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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大的宫廷舞会,觥筹交错,衣香鬓影。花之国大名高坐主位,享受着众人的奉承。

就在气氛最热烈之时,继千樱公主忽然抱着孩子,猛地冲到了舞池中央,在所有宾客惊愕的目光中,“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她按照宇智波初纯“指导”的剧本,声泪俱下,指着席间一位地位颇高的五公子(拥有成年儿子、对大名之位有威胁的妃子所出),哭诉道:

“大名陛下!请您为妾身和研儿做主啊!”

“是五公子!定然是他指使人害我儿!求陛下明察!”

这突如其来的指控,如同在滚油中泼入冷水,瞬间让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跪地的继千樱和那位一脸错愕随即转为阴沉的五公子身上。

花之国大名皱紧了眉头,显然对这打断雅兴的闹剧十分不悦,但他还是维持着表面的威严,沉声问道:

“樱姬,你指控五公子,可有证据?”

继千樱被问得一噎,脸上闪过慌乱——宇智波初纯只教她闹,没教她证据的事!她下意识地按照自己理解的那种“弱者诉苦”的方式,更加用力地抱紧孩子,哭喊道:

“证据?我……我没有证据!但我就是认定是他!陛下您看看!您看看研儿的脸色!”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转头看向人群中的宇智波初纯。

宇智波初纯立刻低着头,抱着小公子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孩子的脸展示给大名和众人看。

那孩子似乎被母亲激烈的情绪和周围的注视吓到,瘪着嘴想哭,脸上确实有一些小小的、红色的疹子。

大名眯着有些昏花的老眼,仔细看了看,随即脸上露出极其不耐烦的神色,甚至带着一丝被愚弄的恼怒:

“胡闹!”

他猛地一拍桌子!

“这不过是小儿常见的麻痘(或类似疹子)!哪个孩子不长?好好养着自然慢慢就好了!这也值得你在此喧哗宫廷宴会,无凭无据攀咬兄长?!”

大名的话如同冰冷的鞭子,抽打在继千樱身上。她瞬间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意识到自己搞砸了!她不仅没能扳倒五公子,反而在所有人面前成了一个无理取闹、愚蠢可笑的泼妇!

周围的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目光中充满了鄙夷和嘲讽。五公子则冷笑一声,眼神如同毒蛇般扫过继千樱。

宇智波初纯立刻抱着孩子,惶恐地低下头,迅速退回到阴影之中,仿佛只是一个被吓坏了的普通侍女。

但她低垂的眼帘下,却闪过一丝极快的冷光。

(果然……烂泥扶不上墙。)

(不过……这样也好。)

继千樱这拙劣而失败的指控,虽然没能直接达成目的,却成功地将“五公子可能与幼弟不睦”的种子埋在了众人心中,也更清晰地暴露了继千樱“愚蠢冲动”的形象——这反而是一种另类的保护色。

同时,也彻底断绝了继千樱任何“温和上位”的可能。

接下来,就只能走那条她为她规划好的、更决绝的“冷宫”之路了。

宇智波初纯抱着轻声啜泣的孩子,静静等待着大名那必然降临的、充满怒火的裁决。

花之国大名被这突如其来的、毫无证据却又搅乱盛宴的指控气得脸色铁青。他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哭得毫无形象的继千樱,再瞥了一眼她怀中那个只是长了点普通疹子就被拿来大作文章的孩子,只觉得无比厌烦和失望。

“愚蠢!无知!搅乱宫廷!”大名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回荡在寂静的宴会厅中。

他猛地一挥手,做出了裁决:

“既然你如此不识大体,毫无根据便攀咬兄长,看来是心性浮躁,需得好好静思己过!” “即日起,废黜你现有份例,迁居北苑冷宫!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踏出半步!” “带着你的儿子,还有你那些没用的侍女,一起去冷静八个月!”

“北苑冷宫”四个字如同冰锤,狠狠砸在继千樱心上!那是宫中最为偏僻荒凉、条件最为艰苦的地方,等同于彻底的失宠和放逐!

她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过去,身体瘫软在地,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周围的宾客们鸦雀无声,但许多人的眼中都露出了幸灾乐祸或是轻蔑的神色。五公子更是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带走!”大名不耐烦地挥挥手,仿佛驱赶什么碍眼的苍蝇。

立刻有宫廷侍卫上前,面无表情地“请”起瘫软的继千樱。

宇智波初纯立刻低下头,抱着小声哭泣的小公子,快步跟上,混在一群同样面如死灰、不知所措的侍女中间,看起来完全是一副主辱臣死、惶恐不安的模样。

然而,在那低垂的眼帘下,她的嘴角却极快地、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一下。

(成了。)

(虽然过程蠢了点……但结果一致。)

