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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惊变—灵丝控弦守国门

五特一把揪住那名面露难色的侍卫衣领,玄色衣袖下的小臂青筋暴起,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不会?”他冷笑一声,将侍卫按在城墙垛口前,粗糙的石砖硌得侍卫脸颊生疼,“你只需握紧弓,拉满弦,剩下的事交给我。”话音未落,五特双目微阖,眉心处蓝光骤然亮起,灵智核的能量如蛛网般扩散,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瞬间缠上城墙头两百余名侍卫的手腕。

皇帝赵宏在皇宫跟五特出来前,立于丹陛之上,眼神锐利如刀,对侍卫头领沉声交待:“看好这些大臣,谁敢私自动身离宫,格杀勿论!”大臣们被这威严震慑,皆敛声屏气,垂首立于殿下,留在皇宫中的百名侍卫则如铁塔般分立两侧,气氛凝重得几乎凝固。皇帝又快步走到侍卫头领身边,附耳低语几句,交代了些后手,这才转身,与五特一同走出皇宫,龙靴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沉稳的声响。

皇帝扶着城墙的汉白玉栏杆,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指节凸起。他亲眼看见,那些平日里连弓都拉不满的侍卫,此刻竟如被无形之手操控的木偶,动作整齐划一——左手稳稳托弓,右手利落地勾弦,箭尖如寒星般精准对准城外黑压压、望不到边际的敌军阵列。下一秒,五特喉间低喝一声,灵智核的定位功能全速运转,三十里内敌军的每一个呼吸、每一次迈步,甚至是战马喷鼻的细微动作,都清晰地呈现在他脑海中,如同展开一幅实时的战阵图。

“放!”

随着五特一声令下,两百余支羽箭如暴雨般倾泻而出。箭头划破空气的锐响连成一片,尖锐刺耳,竟在城墙上空织成一道密不透风的箭网。城外的暗势力士兵还未冲到城门下,便成片成片地倒下,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护城河的水面,泛起层层诡异的暗红涟漪,血腥味随风飘来,令人作呕。赵宏看得目瞪口呆,手中的茶盏“哐当”一声摔在地上,滚烫的茶水溅湿了龙袍下摆,他却浑然不觉,目光死死盯着城外的惨状。

“这……这是妖法?”户部尚书颤巍巍地扶着城墙,苍老的手指因恐惧而不断颤抖,声音里满是惊恐,牙齿都在打颤。五特斜睨了他一眼,灵智核的能量丝轻轻扫过尚书的发髻,几根白发应声而落,飘落在城墙的砖缝中。“这叫实力。”他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目光却如鹰隼般锐利,锁定城外敌军的中军帐,“孙成凯的三万大军还在卧虎山,在他们赶来之前,这永安城的南门,我来守。”

说话间,城外的暗势力军队发起了第二次冲锋。这次他们学乖了,推着数十辆蒙着青铜皮的冲车,车轮滚滚,在地面留下深深的痕迹,冲车后面跟着手持厚重盾牌的步兵,一步步朝着城门逼近,步伐沉稳,显然是有备而来。五特眉头一挑,灵智核瞬间锁定冲车的车轮——那是用坚硬的楠木制成,外面裹着一层薄薄的青铜皮,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普通弓箭根本射不穿。

“换青铜箭!”五特朝着城楼下的兵器库大喊,声音洪亮,穿透了战场上的嘈杂。侍卫们虽仍在他的操控下,动作却有了一丝停滞,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赵宏,等待着皇帝的旨意。赵宏这才回过神,连忙对着身后的太监嘶吼:“快!传朕旨意,把所有青铜箭都运到南门!耽误片刻,提头来见!”

不多时,数十箱青铜箭被侍卫们抬上城墙,箱子打开,里面的青铜箭头闪着冷冽的光芒,橘红色的箭尾在箭杆上微微颤动。五特深吸一口气,胸口微微起伏,灵智核的能量再次提升,眉心的蓝光变得更加明亮,这次不仅锁定了冲车的车轮,还精确计算出了风力和射程,每一个数据都清晰无比。“射!”又是一声令下,火箭拖着长长的橘红色箭尾,如流星般砸向冲车。

