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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宇智波初纯和那位奈良一族的忍者(奈良鹿明)都被下方千手兄弟毁天灭地的战斗场面所震撼,暂时忘了彼此的存在时,宇智波初纯那经过严格训练的、对危险的本能感知突然疯狂预警!

她猛地从下方的战场收回视线,三勾玉写轮眼瞬间开启

(左眼单勾玉,右眼双勾玉的不平衡状态),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她反手就甩出一枚苦无,直刺奈良鹿明的面门!

奈良鹿明:“!!!”

(他完全没料到这个宇智波女人会突然发难!而且目标还是自己!)

他吓得瞳孔一缩,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也抽出了苦无格挡,以为对方是要杀人灭口!

然而,那枚苦无却以毫厘之差,贴着他的耳畔疾射而过,带起的劲风刮得他脸颊生疼!

“噗嗤!”

一声利器入肉的闷响从他身后传来!

奈良鹿明心脏狂跳,猛地回头一看——

只见一条不知何时悄无声息游弋到他身后、正准备发起袭击的、足有三米多长、浑身漆黑、头顶似乎还长着怪异角质

(像眼镜蛇的兜帽)的毒蛇,正被那枚苦无精准地钉住了脑袋!蛇身还在痛苦地扭动挣扎,黑色的毒液滴落在地,发出滋滋的腐蚀声!

奈良鹿明瞬间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蛇什么时候摸到我身后的?!我居然一点都没察觉?!)

还没等他缓过气,旁边就传来了宇智波初纯那带着毫不掩饰嫌弃和无语的声音:

“喂!你这家伙……”

她上下打量着他,仿佛在看什么不可思议的笨蛋,“这么大一条毒蛇摸到你背后都没发现?你们奈良一族的人……都是这么做任务的?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她的语气充满了

“你们奈良的智商不是传说很高吗就这?”的嘲讽。

奈良鹿明被她说得脸颊一阵青一阵白,又是后怕又是尴尬,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无从辩驳。

刚才他的注意力确实完全被下方的战斗和身边的宇智波女人吸引了,完全忽略了背后的危险。

(该死……大意了……)

然而,下一秒,宇智波初纯自己却突然愣住了。

她脸上的嫌弃表情瞬间凝固,像是猛地想起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猛地一拍额头,露出了完蛋了的表情:

“坏了!”

她低声惊呼,也顾不上嘲讽奈良鹿明了,急忙抬头,三勾玉写轮眼疯狂扫视着下方几乎被木遁和水遁洗了一遍的战场,以及周围的山林。

(奈良忍者!我是来找奈良忍者谈合作的啊!)

(光顾着看千手兄弟打架和躲蛇了!正事全忘了!)

(他们人呢?!不会被卷进下面那场变态的战斗里了吧?!还是趁乱跑了?!)

她左看右看,哪里还有之前追踪的那几个奈良忍者的影子?

早就不知道在刚才那场惊天动地的混战中跑到哪里去了!

宇智波初纯:“…………”

(我的药材……我的商业宏图……我的“以商养战”……)

(好像……又泡汤了?)

她整个人都蔫了下去,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连那头还没完全褪色的金毛都显得黯淡无光。

奈良鹿明看着她这副从嚣张到崩溃的快速变脸,警惕之余,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

(这个宇智波的女人……好像……有点奇怪?)

宇智波初纯眼巴巴地望着下方山谷——千手柱间已经差不多结束了战斗,正在清理战场(或者说,确认没有漏网之鱼)。

他那庞大的查克拉和伟岸(?)的身影,此刻在初纯眼里就像是一座无法逾越的金山,但她想挖的墙角(奈良一族)却好像被这座山给震没了……

她可怜兮兮地叹了口气,小脸垮着,整个人都被一种煮熟的鸭子飞了的郁闷感笼罩。

旁边的奈良鹿明看着她这副样子,皱了皱眉,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喂,宇智波的女人,”

他语气带着探究,“你怎么一眼就认出我是奈良一族的?”他自认伪装得还不错(虽然被蛇摸到背后有点丢人)。

宇智波初纯正郁闷着呢,听到这话,没好气地抬起头,用那双还维持着三勾玉

(不平衡)的写轮眼嫌弃地上下扫了他一眼,重点在他那个颇具特色的发型上停留了几秒,语气带着一种这还用问的不耐烦:

“你这头发扎得跟个菠萝似的,这么有‘特色’,很难猜吗?”

她甚至用手比划了一下那个马尾的形状,“奈良家的标志性发型,忍界还有谁不知道?”

