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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因为作者非常喜欢看人外耐婚王系列漫画。因为イトコ作者画画好,人物形象都是美少男!,所以作者写出扭曲的感情就是这么来的。

暖黄的灯火下,宇智波初纯慵懒地窝在千手柱间宽阔温暖的怀抱里,耳畔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一声声,仿佛能抚平一切不安。她像只被顺毛顺得极其舒适的狐狸,微微眯着眼,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忽然,她抬起头,脸上绽开一个狡黠又带着几分探究的笑容,像极了算计着什么的小狐狸。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戳了戳千手柱间的胸口,声音又软又糯,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柱间~”

千手柱间低头,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眸,憨厚地笑了笑,大手包裹住她作乱的手指:“嗯?怎么了,小不点?”

宇智波初纯歪着头,笑容越发甜美,却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一字一句,清晰地问: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呀?”

“还不惜……付出那么大的代价,非要娶我不可?”

她的问题看似天真浪漫,实则直指核心。那双墨灰色的眼睛紧紧盯着千手柱间,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她想知道,这份深情背后,究竟有多少是源于真实的感情,有多少是源于占有欲、愧疚感,甚至是……对宇智波血脉的图谋?

千手柱间被她问得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浮现出一种混合着回忆、温柔和一丝怅然的复杂神情。

他收紧了环抱着她的手臂,将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不容置疑的真诚:

“什么时候啊……”

他仿佛陷入了遥远的回忆,“大概……是从第一次在后山温泉,不小心看到你的时候……就有点挪不开眼了吧?”

(宇智波初纯内心:……温泉?那么早?)

千手柱间继续说着,语气变得有些不好意思,却又理直气壮:“后来……每次在战场上遇到,明明该是你死我活的,可我的眼睛……总是不自觉地追着你跑。看你打架时那股又狠又灵动的劲儿,看你算计人时那双亮得吓人的眼睛……我就觉得你呀,真带劲!”

他的描述朴实又直接,带着千手柱间特有的豪爽和坦诚。

“至于不惜代价……”

千手柱间的语气变得郑重起来,他捧起宇智波初纯的脸,让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那双眼眸里盛满了如同阳光般炽热的情感,

“因为我清楚,如果错过了你,我这辈子都会后悔。”

“联盟很重要,村子很重要,但把你留在身边,对我来说,同样重要,甚至……更重要。”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不想再和你站在对立面,不想只能在战场上看到你。我想每天都能这样抱着你,看着你,保护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他的回答,没有华丽的辞藻,却充满了千手柱间式的、近乎笨拙的真诚和霸道。他将感情、责任、欲望和理想混杂在一起,构成了一个让宇智波初纯一时之间难以完全分辨的答案。

宇智波初纯看着他那双毫无阴霾、写满了你就是我的全世界的眼睛,心中五味杂陈。有片刻的动摇,有淡淡的嘲讽,也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微弱的涟漪。

她重新将脸埋进他怀里,掩饰住眼底复杂的情绪,用带着鼻音的声音轻轻“嗯”了一声,仿佛被他的情话所打动。

(真是……单纯又可怕的执着啊,柱间。)

(可惜,你的这份喜欢,建立在一个巨大的谎言之上。)

(而这场梦,不知道能持续到什么时候呢……)

院子里,气氛陡然变得剑拔弩张。

宇智波初纯不知因为何事,正一脸不服气地瞪着千手扉间,墨灰色的眼眸里燃着显而易见的怒火,唇瓣紧抿,显然是被千手扉间的话彻底激怒了。而千手扉间则依旧是那副万年冰山的模样,但紧抿的嘴角和冰冷的眼神显示出他同样处于不悦之中,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都要凝结出冰碴。

眼看争吵一触即发,甚至可能升级成查克拉对峙——

“哎呀呀!停!快停下!”

千手柱间如同救火队员般,一个箭步冲到了两人中间,张开双臂,脸上写满了焦急和无奈。他先是转向自家弟弟,双手合十,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

“扉间!扉间!少说两句!算大哥求你了!”

