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徐严妍如何穿着单薄连衣裙堵他、如何散布谣言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爷爷,你不信可以问问昨天围观的一些邻居,他们都看到我把那徐严妍那个神经病给赶走了。”
陆老爷子气得手都在抖,指着门外骂道:“这个徐丫头,真是心思歹毒!为了抢男人,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得出来!不行,必须尽快澄清,不能让她毁了你的名声,更不能让青霜那丫头误会!
那丫头可是再有一个多月就回来了,回来听到这种谣言,肯定跟你急,万一不要你了怎么办?我还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的孙媳妇。我跟你说,除了青霜别的孙媳妇我可是一个都不认的。”
陆怀谨点点头,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他知道徐严妍不会善罢甘休,谣言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肯定还有更狠的手段,他必须提前做好准备。
当天下午,他就联系了情报司的同事,让他们帮忙留意徐严妍的动向,还在自己的车上和身上装了微型录音设备和定位器 ,他要等着徐严妍露出马脚。
这些东西都是他们情报司的最新设备,从国外引进的,非常小,也很隐蔽。
徐严妍见谣言传了两天,陆怀谨不仅没妥协,反而每天正常上下班,甚至还在胡同口跟邻居打招呼时,故意提起 “青霜还有一个月就回来了,到时候带她来尝尝张阿姨家的饺子”,
心里的疯狂愈发浓烈。
她坐在房间里,把笔记本上林青霜的照片撕下来,用剪刀剪得粉碎,嘴里念念有词:“林青霜,你以为怀谨哥哥是你的?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她突然想起出院时偷偷藏起来的那瓶管制药品 ,那是医生给她开的镇定剂,她偷偷藏了起来,之前想用来给林青霜下药的 “听话水”,当时没找到机会用,现在刚好派上用场。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只要让怀谨哥哥‘生米煮成熟饭’,他就算不喜欢我,也得对我负责!”
徐严妍开始制定详细的计划。
她知道陆怀谨每天晚上都会加班到十一点左右,回家时会经过胡同尽头那条僻静的小巷,那里没有路灯,很少有人经过。
她提前三天就去踩点,还买了迷药、绳子、空酒瓶,找人买了用过的某物 ,这东西是她托部队大院门口修鞋的老王头,花五块钱买了个 “用过的东西”,其实是老王头从垃圾桶里捡的,她特意交代了不要洗干净,原封不动的交给她。老王头看她的眼神一片惊悚。
这些都是用来伪造 亲密现场”的道具。
为了确保计划成功,她还特意找了个借口,打算去翻墙去隔壁陆家下药,看到陆怀谨与陆爷爷都出去了,陆爷爷还带了家里的警卫员,保姆也挎着篮子出门去买菜。
她找了个梯子,吭哧吭哧翻到了陆家,可惜陆家正屋的大门是锁着的,只有厨房的门是虚掩着,她只得偷偷在水缸里里加了安眠药粉末 ,她算准了剂量,不会让陆家立刻睡着,只会让他们晚上更容易犯困,降低警惕。
盯着徐严妍的人只在门外大树上隐蔽着,原先以为徐严妍没出门,这会儿看到她架着梯子翻墙到了陆家,眼睛都张大了,好在他们为了盯着人,选择在高处。
这下呵呵……
徐严妍蹲在陆家厨房角落,看着水缸里溶解的安眠药粉末,嘴角勾起阴笑。
这会儿的京城胡同,家家户户还在用大水缸储水,做饭、喝水都靠缸里的水,她算准了陆家没人会怀疑水缸被动过手脚 , 毕竟这年代治安好,谁能想到有人会翻墙进院下药?
她从怀里掏出个小纸包,里面是从黑市换来的 “迷魂药”,其实就是兽医用来麻醉牲口的普鲁卡因,混了点面粉,被贩子吹成 “一沾就晕” 的神药。
徐严妍把药粉撒进厨房窗台上的暖水瓶里,又把空纸包塞进灶台下的柴火堆,毁尸灭迹。
做完这一切,她顺着梯子爬回自己院子,还不忘把梯子藏进杂物间,拍了拍手上的灰:“怀谨哥哥,今晚你就是我的了。”
她刚把梯子撤掉,盯梢的人就下去打了陆怀谨的电话。
接到指示后,那人把水缸里的水取了样拿样化验,剩下的水直接搬到了角落里, 又重新换了一个水缸用来喝水做饭。这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
每天晚上十一点正是陆怀谨回来的时间,她早透过门缝天天在外面观察过了,陆怀谨的车开不到胡同里,从下车后再走到胡同里,那是陆怀谨下班的必经之路,没有路灯,只有一盏挂在电线杆上的马灯,昏黄的光只能照到半米远。
她还去供销社买了两斤散装白酒,故意洒在自己院子的石板路上,又把家里的旧床单撕成布条,准备用来绑陆怀谨。
她还特意去胡同口的裁缝铺,把那件发黄的白衬衫改了改,故意把领口剪大,袖口卷起来,露出胳膊上用口红画的 “吻痕”。
如今人思想保守,她笃定只要邻居看到她这副模样,再加上满地的酒气和 “证据”,肯定会相信她和陆怀谨发生了关系。
她下了药,准备好了一切之后,美滋滋地等着今晚陆怀谨落入她的圈套。
其实从徐严妍搬来的第一天,陆怀谨就没放松过警惕。
他常年喝林青霜从空间里带出来的灵泉水,五感早就远超常人 , 徐严妍翻墙进院下药后,盯着她的人就打电话告知了他一切。
切,用这些普通的迷药根本不能对付他。
不到两小时,化验结果就拿到了。
“化验结果出来了,里面有安眠药成分,还有少量普鲁卡因。”
警卫员把报告递给陆怀谨时,脸色严肃,“我们跟踪那个徐严妍,这药正是她买的,还有她还让人给她找了个用过的……那东西,盯梢的同志一脸难为情,我们的人已经盯着她了。”
陆怀谨冷笑一声,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她想玩,我就陪她玩到底。”
他立刻调了两个情报司的同事,伪装成胡同里的修鞋匠和卖菜小贩,一直盯着徐严妍的动向。
他自己则在身上装了微型录音设备 , 这是 今 年从东德引进的最新设备,比火柴盒还小,藏在钢笔里,只要按下笔帽就能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