冷宫。 八个月。

足够了。

她护着怀中的孩子,跟着失魂落魄的继千樱和惶恐的侍女队伍,在一众或怜悯或嘲讽的目光中,缓缓走向那座象征着失势与荒凉的北苑冷宫。

华丽的舞会还在继续,但属于继千樱的戏份,已经暂时落幕。

而宇智波初纯的棋局,则在冷宫的阴影下,正式进入了下一个阶段。那里,将是她们“蛰伏”和“蜕变”的巢穴。

冷宫北苑,荒凉僻静,与外面的奢华喧嚣仿佛两个世界。

宇智波初纯回到分配给她的简陋房间,宇智波斑(依旧维持着女官伪装)正冷着脸站在那里,周身的气压比这冷宫还要冻人。

宇智波初纯仿佛没看到他难看的脸色,从袖中取出一个用油纸仔细包裹的小包,递到他面前,语气平静得像是在吩咐一件寻常小事:

“斑哥,这个给你。”

“想办法,分六天,投入宫内常用的水井和即将分发各处的粮食里。”

宇智波斑的目光落在那包东西上,即使隔着油纸,他似乎也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那股阴冷不详的气息。他几乎瞬间就明白了这是什么,以及这样做会导致何等可怕的后果。

(染花病……)

(她竟然真的要动用这种手段!)

他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抬眼看她。宇智波初纯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冰冷的决绝和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

宇智波斑沉默了。

他没有问“为什么”,

也没有斥责“太过毒辣”。

因为他知道,从她选择走上这条路开始,就已经没有了回头箭。怜悯和犹豫,只会让之前所有的牺牲和算计付诸东流。

而他,既然选择了踏入这泥沼,成为了她的“共犯”,此刻就没有了质疑的立场。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手,接过了那包沉重得仿佛能灼伤手掌的毒药,将其无声无息地纳入袖中。

接下来的六天,花之国宫廷依旧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然而,某种看不见的恐怖,正随着井水的流淌、随着粮食的分发,悄无声息地渗透进宫廷的每一个角落。

第六天过后,瘟疫毫无预兆地爆发了!

先是几个低等的宫人开始出现高烧、皮肤出现诡异红斑的症状,御医们最初只当作是寻常风寒或过敏。

但很快,疫情以惊人的速度蔓延开来!症状急剧加重,红斑溃烂流脓,高烧不退,咳血不止……死亡接踵而至!

而且中招的,多是各宫得宠的妃嫔、她们年幼的子嗣、以及身边得力的心腹侍女宦官!

一时间,整个花之国宫廷陷入了极大的恐慌之中!哭嚎声、哀鸣声取代了以往的丝竹管乐。

御医们束手无策,查不出病因,只能将其归为一种可怕的、来源不明的“恶疾”(染花病)。

华丽的后宫仿佛一夜之间变成了人间地狱,到处都是被隔离的宫殿和抬出的尸体。

而偏僻荒凉的北苑冷宫,却因为被彻底遗忘和隔绝,阴差阳错地成了一片“净土”。这里无人问津,自然也无人送来被污染的粮食和水,反而奇迹般地躲过了这场恐怖的瘟疫。

宇智波初纯站在冷宫破败的窗前,听着远处隐约传来的哀嚎,看着夜空下那些昔日繁华宫殿如今灯火惶惶、如同鬼蜮的景象,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宇智波斑站在她身后的阴影里,沉默地看着她的背影。

这一切的惨剧,都源于他袖中曾经的那包药,和眼前这个少女冰冷的命令。

宇智波初纯站在冷宫破败的廊下,

遥望着远处宫殿惶惶的灯火和隐约传来的哀泣,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极其残忍而歹毒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计划顺利推进的冰冷快意和一种近乎欣赏毁灭的恶意。

她没有理会身后阴影里那个气息复杂难辨的“女官”(宇智波斑),仿佛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背景板。

她转身,走入继千樱所在的、同样简陋却因与世隔绝而暂时安全的房间。

继千樱正抱着孩子,脸色苍白,眼中充满了对外面疫情的恐惧和对未来的茫然。

宇智波初纯走到她面前,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力:

“公主殿下,时间到了。”

继千樱茫然地抬头看她。

宇智波初纯继续道,语气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宫外,我已安排好了‘巫女’(实为她的分裂体),稍后便会以救治瘟疫的名义被‘请’进宫。”

“您放心,”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冷酷的精准,“该死的,都会死。不该死的,‘巫女’自然会‘尽力’救治。”

她微微俯身,目光直视着继千樱惊恐又隐隐生出一丝希望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如同施加咒语般说道:

“您,和您怀中的小公子,将会是这场灾难中唯二安然无恙、并因此得到神明‘庇佑’眷顾的皇室成员。”

“您将是花之国未来,唯一无二的大名母后(太后)。”