他一边说,一边拼命给千手扉间使眼色,示意他冷静,然后迅速转过头,对着怒气冲冲的宇智波初纯,语气瞬间变得无比柔软和小心翼翼,带着十足的哄劝意味:

“小不点!消消气,消消气!千万别动怒啊!”

他重点强调着,手指紧张地指向宇智波初纯已经明显隆起的小腹:

“你现在可是怀着孕呢!双身子!最忌情绪激动了!对孩子不好,对你身体也不好!”

他试图用身体挡住两人之间交锋的视线,像个和事佬一样左右安抚: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嘛?都是一家人,何必吵成这样?”

“扉间你也是,就不能让着点?”

“初纯你也冷静一下,气坏了身子多不值当!”

千手柱间夹在中间,满头大汗,既要防止弟弟说出更刺激人的话,又要安抚孕妇的情绪,简直操碎了心。他此刻最大的愿望就是这俩人能立刻熄火,至于吵架的原因?根本不重要!天大地大,孕妇和胎儿最大!

宇智波初纯看着千手柱间那副紧张兮兮、完全偏向自己的模样,心中的火气莫名消散了一点,但脸上依旧摆着不服气的表情,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千手扉间看着大哥那副毫无原则护短的样子,额角青筋跳了跳,最终也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拂袖转身,懒得再纠缠下去。

孕期的反应似乎随着月份的增长而愈发强烈。宇智波初纯刚勉强吃下几口清淡的粥菜,一阵熟悉的恶心感就猛地涌上喉咙,她立刻捂住嘴,侧过身剧烈地干呕起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好不容易缓过气,她无力地靠在软垫上,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高高隆起的肚子,眉头紧蹙。这段时间,她总是觉得浑身不适,异常贪睡,食量变得很大,可吃下去的东西又经常原封不动地吐出来,整个人都被这种反复折腾得有些萎靡。

她抬起头,看向一旁满脸担忧、手足无措的千手柱间,眼神里带着明显的疲惫和恳求,声音也有些虚弱:

“柱间……我实在受不了了……”

“吃什么吐什么,这样下去我和孩子都受不了……”

“你去……去找个靠谱的医生,或者开点药给我吧……能止吐的那种……”

她的语气里带着难得的依赖和脆弱,不像是装的,而是真的被孕吐折磨得有些撑不住了。

千手柱间看着她这副难受的样子,心疼得不行,连忙上前扶住她,用温热的毛巾帮她擦掉额角的虚汗,连声道:“好好好,我这就去!这就去找最好的医生!小不点你再忍一忍!”

他立刻转身,风风火火地就要冲出去安排,但脚步又顿住,回头不放心地叮嘱:“你乖乖躺着别动,我马上回来!”

看着千手柱间焦急离开的背影,宇智波初纯才缓缓松了口气,重新瘫软在垫子上。她抚摸着肚子,感受着里面两个小家伙不安分的动静,低声叹道:

“你们两个小冤家……可真是会折腾人……”

(希望柱间找来的药能有点用吧……再这样吐下去,怕是真要瞒不住某些事了……)

她闭上眼,忍受着又一波袭来的恶心感,只盼着缓解的药能快点到来。

又是一阵强烈的恶心感袭来,宇智波初纯死死捂住嘴,强压下喉咙口的翻涌,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

她靠在床头,脸色苍白,闭着眼微微喘息。

(这样下去不行……光是孕吐就已经快耗光精力了,更别提还要时刻提防千手扉间……)

(得想办法……让斑哥和泉奈哥来一趟。)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变得无比清晰。她需要来自宇智波的支持,哪怕只是见一面,也能让她安心不少。而且,让他们亲眼看看她(和肚子里的侄子),或许也能缓解一些宇智波的疑虑,为后续可能的变化做些铺垫。

但她也深知,绝不能擅自行动。

任何未经千手柱间允许、私下联系宇智波的行为,都无异于自爆,立刻会引来千手扉间最严厉的审查。

她睁开眼,看向正端着一杯温水、满脸担忧走过来的千手柱间。眼中迅速酝酿起一层水汽,混合着身体不适的脆弱和对亲人的思念。

她伸出手,轻轻拉住千手柱间的衣袖,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哽咽,小心翼翼地开口,语气充满了恳求:

“柱间……”

千手柱间立刻蹲下身,紧张地看着她:

“怎么了?还是很难受吗?”

