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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老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才刚到家,怎么就开全院大会?家里的事,别当着这么多人说了,让人看笑话。走,去我那儿,咱们私下聊?”

“一家人,又是父子,没什么说不开的。”

易忠海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李进阳笑了笑没说话,这下易忠海可真是进退两难了!

今天肯定还有好戏看。

他长得不怎么样,想得倒挺美,还想把事情压下去?怎么可能?

果然,傻柱眼睛都红了:“不行,一大爷!就在全院面前说!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何大清到底有多不是东西!”

“混账!老易,就开全院大会!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不是东西!还没天理了!”

父子俩眼神凶狠,尤其是看着对方一副死不认错的样子,恨不得把对方撕了。

傻柱心里憋屈得厉害,何大清却觉得不管怎样,自己好歹养过傻柱,再怎么也不该对亲爹动手!

一想到竟被儿子打了,他气得脑袋发胀。

“……”

易忠海步履沉重地坐到八仙桌旁,暗想:待会儿你们怕是要一起骂我不是东西了。

“咳!各位邻居,事情大家也都清楚了。何师傅回来了,还跟傻柱动了手。”

“两人都觉得是对方不对——一个怪何师傅生而不养,跟着寡妇一走了之;一个骂傻柱没良心,是白眼狼!”

“今儿咱们全院人就一起评评理,看看到底谁对谁错!”

刘海忠今天格外积极,抢先站起来说明情况,压根没给易忠海开口的机会。

他已经在提前适应“一大爷”的角色。

以往这种主持全院大会的事,都是易忠海负责,他和三大爷只在旁边提提意见,说话机会不多。

今天可算过足瘾了。

院里邻居们听了他的话,纷纷议论起来。

有的说傻柱说得对,何大清跟寡妇一走十年,丢下儿女不管,跑去给别人养家,傻柱这些年太不容易。

也有人觉得,再怎么着,从古至今也没有儿子打老子的道理,何大清再不对,傻柱也不能动手!

总之各有各的理。

刘海忠摆出大领导的架势,朝东家大娘点点头,好像赞同她的话;又向西边婶子拱拱手,仿佛觉得她说的也在理。

其实人家说什么他根本没听清,纯粹在享受当“一大爷”的感觉。

眼看会场就要在他主持下乱成一团,李进阳赶紧开口引导:

“大家先静一静,让傻柱和何师傅分别说说自己的想法。”

“把心里话都说出来,谁对谁错,大家一听不就清楚了吗?”

李进阳不愧是干部,提的建议很到位。刘海忠抢在易忠海前面,连忙表示赞同。

“进阳说得对!大家都安静!”

“何师傅,傻柱,你们有什么想法、受了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大伙儿一起评评理!”

易忠海更着急了,腿都忍不住发抖——要是当着全院人的面,被揭发私吞何大清的钱,那他这个一大爷以后还怎么当下去?

他那已经跌到谷底的名声和威望,这下可就彻底崩了。

但他没法反驳刘海忠和李进阳的话,毕竟他们说得在理。

情急之下,易忠海赶紧向聋老太太投去求助的眼神。

可聋老太太并不知道他贪钱的事,一时也没明白他的意思,反而疑惑地问:“忠海,你是不是冷?怎么在发抖?”

“呵呵,没事,就是今天衣服穿少了。何老哥,你先说吧。”

见易忠海说没事,何大清站起来,指着傻柱气愤地说:

“大伙都在,你们评评理!我何大清十几年前是走了,可走之前是不是给傻柱安排好了工作?走后有没有说过不管他们?”

“我人虽不在京城,心里却一直惦记着这两个孩子!”

“大半年前,我收到老李的信,说他们家跟傻柱闹矛盾,傻柱头上还挨了一板凳。我这心里放不下,好不容易年底抽空回来看看。”

“嘿,结果倒好,连门都没进,就被这臭小子狠狠打了一顿!”

“有些邻居来得晚没看见,进阳陪我进来的,他看得清清楚楚。进阳跟傻柱关系不错,不会偏帮我——进阳,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天底下哪有儿子打老子的道理?”