这话如同强心针,瞬间注入了继千樱几乎崩溃的内心,让她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背脊,眼中燃起了一种混合着恐惧和野心的光芒。

紧接着,宇智波初纯冰冷的目光转向一旁始终沉默肃立的女侍佐子。

“佐子。”

佐子立刻躬身,态度恭敬却难掩精明强干。

“从现在起,你的任务变更。”

宇智波初纯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全力辅助、督促公主殿下,让她尽快学会如何坐稳太后之位,如何掌控朝局,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统治者。”

“并且,保持与火之国太后娘娘的密切联系。这里的一切进展,都要及时汇报。”

“是!奴婢遵命!”佐子毫不犹豫地应下,眼神锐利,显然早已准备好执行这项更重要的使命。

宇智波初纯最后扫了一眼这对即将被推上权力顶峰的母子,以及那位负责“督促”的监工,不再多言,转身离开了房间。

她的步伐从容而冷静,仿佛刚才只是下达了几个再普通不过的指令,而非决定了一个国家的未来走向和无数人的生死。

冷宫之外,由她亲手播撒的死亡仍在蔓延。 而冷宫之内,一个由她一手扶植的、未来的太后政权,正在瘟疫的废墟上,悄然孕育。

那只墨灰色的毒蝶,轻轻振翅,便已搅动了一国风云。

花之国宫廷。

那位被请来救治瘟疫的巫女

(宇智波初纯的分裂体)起初确实救治了一些人,但其行事神秘,用药诡异,很快便引来了猜忌和指责。一些幸存下来的、或是家族中有人死去的贵族大臣,开始公开质疑她并非真心救人,甚至可能别有所图,是带来灾祸的妖女!

流言蜚语愈演愈烈。

在一片质疑和攻讦声中,巫女似乎百口莫辩,露出了极度绝望和失望的神情。最终,在一个清晨,她被发现在临时居住的偏殿外,用一把短刀自刎身亡,鲜血染红了石阶,死状凄惨。

她的死亡,仿佛坐实了“心虚”或“被神明惩罚”的传言。

然而,更可怕的是,那些原本依靠她的药物和手段勉强压制住病情、正在“逐渐好转”的人们,随着她的突然死亡和药源的中断,病情瞬间反复、急剧恶化!甚至比之前更猛烈!

刚刚看到一丝希望的宫廷再次陷入了更大的恐慌和绝望之中!人们这才惊慌地发现,他们早已在无形中完全依赖上了这位“巫女”,她的死,等于掐断了所有人的生路!

与此同时,年迈的花之国大名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瘟疫和接连丧子(女)的沉重打击下,本就衰败的身体彻底垮了。看着空荡凄凉的宫廷,他终于在绝望中想起了那个因为“无理取闹”被他打入冷宫的八公主,和她那个只是长了点疹子却侥幸逃过一劫的儿子!

(对!还有一个儿子!)

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忙下令要去冷宫接回那对母子。

然而,就在命令下达后的第五天夜里,大名突然中风,彻底瘫痪在床,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彻底失去了统治能力。

国不可一日无君,尤其是在如此危难之时。

此刻,拥有大名唯一存活且健康的幼子(研公子)的继千樱,其地位瞬间变得无可替代!

在太后派来的心腹女侍佐子的强力“辅助”下,在一批被迅速“治愈”并感恩戴德(实则是早被宇智波初纯用解药控制)的官员“拥戴”下,继千樱抱着年幼的儿子,几乎是顺理成章地……走上了太后之位,垂帘听政,掌控了花之国的最高权力。

而这一切的幕后推手——宇智波初纯和伪装成女官的宇智波斑——早在“巫女”自刎、宫廷再次陷入混乱之初,就已经趁着所有人无暇他顾之时,悄然离开了花之国,踏上了返回火之国的路程。

马车奔驰。

宇智波初纯靠在车窗边,看着外面飞速后退的景色,嘴角噙着一丝冰冷而满意的笑容。

(花之国……搞定。)

宇智波斑坐在她对面的阴影里,沉默不语,只是那双万花筒写轮眼,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愈发深邃难测。

花之国的瘟疫渐渐平息,留下的却是一个被彻底清洗过的权力结构,和一个依靠恐怖手段和外部支持上台的、年轻的太后。

火之国皇宫,太后寝殿。

宇智波初纯与宇智波斑

(已恢复男装,但依旧低调)一同觐见茶井子太后。

宇智波初纯上前一步,姿态恭顺地单膝跪下,低头禀报: “启禀太后娘娘,花之国任务已毕。樱公主殿下已顺利携小公子执掌大权,荣登太后之位。”

茶井子太后闻言,脸上顿时露出极为满意的笑容。花之国的局势尽在她的掌握之中,女儿和外孙的地位稳固,这无疑大大增强了她的权势和影响力。

她看着下方跪着的、在其中起到了决定性作用的宇智波初纯,越看越觉得顺眼,心中起了笼络之意,语气和蔼地问道:

“初纯啊,此次你立下大功,想要什么赏赐?不如……就留在本宫身边做事如何?本宫绝不会亏待于你。”

宇智波初纯低垂着头,听到这话,内心瞬间冷笑:

(跟你?)