宇智波初纯摇了摇头,眼泪恰到好处地在眼眶里打转:“身体是难受……但心里更想家……”

她吸了吸鼻子,仰起脸,用那双泫然欲泣的眼睛望着他:“自从怀孕后,我就再也没见过斑哥和泉奈哥了……我……我好想他们……”

她轻轻晃了晃他的衣袖,语气软糯又可怜:“柱间……能不能……让他们来看看我?也顺便看看他们的侄子?”

她刻意强调了侄子这个词,试图唤起千手柱间作为父亲的共情,以及两族之间因为这层姻亲关系而可能存在的、微妙的缓和空间。

“我保证!”

她急忙补充道,眼神真诚,“他们只是来看看我,绝不会惹事的!我真的很想见见家人……”

她将选择权完全交到了千手柱间手上,姿态放得极低,完全是一副思念兄长、渴望亲情的柔弱孕妇模样。

千手柱间看着她这副样子,心早就软成了一滩水。他本来就觉得初纯嫁过来有些委屈,如今怀孕辛苦,想见见娘家人也是人之常情。而且,如果宇智波斑和泉奈能来做客,某种程度上也是对外展示两族关系缓和的信号,对他的和平理想有益。

他几乎没怎么犹豫,立刻点头答应,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花,语气温柔:

“好,好,别哭了,我这就派人去宇智波族地送信,邀请斑和泉奈过来看望你。”

宇智波初纯心中一块大石落地,脸上立刻绽放出惊喜又感激的笑容,扑进他怀里:

“真的吗?谢谢你!柱间!”

她将脸埋在他颈窝,掩饰住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

(第一步,成了。)

(接下来,就看斑哥和泉奈哥如何配合了。)

宇智波族地,族长书房。

一只来自千手的传讯鹰隼(或许是用了某种中立的通灵兽)带来了封印着千手族徽的信件。宇智波斑面无表情地拆开火漆,展开信纸。宇智波泉奈也立刻凑了过来。

信上的字迹是千手柱间那特有的、带着点豪放风格的笔迹,内容却让兄弟二人都愣了一下。

信件大意是:初纯孕期反应严重,思念兄长,特邀斑与泉奈前往千手族地一叙,探望妹妹,也顺便见见未出世的外甥。措辞还算客气,甚至带着点千手柱间式的、试图缓和关系的笨拙热情。

宇智波斑捏着信纸,指尖微微用力,万花筒写轮眼中眸光晦暗不明。

(千手柱间主动邀请?)

(是初纯的意思,还是千手柱间自己的主意?)

(探望?只怕是初纯在那边遇到了什么难题,需要见面商议。)

宇智波泉奈的反应则更为直接,他猩红的写轮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压低声音道:

“斑哥,这会不会是陷阱?千手扉间那家伙……”

宇智波斑抬手打断了他,目光依旧停留在信上。他了解千手柱间,那个男人虽然在某些方面天真得可笑,但这种明目张胆设下鸿门宴的可能性极低。更大的可能,确实是初纯需要见到他们。

(而且……外甥……)

宇智波斑的视线在那两个字上停留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极其冰冷的弧度。

(是啊,确实是他们的外甥。)

他缓缓将信纸折好,看向宇智波泉奈,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去。”

“为什么不去?”

