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4点的京城还浸在墨色里,系统“飞行舱”的舱门无声划开,尤启明和张晓明走出飞行舱,靴底落在京城一片荒草地上。
“调出卡车。”尤启明指接尖在虚拟面板上轻触,下一秒,一台“启明牌”五吨载重卡车就稳稳停在身边的公路上, 车厢里用防震棉仔细固定着那台800马力的柴油机,金属外壳在尘雾里泛着冷光。张晓明绕着卡车检查一圈,拍了拍车厢板:“老板,样机参数再确认一遍?长1.2米,宽0.8米,高0.7米,实测800匹马力,公路百公里油耗:100升,越野百公里油耗:140升。”
“对,没错!”尤启明拉开车门,走,别让老爷子等急了。”
卡车驶进京城老城区,他们在一处红墙大院外停下,门岗见是“启明集团”的车,又核对了预约信息,立刻抬杆放行。车刚停稳,就见黄老爷子穿着一身半旧的军装快步走出来,头发比上次见面时黑亮了不少,他满面的红光,腰杆挺的笔直,哪还有半分之前被弹片折磨的老态。
“启明!晓明!”黄老爷子声音洪亮,几步就走到了车厢边,“快让我瞧瞧这宝贝发动机!”
尤启明和张晓明合力掀开防雨布,露出柴油机的真容。银灰色的机体线条流畅,关键部位还做了防锈处理,比起59式坦克上的那台笨重的老发动机,简直像换了个时代的产物。
黄老爷子戴上老花镜,用手抚摸着机体外壳,指尖划过精密的管线,眼神里满是惊叹:“这做工比北苏的机器可精细多了!”
“老爷子,您最关心的油耗,我们实测过了。”尤启明递过去一份数据报告,“公路行驶时速50公里时,百公里油耗100升;越野时速30公里时,百公里油耗140升。对比您之前说的59式老发动机综合油耗跌了56%。”
“多少?”黄老爷子的老花镜“啪嗒”滑落到地上,他一把抓过报表,手指在数字上反复摩挲,嘴唇哆嗦着,“100升……140升……这要是装在坦克上,一场演习能省下多少油啊!”他猛地抬头看向尤启明,眼眶都红了,“好孩子,你可真是帮了军队的大忙了!”
正说着,远处传来了汽车的引擎声,三辆军用吉普车驶了过来。第一辆车上下来一个穿着将军服的老人,肩章上的星辉在晨光里格外醒目,黄老爷子见了,立刻迎了上去:“老首长,您怎么来了?”
“听说你找着能改进坦克发动机的能人,我能不来看看?”老将军笑着拍了拍黄老爷子的肩膀,目光转向尤启明和张晓明,“这两位就是“启明集团”的小同志吧?”
“首长好,我是尤启明。”尤启明上前敬礼,动作标准利落。张晓明也跟着敬礼:“首长好,我是黄晓明。”
老将军点点头,目光落在车厢里的柴油机上,脸上也露出了惊喜:“看着是精致,就是不知道实际用起来怎么样?59式坦克的发动机虽说费油,但好歹经得起折腾,这新机器马力是大了,能不能扛住战场环境,还得试过才知道。”
“老首长放心,今天咱们就去测试场试试。”黄老爷子拉着老将军的胳膊,“我这就安排车,咱们现在就走!”
半小时后,车队抵达京城郊外的军用测试场。这里原本是59式坦克的常规训练场地,此刻已经清场,几名坦克兵正围着1台卸了炮塔的59式坦克等候,待车队过来,立刻立正敬礼。黄老爷子跳下车,指着那台坦克对尤启明说:“启明,就用这台车做实验,能不能装得上?就看你们的了!”
尤启明走到坦克边,围着车身转了一圈,又趴在地上看了看发动机舱的结构,抬头对张晓明说:“准备工具,咱们先把老发动机拆下来。”
张晓明从卡车里拿出1套特制工具,递给尤启明。周围的坦克兵和将军们都围了过来,有人小声议论:“就他俩,拆老发动机最少得四个人,还得用吊车,他俩能行吗?”
话音刚落,就见尤启明和张晓明各自站在老发动机两侧,双手扣住发动机的吊耳,深吸一口气,竟直接将那台几百公斤重的老发动机抬了起来!”
“我的天!”围观的人群里发出一阵惊呼,老将军更是瞪大了眼睛,手里的拐杖都差点掉在地上,“这俩小伙子力气也太大了!”
黄老爷子倒是不惊讶,上次见张晓明送手枪时,就知道这小伙子身手不凡,他乐呵呵的对老将军说道:“老首长,这还不算啥,等会儿让你看看更厉害的!”
尤启明和张晓明将老发动机稳稳放在地上,动作行云流水,连气都没喘几口。紧接着,他们又合力将新的800马力柴油机抬起来,对准坦克的发动机舱,调整角度、对接管线,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无比。原本需要半天才能完成的换装工作,他俩用了不到半小时就搞定了。
“好了,首长,您可以让驾驶员试试车了。”尤启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老将军说道。
老将军立刻招手,叫来一名坦克驾驶员:“小王上去试试,注意观察发动机状态!”
小王钻进驾驶舱,按下启动按钮。新发动机启动时几乎没有噪音,只有轻微的震动传来,比起老发动机启动时那震天的轰鸣声,简直像开了静音模式。小王愣了一下,随即挂档起步,坦克缓缓驶出,速度逐渐加快,在测试场上绕着圈儿行驶,过障碍、爬坡,动作灵活的不像1台59式坦克。
“太快了!比原来快了,至少1\/3!”小王通过无线电兴奋地喊道,“而且发动机声音特别小,操控也顺畅,感觉就像开新车一样!”
老将军快步走到观测点,看着坦克在场上灵活的行驶,又拿起油耗测试仪查看数据。当看到百公里油耗98升的字样时,它猛地攥紧了拳头,声音都有些颤抖:“……真的这么省油?”
黄老爷子拍着老将军的肩膀,笑得合不拢嘴:“老首长,我没骗您吧?启明这孩子,就是个奇才!”
老将军转过身,紧紧握住尤启明的手:“小尤同志,谢谢你!这台发动机可解决了我们军队的大难题啊!”
尤启明笑了笑:“老首长,这只是开始。其实我还有个建议。”他指了指那台59式坦克,“这台坦克的外壳太笨重,防护性能也跟不上现在的战场需求,操控系统也比较落后。如果只是换发动机,还没有办法发挥新发动机的全部性能。我建议由“启明集团”为军队设计一款全新的主战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