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领导眼睛一亮:\"压力机技术目前还是国外领先,他们先后研制出水压机和机械压力机。
我国至今没有自主生产的压力机,只能高价进口他们的淘汰设备。
如果你能成功研制,将为国家解决大难题。”
何雨柱谦逊地说:\"我会全力以赴。
至于能否成功,还要看最终结果。”
大领导鼓励道:\"放心去研发,需要任何材料尽管开口。
即便失败也不必气馁,你已经成功研制出水切割机和水胀机,这样的成就已经非常了不起。
毕竟你还年轻,只要持续钻研,总有一天会取得成功。”
何雨柱微微颔首。
大领导关切地说:\"柱子,你在工业部工作的时间不短了,该回去好好歇歇。
你太拼命了,这样下去会把身体累垮的。
身体是工作的基础,要懂得爱惜自己。”
何雨柱已臻罡劲境界,每日只需小憩片刻便能神采奕奕,体内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极少感到疲惫。
他一心想着尽快完成保温杯的制作,好让何雨水在寒冬时节随时能喝上热水:\"赵叔,我身体很好,精神也足,继续工作没问题。”
大领导坚持道:\"年轻人更要爱惜身体。
现在不觉得,等年纪大了各种毛病就找上门了。
你还是回去休息一天,养足精神才能更好工作。
压力机的研制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见何雨柱还想说什么,大领导正色道:\"柱子,这是命令。
材料准备也要一天时间,就当给自己放个假。”
话说到这个份上,何雨柱明白必须休息一天。
他点头应道:\"好,那我明天不过来了。”但他心里另有打算,准备在家完成压力机的图纸设计,后天直接找大领导要材料,这样能节省时间。
夜深人静,南锣鼓巷四合院里,何雨柱正伏案绘制图纸。
\"呜呜...别走...\"突然,妹妹房中传来啜泣声。
何雨柱放下纸笔走进屋内,只见何雨水在睡梦中泪流满面,喃喃自语:\"爸爸妈妈别走...雨水会乖的...别丢下雨水...\"
何雨柱心头一紧,蹲下身轻轻握住妹妹的小手。
何雨柱轻声安抚道:“别怕,哥哥会一直陪着你。”
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句话。
何雨水的啜泣声渐渐平息,终于沉沉睡去。
望着妹妹熟睡的面容,何雨柱心中一阵酸楚。
自从母亲离世,父亲又跟着别的女人离开后,何雨水就再没感受过父母的温暖。
前世的他太过粗心,从未留意过妹妹内心的孤独,最终让何雨水变得沉默寡言,连他这个哥哥都疏远了。
如今重活一世,何雨柱暗下决心要好好弥补。
他盘算着明天一早就去买些棉花和布料,亲手给妹妹缝个布娃娃。
这样夜里睡觉时,妹妹就能抱着它入眠,也算是个心灵慰藉。
轻手轻脚带上门,何雨柱回到桌前继续绘制图纸。
机械+1
机械+1
机械+1
......
天刚蒙蒙亮,趁着何雨水还在熟睡,何雨柱便出门采买。
返程途中,他突然瞥见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抱着个孩子狂奔,身后还有个女人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
何雨柱定睛一看,那孩子分明是邻居家的甜甜。
这年头拐卖孩童的勾当屡见不鲜,通常都是男女搭档作案。
男的负责掳人,女的望风踩点。
这些人贩子最是丧尽天良,不知拆散了多少家庭。
他们对拐来的孩子动辄打骂致残,甚至更残忍的手段也时有发生。
既然撞见了,何雨柱断不能坐视不理。
他不动声色地尾随其后。
虽然身怀绝技,但毕竟身处法治社会,贸然出手反而可能打草惊蛇。
更何况甜甜还在歹人手中,万一伤着孩子就糟了。
何雨柱决定先摸清他们的老巢再说。
何雨柱沿着蜿蜒曲折的小巷一路追踪,若不是熟悉地形或具备他这般敏锐的洞察力,寻常人早已跟丢目标。
这伙人贩子显然经验老到,作案手法娴熟。
穿过幽深的巷子,两人最终停在一座破败院落前。
男子有节奏地叩响木门,片刻 缝里探出个脑袋,确认无误才放他们入院,又警惕地扫视巷口,确认安全后重重落锁。
伏在屋脊的何雨柱瞳孔微缩——这竟是个犯罪团伙。
院内三间瓦房透着阴森,持土铳的守卫来回巡视,既防外人闯入又防孩童逃脱。
当男子将昏迷的甜甜扔进中屋时,得意的笑声隔着瓦片传来:\"如今没了军管会,拐孩子可比从前容易多了。”
\"趁这阵风声不紧多弄几个。”女人附和道,\"卖到南边能赚这个数。”她比划着手指,两人盘算着肮脏交易的嘴脸在月光下格外狰狞。
眼见甜甜脱离控制,何雨柱如鹰隼般俯冲而下。
守卫刚摸到枪托,就被一记铁山靠撞得肋骨尽碎,喷着血沫砸在砖墙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男女呆若木鸡。
男子慌忙抽出 :\"哪条道上的?敢坏三爷好事!\"寒光未至,何雨柱已捏住他手腕反向一折,骨裂声伴着惨叫回荡在院落。
未等对方反应,势大力沉的鞭腿又将其踹飞数米,肋骨断裂的脆响清晰可闻。
“咔嚓!”