“妹妹想念兄长,我们去看望,天经地义。”

他倒要亲自去看看,千手柱间和千手扉间,究竟把他宇智波斑的妹妹(和外甥)照顾成了什么样子!也正好亲眼确认一下某些事情。

宇智波泉奈见兄长心意已决,也不再反对,眼中反而燃起了跃跃欲试的战意和一丝隐晦的期待(或许是想亲眼看看那个吸收他查克拉的小崽子?)。

“好!我这就去准备!”

一场看似寻常的探亲,即将在暗流涌动的两族之间上演。宇智波兄弟的到来,注定不会平静。

当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的身影出现在千手族地会客庭院的入口时,早已等候多时的宇智波初纯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她扶着腰,有些笨拙却急切地从座椅上站起身,脸上绽放出毫不掩饰的、混合着惊喜与委屈的笑容,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斑哥!泉奈哥!”

她几乎是踉跄着快步迎了上去,完全无视了旁边陪同的千手柱间和脸色冰冷的千手扉间。

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宇智波初纯已经张开双臂,一头扎进了宇智波斑那宽阔而熟悉的怀抱里,双手紧紧环住了他的腰,将脸深深埋进他带着风尘气息的衣襟中。

“哥哥……”

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毫不掩饰的依赖,“我好想你……”

这一声呼唤,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有身处异族的孤寂,有孕期的不适与脆弱,有对兄长的思念,或许……还有一丝只有他们兄妹才懂的、难以言喻的求助。

宇智波斑高大的身躯在她扑过来的瞬间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但很快,他便抬起手,有些生疏却坚定地回抱住了她,宽厚的手掌在她背后轻轻拍了两下。他那张万年冰封的脸上,线条似乎也柔和了一瞬,低沉的声音响在她的头顶:

“嗯。”

只是一个简单的音节,却带着一种无声的安抚和我来了的意味。

站在一旁的宇智波泉奈,看着相拥的兄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但更多的是一种本该如此的笃定。他双手环胸,目光却锐利地扫过一旁的千手兄弟,尤其是在千手扉间那冷若冰霜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

千手柱间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欣慰又有点酸溜溜的笑容,他觉得这是兄妹情深的体现,是好事。而千手扉间,则自始至终面无表情,只是那双红眸中的寒意,似乎又深了几分。

宇智波初纯在兄长怀里赖了好一会儿,才仿佛汲取够了力量,慢慢抬起头,眼眶还有些泛红,却对着宇智波斑露出了一个带着泪花的、真心实意的笑容。

(哥哥们来了……我就不是一个人了。)

宇智波初纯缓缓松开了紧握着宇智波斑衣袖的手,指尖还带着一丝眷恋的颤抖。她抬起脸,那张原本明媚的脸上此刻挂满了泪痕,如同被雨水打湿的梨花,眼眸中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忧伤和悔恨。

她的声音带着哽咽,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破碎的心口挤出来,充满了无助和恐惧,直直地望向宇智波斑那双深邃的万花筒写轮眼:

“斑哥……这是你第二次来看我了。”

她伸出两根手指,又无力地垂下,泪水再次滚落。

“第一次……是在那场荒唐的婚礼上……我用短剑抵着脖子,逼你离开……”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深深的后怕,

“我看着你的背影……那么决绝……我的心跳得好快,像要炸开一样……我好害怕……害怕你真的不要我了……再也不管你小时候那个总跟在你身后、依赖着你的小团子了……”

(小团子这个久违的、充满童稚和亲昵的小名从她口中唤出,带着一种击穿心防的脆弱。)

她吸了吸鼻子,泪眼婆娑地继续诉说,语气充满了自我谴责:

“这第二次……你来了千手族地,看到我怀了孕……你对我……是不是只剩下恨和失望了?觉得我成了宇智波的耻辱,成了你不得不背负的累赘……所以上次,你才那么生气地离开……”

她的肩膀微微颤抖,仿佛承受不住这份想象中的兄长之恨,向前微微倾身,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姿态,声音轻得如同耳语,却清晰地传入宇智波斑耳中:

“斑哥……”

“我想回家了……”

“初纯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带我回家好不好……斑哥……”

这番泣血的倾诉,半真半假,将兄妹间最深刻的情感羁绊(依赖与恐惧被抛弃)作为武器,将婚礼上的决绝和之前的冲突归咎于自己的错误和兄长的失望,最后以想回家作为最直接的诉求。

这不仅仅是说给宇智波斑听的,更是说给旁边所有千手族人听的!是在千手柱间面前,塑造一个悔不当初,渴望回归家族的妹妹形象!是在为未来可能的脱离千手埋下最合理的伏笔!