“对对对!傻柱,这就是你不对了,再怎么也不能动手。”

李进阳积极发言,证实何大清没说假话,还顺便批评了傻柱两句。

院里其他人听了,嘴角都忍不住抽动。

何大清,你这眼神也太差了。

你从哪儿看出来李进阳跟傻柱关系好的?

大伙听完何大清的说法,纷纷转头看向傻柱,等着听他怎么说。

这么精彩的争吵场面,实在难得一见。

听到何大清的话,傻柱再也按捺不住。

他猛地站起身,双眼通红地冲着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吼道:“何大清,你还要不要脸了?”

“说什么对我好,说什么天天惦记着儿女?别在这儿胡扯了!”

“是,我承认工作是你帮我找的,这份情我记着。可之后呢?你管过我们吗?你管了什么?”

“当年我和何雨水去保城找你,在白寡妇家门口等了一整夜,连你的人影都没见到!”

“这十几年来,别说接济我们,你写过一封信吗?托人带过一句话吗?”

“你走的时候把家里的钱拿得干干净净,柜子里都能跑老鼠了!”

“要不是一大爷时常接济我们,我们早就饿死了!”

“还好意思说管过我?你哪来的脸说这种话?”

“去你的吧!”

易忠海疲惫地闭上眼睛。

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院里的人听完双方的争执,都觉得傻柱说得在理。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何大清,这事确实是你不对。你喜欢白寡妇没人拦着,但不能丢下孩子不管?”

“就是,傻柱当年才十五岁,带着个妹妹,差点就饿死了。”

“就算你要去保城,不说每月寄钱,总该留些生活费吧?人总要吃饭。”

“多亏一大爷心善,不然你这次回来,怕是都见不着傻柱了。”

“挨两下就打两下吧,就当长个教训。”

“傻柱,何师父做得再不对,就算他有千般错万般错,再不是东西,再不是人,再畜生不如...毕竟是你爹,也不能动手打人...呸。”

何大清面对众人的指责,气得浑身发抖。

他猛地挺直身子,颤抖着手指怒吼:

“傻柱,说话要凭良心!你敢说我没给你寄钱?你敢说我没管过你?”

“先不提我离开时给你留了十多块钱,就说我到保城第一个月起,每个月都给你寄三四块!”

“这些钱你难道没收到吗?你没收到吗!”

“你敢说没收到!”

哦?

何大**的寄钱了?

周围的邻居们又用怀疑的目光看向傻柱。

如果真如何大清所说,每月三四块钱可不算少。

要知道贾家一个月的伙食费也就五块钱,每月三四块,还是十多年前,足够傻柱兄妹俩生活了。

而且他还帮傻柱找了工作,这当爹的责任也算尽到了。

但还没等大家调转矛头,却发现傻柱比何大清还激动,一下子跳了起来。

怒吼道:“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

“这么多年,还寄钱?你寄个鬼!我连一分钱都没见到!”

“你去问问邮递员,这么多年,我傻柱收到过你一封信吗?”

“别说钱了,但凡你写封信问问我和雨水过得怎么样,我也不至于对你有这么大意见。”

“今天也不可能动手打你!”

“……”

这下,院子里的邻居们都懵了。

事情出现了偏差。

一个说寄了钱,一个说死活没收到。

那么问题来了:

到底是谁在说谎?

又是谁在众人面前装可怜?

现场继续发展。

何大清怒气冲冲,呵斥道:“你少在这儿颠倒黑白、混淆是非!”

“钱我没直接寄给你,而是寄给了易师傅,托他转交给你!”

“邮递员又不是不直接给你!”

“怎么,换个人转交,钱就不是钱了?”

“各位,别说我何大清胡说八道,寄信的存根可都还在呢!”

“等着,我拿给大家看!”

何大清掀开带回来的包袱,三下五除二拿出一个铁盒子。

里面是一大堆小存根。

他把汇款凭证全摊在八仙桌上,冲着傻柱怒喝:

“混账东西!你自己看看,这能是假的不?每笔都记得清清楚楚!”

