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哪都要守哪块的规矩” ,有时候犯了大忌 ,大罗神仙都救不了。
大连当晚到了家之后,连续好多天只要一睡着,噩梦就不断,他心大,也只是认为没休息好。
一块开过去的其他朋友,有的莫名的受伤,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有的也是和大连一样做梦,这帮人还怕个啥啊,都没当回事。
过了几天,大连和他一起“开过去坟地”的朋友们又约着出去玩了,巧的是“没开过去的人全都没去”,要知道河北的粮食地很多,但是他们鬼使神差的又开到了那个坟地去了。
年轻人阳气盛,也没有触头的,大连二话不说,档位一挂,油门踩到底直接冲了过去。但是!
这次和上次可不一样了,大连这次刚要越过去的时候,车突然打滑了(他们是多年玩越野选手,这种失误基本为0),车直接冲着坟头旁边的位置就冲了过去,硬挺挺的撞上了大树,巨大一声,引擎盖子瞬间冒烟了。
等这帮朋友赶过去看大连的时候,当场就昏迷了,
这时候老铁们全慌了,打120的打120,报警的报警。
等医院给人拉走,这帮人才知道,大连当时撞树上就没有呼吸了......
这件事给了那帮人留下了不少的阴影,可最让人后怕的是:大连去世的那天正好是中元节,“农历的七月十四”。
后来听说,活着的这几个人,在这之后也都见到了不少离奇的事......
听胡姐讲完,我说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不作死就不会死吗!三姐。”
胡姐捻了捻手里的佛珠道:“世间万物,皆有因果。神鬼之事,不信但不可不敬。”
正所谓“一念起可引十方神煞”,我知道带仙家之后,浅显的认为我认可你了,听话不就好了么?可哪知这只是修行的大门刚刚打开......
封控期间,我突然发烧了。之前发烧,都是吃几片药打两针就完了,可这次不行。
发烧的时候,身上的每一节骨头节,仿佛被人打断似的那么疼,吃止疼药都不好使,已经痛到“生理性”的掉眼泪了。
我一边哭,一边寻思,我都承认带缘分了,咋这世间磨难还没放过我,我正寻思呢。
心里有个东北口音的男声说:“娘们唧唧的,别哭了!给你打窍呢!我们还没说累呢!你倒哭丧着呢,死不了!”
听到这声音,我也顾不上哭了问道:“你谁啊?打啥窍啊?你们不是能说话,能沟通吗,咋还打窍了?合着我这么痛苦全拜你所赐呗?你为啥不提前告诉我?”
这声音也无语了说:“我蟒天黑,咋的?你寻思你就五个仙家看事呗?后边没人了?看事不占窍,问事不知道,懂不?小崽子”
这时候我也火了:“那你打窍你不提前说?我哪知道?来了就疼,我是弟子我不知道我有错吗?你好好说不行?非得说话这难听?咋?你是我仙家我惯你这个?你出来,咱俩比划比划!”
这时旁边出来一个温柔的女声道:“我是黄家黄翠英,大九你先别着急,蟒家大将说话冲了一些,但不是坏心。修行必先经历打窍、窜窍,然后还得磨三关,情关、财关、身体关。但远远不止这些,还有一些我现在没到时机和你说。”
听黄翠英说完,我也消了气,心中也好奇起来:“怎么还得磨关啊?我之前肺癌算身体关吗”
说完这话,我就看见两道身影,男的看着像十八九的青年,穿着黑色铠甲,腰上挎着一把刀。头发束起来,一米九多大高个,脸型俊朗,这不出意外这个应该就是蟒天黑了。
另外一个女子看着像十七八岁,穿着粉白色的古装裙子,头发也是古人盘起来的样子。看着就特别亲和,这个应该就是黄翠英了。
我揉了揉眼道:“我这是能看见你俩了?这下不是一下子就没了唉!”
只见蟒天黑白了我一眼,黄翠英冲我点了点头笑道:“对啊,那个不光算身体关,也算生死关。没有一件事是白疼的,这就是打窍和窜窍的好处,”
“那你们打窍,能不能把我左眼整成正常视力?因为我之前去医院看过,左眼看不清东西,只有0.几的视力,而且经常莫名的疼,跟针扎一样。医生说是弱视,但我总觉得弱视也不会眼疼吧。而且这个疼好像有着某种规律。”我问道。
黄翠英叹了口气道:“大九,你这左眼是印记,恕我们无法办到你说的这个事。”
这个时候我想起来,我之前好像一到九月九就莫名的发热,而且有的时候头疼,但是自从知道仙家之后也几乎没犯过。
那我之前,头疼,而且浑身发热,但是睡一觉就好了,是打窍吗?
黄翠英点了点头道:“是的,之前只能偷偷给你打打窍,所以你会偶尔的头疼或者身体不舒服。
这就导致你之前看灵界的东西只能像影子一闪而过的原因。
但是你这体质也有许多污浊之气,黄家现在窜窍也废了不少力气。
自打你知道我们之后。你没发现你看灵界的东西和与我们沟通越来越顺了么?”
黄翠英说完,我才想起来,自从折腾缘分之后。
我看许多仙家和灵感的确越来越顺,看来老仙家们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也在背后偷偷的卖力。
我以为发完烧,折腾完这次打窍的事情就完事了呢,没想到没到一天,又特么的腰疼,而且是疼到蹲不下来。
这个时候我忙问仙家这难道也是打窍?
这次回答我的仙家是黄小乐,就是一开始看乐子那个。
我就看见一毛发都油的发亮的黄鼠狼出现在面前,而且头戴瓜皮帽,身着棉坎肩,指着我就哈哈大笑道:“你个二百五,给我乐死得了,你跟谁比划比划不行,你非得跟蟒天黑练练?完了吧!没有七天!你都想起来了!哈哈哈,大傻der” 说完丫的就跑了。
我还没顾得上生气呢骂街呢,手机响起来了,正好是胡姐,
胡姐说现在解除封控了,她要和几个缘主去庙上烧元宝,问我去不去。我说我现在被蟒家打窍,腰疼,但是想去。
胡姐想了想说:“那你说你烧多少吧,我到时候开车去接你。你到了那跪不下去就在车上等着!”
我说行,过了没一会,胡姐就开车接我来了,我扶着腰,慢慢悠悠的上了胡姐的车,
胡姐看了我一眼说道:“行啊!这蟒家不少卖力气啊!”
我吸了一口气,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说道:“卖不卖力气不知道,但是疼的我好多事都想起来了,二狗子借我二百没还,七月十九号强子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