“轰!”第一辆冲车的车轮被箭击中,青铜包裹的车轮瞬间卡顿,再也推不动了,铁皮在青铜箭头的高速射击下扭曲变形,木屑飞溅。紧接着,第二辆、第三辆冲车接连卡顿,磕碰声、断裂声不断响起,城外的天空被硝烟和尘土笼罩,已是漆黑色。暗势力的士兵见状,纷纷丢下盾牌四散奔逃,脸上满是恐惧,城墙上的侍卫们趁机放箭,又是一片敌军倒在血泊中,尸体层层叠叠。

赵宏站在五特身边,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五味杂陈,如打翻了调料瓶,酸、甜、苦、辣、咸一齐涌上心头。他既震惊于五特的强大实力,又对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愧,脸颊发烫。当年若不是他执意攻打黑山城,贪图那片土地的资源,也不会结下这么大的梁子,引来今日之祸。如今,却是这个被自己视为“反贼”的人,在拼尽全力守护他的皇城。

“五特……”赵宏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之后我才知道,当年是朕不对,不……,是我不对。若这次能守住永安城,我……”

“陛下还是先想想怎么守住这城墙吧。”五特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不带一丝波澜,目光却紧紧盯着城外,如临大敌,“暗势力的主力还没出动,这只是小股部队,开胃小菜而已。”话音刚落,城外突然响起一阵震天动地的鼓声,鼓点密集而沉重,仿佛敲在每个人的心上,紧接着,一支穿着黑色铠甲的军队从后方缓缓走出,步伐整齐,带着一股肃杀之气。这支军队的士兵个个身材高大,比普通士兵高出一个头,手持锋利的长戟,长戟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脸上戴着狰狞的恶鬼面具,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五特的灵智核瞬间扫描到,这支军队的人数竟有三万之多,而且每个人的身上都散发着与之前那个黑衣人相似的阴冷能量波动,如同跗骨之蛆。“看来,这才是暗势力的主力。”五特握紧了腰间的乌钢刀,刀柄上的纹路硌得手心生疼,“陛下,让你的侍卫们准备好滚木礌石,接下来,才是真正的硬仗,生死存亡,在此一举。”

赵宏不敢怠慢,连忙对着身后的大臣们下令,声音因紧张而有些变调:“快!让所有侍卫都上城墙,把滚木礌石搬到垛口边!谁敢拖延,军法处置!”大臣们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纷纷小跑下城墙去传令,脸上满是焦急。

城外的黑色铠甲军队开始冲锋了,他们迈着整齐的步伐,“咚咚咚”的脚步声如同闷雷,震得大地都在颤抖,如同一堵移动的黑墙,朝着南门逼近。城墙上的侍卫们射出的弓箭落在他们身上,大多被坚硬的铠甲弹开,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只有少数弓箭射中了没有铠甲保护的咽喉、眼睛等部位,才能造成杀伤。五特见状,眉头皱得更紧了,眉心的蓝光都黯淡了几分——这些铠甲的防御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强。

“用礌石!”五特大喝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操控着侍卫们将一块块磨盘大小的礌石推下城墙。礌石带着呼啸声砸向敌军,重力势能转化为巨大的破坏力,瞬间砸倒了一片士兵,黑甲军队的冲锋阵型出现了一丝混乱,士兵们纷纷避让。但很快,他们又在将领的呵斥下重新调整阵型,继续向前冲锋,悍不畏死。

战斗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城墙上的滚木礌石已经用得差不多了,堆积如山的石块只剩下零星几块,侍卫们却没有几个受伤的,皆因五特的灵智核精准操控,避开了致命攻击。五特的灵智核能量消耗巨大,眉心处的蓝光变得暗淡了许多,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他紧咬牙关,牙龈都渗出了血丝,灵智核的能量疯狂运转,记忆灵丝弦死死缠住每一个残余侍卫的手臂,逼着他们拿起身边的断刀、碎石,甚至是战死士兵的尸体,朝着城下砸去。

暗势力的黑甲士兵已经冲到了城墙下,他们举起长戟,开始疯狂地凿击城门,长戟的尖端不断撞击在木门上。“咚咚咚”的撞击声不断传来,沉闷而有力,城门上的木栓已经开始松动,出现了细微的裂痕。赵宏急得满头大汗,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浸湿了衣领,他拔出腰间的佩剑,剑鞘“哐当”落地,就要冲下城墙去拼命,嘴里大喊着:“跟他们拼了!”

