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剧组需要找一位男演员客串“前任”的角色,导演开玩笑说“要不要邀请吴尘老师来试试”,蒋新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还是算了,怕影响彼此的状态”。
可转身回到休息室,她却忍不住翻看了吴尘的最新动态,看着他在新剧里的精彩表现,心里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对吴尘恋恋不忘,还是只是怀念那段共同奋斗的时光。
后来,这部剧播出后反响很好,蒋新在采访中被问到“有没有想过与吴尘再次合作”,她坦诚地说“如果有合适的剧本,当然愿意,他是一位很优秀的演员”,只是眼神里的犹豫,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纠结。
倪尼凭借《夏洛特烦恼》获得了更多优质资源,接到了国际知名导演的电影邀约,饰演一位在海外打拼的华国女性。
拍摄过程中,她遇到了一位同样优秀的男演员,对方对她展开了追求。面对这份感情,倪尼没有像以前那样“理性克制”,而是尝试着敞开心扉。
她会和对方分享拍戏时的趣事,也会坦诚地说起自己过去的经历,包括与吴尘的那段插曲。她说“以前总觉得要把工作和感情分得很开,可后来发现,真诚才是最重要的”。
最终,两人的感情稳定发展,倪尼也在事业和爱情里找到了平衡,她的演技越来越成熟,成为了国内外都认可的实力派女演员。
在拍戏的这段时间里,吴尘与那扎也打的火热,拍戏的空隙,吴尘经常出去与那扎见面,两人之间的感情日渐升温。
初夏的燥热渐渐弥漫,京华影视基地的放映厅里却格外凉爽。《夏洛特烦恼》的后期制作基本完成,导演特意邀请剧组成员一起观看初剪版,既是庆祝制作告一段落,也想收集大家的反馈。
吴尘带着那扎走进放映厅时,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那扎穿着淡粉色连衣裙,挽着吴尘的胳膊,像只雀跃的小鸟,眼睛里带着期待:“吴老师,我还是第一次看电影的初剪版呢,好激动啊!”
吴尘笑着拍拍她的手:“别急,等会儿你就能看到剧情了。”他找了个中间的位置坐下,心里却悄悄泛起一丝不安。
惹芭还在他的公寓里,早上出门时,女孩还叮嘱他“早点回来,我给你做汽锅鸡”,而现在,他却带着另一个女孩看电影,这种隐瞒让他心中不安。
放映厅的灯光渐渐暗下来,屏幕上开始播放电影画面。当看到“夏洛穿着鸡毛装参加秋雅婚礼”的荒诞开场时,那扎忍不住笑出了声,肩膀轻轻靠在吴尘的胳膊上。
看到“夏洛在教室给秋雅写歌,却被马冬梅追着打的片段”,她笑得前仰后合,还不忘偷偷攥住吴尘的手。
当放到“夏洛在医院抱着马冬梅哭着说‘我把一切都给你,你把马冬梅还给我’”时,那扎的笑声渐渐消失,肩膀微微颤抖,偷偷从包里拿出纸巾擦眼泪。
吴尘感受到她的情绪变化,悄悄递过一瓶温水。那扎接过水,小声说:“吴老师,这段戏你演得太戳人了,我都看哭了。”她的眼睛红红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让吴尘心里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电影结束后,放映厅的灯光亮起,大家纷纷鼓掌。那扎拉着吴尘的手,兴奋地说:“吴老师,电影太好看了!我敢保证,上映后肯定会大火!到时候咱们一起去参加首映礼,穿着好看的礼服,走红毯,好不好?”她的眼里带着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首映礼上的热闹场景。
吴尘笑着点头:“好啊,到时候咱们一起去。”嘴上应着,心里却带着忐忑——他知道首映礼是公开活动,要是带着那扎去,惹芭知道了肯定会难过;可要是不带那扎,又怕她起疑心。这种两难的处境,让他恨不得立刻逃离。
离开放映厅时,那扎突然停下脚步,看着吴尘,语气带着一丝犹豫:“吴老师,我昨天去你公寓楼下的超市买东西,好像看到惹芭了,她是不是来京华了?”
吴尘的心脏猛地一跳,手心瞬间冒出冷汗。他强装镇定,笑着说:“是啊,她刚体验生活回来,来京华看看我,过几天就回上海上学了。”他刻意隐瞒了惹芭留在公寓的事,也没提两人的亲密关系,只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
那扎点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失落,嘴角的笑容也淡了些。她沉默了几秒,又立刻抬起头,笑着转移话题:“这样啊,对了,吴老师,我最近接了一个新剧本,是个古装剧,饰演一个刁蛮任性却很善良的公主,你觉得我能演好吗?”
她刻意避开了敏感话题,宁愿相信吴尘的解释,也不愿去深究“惹芭为什么会在他的公寓附近”
“他们相处得怎么样”——她太怕听到让自己难过的答案,太怕失去这份看似甜蜜的感情,只能用自我欺骗维持着脆弱的平衡。
吴尘松了口气,连忙顺着她的话说:“当然能演好!你本来就很有灵气,刁蛮任性的角色对你来说不难,重点是要演出公主内心的善良和脆弱,比如她发脾气的时候,眼神里可以带点委屈,这样角色会更立体。”他认真地给她讲戏,尽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去想公寓里的惹芭。
那扎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头,眼里的失落渐渐消散:“我知道了!我回去就研究剧本,把公主的小脾气和小善良都写在笔记上。
到时候我要是有不懂的地方,随时问你,你可不能嫌我烦啊!”她挽住吴尘的胳膊,像以前一样亲密,仿佛刚才的小插曲从未发生过。
吴尘看着她的眼神,心里带着愧疚。这个女孩明明察觉到了不对劲,却还是选择相信他,选择退让,这份包容让他既感动又难受。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不会嫌你烦,你随时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