(跟在你身边直到被利用到骨头渣都不剩吗?)

(等你哪天觉得我没用了,或者需要顶罪了,就一脚踢开?)

(然后留着你那个软弱无能的好大儿继千弥大名,将来把我给他儿子当后娘吗,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吗?)

(政治这漩涡,吃人从来不留骨头!)

(不过……斑哥和泉奈哥虽然管得宽,方法粗暴,有时候说的话也难听……但至少……他们是真的不会把我推出去当替死鬼……出发点……或许真的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我?)

(他们说的不一定全对,但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我或许……也该学着听听?)

(因为宇智波一族那里才是我的家,我干嘛要去别人家提心吊胆活着都小心翼翼。)

心思电转间,她已然做出了决定。

她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个极其符合“天真少女”设定的、带着些许羞涩和憧憬的笑容,语气真诚(假装)地说道:

“多谢太后娘娘抬爱!娘娘厚恩,姬女感激不尽!”

“只是……姬女离家已久,心中甚是挂念兄长。此番只想早日归家,孝顺兄长,相夫教子,与他白头偕老,过些平静日子便心满意足了。”

这番话,将一个毫无野心、只惦念小家温暖的恋爱脑形象塑造得淋漓尽致。

茶井子太后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看着宇智波初纯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不可理喻的傻子、一个浪费了她一番招揽之心的蠢货!

那目光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毫不掩饰的你脑子坏掉了?的鄙夷。

(回家?孝顺兄长?相夫教子?白头偕老?)

(就为了这点破事,拒绝本宫给出的通天捷径富贵荣华?!)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就连站在一旁、一直低着头的宇智波斑,都猛地抬起头,用极其震惊和难以理解的目光看向宇智波初纯,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一样!

(他以为她至少会讨要些实际好处或者继续周旋)

宇智波初纯无视了宇智波斑那几乎要实质化的目光,继续对着脸色难看的太后,乖巧(且故意气人)地补充道:

“至于此次任务的酬劳……便请太后娘娘交由我兄长打理即可。姬女一介女流,不懂这些的。”

茶井子太后被这接连的蠢话气得胸口发闷,彻底失去了笼络的兴趣,仿佛多跟她说一句话都会降低自己的档次。她极其不耐烦地挥挥手:

“罢了罢了!随你!退下吧!”

那语气,仿佛在驱赶什么碍眼又愚蠢的东西。

宇智波初纯恭敬地行礼告退,自始至终保持着那副“感恩戴德”、“归心似箭”的傻白甜模样。

直到退出殿外,离开太后的视线,她脸上那副伪装才瞬间褪去,恢复了平时的冷静,甚至还带着一丝狡黠。

(搞定。)

(安全脱身。)

宇智波斑跟在她身后,目光复杂地看着她的背影,第一次觉得,自己可能从来都没有真正看懂过这个妹妹。

刚摆脱太后的赏识,没走多远,果然又偶遇了那位阴魂不散的继千弥大名。

宇智波初纯内心瞬间翻涌起强烈的厌恶和不耐烦:

(怎么又是他?!没完没了了?!烦死了!)

但表面上,她反应极快!

就在继千弥眼睛一亮,准备上前搭话的瞬间,宇智波初纯突然一个转身,极其自然地挽住了身边宇智波斑的手臂,整个人亲昵地偎依过去,将头轻轻靠在他结实却瞬间僵硬的胸膛上。

紧接着,她做出了一个让宇智波斑头皮炸裂的动作——

她抓起宇智波斑那只带着护腕、蕴含着恐怖力量却此刻显得有些无措的大手,直接按在了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上!

然后,她抬起头,用一种能腻死人的、充满了崇拜和爱慕的眼神,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宇智波斑那张已经彻底黑掉、甚至有些扭曲的俊脸,声音又软又糯,还带着一丝羞涩:

“兄长大人~”

“你~好~厉~害~哦~”

“这里……好像又有一个了呢~”

“又有一个了”……

“又”……

这几个字如同晴天霹雳,不仅把对面的继千弥大名劈得外焦里嫩、目瞪口呆、脸色煞白,更是把当事人宇智波斑雷得里嫩外焦、灵魂出窍、整个人如同被最高级的雷遁击中般彻底石化在原地!连万花筒写轮眼都差点吓出来!

(!!!???)

(宇智波初纯!!!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什么又一个?!什么时候有的第一个?!)

