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月言要跟自己一起进厨房,浩天微笑劝道:“不用帮忙,我一个人能忙的过来,你赶了那么远的路过来,人也累,还是和干娘一起,在房间里看一看电视,休息一下吧。”
“不要,我要跟你一起去厨房,我妈总喜欢拿你与我作对比,不仅夸赞你特别勤快,而且还夸赞你特别会做饭,炒的菜也特别好吃,让我有机会一定要多向你学习,既然正巧有这样的机会,那我怎么能错过向你好好学习的机会呢?”满脸嬉笑的月言,用她那双清澈明亮的水灵大眼睛,充满恳求的看着浩天。
清澈灵动,好似会说话的乌黑明眸,宛如能够摄人心魄,只一眼,便让浩天再也难移开视线。
四目相接,浩天的心头顿时一震,惊慌失措的急忙移开视线,面对月言的恳求,只得微笑着答应道:“那好吧,其实,我炒菜与做饭的水平很一般,只能算得上是不难吃而已,哪能有干娘说的那么夸张呀,不过是干娘的有意吹捧罢了,稍后若是觉得饭菜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吃,可不许笑话我。”
“怎么可能?我妈从不骗我,我相信我妈的说法,肯定是你太自谦了,好了,就别再那么多废话了,我们还是赶紧去厨房吧,稍后炒菜的时候,你可一定得用心教一教我怎么炒菜。”月言说完,率先迈开步子,浩天无奈苦笑,只得迈步跟上。
两人边走边聊,有说有笑,一起走向厨房。
坐在房间内的花姑,目送着边走边聊,有说有笑,如同儿时那般,亲密无间的两人背影,心里面甚感欣慰与开心,一直隐藏于心里面的担忧之情,终于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当浩天和月言在厨房内有说有笑,忙着准备菜时,香莲肩扛着锄头,从地里返回了家中,刚跨过门槛走进大厅,就看到坐在房间内,边喝着茶,边看电视的花姑。
内心既惊喜又开心的香莲,急忙将肩上的锄头放在大门口角落处,用手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然后,快步走向房间。
“呀,花姑,你怎有空过来啦?怎么也不让老四去地里喊我一下呢?这臭小子尽犯糊涂。”满脸歉意笑容的香莲,边说边快步走向花姑。
听到香莲的声音,花姑回头一看,见是香莲回来了,急忙笑着回应道:“才刚到没一会,浩天说了要去喊你,我没让他去,这会正被我那丫头缠着,在厨房里教我那丫头炒菜呢。”
听完花姑的一番话,香莲惊喜万分,满脸开心笑容问道:“月言也跟着来了吗?转眼间,可是已经有近十年时间,没能见到那丫头啦,现如今,想必那丫头肯定已经长得气质出众,貌美如花了吧?”
“哪能有你夸赞的那么好呀,女大十八变,样貌确实变化很大,浩天见了都没能认出来,这次难得有机会,也就把她给带来了。”花姑笑着回应道。
“那丫头,自小就招人喜欢,花姑,那你在这稍坐一会,我去看一看那丫头,那么年没见,想念的很,都快记不得那丫头长啥样啦。”香莲说完,就欲去厨房,却被花姑给拉住了胳膊。
“你那么心急干啥?又不是看不到,你就安心的坐这里,陪我聊一聊天吧,多给他们俩一些独处的机会,也好让他们俩培养一些感情,听我的劝,就别去打扰他们俩了啊。”花姑满脸笑意,说话间,已将香莲拉坐在了身边。
被花姑拉坐在身边后,香莲耐心听着花姑讲叙两个孩子见面后发生的事情,听完后,香莲忍不住笑着感慨道:“没想到他们俩有近十年时间没见,如今再次见面,竟然还能一见如故,如此般亲密无间,看来,还真是印证了那句老话,姻缘之事,自有定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呀。”
“是啊,缘分这东西,当真是玄妙无比呀!”花姑话音刚落,两人就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随后,更是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
吃完早餐后,月言让浩天带着她在村子里转一转,浩天欣然答应。
两人一路有说有笑,边走边聊,一起走向村子的中间区域。
历经近十年的变化,整个村子的样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般的改变,当年全村各家各户都是破旧低矮的青瓦泥土房,现如今,几乎全都已经被推倒重盖成一栋栋富丽堂皇,洋气十足的西式小洋楼,散落仅存的几间泥土房,也全都因无人居住,在长久的风雨洗礼下,变成了残垣断壁,房屋四周由于无人打理,已经被近半人高的荒草所环绕。
月言边走边看,与此同时,脑海中也在努力回忆着九年前村子的面貌,或许,是由于当时年龄太小,记忆浅薄,亦或是由于村子面貌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以至于她脑海中完全没有村子当年的模样,因此,哪怕她心想回忆,却也终究因没有丝毫的头绪,不知该从何处开始回忆,而不得不收回心神。
因已有近一年的时间未见面,花姑与香莲也就有着聊不完的话题,哪怕此时正值一年中,最为忙碌的农忙时节,田间地头里有着干不完的农活在等着香莲去忙碌,为了能够陪伴好花姑,香莲毫不犹豫的放下了所有农活,全心全意的陪着花姑聊天,对于香莲而言,招待好远道而来的母女俩,绝对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虽然距离吃完早饭也就只有半个小时左右,但香莲为了招待好母女俩,就已开始准备起了中午吃的菜,平日里,习惯了忙碌生活的花姑,怎会愿意在一旁看着香莲忙碌,于是,一边与香莲愉快的聊着天,一边帮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