“赵宏别冲动!”五特一把拉住他,手臂因用力而紧绷,灵智核突然探测到黑甲军队后方出现混乱——原来是城中百姓自发拿着锄头、扁担、菜刀等农具冲了出来,虽然没有像样的武器,身上也没有铠甲保护,却凭着一股保卫家园的狠劲,在敌军后方搅起了乱子,如同一群不畏虎的初生牛犊。五特眼前一亮,眉心的蓝光闪过一丝异彩,灵智核能量再次爆发,这次他没有操控侍卫,而是将纤细的能量丝探向那些百姓的脑海,如同温柔的指引,告诉他们哪里有落单的敌军,如何避开敌军的锋芒,专挑落单的黑甲士兵下手。

混乱中,黑甲军队的冲锋节奏被彻底打乱,士兵们既要向前攻城,又要防备后方百姓的袭击,顾此失彼。五特抓住机会,操控着残余的侍卫组成小队,从城墙的侧门冲出去,绕到敌军侧翼发起突袭,如同尖刀般插入敌军阵营。他自己则纵身跳下城墙,动作敏捷如豹,乌钢刀在手中舞成一团寒光,刀光剑影中,每一刀落下,都能精准斩杀一名黑甲士兵。灵智核虽能量不足,蓝光忽明忽暗,但凭借着精准的预判,他总能巧妙避开敌军的攻击,找到对方的破绽。有时来不及挥刀,便随手捡起地上的石子,利用灵智核定位能力瞬间打出,石子如子弹般精准,直取敌军面门——敌军铠甲再厉害,但面部没有铠甲防护,就听“噗噗噗”的声音传来,石子嵌入敌军面部,鲜血直流,士兵惨叫着倒下。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黑甲军队终于支撑不住,伤亡过半,士气大跌,开始向后撤退,如同潮水般退去。五特追击了三里路,确认敌军没有反扑的迹象后,才停下脚步,此时的他浑身是血,玄色披风被划开了好几道口子,露出里面同样染血的衣衫,眉心处的蓝光彻底消失,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乌钢刀也掉落在一旁。

侍卫们围了上来,个个脸上都带着敬佩的神色,眼神中满是崇拜,纷纷想要上前搀扶他。赵宏也快步跑了过来,步伐有些踉跄,蹲在五特身边,声音哽咽,带着哭腔:“五特,你受苦了。若不是你,这永安城今天就完了,朕……我也性命难保。”

五特摆了摆手,喘着粗气说:“没事,只是脱力而已,休息几天就好。”他心里却想着,不装成这样,你们能真正领情,放下芥蒂吗?于是便继续维持着脱力的模样,虚弱地靠在城墙上。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哒哒哒”越来越近,孙成凯带着三万大军急匆匆地赶了过来,扬起一路尘土。看到城墙上的狼藉和地上堆积如山的尸体,他脸色一变,连忙翻身下马,动作急切,跑到五特面前,单膝跪地,声音带着自责:“大人,您没事吧?属下路上遇到了敌军的小股牵制部队,缠斗了许久,来晚了!请大人责罚!”

五特笑了笑,声音依旧虚弱:“没事,已经解决了,你来得正好,帮我扶一把。”

赵宏站起身,目光在刚来的孙成凯和五特之间流转,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说出来孙成凯曾叛变的事,他心里清楚,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看着眼前浑身是血、虚弱不堪的五特,赵宏突然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他当着所有士兵和大臣的面,缓缓摘下了头上的皇冠,皇冠上的珍珠宝石在阳光下闪着光芒,他将皇冠递到五特面前,声音诚恳而坚定:“五特,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皇帝。这些年,我沉迷权力,忽略了百姓的疾苦,还差点毁了这天下。你有勇有谋,心怀百姓,这皇帝之位,理应是你的。”

所有人都惊呆了,大臣们纷纷跪地,声音此起彼伏:“陛下,不可啊!陛下三思!”

五特却摇了摇头,没有去接皇冠,而是用尽力气将它推回给赵宏,语气郑重:“赵宏,我对皇帝之位没有兴趣,权力于我如浮云。我所做的一切,只是想让百姓能安居乐业,不再受战乱之苦,不是为了争夺权力。”他顿了顿,喘了口气,继续说道,“您虽然有错,但您心里还是装着这天下,装着百姓的。不如这样,您别做皇帝了,就当这永安城的城主吧。这城池也改个名字,叫黑安城,象征着黑盛城和永安城永远同心同德,携手守护这一方土地和百姓。”

赵宏愣住了,眼神复杂地看着五特,随即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好!朕听你的!从今天起,我就是黑安城城主,一定好好治理城池,轻徭薄赋,善待百姓,不辜负你和百姓的期望!”