宇智波斑低头看着哭得几乎喘不上气的妹妹,听着那声久违的小团子,即使心硬如他,万花筒深处也不可避免地泛起了一丝剧烈的波动。他清楚地知道这番话里的算计,但那份源于血缘的触动和妹妹此刻毫不作伪的脆弱,依旧击中了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千手柱间早已听得心疼不已,忍不住上前想安慰:“初纯,别这样说,这里也是你的家……”

而千手扉间,则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红眸中的警惕之色达到了顶点。他太清楚宇智波初纯的演技,这番声泪俱下的忏悔和想家,在他听来,无异于最危险的信号!

庭院中的气氛,因宇智波初纯这番真情与算计交织的哭诉,瞬间变得无比微妙和紧张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宇智波斑的身上,等待着他的反应。

宇智波初纯猛地低下头,肩膀剧烈地颤抖着,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下一秒,她倏地抬起头!

之前那副梨花带雨、脆弱哀求的表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濒临崩溃的、混杂了极度烦躁、焦虑、愤怒、不满、沮丧和失望的扭曲神情!她的眼睛因为情绪激动而布满了血丝,死死地瞪向千手柱间,声音尖锐得几乎破音:

“习惯你们千手的环境吗?!”

这一声质问,充满了讽刺和积压已久的怨气!

“除了千手扉间那个整天疑神疑鬼的神经病!我在外面好好的!我只是想去一趟水之国散散心!是你们!是你们把我像抓猎物一样抓回来!囚禁在这里!”

她越说越激动,双手胡乱地挥舞着,指向自己高高隆起的、如同揣了个巨大球体的腹部,语气充满了厌恶和恐惧:

“你看看!你看看我这个样子!像什么?!好像怀了个怪物一样!!”

“吃什么都吐!睡也睡不好!浑身都不舒服!!”

“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极致的情绪冲击下,她的双腿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整个人猛地向前一倾,双手撑地,几乎是跪倒在了地上。

她不再看任何人,只是用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腿,将脸深深埋进膝盖里,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呜咽声,肩膀剧烈地抽动着。

那哭声里,不再有算计,只剩下全然的崩溃和绝望。

“……呜呜……我不想呆在这里……”

“……都是你……都是你逼我的……”

最后这句指控,含糊不清,却带着沉重的分量,狠狠地砸在了千手柱间的心上。

这一刻,她撕掉了所有的伪装,将怀孕以来积压的痛苦、被囚禁的屈辱、身体的不适以及对未来的恐惧,用一种最原始、最惨烈的方式,彻底爆发了出来。

庭院内一片死寂。

千手柱间彻底僵在了原地,脸上血色尽失,看着跪地痛哭、状若疯狂的宇智波初纯,巨大的愧疚和心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看着妹妹这副模样,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冰冷锐利,周身的气息危险地翻涌起来!尤其是宇智波斑,那双万花筒写轮眼中,已然凝聚起了骇人的风暴!

