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望着袭人远去的身影,有些不满的说:“妾身看这个袭人就知道见风使舵。以前妾身在怡红院住的时候,她对妾身恭恭敬敬的极力巴结。如今宝姐姐住进了怡红院,她就立时唯宝姐姐马首是瞻。”
冯渊望着袭人远去的优美身姿,微笑着替她辩解道:“她也只不过是个丫鬟罢了,现在宝钗就住在怡红院,若是因为不听宝钗的话,被发卖了怎么办?”
“发卖?”黛玉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妾身现在虽不住在怡红院,但阖府下人的身契都在妾身手上呢。宝姐姐现在是没办法发卖她们的,可是妾身却想发卖谁就能卖谁,她们可别惹恼了我。妾身只不过是不忍心这样做罢了。”
冯渊赞赏的说:“夫人大度。正是因为夫人心地良善,为夫当初才会选择夫人做当家主母的。不像宝钗心里有那么多的谋算。”
黛玉望着冯渊试探的问:“妾身心地真的好吗?”
冯渊毫不犹豫的答道:“自然是好的。”
黛玉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算你说了句良心话。冲着你这句话,妾身就原谅你了。”
是夜,冯渊留宿在潇湘馆,这是自黛玉生子以来的第一次同房,两人有半年都没有住在一起了,各自心中有些忐忑。
潇湘馆的床并不大,只能刚好容下冯渊和黛玉两人,冯渊轻轻将黛玉搂入怀中说道:“夫人,为夫决定明天咱们就搬回冯府,你看怎么样?”
“搬回冯府?”黛玉一脸不解的问:“为什么?这里不是住的挺好的吗?”
冯渊严肃的说:“听闻宁荣两府以前都是摄政王的势力,而现在摄政王已死,新皇又与摄政王是死敌,所以宁荣两府可能要被清算了。”
“什么,这么严重?”黛玉花容失色,猛然坐起身来。
冯渊肯定的点了点头:“所以咱们现在要赶紧搬回冯府,免遭池鱼之殃。”
“那我外祖母怎么办?不行,妾身要去告诉外祖母,让她赶紧逃。”黛玉说着,便急不可耐的想要去向贾母报信,却被冯渊一把拉住,说道:“你不用找了,昨天你给外祖母送去的信笺,就已经写明了此事。”
“原来外祖母她老人家早就知道了,那她为什么不赶紧逃呢?”黛玉焦急的问。
“逃?整个贾府又能往哪里逃呢?”冯渊摇了摇头道:“只怕现在整个贾府早就被皇上盯上了,有任何风吹草动,就会立即追捕。”
黛玉无奈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这可怎么办?”
冯渊叹了口气道:“咱们已经把信送到了,该怎么办是老祖宗和贾府众人的事情,咱们就不要掺和了,早点睡吧。”说着将黛玉搂在怀中。
黛玉有些心不在焉的思索着,冯渊却已经急不可耐的开始解她身上的衣衫。
直到冯渊将黛玉胸前的肚兜解下,露出胸前白嫩的肌肤和一阵清凉时,黛玉才回过神来。不由羞涩的望了一眼冯渊,任凭冯渊放肆的将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良久,冯渊才心满意足的搂着黛玉道:“好了,天很晚了,咱们睡吧。”
黛玉脸色潮红,有些疲惫的微微喘息着,她望着冯渊说道:“夫君,这是怎么回事?妾身记的一年前咱们成亲的时候,你不是这个样子的。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偷偷吃了什么药?”
冯渊搂着黛玉调侃道:“哦?那娘子觉得,为夫以前是什么样子的呢?”
“你……,你那个时候根本就坚持不了多久的,不像现在这般……这般勇猛的。你说这是为什么?”黛玉有些不好意思的问。
冯渊神秘的一笑:“管它什么原因呢,总之,这样不好吗?”
黛玉犹豫了一下道:“好……自然是好的。”
冯渊随意的说:“好就行了,咱们睡吧。”
黛玉答应一声,依偎在冯渊的怀中,闭上了眼睛,慢慢的沉入了梦乡。
皇宫中,夜色如墨,清月帝正要宠幸一名新进宫的妃子。那名美人早已在浴室里被清洗了一个时辰,赤裸着身子裹进锦被里,由两名小太监抬到龙床上。
清月帝刚刚将妃子身上的锦被打开,露出美人那赤裸的洁白玉体,正在这风光旖旎之时,突然有一名小太监前来禀报:“禀皇上,夏公公求见。”
清月帝眉头微皱,但他深知夏守忠是他身边最信任的心腹,若无要事,绝不会如此冒失。他压下心中的不悦,冷声道:“让他进来。”
夏守忠很快走进大殿,跪伏在清月帝面前,将奏折高举过头顶,语气急促的说:“皇上,事态紧急,奴才有要事禀报!这是京营密探调查出的紧急公文。”
清月帝将奏折接在手中,展开来快速浏览了一番,原本的兴致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震惊和愤怒。
夏守忠恭敬的禀报道:“皇上,经过调查得知,那宁荣二府,表面上是诗书传家的百年望族,实则是前明余孽。那元春贵妃不仅是摄政王的眼线,还是西南永历帝手下的密探。”
“什么?不仅勾结摄政王,竟然还是前明余孽。”清月帝立即命令道:“传朕旨意,立刻调集京营军队,连夜包围宁荣二府。只许进不许出,明日一早就给朕抄家。”
夏守忠连忙应道:“奴才遵旨!奴才这就去安排!”
清月帝又补充道:“还有,传旨忠顺亲王,命他明日一早亲自前往宁荣二府,负责抄家事宜。”
“奴才遵旨。”夏守忠再次叩首,随即起身离去。
当夜子时,夜深人静,大量手持刀枪的京营军队,在夜色的掩护下,悄无声息的将宁荣二府包围了起来。而此时贾府众人,包括黛玉和冯渊都还在睡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