宇智波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处理这过于惊悚的信息和这过于亲密的接触!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手下隔着衣料传来的、温热的、柔软的触感……以及周围瞬间死寂的空气和继千弥那仿佛心碎欲绝的眼神!

宇智波初纯却仿佛完全没感受到身边宇智波斑那快要爆炸的情绪和几乎凝成实质的杀气,依旧维持着那副幸福小女人的模样,甚至还故意用脸颊蹭了蹭宇智波斑的胸口,对着继千弥露出一个抱歉又甜蜜的笑容:

“大名阁下,抱歉呢~我们夫妇二人有些私事要谈,先行告退了~”

说完,她半拖半拽地拉着已经僵化成雕像、只会凭本能跟着她移动的宇智波斑,快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直到走出老远,彻底看不见继千弥那失魂落魄的身影了,宇智波初纯才猛地松开手,像甩开什么烫手山芋一样跳到一边,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脸上那副深情款款的表情瞬间消失,只剩下计谋得逞的狡黠和一丝嫌弃。

“搞定!这下他总该死心了吧?”

她长舒一口气。

而一旁的宇智波斑,还维持着那只手虚按在前的姿势,脸色青红交错,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旷世大战。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看向那个一脸“我可真聪明”的妹妹,那双轮回眼里酝酿着前所未有的风暴。

“……宇智波、初、纯……”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宇智波初纯看着宇智波斑那副快要气炸却又强行压抑、脸色变幻莫测的样子,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脸上露出了赤裸裸的厌恶。

“不然呢?”

她语气恶劣地反问道,仿佛宇智波斑问了一个极其愚蠢的问题,“难道要让那个软蛋辣鸡继续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缠着我吗?”

她甚至还夸张地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风,好像真的闻到了什么不好的气味。

“我可看不上他那种廉价烂桃花!”

她嗤笑一声,语气里充满了鄙夷,“一想到被他那种人惦记着,我就浑身不舒服!”

说着,她还真就抬起手,用力地拍打着自己的衣袖和肩膀,仿佛要赶紧拍掉刚才被继千弥目光沾染上的“霉气”和“晦气”。

做完这套驱邪般的动作,她才稍微舒坦了点,然后扭头看向依旧浑身冒黑气的宇智波斑,理直气壮地、甚至带着点嫌弃他大惊小怪的语气说道:

“再说了,我现在名义上还是你宇智波斑族长的夫人呢!”

“借用一下名头,挡掉这种烂桃花,怎么了?”

“你怕什么?”

“又不会少块肉!”

她一副“我这是为你省麻烦”的表情,完全没觉得自己刚才那石破天惊的举动和虎狼之词有什么问题。

“走了!”

她不耐烦地挥挥手,仿佛刚才那个深情款款靠在他怀里、说他“好厉害”的人不是她一样,转身就自顾自地往前走去,留下宇智波斑一个人在原地消化这巨大的冲击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憋屈。

宇智波斑看着她那毫无负担、甚至有点洋洋得意的背影,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

(名义上的夫人?!)

(借用名头?!)

(不会少块肉?!)

他简直想用木遁把她捆起来好好“教育”一顿!

但最终,他也只能狠狠磨了磨后槽牙,压下那股几乎要冲垮理智的怒火和一种极其诡异的、被利用得彻底的感觉,黑着脸,迈着沉重的步伐,跟上了那个罪魁祸首。

这笔账,他记下了!

宇智波初纯,你等着!

宇智波初纯和宇智波斑一前一后回到宇智波族地。

族人们看到消失许久的初纯竟然回来了,而且还是和族长一起,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疑惑、甚至有些惶恐的表情——毕竟这位夫人之前的丰功伟绩(囚禁、流产、跳楼、疯癫、割腕)还历历在目。

宇智波初纯却完全无视了这些目光,她脸上带着一种仿佛只是出门郊游了一圈的轻松(甚至有点得意)表情,径直朝着里面走去。

眼尖地瞥见宇智波泉奈正背对着她,似乎在吩咐手下什么事情。

宇智波初纯眼中瞬间闪过恶作剧的光芒,她蹑手蹑脚地溜过去,然后突然从后面一把抱住宇智波泉奈的腰,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用那种能甜出蜜来的、带着撒娇和戏谑的嗓音,对着他的耳朵吹气道:

“泉奈哥~”

“你的女人——”

“我回来啦~~~”

她故意拖长了语调,语气里充满了惊喜和邀功的意味,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个小小的恶作剧。

“!!!”

宇智波泉奈的身体瞬间僵直!

如同被雷遁击中!

他猛地倒吸一口冷气,手里的卷轴“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他甚至能感觉到背后贴过来的温热触感和耳边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气息!

(宇智波初纯?!)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还有……她刚才说什么?!我的……女人?!)

巨大的震惊、错愕、以及一丝被当众

(周围还有手下)

调戏的羞恼瞬间冲垮了宇智波泉奈的理智!

