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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林的皮鞋踩碎贝克街积雨的瞬间,口袋里的时空仪发出最后一声嗡鸣。四十五个心跳的震颤后,第十一层时空屏障在视网膜上碎裂成维多利亚时代的煤气灯光晕。

他扶着潮湿的砖墙站稳,看着眼前雾蒙蒙的街道——马车的铁轮碾过鹅卵石路面,溅起混着煤烟的水花,穿长靴的巡捕用警棍敲着灯柱,口中呼出的白气与雾气融为一体。

“又出故障了?”他低头检查腕表,屏幕上的坐标定格在1887年11月,误差范围被浓雾搅成一团乱码。这是他第三次时空跳跃失败,前两次分别落在了恐龙繁盛的白垩纪和二战时期的柏林,而这次,显然砸进了阿瑟·柯南·道尔笔下的世界。

221b的门牌在煤气灯下泛着铜绿。青林犹豫片刻,推开了那扇嵌着玻璃的木门。楼梯上铺着磨损的地毯,二楼传来小提琴断断续续的旋律,夹杂着烟斗敲击壁炉的轻响。

“进来。”

低沉的男声穿透门板,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青林推开门时,正看见一个瘦高的男人背对着他站在窗前,指尖夹着的小提琴弓悬在半空。那人穿着深灰色晨礼服,裤脚一丝不苟地塞进长靴,黑发卷曲地搭在额前,侧脸的线条像手术刀刻出的一样锋利。

“福尔摩斯先生?”青林试探着开口。

男人转过身,灰蓝色的眼睛在他身上停留了三秒:“时空旅行者,来自大约一百五十年后,从事与量子物理相关的职业,最近三天没睡好,而且——”他顿了顿,指了指青林的鞋跟,“你的鞋底沾着特拉法加广场的鸽子粪,说明你在那里徘徊了至少十分钟。”

青林的瞳孔骤然收缩。他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后腰撞到了堆满化学试剂的圆桌,一个装着深红色液体的烧杯险些坠落。

“小心,那是硝酸银溶液。”福尔摩斯伸手扶住烧杯,动作精准得像机器,“你不必惊讶,你的风衣衬里有辐射残留,腕表的材质不属于这个时代,说话时瞳孔会不自觉地追踪空气中不存在的数据流——这些细节足够拼凑出答案了。”

站在一旁整理文件的华生医生推了推眼镜,胡子微微颤抖:“福尔摩斯,这太不可思议了......”

“不可思议不等于不存在,华生。”福尔摩斯将小提琴放回琴盒,给自己倒了杯白兰地,“看来你的时空装置出了问题,需要帮忙吗?”

青林盯着他灰蓝色的眼睛,突然笑了。他从口袋里掏出时空仪的残骸,金属外壳上还留着白垩纪恐龙的齿痕:“或许你能看出它的故障原因?”

福尔摩斯接过残骸,用放大镜仔细观察了五分钟,突然从壁炉架上取下镊子,夹出一块卡在齿轮里的黑色碎屑:“这是伦敦地铁隧道的花岗岩粉末,说明你的装置在穿越时空时,曾短暂切入了城市地下的岩层。”他指着表盘内侧的焦痕,“强电流击穿了绝缘层,不过幸运的是,核心线路没断。”

接下来的三天,青林成了221b的临时访客。他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听着福尔摩斯在深夜用可卡因提神,看他将烟草藏在波斯拖鞋里,用折刀解剖最新的证物。时空仪在福尔摩斯的“修理”下,居然恢复了30%的能量,但回归程序依旧处于锁定状态——用福尔摩斯的话说,“就像被贝克街的浓雾缠住了一样”。

第四天清晨,苏格兰场的雷斯垂德探长撞开了房门。他的礼帽歪在一边,制服上沾着泥浆,声音因为急促的奔跑而嘶哑:“福尔摩斯先生,海德公园发现一具女尸!死状很奇怪!”