五特满意地笑了,在孙成凯的搀扶下站起身:“那我们先回城里,好好整顿一下,清点伤亡,补充物资,防止暗势力卷土重来。”

说完,他在孙成凯的搀扶下,和赵宏一起朝着黑安城走去。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将两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一高一矮,一强一弱,却透着一股和谐的气息。一场关乎城池命运的守护战,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接下来的几天,五特在黑安城闲逛,看似悠闲,实则在仔细观察。他发现城中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街道狭窄且布满垃圾,散发着异味;部分房屋破旧不堪,随时可能倒塌;市集上物价混乱,商贩们随意要价;还有一些孤儿寡母生活困苦,无依无靠。赵宏则忙着整顿城池——他雷厉风行地废除了苛捐杂税,张贴告示告知百姓,百姓们闻讯欢呼雀跃;又将皇宫里的一部分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拿出来救济百姓,派人挨家挨户送去粮食和衣物;还和孙成凯一起重新训练军队,挑选精壮士兵,改善武器装备,加强城防建设。百姓们的脸上渐渐有了笑容,对这位“前皇帝、现城主”的态度也慢慢好转,从最初的畏惧、怀疑,变成了如今的信任和拥护。

五特闲逛时,也在留意这座城池的地理位置——黑安城地处交通要道,四通八达,易守难攻,是个战略要地;同时他还打探到城中有不少特产资源,比如城西的铁矿品质优良,城南的果园盛产酸甜可口的梅子。他还从之前抓获的暗势力俘虏口中,通过软硬兼施的审讯,问出了重要线索——暗势力的总部藏在东南方向的黑风寨里,那里山势险峻,易守难攻,聚集了不少残余势力,还囤积了大量的兵器和粮草,准备伺机反扑。

伤好之后,五特决定亲自带领军队去攻打黑风寨,斩草除根。出发前,赵宏将黑安城的城防竹简和一枚雕刻着龙纹的令牌交给了五特,令牌沉甸甸的,带着金属的凉意:“五特,这城防竹简上记录了黑安城及周边的防御布局,还有这令牌你拿着,它能调动周边郡县的兵力。有了它,不管你到哪里,各地的官员都会听你的调遣。”

五特接过令牌,掂量了一下,笑着说:“赵宏城主,你觉得我还用这令牌吗?”赵宏愣了愣,随即明白了五特的意思——以他的威望和实力,根本无需令牌来约束他人,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没再说话。五特收起令牌和竹简,眼神坚定:“我会彻底铲除暗势力,让黑安城和黑盛城永远太平,百姓安居乐业。”

说完,他翻身上马,动作干脆利落,马鞍上挂着那把染过无数鲜血的乌钢刀。他带着孙成凯和一支精心挑选的精锐部队,朝着东南方向的黑风寨疾驰而去,马蹄扬起阵阵尘土,身影渐渐消失在远方,只留下一道坚定的背影。

五特翻身上马的动作骤然停住,乌钢刀的刀柄在掌心转了半圈,他勒住缰绳,调转马头看向身后追来的赵宏。“赵宏城主,有件事,出发前必须跟你说清楚。”他的声音不再带着往日的轻松,玄色衣袍在风里微微晃动,“之前那些大臣和王爷里,藏着暗势力的主谋,而且,他还是你们皇室家族的人。”

赵宏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刚要递出干粮的手停在半空。“皇室家族?”他眉头拧成一团,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随即眼中燃起怒火,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是谁?你说出来,我现在就去杀了他,以儆效尤!”

五特催马靠近两步,眉心处的蓝光若隐若现,像是在调取记忆碎片。“那天朝堂上的刺客,你还记得吗?”他缓缓开口,声音压得很低,“他从殿梁上掉下来时,我余光扫到宫殿南面站着一个人。当时所有人都慌了神,只有他脸上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手还假装摸鼻子,实则在做抹脖子的动作——就是那个手势之后,刺客立刻就服了藏在牙里的毒药,死得干净利落。”

“南面?皇族……”赵宏的脸色一点点沉下去,他后退两步,扶住身边的拴马桩,努力回想那天朝堂上的站位。殿内南面的位置,本就是给皇室宗亲留的,能在那种场合站在那里的,都是血脉亲近之人。突然,他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震惊:“啊?是四弟赵思?”