他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

他几乎是手忙脚乱地、用力掰开宇智波初纯环在他腰上的手,猛地转过身,跳开一大步,脸上又红又白,指着她,声音都变了调:

“宇、宇智波初纯!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谁的女人?!你放开!成何体统!”

他气得差点结巴,眼神慌乱地扫过周围那些拼命低头憋笑、肩膀却不停抖动的手下,感觉自己作为宇智波二把手的威严瞬间荡然无存!

宇智波初纯看着他这副炸毛的样子,反而笑得更开心了,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猫,歪着头,一脸无辜:

“咦?难道不是吗?名义上我可是嫁给你们兄弟俩了呀~泉奈哥哥难道想不认账?”

她故意曲解名义二字,继续火上浇油。

“你——!”

宇智波泉奈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恨不得立刻用火遁把这个祸害给烧了!

而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的宇智波斑,脸色更是黑如锅底。

(这个女人……)

(刚利用完我,转头就去招惹泉奈!)

宇智波族地的大门内,因为宇智波初纯的回归,瞬间鸡飞狗跳,热闹非凡。

只有罪魁祸首本人,笑得一脸灿烂,仿佛十分享受这种回家的热闹气氛。

宇智波初纯看着宇智波泉奈气得跳脚、满脸通红的样子,以及不远处宇智波斑那黑得能滴出水的脸色,见好就收。

她立刻换上一副乖巧撒娇的表情,仿佛刚才那个语出惊人、撩完就跑的不是她。

“好啦好啦~不说了不说了~”

她摆摆手,语气轻快,“开个玩笑嘛,泉奈哥哥怎么这么不经逗~”

然后,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们,提出了一个更加惊悚的要求:

“对了!今晚~给我和斑哥做饭吃啊~”

她指了指宇智波斑,又看向泉奈,仿佛这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好久没尝到泉奈哥的手艺了!”

让宇智波二把手、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泉奈大人……下厨做饭?!

周围还没完全散去的族人手下们肩膀抖得更厉害了。

不等两人从这又一个冲击中回过神来,宇智波初纯又突然咬了下嘴唇,露出一个混合着羞涩和神秘诱惑的表情,目光在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之间流转了一圈,压低了声音,用那种仿佛藏着天大秘密的语气说道:

“还有哦~今晚~”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成功地看到两人的身体都几不可察地绷紧了。

“来我房间~”

“给你们一个大~大的惊喜哦~”

说完,她也不等回应,仿佛只是下达了一个不容置疑的通知,然后心情极佳地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转身,蹦蹦跳跳地

(虽然动作很轻微,但那股得意劲几乎溢出来)

朝着自己院落的方向走了,留下一个潇洒又令人浮想联翩的背影。

原地,只留下彻底石化、仿佛被无数道天雷连续劈中的宇智波兄弟二人。

宇智波泉奈还保持着刚才被调戏后惊魂未定的姿势,耳朵上的红晕还没褪去,又添上了新的震惊和……

一丝极其不祥的预感。

(惊喜?她能有什么惊喜?肯定是惊吓!)

宇智波斑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那简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般的死寂和恐怖。他周身散发的低气压几乎让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做饭?)

(惊喜?)

(还大大的?!)

他们两个站在族地中央,面面相觑,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惊疑不定、头皮发麻、以及一种今晚恐怕要出事的强烈预感。

这个祸害……刚回来就一刻都不消停!

而她所谓的惊喜……往往意味着有人要倒大霉了!

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两位在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强者,此刻却因为一句惊喜,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警惕和……

一丝难以言喻的紧张之中。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一顿气氛极其诡异、堪称鸿门宴的晚餐,在宇智波兄弟高度警惕、食不知味的状态下,终于结束了。

宇智波泉奈确实下了厨,味道甚至出乎意料的不错,但显然,吃饭的三个人,谁都没把心思真正放在食物上。

宇智波初纯倒是吃得很香的样子,仿佛完全没感受到对面两位兄长那几乎要实质化的审视目光。

她放下筷子,双手合十,脸上露出一个极其满足又乖巧的笑容:

“多谢款待~我吃饱啦~”

然后,她抬起眼,目光在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之间流转,那双墨灰色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灵动的光芒,嘴角勾着那抹让人心惊胆战的、意味深长的笑容,再次“提醒”道:

“泉奈哥~斑哥~”

“记得哦~”

“今晚~”

“来~我~房~间~”

她一字一顿,咬字清晰,仿佛生怕他们忘了这桩午夜之约。

说完,她不等两人有任何反应,便灵活地站起身。那身略显单薄的短和服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她双手背在身后,像个无忧无虑的少女般,带着一脸计谋得逞的狡猾笑容,甚至心情极好地用小跳步的方式,

一蹦一跳地离开了餐厅,回自己房间去了。

那轻快的背影,那跳跃的步伐,无一不在彰显着她此刻极佳的心情,以及某种……即将搞事的兴奋感。

餐厅内,死一般的寂静。

宇智波泉奈和宇智波斑面面相觑,手中的筷子仿佛有千斤重。

“……她到底想干什么?”

