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开了一个先例，现在无用再做其它准备。
像是受到惊吓般，恐惧发出一声哀鸣。
“啊——”
意识已经先开始产生了反抗：
“融与，不可能的……”
“嘘，没那么可怕，要我出去的话，现在就放开我。”
这让阮妩瞬间沉默了。
虽然都差不多，但每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
尤其是他的。
因为这句话浑身紧张了起来。
“别哭，别哭啊……”
然而阮妩根本说不出来话。
融与温柔的这么说，但实际上动作没有丝毫温柔。
“呃啊——”
“如果不能让你这样的话，那我等到现在也就没有意义了，不是吗？”
“你跟我……只是为了做这种事的吗？”
“不是，当然不止是，任何事情都想陪你做，但这是最想的一件事。”
“贪心的家伙，以前你也是这么对待她们的吗？”
“她们？这就开始嫉妒起来了吗？”
见他不答，阮妩吃力的追问：“是真的吗……灰这么满意你的原因，是因为这个？”
融与笑了，“已经让你激动到神志不清了吗？那个时候我都没有怎么做，至于星釰……那就更不可能了，自视圣洁的她，连爱情都不可能有，更别提这种事了，我连碰都没碰过她。”
阮妩嘟嘴，“别骗我了，我有异能的时候入过你的梦，我都看见了……还有你以前喜欢星釰被发现，开出了队伍，那么喜欢吗？如果她没死我们打起来，你会不会心软又站在她的那一边……啊……”
阮妩话还未说完，嘴里像是疯掉一般发出几声爆鸣。
他就是故意的。
而自己在他手里，偏偏又拿他毫无办法。
看见阮妩久久没有回话，嘴里全是稀疏的碎音。
融与站起，猛然将她从浴缸捞了出来。
“为什么停了？”
阮妩一激动问出来。
只是问完自己都愣住了。
融与像是发现轻笑出声。
“明明之前还说不介意，那你想我怎么办？把脑袋也削掉，你再用异能帮我修复好？”
“那样你会死的。何况也不需要你这么做，毕竟除了说话，还有其它。”
说着阮妩再次靠近。
融与却躲开了她的动作。
有一点他觉得自己必须得说明一下。
“除了这个，其它我敢保证，你都是我的第一个。”
说着搂住阮妩，两人再次陷入滩涂。
从浴室再到床上。
满地银光。
这次阮妩彻彻底底服了融与了。
这就是灰的精选吗？
如果黑羽败死再问她，答案可能又会产生新的变化。
阮妩勾住融与的脖子，而他倾倒在她的怀中。
融与笑着开口：“之前不是很累吗？现在不累了？嗯？”
阮妩轻哼一声，“你也知道如果我不这样的话，你们就会这样继续下去了，难道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不好吗？”
“那要来点更有意思的吗？”
还有？
阮妩脸上升起一抹激动。
看见她的表情，融与已经再次吻了上去。
只是正待两人准备继续时，门外响起了一道敲门声。
“局长，你醒了吗？快要晚上了，他们让我来叫你，快要到晚餐时间了。”
晚饭，她又不用吃晚饭，叫她干嘛？
阮妩当即朝窗外望了一眼，这才意识到居然已经晚上了。
明明他们回来的时候还是大早上啊！
想到已经度过整整一个白天，阮妩立马明白她来的目的是什么了。
估计他们对自己正在干什么心知肚明。
现在找人拐弯抹角的来提醒她差不多可以了。
融与也明白他们是特意把这个时机留给自己的。
现在他们都还在，总得给点面子。
想到此，融与只能颇为遗憾的开口：“下次吧。”
阮妩点点头，整理了一下声音才开口：“知道了，不用等我，你先走吧！”
接着门外响起声音：“那我走了！”
阮妩扶上融与的脸颊，疑惑的开口：
“说来，你为什么这么？”
“可能……”他想了想，“从小耳濡目染？”
明明是笑意，但阮妩还是从他的语气中听到了一点似有似无的自嘲。
“但你这样不也证明你足够坚定，没有自甘堕落吗？”
但这样的安慰融与并没有高兴多少。
这样的话他应该听过无数遍了。
阮妩抱紧融与，想了想继续道：
“其实我不会因为干不干净这种原因而嫌弃你的，那种情况下你的做法没有任何问题，相反，你能够活下来，我感到很开心。”说到这她一顿，抬手扒开了遮挡住融与脸颊的发丝。
目光对视，她笑着开口：
“毕竟像我们这样努力活着的人，如果最终结局还是只有压抑到死，那我真的想不到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了。你活着，恰巧证明这个世界并不是那么无药可救，因为你，我好像也看见希望了。”
这个瞬间，融与空洞无神的眼神好像真的点燃了一盏光束。
“所以……以后也要开心下去。”
他眼神闪烁，“嗯！”
带着这声沉重的回答，他整个人钻进了阮妩的怀里。
“你的衣服我带来了。”
融与说着，一把提起了阿彩之前说的那件衣服。
阮妩这才看清这是一条无袖的黑色短裙。
她抬手就要接过，融与却拉下她的臂膀笑着开口：“我帮你。”
像亲密无间的恋人一般。
言行举止间都极其轻柔。
阮妩将空间留给了融与，合上门后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