奈良鹿明:“……”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脑后那个被形容成“菠萝”的马尾,额头似乎有青筋跳了一下。

(菠、菠萝?!这女人什么审美?!)

他决定跳过这个令人不愉快的话题,继续追问,试图摸清这个诡异出现在这里的宇智波女人的目的:“你刚才……在找什么?”

他注意到她之前焦急寻找的样子。

然而,宇智波初纯现在满心都是任务失败、线索断掉的沮丧,根本懒得搭理这个差点被蛇咬死、还耽误了她正事的菠萝头。而且对方是奈良一族的人,她现在一点谈合作的心情都没有了,只想静静。

于是,她直接无视了奈良鹿明的问题,甚至连个眼神都没再给他,利落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虽然还是很狼狈),最后幽怨地看了一眼下方正在收尾的千手柱间,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脚底抹油,溜了!

几个起落间,她的身影就迅速消失在了茂密的树林深处,跑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仿佛刚才那个可怜巴巴叹气的人不是她一样。

奈良鹿明:“???”

他再次愣在原地,伸出的手还僵在半空中,看着对方消失的方向,一脸懵逼。

(这就……走了?)

(问完我是谁就直接跑路?)

(这宇智波的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他独自一人留在原地,看了看下面结束战斗的千手兄弟,又看了看那条已经死透的黑蛇,再想想那个行为古怪、嘴还挺毒的宇智波女人,只觉得今天这趟任务真是充满了各种意外和……莫名其妙。

他摇了摇头,也迅速收敛气息,悄然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决定先回去汇报今晚这复杂无比的情况。而那个“菠萝头”的称呼,恐怕会让他郁闷好一阵子。

夜晚的市场人声鼎沸,灯火通明。

宇智波初纯摆脱了白天的种种糟心事,决定用购物(主要是买棋具)来抚慰自己受伤的心灵。她逛到一个摊位前,一眼就看中了一个木质细腻、线条流畅的手工棋盘,眼睛一亮,伸手就想去拿——

然而,另一只修长的手却比她更快一步,稳稳地将那棋盘拿了起来。

宇智波初纯一愣,不满地抬起头,想看看到底是谁敢跟她抢东西!

结果,对上了一张略带懒散、但眼神却十分清醒的脸——菠萝马尾头,不是白天那个奈良鹿明又是谁?!

奈良鹿明似乎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她,拿着棋盘的手顿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和警惕。

宇智波初纯看到是他,先是下意识地想翻个白眼走人(毕竟白天刚不欢而散),但目光落在他手中的棋盘上,又想起自己学棋的远大目标和奈良一族的特产,眼珠转了转。

(奈良一族……好像都挺擅长下棋和策略来着?)

(眼前这不就是个现成的“陪练”兼“观察对象”?)

她强行压下那点不爽,努力挤出一个还算友好(虽然有点僵硬)的表情,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

“喂,菠萝头,”

她还是没忍住用了这个称呼,然后赶紧切入正题,“你下棋……水平怎么样?”

她微微扬起下巴,带着点挑衅(和心虚)的味道:

“来不来与我对决一局?”

她指了指他手里的棋盘,“就用这个当彩头,怎么样?赢了归你,输了……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

她试图用这种方式,既能试试对方的深浅(棋艺和性格),又能潜在地 套点关于奈良一族的情报,顺便把看上的棋盘赢回来(或者输掉也不亏?)。

奈良鹿明听着她这突兀的挑战,看了看手里的棋盘,又看了看眼前这个行为模式完全无法预测的宇智波女人,眉头微微挑起,脸上那点懒散被一种玩味和审视所取代。

(下棋?对决?)

(这个宇智波……到底想干什么?)

夜市喧嚣的背景音中,两人之间仿佛有无形的棋局已经开始。

奈良鹿明听到宇智波初纯这带着挑衅又有点莽撞的邀约,眉梢微挑,脸上那点懒散的神色更浓了,但他并没有拒绝,反而干脆利落地应了下来:

“好啊。”

他晃了晃手中那块初纯看上的棋盘,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地点嘛……就前面的茶馆。不过……”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目光扫过初纯,“你付钱。”

显然,他并不打算轻易答应,反而顺势提出了条件,带着点试探和看好戏的意味。

宇智波初纯一听,只要他肯下,付个茶钱算什么?

她立刻大手一挥,一副包在我身上的豪爽样子

(虽然内心可能已经在盘算最便宜的茶是哪一种):

“那还等什么!”

她甚至有点迫不及待,一把拉住奈良鹿明的袖子(避免他跑了),就往不远处那家看起来还算雅致的茶馆拽,“走走走!快点!”