傻柱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一直以为何大清是在编故事装可怜,嘴上说寄了钱其实根本没寄。

可现在白纸黑字的凭证摆在眼前,这总造不了假吧?

他将信将疑地走上前,拿起几张仔细看了看。

阎阜贵也凑过来端详片刻,点头道:“没错,这是汇款存根。平常寄信用不着这个,只有邮局汇款才会开这个当凭证。”

“傻柱,这事儿错不了。”

“这回三大爷可得说你两句了,刚才确实是你不对。”

“拿了钱就是拿了,花老子的钱天经地义,可你死活不认账这算怎么回事?”

刘海忠也跟着点头:“确实,傻柱你这事办得不漂亮。往轻了说是撒谎,往重了说可就是人品问题了。”

其他邻居见证据确凿,也纷纷调转话头。

“傻柱,你这样可不行,怎么能冤枉何大清呢?”

“就是!人家月月给你寄生活费,你真就那么困难?十来年前每月三四块钱可不是小数目。”

“别说十年前了,就是现在,两个人三四块钱过日子,只要不铺张浪费也够用了!”

“谁说不是呢?没看贾家以前五口人,一个月也就花五块钱么!”

“傻柱,快给你爹赔个不是。”

“这么些年算下来,可不是笔小数目了,得有好几百吧?”

“傻柱,别说你爹不在身边。就看看三大爷家,孩子们都在跟前,他可曾给哪个孩子这么多钱?你真怨不着你爹。”

“赶紧道歉吧,往后可不能这样了。”

别说旁人,就连一大妈和聋老太太都数落了傻柱几句。

这孩子当年看着挺实在的。

当初瞧着他可怜,两家没少给他送吃的打牙祭。

闹了半天,原来是装穷博同情?

傻柱心里憋屈得厉害,简直比窦娥还冤。

那时候他要是每月有这笔钱,日子哪会过得那么艰难?

当时工资还没定级,学徒工也拿不到十七块五,手头实在太紧了。

虽说没到揭不开锅的地步,但每月最后那几天总要饿肚子。

一时间,傻柱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天发誓:

“我傻柱对天起誓,这些年要是见过何大清一分钱,叫我喝水呛死!”

“各位评评理,我冤不冤?别说几百块,连一毛钱都没见过!”

“当年的事别人不清楚,聋老太太和一大妈总该记得。每月月底我挨家挨户求人借棒子面,真要有钱至于这么作践自己吗?月月都借!”

“不这么干,我和何雨水早饿死了!”

“……”

“……”

院里邻居都愣住了,面面相觑。

看傻柱那神情,确实不像说谎。

不少被借过粮食的住户也回想起来,傻柱说得没错。那时他月月上门借钱借粮,且不说自家人什么反应,单看傻柱那张臊得通红的脸——十五六岁正是要面子的年纪。

但凡有半点办法,也不会走这条路。

一大妈和聋老太太也出声作了证。

可何大清那边更不可能作假,连汇款存根都拿出来了。

这就怪了。

钱能长翅膀飞了不成?

何大清和傻柱互相骂了半天,此刻总算冷静下来,心里也犯起嘀咕。

正在这时,角落传来个声音:

“咳——呸!易师傅,您给说道说道,钱到底哪儿去了?”

李进阳继续嗑着瓜子看热闹。

“是一大爷,何大清可是寄给您的。该不会是地址写错,一直没收到吧?”

“那不可能,要是收件人不对,邮局早退回去了,哪能错上十来年。”

“一大爷,您给句准话,这究竟怎么回事?”

傻柱和何大清同时醒过神来。

“老易,到底什么情况?我寄的钱你收到没有?”

“没错,一大爷,您给解释解释。”

四下无声。

全院的目光都聚焦在易忠海身上,他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这回怕是要糟。

以后他在院里的名声,怕是彻底完了。

“唉……”

“钱是寄来了,但傻柱没花着。”

“咳咳,其实钱一直在我这儿放着。当时傻柱年纪小,我怕他乱花钱,就没交给他。本想着等他跟何雨水成家的时候,再一起给他们……”

易忠海勉强找了个借口。

一片寂静。

除了李进阳,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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