千手扉间眉头紧锁,红眸死死盯着崩溃的宇智波初纯,即使理智告诉他这很可能又是一场表演,但眼前这极具冲击力的画面,依旧让他感到了棘手。

宇智波斑看着跪倒在地、哭得几乎脱力的妹妹,那双万花筒写轮眼中的冰冷风暴几乎要化为实质。他上前一步,没有立刻去扶,而是先居高临下地、用一种带着强大压迫感的眼神扫过全场,尤其是在脸色惨白的千手柱间和面色凝重的千手扉间身上停留了片刻。

然后,他才弯下腰,动作算不上温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将宇智波初纯从地上半扶半抱地搀扶起来。宇智波初纯似乎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软软地靠在他臂弯里,依旧低声啜泣着,身体微微发抖。

宇智波斑让她靠着自己站稳,这才缓缓转过头,目光如同最锋利的刀刃,直直射向心神大乱的千手柱间。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反驳的、属于宇智波族长的威严和一种隐含的威胁:

“千手柱间。”

他甚至连名带姓地称呼,省略了以往或许还会客套的阁下或族长。

“初纯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

他的话语清晰地指向宇智波初纯刚才那番崩溃的控诉和此刻虚弱的状态。

“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让她的情况更糟。”

他顿了顿,语气加重,带着一种洞悉人心的锐利:

“你我都了解她的性子。逼急了,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婚礼上的短剑,你应该还没忘。”

这句话如同最冰冷的警告,瞬间让千手柱间想起了宇智波初纯当初那决绝自刎的一幕,脸色更加苍白。

最后,宇智波斑才抛出了他的真正目的,语气看似是商量,实则更像是通知:

“我带她回宇智波家住一段时间。”

“让她在自己熟悉的环境里静养,平复情绪。”

“你觉得如何?”

他将选择权抛给了千手柱间,但话语中的每一个字都在暗示:这是目前最好的、也是唯一的选择。如果拒绝,很可能引发谁都无法承受的后果。

千手柱间张了张嘴,看着宇智波斑怀中那脆弱不堪、仿佛一碰即碎的妹妹,再想想她刚才那歇斯底里的模样和斑那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警告……所有的犹豫和不安,都被对宇智波初纯安危的担忧压了过去。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带着点慌乱地点了头:“好……好……回去住一段时间也好……让她冷静一下……”

他甚至没敢去看旁边千手扉间那骤然变得极其难看的脸色。

宇智波斑得到了想要的答复,不再多言,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便半扶着宇智波初纯,转身准备离开。宇智波泉奈立刻上前一步,默契地护卫在另一侧。

宇智波初纯依偎在兄长身边,低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嘴角却在无人看见的角度,几不可察地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冰冷的弧度。

(第一步……离开千手族地……成功了。)

刚一走出千手族地结界笼罩的范围,踏入相对中立(或者说,更靠近宇智波势力范围)的林地,原本还靠在宇智波斑臂弯里、一副虚弱不堪模样的宇智波初纯,立刻像是换了个人。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先是警惕地左右张望了一下,确认周围只有斑和泉奈两位兄长,以及几名绝对忠诚的宇智波护卫后,那双原本还带着泪光的墨灰色眼眸瞬间恢复了灵动狡黠的神采。

她轻轻拽了拽宇智波斑的衣袖,压低了声音,如同做贼般小声又急切地问道:

“斑哥,斑哥!远离了没?确定离开千手扉间那家伙的感知范围了吗?”

她一边问,一边还不放心地回头望了望千手族地的方向,仿佛那个银发红眼的男人会随时从阴影里冒出来一样。

“他没偷偷跟着或者用什么忍术偷看吧?”

这副前后反差极大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刚才那崩溃绝望、哭求回家的可怜相?活脱脱一只刚刚成功偷到鸡的小狐狸,眼睛里闪着计谋得逞后的得意和谨慎。

宇智波斑低头瞥了她一眼,对于她这迅速的变脸似乎早已习以为常,万花筒中闪过一丝几不可查的无奈。他冷哼一声,语气依旧带着惯有的冷硬,却也没有斥责:

“哼,现在知道怕了?”

“放心,已经出了他的常规感知圈。至于偷窥……”

他眼眸扫过周围的树林,强大的感知力铺开,“他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机会。”

旁边的宇智波泉奈也嗤笑一声,双手抱胸:

“就算他敢跟来,也得先问过我的刀。”

得到兄长肯定的答复,宇智波初纯这才彻底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带着点小得意的笑容:

“太好了!总算摆脱那个疑心病重的家伙了!”