她这风风火火、生怕对方反悔的样子,让奈良鹿明眼底的探究之色更深了。

他也没挣脱,就这么半推半就地被她拉着走,想看看这个宇智波的女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茶馆,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

宇智波初纯果然豪气地付了钱(点了最普通的茶水),然后目光灼灼地盯着奈良鹿明……手里的棋盘。

“快!开局!”

她催促道,仿佛不是来下棋,而是来打架的。

奈良鹿明不慌不忙地将棋盘摆好,黑白棋子分别落定。他抬起眼,看着对面那个眼神里充满了胜负欲(或许还有别的)的宇智波初纯,慢悠悠地问道:

“你想怎么下?有什么规矩?”

宇智波初纯想都没想,直接道:“随便!能赢你就行!”

她满脑子都是试试对方水平、套点情报、以及把棋盘赢回来。

奈良鹿明闻言,嘴角那抹笑意更深了,带着点奈良一族特有的、仿佛看透一切的慵懒和精明。

“既然如此……”

他执起一枚黑子,轻轻落在棋盘上,

“那就……请多指教了,宇智波的小姐。”

棋局,正式开始。

夜市茶馆的喧嚣被隔绝在外,这一方小桌之上,只有棋子落盘的清脆声响和两人之间无声的较量

(以及某单方面可能存在的算计)。

宇智波初纯的奈良攻略计划,以一种她未曾预料的方式,再次展开了。

几局棋下来,宇智波初纯的脸色从最初的斗志昂扬,逐渐变成了怀疑人生,最后彻底垮掉,像只被霜打蔫了的茄子。

她原本以为,就算奈良鹿明再怎么厉害,自己经过泉奈哥的“地狱特训”和千手扉间的“冰冷指导”(虽然都没学成),至少也能挣扎几下,摸清一点对方的套路,甚至侥幸赢个一两子吧?

然而,现实给了她沉重一击。

奈良鹿明的棋路,和她之前遇到的两个老师截然不同。

宇智波泉奈是精准冷酷的屠杀,步步紧逼,让你清晰地看着自己如何走向灭亡,充满压迫感。

千手扉间是高效无情的拆解,精准打击弱点,用最少的步骤取得最大的优势,冰冷得像台机器。

而奈良鹿明……

他的棋风看似松散,甚至有点漫不经心,落子速度也不快,时不时还打个哈欠,看起来毫无攻击性。

但偏偏就是这样,宇智波初纯感觉自己每一拳都像是打在了棉花上!

她的所有进攻都被对方以一种看似随意、实则恰到好处的方式化解、引导、甚至反弹了回来。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掉进了蜘蛛网的飞蛾,无论怎么扑腾,都被那看似无形、实则坚韧无比的丝线越缠越紧,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困死,连怎么输的都有些莫名其妙!

不是被碾压式的击败,而是被一种更令人憋屈的、全方位的控制和算计,温水煮青蛙般耗尽了所有生机。

几局终了,宇智波初纯看着棋盘上自己那惨不忍睹、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棋子,又看了看对面那个依旧一脸懒散、甚至开始无聊地玩着自己菠萝马尾发梢的奈良鹿明……

她猛地意识到一个残酷的事实——

(我这几局棋……怕是白下了!)

(别说套情报了!我连他的底都没摸到!反而可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这家伙……根本就是在陪我玩!)

一种巨大的挫败感和被耍了的羞愤感涌上心头

接连的惨败让宇智波初纯像只斗败的小公鸡,蔫头耷脑地趴在棋盘上,感觉人生一片灰暗。(果然……奈良一族的人脑子结构都跟正常人不一样吗?!)

但仅仅丧气了几秒钟,她那股不服输的韧劲又冒了上来。她猛地坐直身体,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把所有郁闷都吹走,然后豪气干云地朝店小二的方向摆了摆手:

“小二!来点你们店推荐的酒!要烈的!”

她试图用这种方式找回一点场子和气势。

吩咐完,她才重新将目光投向对面那个依旧一脸云淡风轻、甚至有点无聊的奈良鹿明,十分光棍(且带着点破罐破摔)地说道:

“行了行了,我输了。”

她撇撇嘴,“技不如人,我认栽。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愿赌服输!”

她努力摆出一副我很坦荡的样子,但微微闪烁的眼神还是暴露了她的紧张和警惕。(万一他问什么家族机密怎么办?我是说还是不说?说了会不会被泉奈哥打死?)

为了缓解尴尬

(也可能是想拉对方下水),她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带着点挑衅和试探:

“顺便问问……你这菠萝头,会喝酒吗?”她指了指小二正端过来的酒壶,

“光下棋多没意思,敢不敢再来比这个?”