“你说说他的模样。”五特的目光紧紧盯着赵宏,五特偷偷用灵智核已经开始在脑海中比对画像。

“他长得胖胖的,个子比我还矮半个头,皮肤黝黑,脸上还有星星点点的雀斑,平时总爱穿着酱色的锦袍,说话慢慢吞吞的,看着没什么脾气。”赵宏语速极快,一边说一边比划,“之前我还觉得他老实,从不争权夺利,怎么会是他?”

五特眉心的蓝光骤然亮起,又迅速黯淡下去,他笃定地点头:“对,就是他。那天刺客死后,我一直看着挺,那时候五特悄悄扫过在场所有人的记忆碎片,其他人要么是恐惧,要么是疑惑,只有赵思的记忆里,藏着‘计划失败’的焦躁和‘废物’的暗骂,还有他和暗势力私通的零星画面。”他顿了顿,补充道,“另外,你到时候查查挺宫里有没有地道和青铜兵器,皇宫地下有一条隐秘隧道,入口就在赵思府邸的假山下面,直通城外黑风寨的方向,这也是暗势力能屡次潜入皇宫的原因。”

赵宏站在原地,身体微微颤抖,嘴里反复念叨着“赵思”的名字,脸上满是痛苦和愤怒。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最信任的弟弟,竟然会是背叛皇室、勾结暗势力的主谋。

赵宏踉跄着后退两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凉的城墙砖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抬手扶住额头,指腹用力按压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不可能……怎么会是他?”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的痛苦,“小时候他总跟在我身后,我还护着他不让其他皇子欺负,他怎么敢……”

五特翻身下马,走到他身边,玄色衣袍扫过地上的草屑。“皇室权力场,最容易滋生野心。”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赵思平日里装出老实本分的样子,不过是为了麻痹所有人。你想想,这些年他看似不问政事,却总以探望太后为由,频繁出入皇宫,实则是在利用身份便利,暗中布局。”

赵宏猛地抬起头,眼中血丝密布,“那现在怎么办?直接派人去抓他?”

五特问现在大臣们不都你控制住了“不行的话。”五特立刻否决,“他在暗势力中地位不低,府里肯定藏着不少死士,贸然动手只会打草惊蛇,甚至可能让他狗急跳墙,动用皇宫地下的隧道逃跑。”他顿了顿,灵智核在脑海中飞速运转,梳理着对策,“我们得演一出戏,让他主动暴露。”

“演戏?”赵宏疑惑地看向五特。

五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凑到赵宏耳边低语起来:“你回去后,就装作身体不适,把所有宫殿里控制的大臣家属都叫来!在皇宫内室开会,说你就是论功行赏,室宗亲,就说要商量如何奖赏这次守城有功的将士。说你们辛苦了这些补偿不算什么?赵思作为皇族,必然会把所有家人都叫来,这时在下手!。届时,我会安排几个当年参与黑山城之战的老兵出面,假意哭诉战争之苦,引出对当年决策的议论——你顺势表现出愧疚,说要追查当年战事失利的原因,把话题引到朝堂内外的奸细身上。”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会在暗中用保护你的安安,五特偷偷灵智核监控赵宏的反应,只要他心中有鬼,听到这些话必然会露出破绽。同时,孙成凯会带着人手,悄悄包围皇宫和赵思的府邸,堵住所有出口,包括那条地下隧道。一旦确认他的身份,我们就可以瓮中捉鳖。”

赵宏听完,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用力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我倒要看看,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还有什么话说!”

五特拍了拍他的肩膀,“记住,无论赵思表现得多么无辜,你都要沉住气,等我发出信号再动手。”他转身翻身上马,“我先带一部分人去盯着黑风寨,防止他们察觉到异常。皇宫里的事,就交给你了。”

说完,五特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发出一声嘶鸣,朝着东南方向疾驰而去。赵宏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紧紧握住了腰间的佩剑,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知道,一场关乎皇室存亡的较量,即将拉开序幕。

五特的战马刚消失在官道尽头的烟尘里,赵宏便攥着佩剑转身往皇宫走。青石板路上的血渍早已被雨水冲刷淡了,可他每一步踩下去,都像踩在当年黑山城的尸山血海之上——那时四弟赵思还拉着他的袖子,哭着说“皇兄,别打了,百姓太苦了”,如今想来,那眼泪竟比刀光还要冷。

刚到宫门口,就见一个穿酱色锦袍的身影候在那里,正是赵思。他手里捧着个描金漆盒,圆脸上的雀斑在阳光下格外显眼,见了赵宏,立刻快步迎上来,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慢吞吞:“皇兄,听说你身子不适,我让人炖了些银耳莲子羹,清热安神的。”