“在他眼皮底下演戏,真是累死我了!”

她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四肢,抱怨道:“还要装得那么柔弱可怜……我差点自己都信了!”

宇智波斑看着她这副活过来的样子,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周身那股因千手而产生的戾气似乎消散了些许。他沉声问道:

“所以,你到底在千手搞什么鬼?还有,肚子里的……”

他的目光落在她依旧隆起的腹部,意思不言而喻。

宇智波初纯收敛了笑容,眼神变得认真起来,低声道:“斑哥,泉奈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回家。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们。”

一回到宇智波族地,踏入熟悉的、布满结界的主宅,宇智波初纯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放松下来。她毫无形象地一屁股坐在厅堂中央的矮桌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她接过宇智波泉奈递过来的水杯,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这才抹了抹嘴,看向坐在主位上的宇智波斑,眼神变得锐利而认真。

“斑哥,”

她开门见山,语气带着一种发现重大秘密的凝重,“我发现了件事。”

宇智波斑抬眸看她,示意她继续说。

“千手柱间的血,”

宇智波初纯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地说,“对开眼的宇智波,尤其是万花筒写轮眼……有治疗作用。”

这个消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让宇智波斑和一旁静听的宇智波泉奈瞳孔皆是一缩!万花筒写轮眼的使用伴随着失明的风险,这是所有开启者最终的宿命,如果千手柱间的血液真的能治疗……

但宇智波初纯没给他们太多消化这个消息的时间,她话锋一转,无奈地拍了拍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叹了口气:

“但是,问题就出在这里。”

她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和烦躁:

“我肚子里这两个小祖宗,好像……天生就对千手兄弟俩的查克拉不怎么感冒。”

她斟酌着用词:

“吸收起来勉勉强强,远不如对……嗯,对我们自家人那么亲近。”

她抬起头,目光严肃地看向宇智波斑:

“斑哥,你想,随着孩子越来越大,需要的查克拉越来越多,血脉气息也会越来越浓。如果再继续待在千手族地,整天被千手柱间那庞大的阳遁查克拉包围着,而这两个小家伙却表现出明显的排斥或者异常……”

她没把话说完,但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

“到时候,就算千手柱间再迟钝,千手扉间那个鼻子比狗还灵的家伙,肯定会察觉到不对劲!”

“孩子血脉的秘密,就瞒不住了!”

这才是她不惜上演苦肉计、也要尽快离开千手族地的根本原因!

不仅仅是为了自己喘口气,更是为了保护肚子里这两个拥有纯粹宇智波血脉的小家伙不被发现!

宇智波斑听完,万花筒写轮眼中光芒剧烈闪烁,他瞬间就明白了妹妹的顾虑和这次归来的真正目的。

(千手柱间的血能治疗万花筒……)

(而初纯肚子里的孩子,排斥千手查克拉……)

这两个信息结合在一起,指向了一个对宇智波极为有利,却也极其危险的未来。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千手族地的方向,背影如山岳般沉稳,却透出一股凛冽的杀意。

“你做得对。”

“这里,才是你们该待的地方。”

宇智波泉奈也冷哼一声:

“千手扉间想查?让他来宇智波的地盘试试!”

宇智波初纯歪着头,看着宇智波斑,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语气里带着点故作轻松的调侃,眼底却是一片清明和试探:

“斑哥,还有个麻烦事儿呢~”

“我现在啊,名义上可还是千手夫人呢。”

“这身份……你说,该怎么办呀?”

她需要知道兄长的态度和计划。

宇智波斑转过身,万花筒写轮眼凝视着妹妹,那目光深邃得仿佛能洞穿一切。

他自然听出了她话语中的试探。

他沉默了片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压力。然后,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充满了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

“千手夫人?”