她试图将节奏拉到自己可能稍微擅长一点的领域

(虽然酒量其实也一般,但气势不能输!),或者至少看看对方出糗的样子,挽回一点颜面。

奈良鹿明看着她这从沮丧到强行打起精神、甚至还试图开辟“第二战场”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

(和看穿一切的无奈)。

他并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棋盘上的棋子,仿佛在思考要问什么,或者……在思考要不要接她的酒局挑战。

宇智波初纯听到奈良鹿明爽快地答应拼酒,宇智波初纯刚觉得有戏,就听他紧接着抛出了那个直指核心的问题——关于那天她在林中寻找什么。

宇智波初纯抬起头,脸上瞬间切换成了标准的、带着商业假笑的表情,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直接摊牌:

“有个合作,跟你做,做不做?”

她一边说,一边看似随意地从袖中滑出一块代表着火之国某方势力

(很可能是她通过茶井子夫人路子弄来的)的令牌,在桌下向奈良鹿明亮了一下,迅速收回。

“我们可以出三倍市价,长期收购你们奈良家的高端药材和成品药,专供火之国那些上位高权重的大人物。”

她抛出了极其诱人的经济利益,然后图穷匕见,说出了真正的目的,“重要的是——医药方面的秘传卷轴,副本也好,基础篇也罢,上交一份,刚好给我们宇智波学习借鉴一下医术。”

她的话说得漂亮,但上交两个字,已然带上了强势和索取的意味。

奈良鹿明听完,身体懒洋洋地向后靠在了椅背上,脸上那副懒散的表情都没变一下,但心里瞬间门清:

(呵,鸿门宴啊。又是高价利诱,又是武力威慑(暗示宇智波的实力),最终目标还是我们奈良安身立命的医术核心。这女人……胆子不小。)

他并没有动怒,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用那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懒洋洋语调回道:

“可以啊。”

他答应得异常爽快。

就在宇智波初纯眼中刚闪过一丝惊喜时,他慢悠悠地补充了条件:

“正好我缺个媳妇。”

他目光在初纯那僵住的脸上扫过,语不惊人死不休,“就你了。八抬大轿娶过门,顺便把我们奈良一族那些医术精湛的卷轴当嫁妆带进门。怎么样?这合作,够诚意吧?”

宇智波初纯脸上的商业微笑瞬间彻底僵硬!

(娶、娶过门?!嫁妆?!)

(这菠萝头是在做梦吗?!)

她立刻明白了,对方这根本不是在谈合作,而是用一种极其离谱、甚至带有羞辱意味的方式,明确地、彻底地拒绝了她!并且反将一军,把难题抛回给了她!

(好个奈良鹿明!果然难缠!)

宇智波初纯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的怒意,但脸上僵硬的笑容却缓缓重新浮现,甚至比之前更加灿烂。

她没有立刻发作,也没有反驳,只是仿佛没事人一样,伸手拿过旁边干净的茶壶,慢条斯理地倒了一杯清澈的茶水。

然后,她将这杯水,轻轻地、稳稳地推到了奈良鹿明的面前。

“鹿明先生,说了这么多,口渴了吧?请用水。”

她的声音异常平静,甚至带着点诡异的温柔。

奈良鹿明下意识地低头看向那杯水——

只见那原本清澈见底的茶水中,赫然出现了无数扭曲蠕动的白色蛆虫!

甚至还有可疑的、如同凝固鲜血般的絮状物在其中沉浮!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幻觉)!

奈良鹿明的瞳孔骤然收缩!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哪怕他知道这极有可能是幻术,但那极其逼真的视觉和嗅觉(幻觉)冲击,还是让他瞬间脸色发白,猛地向后一仰,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他惊骇地抬头看向对面那个依旧笑得一脸无辜的宇智波初纯。

宇智波初纯维持着那个冰冷的笑容,微微倾身,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柔却如同毒蛇吐信般说道:

“看来鹿明先生不太喜欢这杯水呢……”

“没关系。”

“我只是想告诉你……”

“我能让你看见地狱……”

“也能让你……真的下去。”

——清晰的警告。

——关于玩弄她、羞辱她需要付出的代价。

说完,她不再看奈良鹿明那惊疑不定、甚至带着一丝后怕的脸色,优雅地站起身,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看来今天的酒是喝不成了。”

她理了理衣袖,“合作既然谈不拢,那便算了。告辞。”

她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开了茶馆,留下奈良鹿明一个人对着那杯已经恢复正常、却仿佛还残留着恐怖景象的茶水,脸色变幻不定,久久无法回神。

(宇智波初纯……)

(果然是个……不能轻易招惹的可怕女人。)

奈良鹿明独自一人坐在茶馆里,对面那杯已经恢复正常的水,在他眼中却仿佛依旧残留着方才那惊悚恐怖的幻象。

胃里的不适感尚未完全消退,而更让他心底发寒的,是宇智波初纯离开前那番冰冷的警告和……她之前亮出的那块令牌。

(火之国的牌子……)

(她能在那种情况下拿出来,绝非虚张声势。)

(宇智波初纯……这个名字最近在族内的一些情报里似乎出现过……)

他猛地想起来了!

