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刚在“救命菜笔记”的荠菜年糕旁画完小太阳,就被菜药园里的动静引了过去。林爷爷正蹲在菜畦边,手里拎着一把翠绿的青菜,叶片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咱们种的青菜终于能收了!正好给小虎寄过去,让他也尝尝社区的春天味道。”
乐乐跑过去,小心地捏起一片青菜叶,鲜嫩的触感让她眼睛一亮:“林爷爷,我们能不能先用这些青菜做青菜年糕呀?做好了晒成干,和新鲜青菜一起寄给小虎,让他一次吃两种味道!”这个提议立刻得到响应,陈奶奶转身就去拿糯米,张阿姨则把年糕捶擦得锃亮:“青菜年糕要选最嫩的菜叶,切碎了拌进米团里,吃起来才清爽!”
当天下午,木屋又飘起了年糕香。小安把泡好的糯米蒸得软糯,乐乐和小朋友们围在桌边,仔细地把青菜叶摘洗干净,再切成细细的碎末。“要把水分挤干一点,不然年糕会太黏。”陈奶奶在旁边指导,手里还拿着个小筛子,把切碎的青菜末筛了一遍,只留下最嫩的部分。
捶年糕的时候,石臼里的糯米团裹着翠绿的青菜末,像揉进了一片春天。乐乐扶着石臼边缘,看着张阿姨一锤一锤地把米团捶得细腻,青菜的清香混着糯米的甜香,引得大家频频探头。“等会儿炒年糕的时候,再加点蒜末,香味能飘到社区门口!”张阿姨一边捶,一边笑着说。
做好的青菜年糕分成了两份:一份切成薄片,用炭火慢慢烘干,一片片翠绿的年糕干在竹筛上铺开,像撒了层绿宝石;另一份则当场下锅,和蒜末、香菇丁一起炒,刚出锅就被大家抢着尝鲜。乐乐咬着热乎乎的炒年糕,青菜的脆嫩和糯米的软糯在嘴里融合,她赶紧掏出“救命菜笔记”,在新的一页画了棵青菜,旁边写着:“菜药园的青菜年糕,又鲜又嫩,小虎肯定喜欢!”
第二天,乐乐和小安一起打包寄给小虎的包裹。里面有晒好的青菜年糕干、新鲜的青菜,还有乐乐画的“年糕食谱”,上面用彩笔标注着“炒年糕”“蒸年糕”的步骤。包裹封箱前,乐乐还偷偷放了一张自己画的画——画面上,菜药园的木屋前挂着五串年糕,她和小虎正举着年糕笑得开心。
包裹寄走的当天下午,小虎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进来。镜头里,他手里拿着乐乐之前寄的荠菜干,身后的火塘上正煮着水:“乐乐!我正要煮荠菜年糕呢!你们寄的青菜什么时候到呀?我都等不及想做青菜年糕了!”乐乐举着刚晒好的青菜年糕干,对着镜头晃了晃:“已经寄啦!里面还有年糕食谱,你照着做,肯定和我们做的一样好吃!”
挂了电话,乐乐坐在菜药园的小凳上,翻着“救命菜笔记”。里面已经画满了五种年糕,每一页都记着和小虎的约定。她抬头看向远方,仿佛能看到山里的小虎收到包裹时的开心模样,心里悄悄盼着:等夏天到了,还要和小虎一起做西瓜年糕、冬瓜年糕,把四季的味道都装进年糕里。
小安看着乐乐认真的样子,拿出手机拍下她和“救命菜笔记”的合影,发了条朋友圈:“菜药园的年糕串,串起了山里山外的四季约定。”配图里,屋檐下的五串年糕在春风里轻轻晃动,乐乐的笔记本摊开在石桌上,上面的字迹和图画,都满是温暖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