福尔摩斯立刻站起身,抓起风衣:“细节。”

“死者是银行家的女儿,伊莎贝拉·怀特。被发现时躺在蛇形湖畔,全身被涂成了金色,手指指向天空,口袋里只有半张撕碎的歌剧票。”雷斯垂德喘着气补充,“法医说死亡时间在昨晚十点到凌晨两点之间,没有挣扎痕迹,像是自愿接受了这种诡异的死法。”

青林跟着他们赶到海德公园时,晨雾还未散去。金色的女尸躺在枯萎的草坪上,阳光透过雾霭洒在她身上,像一尊诡异的雕像。苏格兰场的警员正在周围拉起警戒线,几个记者举着相机疯狂拍照,快门声在寂静的公园里格外刺耳。

“别碰任何东西。”福尔摩斯蹲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尸体的裙摆。他戴着鹿皮手套的手指轻轻拂过金色的皮肤,突然停在死者的耳后,“华生,拿放大镜来。”

华生立刻递上工具。青林凑近看去,发现死者耳后有一个针尖大小的红点,周围的皮肤呈现出极淡的青紫色。

“是注射痕迹。”福尔摩斯站起身,目光扫过周围的草地,“她不是自愿的。有人先用麻醉剂让她失去意识,再给她涂上金漆——这种金漆含有铅成分,即使不窒息,也会慢性中毒而死。”他走向蛇形湖,突然停在一棵橡树下,“这里有挣扎的痕迹。”

青林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枯草中有一片倒伏的区域,泥土里混杂着几根金色的丝线。福尔摩斯用镊子夹起丝线,对着阳光端详:“这是歌剧院的幕布纤维,和她口袋里的歌剧票吻合。”

“可她为什么会被涂成金色?”雷斯垂德不解地问,“这像是某种仪式......”

“仪式是给别人看的。”福尔摩斯打断他,“凶手想传递某种信息。注意她的手指方向——不是指向天空,而是指向东北方的阿尔伯特音乐厅。昨晚那里有《唐璜》的演出,开场时间是七点半。”他转向雷斯垂德,“去查怀特小姐的社交圈,特别是和歌剧相关的人。”

回贝克街的马车上,青林忍不住问:“你怎么确定手指指向的是音乐厅?”

“因为角度,青林先生。”福尔摩斯望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她的手臂与地面呈37度角,在这个纬度的这个季节,清晨六点的太阳会从那个方向升起——而阿尔伯特音乐厅的穹顶,是唯一能被阳光照亮的金色建筑。”他拿出怀表看了一眼,“现在去音乐厅,或许能赶上第一波排练。”

音乐厅的后台像个巨大的蜂巢。演员们穿着戏服匆匆走过,乐手们在调音,舞台监督拿着扩音筒大喊。福尔摩斯直接找到《唐璜》的主演,意大利男高音卡洛·罗西。

“怀特小姐昨晚来看演出了吗?”福尔摩斯开门见山。

罗西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指下意识地绞着丝绒领结:“是的,她是我的...朋友。中场休息时我们还见过面。”

“她有什么异常吗?”

“她看起来很害怕,说有人跟踪她。”罗西的声音发颤,“她说收到一封金色的信,上面画着蛇的图案...我以为只是恶作剧。”

福尔摩斯的眼睛亮了起来:“金色的信?蛇的图案?”他突然转向青林,“你知道《唐璜》第三幕的布景吗?”

青林愣了一下,调动起记忆里的歌剧知识:“好像有个场景是唐璜被塑造成金色的雕像,被地狱的毒蛇缠绕......”

“就是这个!”福尔摩斯转身对雷斯垂德说,“查所有负责布景的工作人员,特别是绘制金色雕像的画师。另外,去邮局调取近一周寄给怀特小姐的信件,重点找用金色墨水书写的。”

当天下午,苏格兰场就传来了消息:负责绘制布景的画师艾略特失踪了,他的画室里发现了大量金漆和注射器,还有一本记录着伦敦上流社会女性名字的笔记本,伊莎贝拉·怀特的名字被红笔圈了出来。

“看来是狂热的歌剧迷作案。”雷斯垂德在电话里说,“我们正在全城搜捕艾略特。”

福尔摩斯挂了电话,却摇了摇头:“不对。”他走到窗前,看着街对面的马车,“艾略特只是个画师,他的笔记里有二十七个名字,为什么偏偏选择怀特小姐?而且他没有能力弄到特制的麻醉剂。”

青林突然想起一个细节:“死者口袋里的歌剧票是半张,另一半可能在凶手手里。”

“或者在另一个受害者手里。”福尔摩斯的眼神变得锐利,“华生,查一下今晚《唐璜》的演出名单,有没有笔记本上的其他名字。”

