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薄雾似轻纱般袅袅飘荡,宛如给大地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还未完全散去。赵纲骑着快马,如一阵旋风般疾驰而来,马蹄扬起阵阵尘土。他翻身下马,动作利索,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顺着脸颊滑落,可他全然顾不上擦拭,那紧攥着手中折叠纸条的手因用力而泛白,纸条是地下党于凌晨通过秘密渠道传来的紧急情报,仿若一颗重磅炸弹,让他的心一直悬在嗓子眼。他神色匆匆,径直冲向李铮的办公室,脚步带起一阵风。
“李铮,出大事了!”赵纲猛地推开门,门撞到墙上发出“砰”的一声,他的声音里满是急促与紧张,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火,“地下党刚刚传来十万火急的消息,日军那帮狡猾的敌人已经掌握了你是军工生产核心的关键情报,正磨刀霍霍地策划一场针对你的‘斩首’行动,而且他们的目标还包括咱们的作坊和那些宝贵的机床!”
李铮原本正低头全神贯注地查看迫击炮炮管的加工图纸,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审视一件稀世珍宝。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他猛地抬起头,眉头瞬间紧锁成川,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与凝重。他接过纸条,目光如炬,快速浏览着上面的内容。那字迹虽略显潦草,却清晰可辨,仿佛带着一种紧迫的呐喊:“日军特种分队近期有异动,极有可能借扫荡之机,如恶狼扑食般突袭军工核心人员及设施,务必加强防范。”
“看来,山本一木那个老狐狸是铁了心要把我们当作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了。”李铮放下纸条,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桌面,那敲击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他大脑飞速运转的节奏。他眉头紧皱,陷入沉思,此前作坊虽有岗哨,但主要针对的是普通日军巡逻队,就像设置了一道普通的防线,如今面对精锐的特工队,这现有的防御措施显然远远不够,如同脆弱的纸张难以抵挡锋利的刀刃。“我们必须立即升级保密和防御措施,绝不能让小鬼子的阴谋得逞,一定要守住我们的命脉!”他的话语坚定有力,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两人当机立断,如同临危受命的将领,迅速召集了作坊的所有保卫人员和各车间负责人,在办公室紧急召开会议。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赵纲首先通报了情报的具体内容,每一个字都像一块巨石,压在在场众人的心头,会场内顿时笼罩着一片如乌云般沉重的凝重气氛。负责岗哨的王排长眉头紧皱,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立刻说道:“目前,我们在作坊外围一公里和五百米处设有两层明哨,那是我精心安排的防线,再加上流动哨的巡逻,就像流动的哨兵,如果小鬼子来偷袭,我们理应能提前发现,给他们来个迎头痛击。”
“远远不够。”李铮摇了摇头,语气坚定而果断,眼神中透着深邃的洞察力,“日军特工队擅长伪装和潜行,他们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明哨很容易被他们悄然绕开,如同虚设。我建议在明哨之外,再增设三层暗哨,构建起一道坚固的隐形防线。”他站起身,踱步到地图前,那地图如同一幅战略画卷,他用红笔在地图上作坊周边的山坡、树林和小路旁仔细地标记出几个关键的点,每一个点都像是一道防线上的重要堡垒,“第一层暗哨设在明哨外围五百米处,由当地村民伪装成普通百姓,他们熟悉地形,就像隐藏在大地中的守护者,负责观察远距离的动向;第二层暗哨设在明哨和作坊之间,由经验丰富的老战士担任,这些老战士都是身经百战,配备望远镜和信号弹,以便及时发现并预警,如同敏锐的鹰眼;第三层暗哨则紧邻作坊围墙,隐蔽在草丛或山洞里,就像潜伏在暗处的猎豹,一旦发现异常情况,能够迅速发出警报,成为我们最后一道坚实的防线。”