赵宏心头猛地一缩,指尖按住剑柄,指腹传来冰凉的触感。他强压下翻涌的情绪,扯出个僵硬的笑:“有劳四弟了,正好召集了宗亲大臣,要商量奖赏守城将士的事,你随我一起来吧。”

赵思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异色,随即又恢复了那副老实模样,点头应道:“好,能为皇兄分忧,是臣弟的本分。”说话时,他的手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那动作细微得像只偷食的老鼠,却被赵宏看得一清二楚——五特的话瞬间在耳边响起,他攥着漆盒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

两人并肩走进内殿,殿内已经坐了不少人。户部尚书拄着拐杖,咳嗽着坐在角落;几位宗室王爷交头接耳,脸上满是对奖赏的期待;孙成凯安排的暗卫则混在侍卫里,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每一个人。赵宏走到主位坐下,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赵思身上——他正低头用银勺轻轻搅动着碗里的羹汤,仿佛对周遭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诸位,”赵宏开口,声音带着刻意装出的虚弱,“这次黑安城能守住,全靠将士们拼死奋战,还有百姓们鼎力相助。今天叫大家来,就是要商量如何奖赏他们。”

话音刚落,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城主英明!将士们抛头颅洒热血,是该好好奖赏!”说话的是礼部侍郎,他顿了顿,又道,“只是……国库空虚,怕是拿不出太多钱来啊。”

众人顿时议论纷纷,赵思也抬起头,慢悠悠地说:“皇兄,臣弟觉得,奖赏不一定非要钱财。可以给将士们赐爵位、免徭役,这样既显皇恩,又不耗费国库。”他说得头头是道,圆脸上满是“为大局着想”的诚恳。

赵宏心里冷笑,正要开口,殿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三个衣衫褴褛的老兵拄着拐杖走了进来,他们的脸上布满皱纹,身上还带着当年黑山城之战留下的伤疤。为首的老兵“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哽咽:“城主,老臣求您,查查当年黑山城之战吧!我儿子,我儿子就是死在那场仗里的,他到死都不明白,为什么我们明明能赢,最后却输得一败涂地!”

另外两个老兵也跟着跪倒,泪水顺着布满沟壑的脸颊流下:“是啊城主,那场仗打得太蹊跷了!我们的粮草明明够吃,却突然断了;敌军的动向,我们每次都晚一步知道!”

殿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赵宏身上。赵宏故意露出痛苦的神色,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朕……我也一直在自责!当年若不是我决策失误,也不会有那么多将士枉死!从今天起,彻查黑山城之战,凡是涉及通敌叛国的,不管是谁,一律严惩不贷!”

就在这时,赵思手里的银勺“当啷”一声掉在地上,羹汤洒了一地。他猛地站起身,脸上的老实模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慌乱和愤怒:“皇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黑山城之战都过去这么久了,现在查还有什么用?不过是徒增麻烦罢了!”

赵宏心中一凛——来了!他不动声色地看向殿外,那里藏着五特安排的暗卫。“四弟,话可不能这么说。”赵宏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威压,“将士们的血不能白流,百姓的苦不能白受。不管是谁,只要敢通敌叛国,就必须付出代价!”

赵思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后退两步,手再次摸向鼻子,这次的动作却带着明显的慌乱。“你……你是不是怀疑我?”他声音颤抖,眼神却变得凶狠,“赵宏,别以为你当了皇帝就了不起了!当年若不是我帮你,你能顺利登基吗?现在你倒好,反过来咬我一口!”

“帮我?”赵宏冷笑一声,“你所谓的帮我,就是勾结暗势力,害死那么多将士?就是在朝堂上安排刺客,想要置我于死地?就是在皇宫地下挖隧道,给暗势力当内应?”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尖刀,刺向赵思。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浑身颤抖:“你……你怎么知道的?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一个冰冷的声音从殿外传来,五特穿着玄色衣袍,一步步走了进来,眉心处的蓝光微微闪烁,“赵思,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可你忘了,那天皇宫里的黑衣刺客?那天刺客掉下来时,你脸上的‘恨铁不成钢’,你那个抹脖子的手势,还有你寝宫里的隧道!那些和暗势力私通的隧道,连接什么地方赵宏现在一清二楚。”你以为把百官囚困在皇宫里边,赵宏就没有动作吗?