华生很快带来了结果:银行家的妻子索菲亚·格兰特今晚将出席演出,她的名字也在笔记本上。

“雷斯垂德,立刻派人去保护格兰特夫人!”福尔摩斯抓起风衣,“凶手不是模仿雕像,是在按照剧情杀人——唐璜的下一个受害者,就是被毒蛇缠绕的贵妇人。”

他们赶到皇家歌剧院时,演出刚刚开始。福尔摩斯直接冲向格兰特夫人的包厢,却在走廊里被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撞了个满怀。那人戴着宽檐帽,低着头匆匆离开,口袋里露出半截金色的信封。

“抓住他!”福尔摩斯大喊着追上去。

青林紧随其后。他看着福尔摩斯在拥挤的走廊里灵活地穿梭,像猎豹一样锁定目标。在后台的道具间,男人被逼到了角落,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你们不懂!这是艺术!是献给唐璜的祭品!”

福尔摩斯没有退缩,反而向前一步,声音平静却带着穿透力:“你不是艾略特。你的靴子是意大利手工制品,袖口有歌剧院乐队的徽章——你是乐团的小提琴手,对吗?艾略特只是你的替罪羊。”

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就在这时,雷斯垂德带着警员冲了进来,将他牢牢按在地上。

审讯室里,真相终于水落石出。小提琴手马克因痴迷《唐璜》而精神失常,他认为只有用“艺术的方式”献祭贵族女性,才能获得与歌剧角色相通的灵感。艾略特是他的朋友,无意中发现了他的计划,被他囚禁在郊外的仓库里。

案件告破的那天晚上,贝克街飘起了细雨。福尔摩斯坐在壁炉前,用小提琴拉着舒缓的旋律。华生在一旁记录案情,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与雨声交织。

“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青林看着福尔摩斯平静的侧脸。

“意外是留给缺乏观察的人的。”福尔摩斯放下小提琴,“从他撞我的瞬间,我就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有长期握琴弓的茧子,这是画师不会有的痕迹。”他看着窗外的雨,“人们总是被表象迷惑,却忘了最明显的线索往往就在眼前。”

青林突然想起自己的时代。那些依赖大数据和算法的破案系统,或许能分析出千万种可能性,却永远无法像福尔摩斯这样,从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里,读懂人心的秘密。

“你的时空装置快好了。”福尔摩斯突然说,“刚才的追逐让它吸收了足够的电磁能量,核心线路在共鸣。”

青林低头看向腕表,屏幕上的回归程序正在缓慢启动,进度条一点点爬升。

“你好像不惊讶?”

“世间万物都有其规律,包括时空旅行。”福尔摩斯递给青林一个信封,“如果回到你的时代,帮我看看这个案子的后续报道——我总是好奇后人的评价。”

凌晨三点,时空仪发出了柔和的蓝光。青林站在221b的门口,看着熟睡的华生和仍在灯下阅读的福尔摩斯,突然觉得眼眶有些发热。

“再见,福尔摩斯先生。”

福尔摩斯抬起头,对他举了举杯:“旅途愉快,青林先生。记住,智慧不在于知晓未来,而在于看清现在。”

强烈的白光吞噬视野前,青林最后看到的,是福尔摩斯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再次睁开眼,实验室的时钟指向凌晨四点零一分。同事们围过来,脸上写满担忧:“青林,你昏迷了三十九个小时!时空仪的数据全乱了!”

三十九个小时。

青林从口袋里掏出那个信封,里面是福尔摩斯对案件的笔记,最后一页写着一行小字:“所有的不可能,都藏在被忽略的可能里。”

后来,青林在整理时空仪的残留数据时,发现了一段音频。播放键按下的瞬间,福尔摩斯低沉的声音在实验室里响起:

“华生,你说那个未来的年轻人,会不会觉得我们这个时代很有趣?没有他说的那些机器,却有比机器更精密的人心。”

青林望着窗外初升的太阳,突然笑了。他想起贝克街的雾气,想起歌剧院的金色雕像,想起那个灰蓝色眼睛的侦探——原来真正的智慧,从来不需要依赖时代的工具,只需要一颗永远保持好奇与清醒的头脑。

在后来的论文里,青林写下这样一段话:“时空会变迁,技术会迭代,但人类洞察真相的能力,永远是最珍贵的智慧。就像在1887年的伦敦,一个侦探用他的放大镜,照亮了比任何未来科技都更深刻的人性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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