泉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与其说是疑问,不如说是某种不祥的预感。

宇智波斑的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他猛地放下筷子,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去看看。”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

是陷阱也得踩! 是惊吓也得受着!

他们倒要看看,这个无法无天的妹妹(妻子),今晚到底能整出什么大大的惊喜!

兄弟二人怀着一种近乎赴死般的心情,离开了餐厅,朝着宇智波初纯院落的方向走去。

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未知的雷区之上。

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怀着极其复杂且高度警惕的心情,来到了宇智波初纯的房门外。

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凝重和……

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宇智波斑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了房门——

房间内的景象,让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宇智波兄弟二人,瞬间瞳孔地震,僵在了门口!

只见房间的地板上,并排铺着四张……

床铺?!(显然是临时加出来的)

而宇智波初纯,就躺在正中间的那张床铺上。

她穿着一身丝质的、极其贴身的短款寝衣,勾勒出纤细的腰身和修长的腿部线条。此刻,她正以一种极其放松又带着莫名诱惑的姿态躺着——一双白皙的长腿随意地靠在墙壁上,形成一道诱人的曲线,一只手臂慵懒地枕在脑后。

听到开门声,她缓缓抬起头,墨灰色的长发如瀑般散落在枕畔,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如同蕴藏着星河的深渊,直直地望向僵在门口的两人。

她的脸上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温柔、慵懒和极致诱惑的笑容,与平日里那副狡黠或冰冷的模样截然不同。

她微微支起上半身,伸出那只空着的、纤细的手,朝着门口石化状态的两人,轻轻地、缓慢地勾了勾手指。

动作带着无声的邀请和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她的声音也变得低沉而沙哑,仿佛带着小钩子,能轻易撩动人的心弦:

“斑哥~泉奈哥~”

“站在门口做什么?”

“过来呀~”

这画面、这姿态、这语气……冲击力过于巨大!

宇智波泉奈的脸瞬间爆红,如同煮熟的虾子,猛地转过头去,几乎不敢再看第二眼,喉咙里发出一种类似被呛到的声音。

宇智波斑的瞳孔剧烈收缩,周身的寒气瞬间被一种极其诡异的、混合着震惊、暴怒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燥热所取代!他的拳头瞬间攥紧,手背上青筋暴起!

(四张床?!)

(她这是什么意思?!)

(还有这副样子?!)

宇智波斑的理智在疯狂报警,告诉他这绝对是个惊天巨坑!但身体却像是被那双墨灰色的眼睛和那根勾动的手指施了定身术,一时竟无法移动。

宇智波初纯看着他们这副样子,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勾动的手指又缓了缓,带着无尽的耐心和……戏谑。

“来嘛~”

“不是说好了……有惊喜给你们吗?”

这惊喜的尺度,显然远远超出了宇智波兄弟所能想象的任何范畴!

就在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被那极具冲击力的“邀请”弄得心神震荡、僵立当场之际——

宇智波初纯忽然动了!

她像一只灵活的猫,瞬间从床铺上弹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门口,双手猛地用力,将还在震惊中的宇智波兄弟二人狠狠地推进了房间!

“砰!”

一声闷响,房门被她利落地关上,甚至还顺手下了锁!

动作一气呵成,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猝不及防,踉跄着跌进房间,还没等他们从这粗暴的对待和关门声中回过神,质问和怒火还没来得及爆发——

只见宇智波初纯已经一个箭步冲到房间中央的茶台边,抓起上面放着的一个陈旧卷轴,得意地嘿嘿一笑,然后猛地将其朝着那多出来的三张空床铺上一甩!

“哗啦啦——!!!”

一阵耀眼夺目的金光瞬间爆发出来

几乎照亮了整个房间!

那三张空床上,眨眼间堆满了金光闪闪、几乎要闪瞎人眼的金锭、金条、以及各种镶嵌着宝石的金器!数量之多,体积之大,几乎堆成了三座小金山!浓郁的金色光芒将整个房间都映照得金碧辉煌!

刚才那旖旎暧昧、令人想入非非的气氛瞬间被这简单粗暴的、极具冲击力的财富展示冲得荡然无存!

宇智波初纯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床铺边缘,双手抱胸,翘起二郎腿,脸上露出了那种“快夸我快夸我”的、极其得意的小表情,扬着下巴说道:

“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这可是我从花之国大名那个老不死的小金库里‘取’出来的!”

“放心吧,那老家伙早就瘫了,查都查不了!账本我早就做了手脚,绝对干净!”