赵纲微微点头,思索片刻,眉头紧锁,补充道:“除了暗哨的设置,这仅仅是防御的一部分,还要对李铮同志的保护措施进行全面调整,确保他的安全如同铜墙铁壁。从今天起,李铮的住所由两名精锐战士全天候24小时值守,他们就像忠诚的卫士,每天的行动路线也必须随机调整,不能再按照固定的时间往返作坊,让小鬼子摸不着头脑。另外,对外要严格保密李铮的真实职责,无论是根据地的普通群众,还是非军工系统的战士,都统一口径,只说他是‘后勤技术人员’,负责维修农具和简单的机械设备,就像给他披上一层隐形的外衣,让敌人难以识破。”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如同一道密不透风的锁,防止特工队通过俘虏获取情报,李铮进一步提出:“所有作坊的工人和保卫人员,都必须进行严格的保密培训,这就像给他们上一道紧箍咒,明确哪些信息可以说,哪些信息是绝对不能泄露的。如果遇到陌生人询问作坊的情况,一律回答‘不清楚’,同时立即向保卫人员报告,不能让任何一丝情报泄露出去,就像守护珍贵的宝藏。”
会议结束后,各项措施迅速而有序地落实到位,如同一台精密的机器开始高效运转。王排长带领着战士们,冒着山间清晨的薄雾进入山林,那薄雾像神秘的轻纱,给设置暗哨增添了几分难度。他们仔细挑选隐蔽的位置设置暗哨,每一个位置都经过深思熟虑。村民们也积极响应号召,像一群勇敢的卫士,主动承担起外围观察的重任。他们深知,军工作坊生产的武器是八路军抗击日寇的有力保障,保护作坊就等同于保护自己的家园,就像守护自己的生命一样重要。
李铮的住所外,两名身背步枪的战士如铁塔般伫立着,他们眼神警惕如鹰,目光如炬,不放过周围任何一丝细微的动静,仿佛能洞察一切潜在的威胁。李铮当天便改变了出行时间,原本清晨六点出发,这次特意推迟到七点,还特意绕了一条远路前往作坊,就像在迷宫中穿梭,让敌人难以捉摸。路上遇到的村民和战士热情地与他打招呼,他也只是微笑着回应,那微笑中带着一丝神秘,从不提及自己在作坊里的具体工作,仿佛真的是一名默默无闻的后勤技术人员,隐藏着自己的真实身份。
作坊内部的保密措施也同步进行了全面升级,如同一座神秘的堡垒。所有机床的关键部件都被巧妙地伪装起来,从外观上看,根本无法分辨出它们是生产武器的设备,就像隐藏在城市中的秘密特工。原材料和成品武器都被妥善地存放在隐蔽的仓库里,仓库门口有专人昼夜值守,非授权人员严禁靠近半步,那仓库就像一座宝藏库,守护着重要的物资。工人们在工作时,也不再随意谈论生产进度和武器性能,就连彼此之间的交流,也都尽量避开敏感话题,整个作坊笼罩在一种紧张而有序的氛围之中,仿佛每一个都在为守护秘密而战。
当天下午,赵纲又带领着几名战士,在作坊周边的道路上精心布设了简易的触发式警报装置。他们用细线连接着铃铛,一旦有人触碰细线,铃铛便会清脆地响起,那声音就像警报的号角,提醒暗哨注意。赵纲还特意叮嘱暗哨:“遇到可疑人员,千万不要轻易暴露自己,先仔细观察他们的动向,像猎人观察猎物一样,确认是日军特工后,再发射信号弹报警,那信号弹就是我们的求救信号,同时迅速派人向作坊和团部汇报情况,不能让敌人有机可乘。”
夜幕缓缓降临,如黑色的幕布笼罩大地,作坊的防御体系已经基本成型。明哨与暗哨相互配合,形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防护网,如同一张无形的大手,守护着作坊的安全;李铮的行动轨迹变得难以捉摸,真实身份也被严格保密,就像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谜团。站在作坊的屋顶上,李铮眺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群山,那群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心中清楚,这只是反制“斩首”计划的第一步,还有漫长的路要走。他转身回到车间,看着正在加班加点生产的工人们,他们忙碌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坚定,李铮豪情万丈地说道:“同志们,小鬼子想破坏我们的生产,我们偏要再加把劲,多生产一门迫击炮,多复装一发子弹,就是对他们最有力的反击!让我们的武器成为敌人的噩梦!”他的声音在车间里回荡,仿佛是一种力量,激励着每一个工人。
工人们齐声响应,那声音如同雷鸣般响亮,车间里的机床声再次响起,那声音比以往更加坚定有力,仿佛是在向敌人宣告着他们的决心,如同战鼓的敲击,奏响了一曲抗争的乐章。而此时,山本一木的“斩首小队”已经完成特训,他们就像一群隐藏在黑暗中的恶狼,正在紧锣密鼓地准备伪装物资,一场无声的较量,即将在这太行山脉的深处悄然展开,如同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即将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