澜:。。。。。
不知道啊,那时候就光顾着剪小人了,觉得麻烦,就顺嘴说了一句,二代都一起好了。
主要是她没有吴一穷照片啊。
汪家就更简单了,跟张家不对付的老汪家就对了。
所以张海客看着倒地的假妹妹,以及他们早就怀疑的族人。
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动手了。
张隆半:。。。。。。
算了,再憋就憋出病了。
杀了就杀了。
族长守门了。
他们就弄死汪家好了。
虽然他们落下风了,不过没关系,他们可以的。
张麒麟:。。。。。。
安澜:。。。。
等你们的计划,黄花菜都凉了,果然是一代不如一代,这脑子,被青铜门夹了吗。
不聪明的族长,总有不聪明的族人。
然后一起各干各的蠢事。
想想就生气。
于是张麒麟感觉不对了,他居然啊了一声。
“哑巴,你怎么了,哪里不对。”
黑瞎子着急的询问。
张麒麟捂着屁股,面无表情地看向黑瞎子,耳根却悄悄红了。
张麒麟:。。。。
被扎屁股针了,他这个能说吗。
黑瞎子再次询问,不然他以为会是幻觉:“……哑巴?你刚才是不是‘啊’了一下?”
他凑近,试图从张麒麟那张万年不变的脸上找出蛛丝马迹。
没错啊,他没听错。
张麒麟默默扭开头,拒绝回答。
这种被隔空扎了屁股针的屈辱感,让他想起了小时候被族里长辈教导的不愉快经历。
而且,这次是范围攻击,无一幸免。
他甚至能想象到远在千里之外的张海客、张隆半等人此刻是何等的狼狈和懵逼。
“啧,”黑瞎子摸着下巴,恍然大悟,“看来是那位祖宗心情又不好了,这是无差别攻击啊。”
他憋着笑,肩膀一耸一耸的,“你们老张家,内部沟通方式挺别致啊。”
张麒麟:“……”
他不想说话,并且觉得屁股有点隐隐作痛痛痛痛。
与此同时,世界各地还活着的张家人同时开始摸屁股,好疼。
不过这次血脉浓度低的感受不到。
安澜啧了一声,真是耗子下崽,一窝不如一窝,居然有扎针没反应的。
这是什么奇葩,她都快忘了张家也能生出普通人了。
算了,或许他们的存在更符合未来的趋势。
这样也好。
汪家人:。。。。
那我们呢,我们你怎么就可以扎了呢。
安澜:。。。。
族人是扎针,你们是诅咒,当然不一样啊。
张海客:。。。。
张海客刚把汪家人处理干净,正和几个心腹商量下一步对付汪家的计划,突然脸色一僵,手下意识地捂住了身后。
众手下:“海客哥,你怎么了。”
张海客额头青筋跳了跳,强作镇定:“……没事,可能坐久了。”
他咬着后槽牙,心里把那个素未谋面的大祭司问候了一遍。
这种熟悉的“关爱”方式……
绝对是她的手笔!族长到底怎么招惹她了!
青铜门里也生气。
张隆半正在海外某个据点清点物资,猛地一个趔趄,扶住了墙。
旁边族人:“族叔。”
张隆半老脸一红,摆摆手:“脚滑。”
丢人丢到太平洋了!这大祭司出世,怎么先拿自己人开刀!族长你在哪儿!快管管!
所有张家族人,无论男女老少,地位高低,在同一时间都体验到了这种难以启齿的刺痛。
一种无声的尴尬在张家人内部隐秘地蔓延开来。
大家心照不宣:那位传说中极不稳定的老祖宗,真的出来了,而且脾气似乎比记载的还要古怪。
再看看没有反应的一些族人,张隆半居然有点羡慕。
毕竟谁知道大祭司下次扎哪里啊。
老尴尬了,还不如打他们一顿呢。
安澜在网吧打了个小小的喷嚏,揉了揉鼻子。
她看着屏幕上近期各种离奇瘫痪事件的零星报道,满意地点点头。
官方的脑子不清楚也要处理掉,要不是有官方背景,小麒麟他们也不至于这么难。
还有那个脑子不清楚的张启山,也是他运气好,死的早了。
不然。。。。
不行。
“效率太低了,”她小声嘀咕,“还得我亲自催一下进度。”
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顺手把张家也“催”了一遍。
她觉得张家那群小辈脑子不太灵光,守着青铜门那么久,连个汪家都收拾不利索,还得她这个老古董出来拨乱反正。
扎几针,让他们清醒清醒,就知道该干嘛干嘛去。
至于吴二白那边的钱……
安澜歪头想了想,吴家那个叫吴邪的小子好像跟小麒麟有点关系,就当个钱袋子吧。
算了,就当提前给傻子的投资了。
至于吴二白,她完全没考虑吴二白此刻的心情。
没把他戳瘫痪都是他能赚钱的原因。
安澜关掉网页,伸了个懒腰。
下一步去哪儿玩呢,听说吴邪在一个个叫吴山居的地方,挺有意思的。
能把张家人迷的五迷三道的人,她也想见识见识。
安澜站起身,红色的眼睛里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这个世界,果然比冷冰冰的青铜棺椁有趣多了。
而另一边,张麒麟感受着屁股上那若有若无的刺痛,下定决心,必须尽快找到安澜。
不是为了黑金古刀,是为了张家……
以及他自己的屁股着想。
他看向黑瞎子,眼神坚定:
“走,去杭州。”
黑瞎子一愣:“杭州,去找吴邪,你怎么知道大祭司会去那儿。”
张麒麟沉默了一下,吐出三个字:“她爱玩。”
以他对大祭司那点模糊记忆和近期行为的了解,哪里热闹,哪里有事,她大概率就会出现在哪里。
而目前所有事情的漩涡中心,都指向了吴邪。
黑瞎子一拍大腿:“得嘞!那咱去看热闹去!”
不过吴邪现在很忙,三叔瘫痪了是造孽了,他爹吴一穷怎么也瘫痪了。
他现在焦头烂额呢,只有母亲沉默的抽烟不说话。
他们又有事情瞒着他了。
这个时候的吴邪真的脑子成浆糊了。
二叔在处理盘口的人,他也知道。
因为小花也在处理,霍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