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晓的薄雾仿若一层轻纱,在山间悠悠飘荡,尚未完全散去,山间那蜿蜒曲折的小路,便已然传来了“轰隆轰隆”的履带声,这声音在寂静的山谷中显得格外刺耳。日军先头部队的三辆装甲车,犹如钢铁巨兽,正沿着清理过的山道缓缓推进。车头上的探照灯宛如利剑,刺破晨雾,在路面上扫出一道道惨白的光,那光线在雾霭中摇曳不定,仿佛隐藏着无尽的阴谋。装甲车后面,五十多名日军步兵如临大敌,端着步枪,那黑洞洞的枪口时刻对准两侧的山林,他们的眼神中透着警惕与紧张,靴底踩在碎石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这声音仿佛是战争的前奏,在这寂静的山林间回荡。
“队长,前面就是李家坳西侧的山坳了,侦察兵说里面可能有八路军的作坊。”一名日军士兵一路小跑至装甲车旁,对着车窗里的小队长急切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与疑惑。
小队长佐藤掀开帆布车窗,探头看了看前方的山坳——那雾蒙蒙的山坳里,隐隐约约能看到几处棚屋的轮廓,仿佛是一些神秘的幽灵建筑。然而,四周却听不到任何动静,静谧得让人毛骨悚然。他皱了皱眉,那眉头间的皱纹里似乎藏着深深的忧虑,心里有些不安:“不对劲,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这太不正常了。让部队放慢速度,注意警戒,小心八路军的埋伏。这些狡猾的八路军,说不定正躲在暗处,等着给我们致命一击呢。”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警惕,然而,命运的齿轮却在此刻开始朝着不利于他们的方向转动。
可他的话音刚落,仿佛触动了某个隐藏的机关,山道两侧的山坡上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哨响——这哨声在山谷中回荡,犹如战斗的号角,瞬间打破了寂静。这是八路军发起伏击的信号!刹那间,仿佛山洪暴发一般,“轰隆!轰隆!”两声巨响几乎同时炸开,山道中央和右侧的地雷被引爆,刹那间,碎石和泥土如同喷泉般腾空而起,第二辆装甲车被地雷炸断履带,车轮失去动力,歪在路边,车身冒着滚滚黑烟,那黑烟在晨雾中弥漫开来,仿佛是死亡的烟雾。车里面的日军士兵惊恐万分,尖叫着推开车门,刚探出头,就被山坡上射来的子弹击中,鲜血飞溅,倒在血泊里,那惨叫声在山谷中回荡,仿佛是战争的悲歌。
“打!”一连长赵刚趴在山坡上的战壕里,如同一头怒吼的雄狮,高声下令。早已准备好的轻重机枪同时开火,“哒哒哒”“砰砰砰”的枪声在山谷里猛烈回荡,那枪声如同雷鸣般震耳欲聋,子弹像密集的雨点一样朝着日军射去,仿佛是死神的使者,无情地收割着日军的生命。日军步兵猝不及防,纷纷倒地,他们的身体在子弹的冲击下抽搐着,剩下的人慌忙找掩护,躲在装甲车后面,对着山坡还击,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佐藤又惊又怒,躲在第一辆装甲车后面,身体微微颤抖着,对着对讲机大喊:“快让迫击炮部队上来!把山坡上的八路军阵地炸平!一定要把这些可恶的八路军消灭掉!”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焦急,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
可他不知道,二连的迫击炮早就瞄准了山道——就在日军的迫击炮小队刚要架设炮管时,山坡另一侧突然传来“咻咻”的炮弹声,那声音仿佛是死神的呼啸,三发迫击炮弹精准地落在迫击炮小队中间,“轰隆”一声炸开,刹那间,火光冲天,日军炮手瞬间倒下一片,被炸得血肉模糊,剩下的人吓得魂飞魄散,连炮管都扔了,转头就跑,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恐惧,仿佛看到了地狱的入口。
“好!”山坡上的战士们欢呼起来,那欢呼声在山谷中回荡,仿佛是胜利的乐章。二连长王虎放下望远镜,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对着身边的炮手说:“再给他们来两发,瞄准第一辆装甲车的车头,把它逼停!让这些鬼子尝尝我们的厉害!”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与豪情。
炮手迅速调整炮口,又发射了两发炮弹。第一发炮弹擦着装甲车的车顶飞过,落在后面的山道上,扬起一片尘土;第二发炮弹正好击中装甲车的车头,虽然没炸穿装甲,却把车头的探照灯和机枪打坏了,驾驶员吓得猛踩刹车,装甲车停在原地不敢动,仿佛一只被吓呆的野兽。
“冲啊!”赵刚看到时机成熟,如同一头勇猛的猎豹,举起驳壳枪,带头从山坡上冲了下去。战士们跟着他,端着步枪,高喊着冲向日军,他们的呐喊声在山谷中回荡,仿佛是胜利的呐喊。张强手里握着一把刺刀,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勇敢,第一个冲到躲在装甲车后面的日军士兵面前,刺刀狠狠刺入对方的胸膛,日军士兵惨叫一声,鲜血喷涌而出,倒在地上,那惨叫声仿佛是日军的哀歌。
佐藤看着越来越近的八路军战士,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他知道大势已去,要是再坚持下去,整个先头部队都会被歼灭。他咬了咬牙,心中充满了不甘,对着对讲机喊道:“撤退!快撤退!我们不能再在这里停留了,否则都会死在这里!”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绝望。
剩下的日军士兵听到命令,再也不敢抵抗,拖着伤员,朝着山道后方跑去,他们的身影在晨雾中逐渐消失,仿佛是战败的逃兵。赵刚没有下令追击——他知道,日军主力还在后面,不能把兵力浪费在追击上。他让人清点战场,打扫战利品,同时安排战士们加固阵地,准备迎接日军主力的进攻。他的眼神中透着冷静与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更大挑战的准备。
“连长,这次咱们打死了二十多个日军,炸毁了一辆装甲车,还缴获了两挺轻机枪和三十多支步枪!”一名战士兴奋地跑过来汇报,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赵刚点点头,脸上却没有太多笑容,他的表情依然严肃:“别高兴得太早,日军主力很快就会来,咱们得赶紧把地雷补上,再加固战壕,准备打硬仗。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我们还有更艰巨的任务要完成。”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责任与担当。
此时,山坡上的战士们已经开始忙碌——有的在补埋地雷,他们小心翼翼地将地雷埋好,仿佛是在为敌人设置死亡的陷阱;有的在修复被炮弹炸坏的战壕,他们挥动着工具,汗水湿透了衣衫;有的在擦拭缴获的武器,眼神中透着对胜利的渴望。远处的山道上,日军主力的脚步声和装甲车的履带声越来越近,那声音仿佛是战争的鼓点,敲打着战士们的心。一场更大的战斗即将开始。赵刚拿起望远镜,望向山道尽头,眼神坚定:“不管他们来多少人,咱们都要守住这里,绝不让他们靠近作坊一步!我们要用我们的生命,扞卫这片土地,扞卫我们的尊严!”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仿佛是战士们的誓言,在这山谷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