“怎么样?我这个小机灵鬼厉害吧?!”

她眨巴着大眼睛,一副等待表扬的样子,仿佛刚才那个摆出诱人姿态、勾手指的人不是她一样。

宇智波斑:“……”

宇智波泉奈:“……”

兄弟二人看着那三床亮瞎眼的黄金

又看看那个一脸“求表扬”的宇智波初纯,一时间竟然失语了!

所以…… 所谓的四张床

…… 所谓的惊喜

…… 所谓的来我房间

……

就是为了给他们看这个?! 为了炫耀她偷……不对,取来的战利品?!

巨大的落差让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的心情如同坐了一场失控的过山车,从极度的震惊、警惕、甚至一丝难以言喻的躁动,瞬间跌入了另一种极度的无语、荒谬和……

想打人的冲动之中!

宇智波斑额角的青筋欢快地蹦跳着。 宇智波泉奈捂住了脸,肩膀微微颤抖,不知道是想笑还是想哭。

所以,他们刚才那番激烈的心理斗争……全都白费了?!

这个死丫头!果然一刻都不让人省心!

宇智波初纯指了指那三床闪瞎眼的黄金,语气轻松得像是在分配几颗白菜:

“这些呢,就充进宇智波族库吧~算是补贴家用了~”

说完,她忽然又抬起头,脸上瞬间切换回那种带着涩情诱惑的表情,迈着猫步走向还处于无语状态的宇智波泉奈。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戳了戳宇智波泉奈的胸口(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瞬间绷紧的肌肉),声音又软又媚,还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吩咐:

“泉奈哥~”

“麻烦您呢~”

“把这些大金子搞定~”

“赶紧回去睡觉吧~”

她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说出的却是最无情的话:

“我~不~留~你~过~夜~了~哦~”

话音刚落,她立刻后退,脸上的诱惑表情瞬间收得干干净净,仿佛刚才那个撩人的妖精只是个幻觉。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揉了揉眼睛:

“我洗漱去了,拜拜了您~”

然后,她真的就头也不回,光着一双白皙的脚丫,哼着不成调的小曲,瑶着小腰,无比自然地、仿佛只是去散个步一样,走出了房间,把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以及那三床巨额黄金,一起丢在了身后。

房门轻轻合上。

房间内,只剩下兄弟二人,和三座沉默的、散发着暴发户气息的金山。

宇智波泉奈还保持着被戳胸口的姿势,脸上红白交错,一半是被撩拨后的不自然,另一半是被利用完就扔的憋屈和恼怒。

宇智波斑看着那扇关上的门,又看看那堆金子,额角的青筋跳得更厉害了。

所以…… 他们被叫来…… 就是为了看金子? 然后被吩咐干活? 最后像用完的工具一样被赶走?!

“宇智波初纯!!!”

低沉的、压抑着滔天怒火的咆哮,终于从宇智波斑的喉咙里迸发出来,震得房间里的金器似乎都嗡嗡作响。

然而,罪魁祸首早已溜之大吉,说不定已经优哉游哉地泡澡去了。

今晚的惊喜,果然一如既往地……令人火大!

宇智波初纯泡到一点

宇智波初纯慢悠悠地泡了个热水澡,洗去一身疲惫与尘埃。她撩着湿漉漉的墨灰色长发,赤着脚,带着一身氤氲的水汽和淡淡的皂角清香,懒洋洋地踱回自己的房间。

屋内,那三座碍眼的金山和两个更加碍眼的兄长显然已经被清理走了,只剩下她原本的那张床铺。

她对这一切似乎毫不在意,仿佛刚才那场足以让普通人心脏骤停的“黄金惊吓”和后续的“撩拨驱赶”只是日常小事。

她打了个秀气的哈欠,眼角甚至沁出一点生理性的泪水。走到床边,几乎是闭着眼睛,身子一软,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精准地砸进柔软的被褥里。

她像只找到了窝的猫儿,发出满足的咕哝声,手脚并用地抱住柔软的被子,将自己蜷缩起来,脸颊在干燥温暖的布料上蹭了蹭。

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脸颊和脖颈上,她也懒得理会。

不过几息之间,均匀而清浅的呼吸声便响了起来。

她竟然就这么抱着被子,毫无防备地、沉沉地睡着了。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仿佛恶作剧得逞后的惬意弧度。

月光透过窗棂,温柔地洒在她熟睡的脸上,勾勒出恬静的轮廓,仿佛之前那个翻云覆雨、搅动两国风云、将两位兄长耍得团团转的小恶魔只是幻觉。

此刻的她,看起来只是一个累极了、终于回到巢穴安心入睡的少女。

至于外面的风波、兄长的怒火、以及那些闪瞎眼的黄金?

那都是明天才需要偶尔去想一下的事情了。

今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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