赵思转头看向五特,眼中满是恐惧和怨毒:“是你!都是你坏了我的好事!我本来可以推翻赵宏,成为黑安城的主人,都是你!”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朝着赵宏扑了过去,“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

“保护城主!”孙成凯大喝一声,早已埋伏在殿外的暗卫立刻冲了进来,挡住了赵思的去路。赵思挥舞着匕首,像疯了一样乱砍,可他哪里是暗卫的对手,没过几招,就被暗卫按在了地上,匕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赵宏看着被按在地上的赵思,心里五味杂陈。他走到赵思面前,蹲下身,声音低沉:“四弟,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们是亲兄弟啊,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赵思抬起头,脸上满是泪水和不甘:“亲兄弟?赵宏,你什么时候把我当过亲兄弟?从小你就是太子,所有人都围着你转,我呢?我不过是个没人在意的皇子!我也想要权力,我也想要所有人都敬畏我!暗势力说可以帮我,我为什么不答应?”

“权力?”赵宏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失望,“权力不是用来满足你野心的工具,是用来守护百姓的!你看看黑安城的百姓,他们想要的不过是安居乐业,可你为了权力,却把他们推向了战火,你对得起他们吗?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赵思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终只能低下头,发出绝望的呜咽声。

五特走到赵宏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赵宏城主,人已经抓住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赵宏站起身,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殿内的众人:“将赵思打入天牢,彻查他的府邸和那条地下隧道,凡是和他勾结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另外,厚葬那些在黑山城之战和这次守城战中牺牲的将士,好好安抚他们的家人。”

“是!”众人齐声应道。

暗卫押着赵思往外走,赵思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赵宏,声音沙哑:“皇兄,我错了……如果有来生,我再也不会贪图权力了……”

赵宏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还是轻轻闭上了眼睛,挥了挥手:“带走吧。”

殿内恢复了安静,五特走到赵宏身边,看着他苍白的脸色,轻声说:“别太难过了,这不是你的错。”

赵宏睁开眼睛,苦笑了一下:“我只是没想到,最亲近的人会背叛我。不过也好,现在真相大白了,黑安城也能彻底太平了。”他转头看向五特,眼中满是感激,“五特,这次真的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恐怕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这下皇宫众大臣都知道了,赵宏为什么要封城囚禁所有大臣和王爷在宫殿里,甚至家眷了!原来如此!

五特笑了笑:“不用谢我,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对了,黑风寨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等处理完这里的事,我们就出发,彻底铲除暗势力。”

赵宏点了点头:“好!有你在,我放心。”

两人正说着,孙成凯快步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密函:“大人,城主,这是从赵思府邸搜出来的密函,上面写着暗势力在黑风寨的布防图和粮草存放地点!”

五特接过密函,打开一看,眉心处的蓝光骤然亮起:“太好了!有了这份布防图,我们攻打黑风寨就容易多了!”

赵宏也凑过去看了看,脸上露出了笑容:“真是天助我们!孙成凯,你立刻安排人手,准备粮草和兵器,三天后,我们兵发黑风寨!”

“是!”孙成凯大声应道,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殿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赵宏和五特身上,温暖而明亮。赵宏看着五特,突然说:“五特,等彻底铲除了暗势力,你打算做什么?”

五特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我?我想去黑安城的大街小巷逛逛,看看百姓们安居乐业的样子。对了,我还想尝尝城南果园的梅子,听说特别酸甜。”

赵宏也笑了:“好!等这件事结束了,我想去黑盛城和黑山城去看看。我们还要把黑安城建设得更好,让百姓们再也不用受战乱之苦。”

五特点了点头,眼中满是坚定:“一定会的。”

三天后,黑安城的南门外,一支精锐部队整装待发。赵宏穿着城主的铠甲,站在队伍最前面,五特则骑着战马,腰间挂着乌钢刀,眉心处的蓝光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孙成凯站在两人身边,手里拿着那份从赵思府邸搜出来的密函。

“出发!”赵宏一声令下,部队浩浩荡荡地朝着东南方向的黑风寨进发。马蹄扬起阵阵尘土,阳光洒在士兵们的铠甲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队伍走了两天,终于抵达了黑风寨脚下。黑风寨果然山势险峻,寨门紧闭,寨墙上布满了暗哨,手里拿着弓箭,严阵以待。五特用灵智核扫描了一下,发现寨子里果然有不少暗势力的士兵,还有大量的粮草和兵器。

“按照布防图,寨门左边的防守最薄弱,我们从那里突破。”五特指着寨门左边,对赵宏和孙成凯说。

赵宏点了点头:“好!孙成凯,你带一部分人从正面佯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五特,我们带主力从左边突破!”