最近确实有风声传来,说火之国那位新上台、权势正盛的茶井子夫人,身边似乎很信任一位来自宇智波一族的、颇为厉害的年轻女忍,帮忙处理了不少棘手的事情,甚至涉及一些商业往来。

那位女忍的名字,好像就是……宇智波初纯!

想到这里,奈良鹿明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了上来!

(如果……如果她真的在茶井子夫人面前有那样的影响力和信任度……)

(那她刚才的威胁……就绝不是空话!)

他几乎能立刻想象出那个画面——宇智波初纯只需要在茶井子夫人耳边轻描淡写地“无意”透露几句,比如“奈良一族的药似乎有点问题”

“他们最近和某些人来往密切,不知是否有异心”

……甚至都不需要确凿证据,就足以引起那位多疑的掌权夫人的警惕和猜忌!

到时候,茶井子夫人根本不需要大动干戈,她只需要在采购奈良药材时,随便找个由头——比如“质量不符要求”

“送货延迟耽误了大事”——就能以此为借口,对奈良一族进行打压、制裁,甚至更狠毒的报复!凭借火之国的大义和实力,完全能让奈良一族吃不了兜着走,甚至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这女人……根本不需要亲自动手,她只需要借刀杀人就够了!)

(而我们奈良一族……很可能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奈良鹿明背后瞬间被冷汗浸湿。

他之前只觉得这个女人行为古怪、大胆妄为,现在才真正意识到她隐藏在那些看似冲动的行为下的、可怕的能量和狠辣的心思!

(我不该答应和她下棋的……)

(更不该用那种轻佻的方式拒绝和挑衅她……)

(我真是……惹上一个大麻烦了!)

一股强烈的后悔感涌上心头。

他原本只是出于好奇和奈良一族惯有的谨慎想来探探这个宇智波的底,却没想到一脚踢到了这么硬且有毒的一块铁板!

他看着眼前已经冷掉的茶水和空荡荡的对面座位,第一次感到有些手足无措。

家族的利益很可能因为自己的一次好奇而面临风险,这个认知让他再也无法保持那副懒散的模样,眉头紧紧锁起,开始飞速思考着该如何弥补,或者至少……该如何避免最坏的情况发生。

(必须立刻向族内汇报这个情况……)

(还有……得想办法……至少不能让宇智波初纯真的在茶井子夫人那边下黑手……)

奈良鹿明再也坐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丢下茶钱,匆匆离开了茶馆,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充满了凝重和焦虑。

奈良鹿明与族中长老们紧急商议了一下午

种种分析都指向同一个结论——绝不能轻易得罪那个与茶井子夫人关系密切、且行事狠辣不按常理出牌的宇智波初纯。最好的办法,是做出有限的妥协,换取家族的平安。

果然,傍晚时分,他们在火之国大名府外围看到了宇智波初纯出入的身影,更加印证了她的影响力。

入夜,奈良鹿明按照族中的决定,来到了初纯似乎常去的南贺川畔林地。他刚隐匿好身形,就听到前方阴影中传来一个冰冷且带着不耐烦的女声:

“跟踪一晚上了,不累吗?出来吧。”

奈良鹿明心中一凛,知道自己的行踪早已暴露。他深吸一口气,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看向那个双手抱胸、倚靠在树干上的身影。

月光被枝叶切割得斑驳,落在宇智波初纯身上,让她一半脸浸在阴影中,看不真切表情。

奈良鹿明没有废话,直接表明了来意,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宇智波初纯,交出部分医术卷轴,可以。”

他紧盯着她,“但你必须保证,不得对奈良一族下手,不得损害我族任何利益。并且,不得食言。”

这是他代表家族划出的底线。

宇智波初纯闻言,缓缓抬起头。

阴影中,她的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迈步,一步步地走向奈良鹿明。

她的脚步很轻,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走到奈良鹿明面前一步之遥时,她毫无征兆地突然出手!

一道寒光闪过!

