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10来分钟,一老一少来到了潘家园古玩市场。
和古心想的不一样的是,这是个室内市场,而且看起来像是最近几十年新盖起来的建筑,周围的一些居民楼,都布满了水草,明显要旧一些。
通过市场的隔水室后,首先映入眼帘就是中间一条宽10米的潘家园大道,明明是大道,但是却被摊位和循声问价的老人塞得满满的。
道路中间是人声鼎沸的两条摊位,摊主们聚在道路最中央,背对而坐,都在激情四射的和摊位面前,或一个,或一对老人讲解、砍价。
摊位面前的老人都红光满面,显得比街心公园光明处的老人更精神。
而道路两边则是一个个店铺,装修看起来都古风古韵,店名一个比一个典雅,这斋那阁的。
两边的店铺和各自在中间摊位前问价的老人,形成了左右各一条,宽约1米的,供行人走动的空间。
老贾没有停留,带着古心沿着左边的店铺,往前走去。
到了这里,两人不再并行,一老在前,一少在后。
又走了5分钟,到了潘家园大道的另一头,这里摊位已经没了,安静了不少。
两人在一家店前站定。
老贾看着店铺招牌,沉默了好一会,才问古心:“小伙子,怎么样?”
古心其实不懂,不过为了老人高兴,只好微笑点头:“玉笛轩,名字起的确实与众不同,装修也感觉比之前看到的店铺,更有一番韵味。”
老贾显得很开心,打开了店门上一个看起来很旧的锁,带古心进店。
“小伙子,你先坐。”老贾把古心带到一个茶桌面前坐下,然后开始烧水。
水开了后,拿出两个纯色茶杯,又泡又倒,弄了好一会古心看不懂的程序。
古心之前高中那会,爷爷在书房招待周伯伯,好像也是这么一套泡茶流程。
折腾了一会后,老贾把一个茶杯推到了古心面前:“小伙子,尝尝。”
还没端起,古心就闻到了淡淡的茶香,握起茶杯后,鼻子充斥着一种像山里雾气缭绕的清爽,不过这个雾气是热的,感觉很像爷爷泡的茶。
品茗一口,虽然不懂茶,但是觉得很不错,心里变得无比宁静。
喝完之后,老贾笑着问了一句:“不错吧?”然后又给古心续了一杯。
古心表示很好喝,并连声称谢。
两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古心这边起码都喝了5杯茶了,老贾才问道:“先看看宝石?”
古心点点头,然后率先站起。
老人带着古心来到柜台处,从抽屉里翻出两个盒子。
打开后,里面都有绿、棕、红、蓝、黄、紫、白七种宝石,只不过,其中一个盒子里的宝石显得切面更多,而且闪耀一些。
不等古心询问,老贾先介绍起来:“小伙子要是想要,就按之前说的,1级宝石9千一颗,2级宝石9万一颗,如果是要火系宝石的话,价格再翻一倍。”
古心点点头,问道:“老人家,我可以摸吗?”
老贾笑着点点头,示意古心随便摸。
古心先看向更闪耀的那一盒宝石,每颗宝石形状不一,略有区别,但是大小都差不多,比鸡蛋稍微小点。
挑起一个绿色的,握在手里,冰冰凉凉的,其他倒感觉不出什么特殊的。
“老人家,哪个是火系宝石?”古心看向老贾。
老贾指着一颗红色:“这个就是,你第一次握这个宝石,可能把持不住,小心一点。”
古心慢慢拿起那块红色的闪耀宝石,让其躺在手心,心中突然兴奋起来。
接着,五指慢慢弯曲,完全握上后,一种想使用火系技能的冲动就从心底跃起,感觉身体中有着无限的力量。
“这就是宝石吗,怎么好像放大了人的战斗欲望?”古心松开了握着的手,把宝石放了回去,向老贾询问。
老人无奈摇头:“虽然卖了50年宝石,你说的这个情况,我也和其他买卖宝石的人探讨过,到现在,还是没搞清楚原因。”
“只知道宝石可以放大我们的力量,同时也放大了我们的战斗欲望,所以,如果不需要使用,我身上那颗2级木系宝石,平时都是放旅行胶囊的一个角落里躺着。”
古心又看向另一个盒子,拿起了一颗红色宝石。
握在手心,又有了那种战斗欲望,不过这次使用火系技能的冲动,好像比刚刚要小很多。
古心把这种不同告诉了老贾。
老人解释:“宝石级别越高,越闪耀,同时,使用它时,带来的战斗欲望越大,意志不坚定的人,如果拿起一颗五级宝石,可能会控制不住,不停使用技能,直到精疲力竭。”
古心很惊讶:“5级宝石就让人把持不住,那如果是6级的呢?”
老贾嘿嘿一笑:“6级?我反正是没见过,听说太阳系皇室拥有一颗,但是从来没人见皇室的谁用过。”
古心有些意外:“所以市面上最高级别的宝石就是5级?这个宝石的等级,是怎么分辨的呢,根据宝石的闪耀程度吗?”
老人不紧不慢解释道:“一般大概的判断,就是更闪耀的宝石,等级更高。”
“如果要量化分级,则有专门的机器进行精细检测,让人控制招式的力度,从1星力开始,然后慢慢增加威力,用机器观测宝石内部状态。”
“比如增加到了2.1星力,宝石开始出现一点点裂痕后,这颗宝石就算是2级宝石了。”
古心吓了一跳:“这些宝石内部都有裂痕?”
老贾摆摆手:“别担心,肉眼看不出来的,而且那种程度的裂痕,根本不影响使用,我这两个盒子的宝石,都是经过检测的,先挑一颗一级宝石吧。”
“你之前说要4级宝石,但是现在我这真有一颗4级火系宝石,你也不一定用得来。”
“初次使用宝石,还是得从1级宝石用起,先适应这个战斗欲望再说,不然,你一上来就用4级宝石,可能关键时候,对你不是帮助,反而让你冲动,影响判断。”
古心点点头,从不那么闪耀的宝石里,挑起一颗颗红色的宝石,拿起来慢慢端详,仿佛试图看到老人说的裂痕。
老贾也不催古心,任其慢慢挑选。
过了好一会,古心拿着一颗最喜欢的形状,跟老人说就要那颗了。
老贾收起了其他宝石,带着古心来到“玉笛轩”门口关门。
老人关门的时候,古心一狠心一咬牙又用借呗借了的巨款。
最开始,古心只是想过来看看宝石,熟悉熟悉,等拍卖会过了再考虑买。
但是,刚刚了解下来,这宝石越早用起来适应越好,不然一颗高级宝石真在眼前指不定啥时候能用呢。
再加上,古心觉得明天就是拍卖会,按雷国的说法,他那辆劳斯莱斯剑鱼,起码2000w。
虽然现在古心的微信余额只有1100不到,花呗欠了599,借呗欠了,,银行卡余额298。
但是古心不慌,因为明天他就要成为有钱人了。
关好门,古心用微信给老人转了元,然后用眼睛把这颗火系宝石放到了无名石刃旁边。
接着,两人朝地铁站走去。
路上,老贾跟古心说了一些关于宝石的保养知识。
要离开潘家园古玩市场时,古心看着热闹的街道问老贾:“老人家,这些摊位上,有真货吗?”
老贾一笑:“有是肯定有,就看你识不识货了。”
古心走向一个最冷清的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