男人肋骨断裂,嘴角溢出血迹,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
女人吓得脸色惨白,扑通跪地求饶:“大哥饶命!我也是被他们逼的!”
“啪!”
何雨柱反手一记耳光,女人嘴角顿时飞出两颗带血的牙齿。
装什么无辜?
刚才就数这女人骂得最凶,不知害了多少孩子。
现在扮可怜?
呸!
“大哥!”
女人捂着红肿的脸哭嚎,“我家有老有小,实在是走投无路啊!”
听到这辩解,何雨柱眼神更冷了。
自己有孩子还干这种勾当,罪加一等!
“砰!”
他抬脚踹向女人胸口。
“咔嚓!”
女人喷出一口鲜血,当场昏死过去。
何雨柱顾不上理会他们,急忙冲进里屋找甜甜。
推开门,五个被绑的孩子映入眼帘——三个在挣扎,两个昏迷着,全都堵着嘴。
他先给甜甜松绑,接着解救其他孩子。
“呜呜呜——”
孩子们吓得嚎啕大哭。
“别怕,坏人都被哥哥打倒了。”
何雨柱轻声安抚,“马上就送你们回家。”
可受惊的孩子们根本听不进去。
眼看自己应付不来,何雨柱赶紧找人报警。
当民警赶到时,只见三个吐血昏迷的歹徒和五个被绑的孩子,全都愣住了。
“怎么回事?”
张队长厉声问道。
何雨柱指着歹徒解释:“这些人贩子刚被我制服,孩子们都是被拐的。”
“都是你一个人解决的?”
张队长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何雨柱应道:\"确实练过些拳脚,加上出其不意,就把那几个家伙都拿下了。”
张队长正色道:\"你的说辞还需要核实,得跟我们回所里配合调查。
如果情况属实,组织上会给予相应表彰。”
这流程何雨柱熟悉得很,当年军管会时期就是这般章程。
他随张队长来到派出所,经过详细调查,事实与他的陈述完全吻合。
张队长拍着他肩膀称赞:\"小伙子真不简单!面对那么多歹徒能临危不惧,成功解救被拐儿童。
要不是你出手,这些孩子还不知道要遭什么罪。
你可是他们的救命恩人,我代表家长感谢你!\"
\"举手之劳罢了。”何雨柱摆摆手,\"也是凑巧,我们院王奶奶的孙女甜甜被拐,我顺着线索才找到那个窝点。”
张队长感叹:\"换作常人哪有这般胆识?处变不惊,沉着应对,比老兵还老练。
你以前在部队待过?\"
\"没当过兵,可能天生胆大。”何雨柱笑笑。
要是张队长知道他曾是军管会教官,怕是要惊掉下巴。
张队长惋惜道:\"你这素质不去当兵太可惜了,在部队肯定大有作为。”
\"那些人贩子会怎么处理?\"何雨柱问道。
张队长目光凌厉:\"这种丧尽天良的畜生只有一个下场——枪决!绝不容情!他们毁了多少家庭,害得多少骨肉分离,这种祸害留不得!\"
何雨柱点头:\"那张队长,要是没别的事,我得先带甜甜回去了。
孩子受了惊吓,又被下了药,一时半会醒不了。
得赶紧送回大院,王奶奶该急坏了。
老人家命苦,儿女早逝,就指着这个孙女过日子。
要是找不回甜甜,怕是真要急出病来。”
还是尽快让甜甜奶奶知道孩子的情况为好。
张队长点头应道:“行,快带孩子回去吧,别让老人家等太久。”
何雨柱与张队长道别,抱着熟睡的甜甜往回走。
刚进院子,就听见王老太悲痛的哭声:“我的孙女啊!都怪奶奶不好,不该让你出去玩的!要是你真丢了,奶奶也不活了,呜呜呜……”
邻居们纷纷劝慰:
“王婶,别太难过,甜甜可能只是贪玩,一会儿就回来了。”
“是啊,说不定去同学家玩了,饿了自己就晓得回家。”
“您可别哭坏身子,孩子肯定没事的。”
贾张氏在一旁阴阳怪气:“依我看,八成是被拐子拐跑了。
军管会刚撤,好些地方还没交接,最近丢孩子的可不少。
自家孩子不上心,现在后悔有啥用?被拐走的孩子,有几个能找回来的?”
赵大妈听不下去:“贾张氏,你还有没有良心?王婶够难受了,你非说这些戳心窝子的话?要是你家孩子丢了,别人这么嚼舌根,你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