奈良鹿明甚至没来得及完全反应,只觉得左脸颊一凉,一丝刺痛传来!

他猛地后退一步,下意识地摸向脸颊——指尖触到一道细微却清晰的划痕,正渗出温热的血珠。那枚苦无几乎是贴着他的眼皮飞过,精准地在他脸上留下了一道疤痕,却丝毫没有伤及他的眼睛!

其力道和控制力堪称恐怖!

宇智波初纯的声音这才缓缓响起,平静得令人发寒:

“这些要求,我可以答应你。”

她微微前倾,那张一半隐在阴影中的脸终于完全显露在奈良鹿明眼前——

上面没有任何笑意,只有一双冰冷彻骨、仿佛能冻结灵魂的墨灰色眼眸。

“但是,”

她一字一顿,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

“你,以及奈良一族,最好少来探究我的事。”

“交易的内容,我会遵守。但我的底线和耐心,有限。”

“明白了吗?”

那眼神,那语气,那刚刚留下的、火辣辣的伤痕……

无一不在清晰地传达着一个信息:这是一场建立在武力威慑和利益权衡上的冰冷交易,而非合作。

任何越界的行为,都可能招致她毫不留情的反击。

奈良鹿明捂着脸上的伤口,看着眼前这个气场全开、与白天茶馆里那个时而暴躁时而商业假笑的女人截然不同的宇智波初纯,心底那股寒意再次涌起。

他毫不怀疑,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明白了。”

他最终沉声应道,接受了这份带着伤痕和警告的协议。

宇智波初纯这才缓缓直起身,最后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转身融入身后的黑暗,消失不见。

只留下奈良鹿明独自站在林间,感受着脸颊上细微的刺痛和心中沉重的后怕,久久无法平静。

奈良族地

第二天清晨,奈良鹿明便收到了宇智波初纯派人准时送来的、足足是市价三倍的巨额款项。沉甸甸的钱袋和里面闪耀的银票,无声地证明了宇智波初纯履行协议的效率和诚意(或者说,她根本不差钱)。

然而,摸着脸上那已经结痂、却依旧隐隐作痛的细微疤痕,奈良鹿明心情复杂。

这笔交易带来的财富,远不及那份如影随形的警告和与虎谋皮的压力。他只能希望,这份用妥协和风险换来的平安,能够持续得久一些。

宇智波族地

宇智波雪穗的药房\/住处

与此同时,宇智波初纯正美滋滋地、如同献宝一般,将几份明显是刚抄录不久、却内容详实珍贵的卷轴,塞到了宇智波雪穗的怀里。

“雪穗姐!快看!好东西!”

她脸上洋溢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兴奋,仿佛一只偷到了腥的小猫,“奈良一族压箱底的医术精髓!虽然可能不是最核心的,但绝对够用了!”

宇智波雪穗惊讶地接过卷轴,只粗略翻看了几眼,就被里面精妙的药方、独特的药材处理手法和深入的病理分析所震撼。她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初纯:“这……小团子!你从哪里弄来的?!这太珍贵了!”

“嘿嘿,别管怎么来的,反正现在是我们宇智波的啦!”

宇智波初纯得意地扬了扬下巴,然后立刻正色道,“快,组织信得过的医疗忍者,赶紧抄录几份!原件封存,抄本立刻送到族里的医院和所有在外执行任务的医疗忍者小队手里!让他们抓紧时间学习!”

她的思路清晰而高效:“以后我们宇智波自己受伤,治愈率能提高不少!还能省下大笔向外求购特效药的钱!这可是能救命和增强实力的好东西!”

宇智波雪穗看着眼前这个总是能折腾出惊天动静的妹妹,心中又是惊喜又是担忧,但更多的是佩服。她立刻郑重地点点头:“我明白了!这就去办!一定会挑选最可靠的人!”

她小心翼翼地将卷轴收好,仿佛捧着什么稀世珍宝,快步离开去安排了。

宇智波初纯看着姐姐离去的背影,心情大好。虽然过程曲折惊险,还差点把自己搭进去,但最终结果无疑是成功的。家族的医疗水平将因此迈上一个新的台阶,

这对她“以商养战”的计划也是极大的助力。

(奈良的医术……果然名不虚传。)

(虽然只是部分,也够我们消化好一阵子了。)

(这笔买卖,不亏!)