“是!”孙成凯应道,立刻带领一部分士兵朝着寨门正面冲去,嘴里大喊着:“兄弟们,冲啊!拿下黑风寨!”

寨墙上的暗势力士兵见状,立刻朝着他们射箭,箭雨密集地落下。孙成凯带领士兵们举起盾牌,抵挡着箭雨,一步步朝着寨门逼近。

五特则带着主力部队,悄悄绕到寨门左边。这里的防守果然比较薄弱,只有几个暗哨在巡逻。五特眉心处的蓝光亮起,灵智核的能量如蛛网般扩散,瞬间缠住了那几个暗哨的手腕,让他们动弹不得。士兵们立刻冲上去,将那几个暗哨制服。

“冲进去!”五特大喝一声,率先朝着寨子里冲去。士兵们紧随其后,手里拿着刀枪,朝着寨子里的暗势力士兵杀去。

寨子里的暗势力士兵没想到会有人从左边突破,顿时乱作一团。五特挥舞着乌钢刀,刀光剑影中,每一刀落下,都能斩杀一名暗势力士兵。灵智核的能量不断扩散,帮助士兵们避开暗势力士兵的攻击,找到他们的破绽。

赵宏也不甘示弱,手里拿着佩剑,和暗势力士兵厮杀在一起。他虽然不如五特厉害,但这些天在孙成凯的指导下,也练就了一身不错的武艺。他想起那些在战乱中死去的将士和百姓,心中的怒火越来越旺,每一剑都带着复仇的力量。

孙成凯见五特和赵宏已经突破了寨门左边,立刻带领正面的士兵发起了猛攻。寨墙上的暗势力士兵腹背受敌,很快就抵挡不住了,纷纷丢下弓箭,朝着寨子里逃跑。

战斗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寨子里的暗势力士兵死伤惨重,剩下的要么投降,要么逃跑。五特和赵宏带领士兵们冲到了寨子里的中军帐,这里是暗势力的指挥中心。中军帐里空无一人,只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桌子上还放着一份地图。

五特拿起地图,看了看,对赵宏说:“看来暗势力失去首领赵思就是一盘散沙。不过也挺好,我们已经占领了黑风寨,缴获了他们的粮草和兵器,他们已经成不了气候了。”

赵宏点了点头,看着寨子里满地的尸体和兵器,心中感慨万千:“终于结束了……黑安城和黑盛城,再也不会受到暗势力的威胁了。”

孙成凯也走了进来,脸上满是笑容:“大人,城主,我们胜利了!这次我们缴获了大量的粮草和兵器,足够黑安城的军队用好几年了!”

五特笑了笑:“好!把投降的暗势力士兵好好看管起来,不要虐待他们。另外,派人去追击逃跑的暗势力散兵,一定要把他抓住。”

“是!”孙成凯应道,转身走了出去。

五特和赵宏走出中军帐,站在黑风寨的最高处,看着远处的黑安城。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明亮。孙成凯转头看向五特,笑着说:“五特,我们做到了。”

五特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是啊,我们做到了。以后,百姓们就能安居乐业了。”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快步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包裹:“大人,城主,这是从暗势力首领的房间里搜出来的,里面好像是一些重要的东西。”

五特接过包裹,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封信和一枚印章。五特拿起信,看了起来,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赵宏见状,连忙问道:“怎么了?信里写了什么?”

五特抬起头,眼中满是凝重:“这封信是暗势力首领写给一个叫‘影’的人的,说他们还有更大的阴谋,要在一个月后攻打黑盛城。这枚印章,好像是黑盛城某个官员的印章。”

赵宏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什么?他们还要攻打黑盛城?不行,我们必须立刻回去,通知黑盛城的官员,让他们做好防备!”

五特说不必,现在你觉得黑盛城还有谁可以撼动吗?他们去了更好,咱们可以练练兵!孙成凯点了点头:“好!我们立刻回黑安城,孙成凯,你带领一部分人留下来清理黑风寨,处理投降的士兵和缴获的物资,我先回黑安城。”

“是!”孙成凯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五特立刻带领一部分士兵,朝着黑安城的方向疾驰而去。马蹄扬起阵阵尘土,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渐渐远去,一场新的危机,正在悄然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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