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陷入回忆,“那是相当风骚,吱哇乱叫……不过现在想来,那是矫揉做作,太夸张。”
“比我这白开水好多了吧?”
“你和她们不一样,你是清纯的小丫蛋蛋。”
他恢复了一点温存,眼神里有了温度。
“其实丫头,你别闹腾,别犯驴,我挺喜欢你的。你每次问我和她以前的事,我其实不太想提。”
“那不是你们的美好往事吗?你还带着她一起去过大理、香格里拉,一起围着篝火跳舞。”
“那是一开始。后来我不当院长了,她问我:‘你还有什么本事’?伤透了。”
“可是你上次还跟她住在一起,手机都关机。”
“那是我们几个人谈事,你不停打电话发信息,他们都有意见。”
“真的?”她也有点迟疑了。
“可是你打我,你打过她吗?”
陆天远“哼”了一声,“可比打你厉害多了。我那算打你吗,我是在爱抚你。”
“什么,你打过她?”
“是,不但打过,她还拍了证据,起诉我家暴。我当时第一次听说‘家暴’这个词,还查了查。”
“啊,你打女人?”
“她找打。那次她喝醉了,在小区里撒泼,哭闹不回家。我抽出皮带狠狠抽了她一顿。”
他和前妻2号的事情,复杂了去了。有过爱有过恨。
看样子,打她不止一次,不然也不至于拍照。
“那你打过陆昶他妈吗?”
“打过。她偷偷把我们单位发的东西寄给她父母,不跟我打招呼。”
他开始了冗长的叙说:
“我用小棍敲打她,她只知道哭。”
“她就那个德行,在老家时,让她去街上买块肉,她都要分一半给她父母送去。”
“那时候还跟父母住一起,她往马桶扔香蕉皮。爸妈说马桶堵了,她竟然一生气用水泥把马桶直接封死了。”
江琳插了一句,“她不是你爸的得意门生吗?”
他:“结婚和恋爱是两码事,谁知道她婚后那个德行。”
她:“就因为她给她父母东西,你都要打她?”
妻子不是用来爱的吗?怎么下得去手的?送块肉而已,让她送呗。
再说,人家也挣工资,送点东西孝敬父母没毛病吧。
“大叔,我觉得你有点可怕哦。”她也恢复了一点撒娇。
“放心丫头,我不会打你的,你比她们都乖。但是不要再疑神疑鬼。”
话说到这里,他又来了兴致。
往她身下放了个枕头。
“你要干嘛?”
明知故问。
“垫高点玩。”
“玩啥?”
“你。”
“我们不是快分手了吗,你跟你的2号睡去,吱哇乱叫的多得劲儿。我白开水……”
他咕哝一句,“我不可能和你分手”。
兀自去戴tt。
还试探了一句,“换个姿势不行?”
她立即捂住嘴巴,“绝不。”
“那你用.shou。”
“啊?”
如果让她手工操作,在她这里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看她不情愿,他说,“算了,下次必须听我的。”
两个枕头上岗。
她问,“用不用也吱哇乱叫一个?”
“妈巴子的再说弄死你!”
呵呵。她想,你倒有那本事。
明后天他就要动身去县医院了。
在这苍凉的气氛中,默默完成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