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脚步轻快地离开了,开始琢磨下一个搞钱或增强家族实力的目标。至于奈良鹿明那边的警告和压力?早就被她抛到脑后了。

在她看来,交易达成,双方各取所需,只要对方不再来惹她,她自然懒得再去理会。

另一边千手族地

千手柱间正被一堆族务文件搞得焦头烂额,那只熟悉的小彩蝶再次翩然而至。他叹了口气,认命地注入查克拉,果然又是宇智波初纯那带着点命令口吻的简短信息:

【南贺川。见。】

虽然任务还没处理完,但柱间实在放心不下这个小祖宗

(尤其是经历了上次的变色和崩溃事件后)。

他果断留下一个木分身继续苦逼地处理文件,本体则立刻悄悄溜出族地,赶往南贺川。

刚到河边,就看到宇智波初纯已经等在那里了。她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得意、兴奋和一丝快夸我的期待表情,右手还拿着一个厚厚的卷轴,脚下放着一个看起来沉甸甸的、用白色厚布包裹的大袋子。

“柱间!你来啦!”

她看到他,眼睛一亮,立刻弯腰费力地提起那个大白包,塞到他怀里,“喏!这个给你!”

千手柱间下意识接住,那袋子入手极其沉重,而且形状……有点奇怪。他好奇地打开一看——

里面赫然是满满一袋子的、处理好的、品质上乘的鹿角!

数量之多,品相之好,简直像是洗劫了某个大名的宝库!

千手柱间瞬间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瞪得溜圆,第一反应就是——

(小小小……小不点!你你你……你不会是去奈良一族的鹿场偷……偷鹿角了吧?!还偷了这么多?!)

(这要是被发现了可是大麻烦啊!)

他被自己的脑补吓得脸都白了,抱着那袋鹿角如同抱着一个烫手山芋,结结巴巴地就想开口教育她:“小小小不点!你你你怎么能……”

话没说完,宇智波初纯就气得跳起来,直接打断他,咬牙切齿地骂道:“补脑的家伙!你想多了吧!谁去偷了?!”

她没好气地又从怀里掏出一份盖有奈良一族特殊印记、并有双方签名的正式合作协议书,啪地一下拍在柱间胸口:

“看清楚!这是正经的合作协议!我!宇智波初纯!现在可是奈良一族的尊贵合作伙伴!这是第一批货款的一部分!光明正大得来的!”

千手柱间手忙脚乱地拿起那份协议书,仔细一看,上面果然清清楚楚地写着合作条款、金额以及双方的签名盖章,甚至还有火之国某个官方机构的鉴证印!

他脸上的惊恐瞬间变成了巨大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抬头看着一脸快夸我牛逼的宇智波初纯,喃喃道:

“啊……小不点……你……你真厉害啊……”

(居然真的搞定了那个以精明难缠出名的奈良一族?!)

这简直比看到她变身还让他吃惊!

宇智波初纯对他的反应十分受用,得意地哼了一声,这才将一直拿在手里的那个厚实卷轴也递给了他。

“还有这个,”她的语气稍微郑重了些,“这是奈良一族医术方面的精华卷轴副本

(她当然留了心眼,给的不是最核心的)。给你了。”

她看着柱间,眼神复杂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傲娇的样子:“你们千手不是也挺擅长医疗忍术吗?拿去研究研究,说不定能少死几个人。”

这看似随意的馈赠,其价值却远超那袋鹿角。这几乎是送上门的、能极大增强千手一族医疗实力的珍贵知识。

千手柱间捧着那沉甸甸的卷轴和鹿角,看着眼前这个总是能做出惊人之举的少女,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和感慨。

(她明明那么想要强大宇智波……却还是愿意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分享给我……)

(小不点……)

他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觉得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谢谢你……小不点……”

他最终只能笨拙地、真诚地道谢。

宇智波初纯被他那直白的感谢弄得有点不自在,扭过头,嘟囔道:“少废话……走了!”

说完,她再次像往常一样,转身跑开了,只是那背影,似乎比平时轻快了许多。

千手柱间站在原地,看着怀里的鹿角和卷轴,又看了看她消失的方向,脸上露出了一个温暖又带着点傻气的笑容。

(或许……未来……真的会有不一样的可能呢?)

宇智波初纯刚跑出去没多远,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猛地刹住脚步,再次转身风风火火地跑了回来。

千手柱间还抱着那袋珍贵的鹿角和卷轴在原地傻笑,看到她去而复返,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小不点?还有事吗?”

宇智波初纯跑到他面前,微微喘了口气,然后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样东西——

一条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质地优良的红色绸带。绸带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边缘绣着细密的暗纹,看起来十分精致。

她将绸带塞进千手柱间空着的那只手里,语气带着点嫌弃,却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别扭和认真:

“喏,给你这个。”

她撇撇嘴,“你上次系的那个白色带千手族纹的绸带,丑死了,跟戴孝似的,难看!”