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带着十足的嘲讽。

“那不过是千手柱间一厢情愿的称呼,和一张废纸般的婚书。”

他迈步走回主位,居高临下地看着宇智波初纯,语气斩钉截铁:

“你首先是宇智波的女儿,是我宇智波斑的妹妹。”

“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至于那个身份……”

他猩红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

“暂时留着,或许还有点用处。”

“至少,能让千手柱间那边放松些警惕。”

“也能让某些人……投鼠忌器。”

他指的某些人,自然是千手扉间。

“你现在要做的,”

宇智波斑的语气带着命令的意味,

“就是安心在族里养胎,把孩子平安生下来。”

“其他的事情,不必操心。”

“时机到了,该回来的时候,自然有办法让你名正言顺地回来。”

他的话语充满了自信和掌控力,仿佛一切尽在掌握。既肯定了宇智波初纯的归属,又为未来可能的行动留下了灵活的空间。

宇智波初纯听完,脸上露出了了然的神色。她明白了斑哥的意思——身份是工具,是伪装,核心是她必须站在宇智波这边。

她轻轻点了点头,乖巧地应道:

“嗯,我知道了,斑哥。”

(看来……这千手夫人的帽子,还得再戴一阵子。)

(不过,在宇智波的屋檐下戴,感觉可安全多了。)

她摸了摸肚子,心中已经有了计较。接下来,就是安心待产,同时暗中配合兄长的布局了。

千手柱间站在宇智波族地那标志性的团扇族徽大门外,心情复杂。自从初纯被斑带回来“静养”后,他几乎是度日如年,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思念。好不容易处理完族内紧急事务,他立刻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据说是对孕妇有益的补品和零食。

得到允许进入后,他在宇智波族人或冷漠或警惕的目光中,被引到了主宅的厅堂。一进门,他的目光就急切地搜寻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很快,他看到了坐在窗边软榻上的宇智波初纯。她穿着宽松的宇智波族服,侧对着他,阳光勾勒出她柔和的侧脸和隆起的腹部,看起来似乎比在千手时气色好了些许,但眉宇间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挥之不去的忧郁。

“小不点!”

千手柱间心中一喜,连忙上前几步,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和讨好。

然而,听到他的呼唤,宇智波初纯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她缓缓转过头,看向千手柱间,那双墨灰色的眼眸中,没有了往日的灵动或娇嗔,只有一种深深的、让人心疼的疲惫和……清晰可见的心愧疚意。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扑过来,甚至没有站起身,只是微微低下头,避开了他热切的目光,声音很轻,带着疏离:

“柱间……你来了。”

千手柱间被她这反应弄得一愣,心头涌上一股不安,他连忙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想靠近些:

“小不点,你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我带了你爱吃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宇智波初纯却突然站起身,动作有些匆忙,甚至带着点逃避的意味。她没有看千手柱间,而是转向一直坐在主位上、冷眼旁观的宇智波斑,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和不自在:

“斑哥……”

“我……我有点累了,想回房休息。”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些,带着明显的抗拒:

“你……你自己招呼柱间就行了。”

说完,她几乎是逃也似的,扶着腰,快步走向内室,自始至终,没有再看千手柱间一眼,只留给他一个决绝而疏远的背影。

千手柱间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彻底凝固,只剩下满满的错愕和受伤。他看着宇智波初纯消失在内室的门口,只觉得心里空了一大块。

(她……不想见我?)

(还在生我的气吗?)

(是因为我之前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受了那么多委屈吗?)

巨大的失落和自责感瞬间将他淹没。

宇智波斑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呷了一口,这才抬眼看向失魂落魄的千手柱间,语气平淡无波,却带着一种无形的逐客令:

“柱间,你也看到了。”

“初纯需要静养。”

“东西放下,你可以回去了。”

千手柱间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对上宇智波斑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他最终只能颓然地低下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默默地放下东西,一步三回头地、失落地离开了宇智波族地。

内室的帘子后面,宇智波初纯靠在墙上,听着千手柱间远去的脚步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轻轻抚摸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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