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从水中站起身,拿过旁边的干巾帕擦水,沈瑜才红着脸,心满意足的回到榻间。
头发也干的差不多了,她坐到梳妆台前,拿过檀木梳给自己梳顺头发,又简单的编了个垂发公主头。
在镜前左看看,右看看,觉着十分漂亮,她才离开凳子,去到外面准备出门看夜景。
“站住”
慵懒轻慢的男性嗓音,勾着人立马回头看去。
“过来”
崔昀野系着里衣系带,仪态潇洒的去往榻间。
沈瑜动作行云流水的转身跟了上去。
一进去,就看到崔昀野大马金刀的坐在榻上,修长的食指朝她勾了勾。
沈瑜舔了舔嘴巴,手脚拘谨的来到他面前,语气莫名心虚的问道:“怎…昀哥哥,怎么了?”
崔昀野垂眸看了下面的脚榻,而后叫她跪下。
沈瑜被他侵略性的眼神看的目光闪躲,低头怯怯的跪在他腿间脚榻上。
崔昀野手指从她脸颊上划过,带起一阵灼烫,很快就让她羞红了脸。
她愈发低着头,喏喏的问道:“昀哥哥…你要干什么啊?”
崔昀野红唇轻启:“脱光了”
沈瑜抬眸怯怯的看他,片刻后,羞羞的道:“昀哥哥…我会好害羞的”
“你在里间看男人洗澡可不是这副模样,爷都害怕你如狼似虎的扑过来”
沈瑜摇头:“没有的,我好害羞…不敢的…”
崔昀野居高临下的看她装模作样,嗤笑了一声,手指抚上她的软唇,又暗示性的点了点:“用你这里,给爷舒坦一回”
沈瑜更害羞了,眼睛红红的,仰望着他:“表哥,你身体还没养好,不能做这种事的”
崔昀野声线轻慢的哦了声,冷了语气:“这么贴心?那你今晚睡别的屋去,顺便把外面伺候的那个穿粉衣的丫鬟叫进来”
沈瑜怔住,看到他眼里的轻佻和戏谑,顿时委屈的不行,抿嘴嘴巴,红红的眼睛盈着泪水看他。
崔昀野眯了眯眼,还想再催促一番,就见这人抬手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委委屈屈的小模样,身上中衣里衣相继掉在脚榻上,只余一件浅绿色小衣挂在脖子上。
崔昀野眸色暗了暗,突然有些口渴的舔了舔嘴唇。
害羞的人儿解开男人的里衣系带,让里衣松垮的搭在肩上,锁骨胸膛和腹肌大方的敞露开,而后便是系带的裤头。
崔昀野觉着好笑,这人儿矫情这一会儿没人哄,还是乖乖的听话了。
很快亵裤也被扒下,直到此间事开始后,他喟叹了一声,双手撑在身后的床上,身子往后仰,随着女人的侍弄,开始喘息。
他的声音很好听,情事中仰头喘息的模样更是性感的不行。
沈瑜的眼眸又开始下移,是她喜欢的修长脖颈和突出的喉结。
因伤而消瘦的胸膛起伏着,往下是他因为情事而愈显紧绷的腹肌。
她没有定性,目光又上移到他情动的脸上。
他厚薄适中的嘴唇抿着,从下往上看,像是嘴角微微勾起,形状很漂亮。
崔昀野睁眼便看到这人的眼神,他先是错愕的挑眉,而后大笑出声,语气很是嘲笑:“你在看爷的反应?你竟然会看男人的反应?”
沈瑜被他笑的委屈急了,顿时就不给他弄了,伏在他一边腿上大哭起来。
失忆后的昀哥哥是全天下最坏的人,逼着她做这种事情,还要嘲笑她。
崔昀野虽停了笑声,但唇角勾起,难以压下。他抖了下腿,沈瑜哭声随之一滞,而后整个人被提到榻上。
沈瑜捏着被子,抽抽噎噎的不去看他。
崔昀野拿过床头放着的一本秘戏春宫,放到她面前的被子上。
“阿奴莫哭了,爷也不是小气的,看上哪页,爷给你弄上一回”
沈瑜看着书册封面上的字,脸上腾的一下,红的像要烧起火。
她抿着嘴,想坚定的说自己不要。
“快些吧,今晚早点睡,爷明天一大早还有事儿。”
催促的声音,像是恶魔在诱惑小女孩。
沈瑜慢慢的翻开那本图册。
崔昀野靠在床头,眼神暧昧戏谑的看她又羞又馋的小模样,很是好奇她喜欢怎样行房。
一会儿后,沈瑜在她翻看的一页,用手指点着。
崔昀野挑眉笑了,拿过书册一看。
也还含蓄,想来这人也不敢指些大胆的画册求欢。
“躺下吧”
沈瑜抿嘴羞羞的躺下,浑身只有一件小衣,紧并着腿。
崔昀野跪在床上,抬手放下两边床帐,彻底将沈瑜隔绝在自己的天地中。
俯身压下后,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娇媚脸庞,柔声问道:“爷要开始了,你可准备好了?”
沈瑜羞的一颤,喏喏的点头。
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她滑嫩的大腿,崔昀野很快明白这人为何紧并着腿了。
呵笑了声,看人表情更加羞涩后,方才开始此间事。
待沈瑜舒坦了一会,崔昀野在她急促喘息的唇上亲了下,体贴的问道是否还想要。
许久才回过神的沈瑜,羞答答的拿过书册,一连指了几页,而后立马埋头到枕头里。
……………
翌日天气晴朗,崔昀野早已醒来,却怎么也下不了床。
沈瑜精神奕奕的抱着他的手臂,从早上被他掀被的动作吵醒,就马上声音含糊的要他带自己去校场看阅兵。
她太好奇了。
可崔昀野哪能应她?
校场是什么地方?虽然没有危险,但他是去点兵和鼓舞士气的。
带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在身边,那么多将士看着,他成什么了?
“阿奴别闹了,爷回来给你带糖吃!”
沈瑜额头蹭着他的手臂,嘟囔道:“不要不要!我要去嘛!”
崔昀野望着帐顶,心想这东西果然不是那么好受用的。
自己累了一晚上,她精神头倒是十足,缠自己也愈发熟稔了。
他长叹了一声,还是哄道:“带着你不行的,爷会被舅舅一巴掌掴在脸上,还会骂你妖女。”
沈瑜还是不依:“那我梳起头,女扮男装就好了,他总不能当众拆穿我吧?”
“你怎知他不敢?爷这舅舅从小就爱管着爷,稍微出格些,他那么重的军棍就打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