她顿了顿,微微扬起下巴,眼神飘向别处,声音稍微低了一点:

“红色的……比较配你穿战服的样子。”

她的耳根似乎有点微微发红,但语气却努力维持着平时的理直气壮,“而且……这可是我亲自挑的最好布料,亲手做的!不准嫌弃!”

最后一句,甚至带上了一点小小的威胁意味,仿佛他敢说一个不字,就要他好看。

千手柱间愣住了,低头看着手中那条触感丝滑、颜色鲜艳如火的红绸带。他能想象出这条绸带系在额头或者束发时的样子,确实比他平时用的素色带子要醒目和精神得多。

更重要的是——这是小不点亲手挑布、亲手做的?

一股难以言喻的、滚烫的暖流瞬间涌遍他的全身,比收到那些鹿角和卷轴时更加汹涌澎湃!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涨得发酸,又甜得发颤。

他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别别扭扭、眼神闪烁却强装镇定的少女,那双总是充满活力的眼睛里此刻清晰地倒映着他的身影。

他小心翼翼地、如同捧着什么绝世珍宝般,将那条红色绸带紧紧握在手心,脸上露出了一个巨大无比、甚至有点傻气的灿烂笑容,重重地点头:

“嗯!谢谢你,小不点!我很喜欢!非常非常喜欢!”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喜悦和感动,“红色很好看!你做的……最好看!”

他甚至迫不及待地就想把头上那条“像戴孝”的旧绸带换下来。

宇智波初纯看着他这副欢喜得像个孩子一样的模样,听着他那直白无比的夸奖,脸颊终于忍不住微微泛红。

她强压下嘴角想要上扬的冲动,哼了一声:

“知、知道就好!我走了!”

这一次,她转身跑得飞快,仿佛身后有什么在追她一样,很快就消失在了树林深处。

千手柱间站在原地,珍而重之地将那条红色绸带收进怀里,贴身处放好。

他摸了摸胸口放绸带的位置,又看了看地上的鹿角和卷轴,只觉得今天的阳光格外明媚,连空气都变得甜丝丝的。

(小不点送的……红色绸带……)

(她亲手做的……)

这个认知,让他一整天的心情都飞扬了起来。

宇智波族地深处

三长老宇智波臧的宅邸内,气氛阴沉压抑。

一名心腹忍者正跪在下方,低声汇报着刚刚截获的紧急情报:“……三长老,确认无误。我们的人亲眼所见,宇智波初纯今日清晨,再次于南贺川畔与千手一族的长子千手柱间秘密会面。两人交谈甚久,初纯小姐还……还赠予了对方大量物品和一个卷轴。”

宇智波臧静静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那双历经风霜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波澜,只有深处一闪而逝的、如同饿狼般的狠厉光芒。

(南贺川……千手柱间……秘密会面……赠送物品……)

(果然……又是这个宇智波初纯!)

自从他的女儿宇智波雅里与族长宇智波田岛的长子宇智波斑定下的婚约,被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心思诡诈的宇智波初纯用不知名的阴谋诡计搅黄之后,他这一支的声望就受到了不小的打击。更可恨的是,雅里不仅失去了成为未来族长正室的机会,最后竟然还被逼得退出了忍者序列,只能嫁给一个普通的宇智波忍者手下,前途尽毁!

这一切,在宇智波臧看来,全都是拜宇智波初纯所赐!这份屈辱和仇恨,他一直深深埋在心里,等待着报复的时机。

而如今,这个机会似乎送上门来了。

(与千手一族的长子私通……这可是叛族的大罪!)

(证据……只要拿到确凿的证据……)

宇智波臧缓缓放下茶杯,发出一声冰冷的冷哼,声音如同毒蛇滑过枯叶:

“继续盯紧她。收集所有她和千手柱间接触的证据,尤其是物品往来和交谈内容,越详细越好。”

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意,“不要打草惊蛇。”

“是!”心腹忍者低头领命。

“下去吧。”

待心腹退下后,宇智波臧独自坐在昏暗的房间里,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冰冷的笑容。

(宇智波初纯……你嚣张不了多久了。)

(等到族会之时……便是你身败名裂、下地狱之日!)

(这一次,我看还有谁能救你!)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在族会上抛出铁证,看着宇智波初纯被千夫所指、被族长严厉惩处、甚至被处以极刑的画面!

多年的隐忍和怨恨,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场针对宇智波初纯的阴谋,悄然在这位三长老的心中酝酿成型,只待时机成熟,便会给予致命一击。而南贺川的每一次相见,都可能成为将她推向深渊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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