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清晨的港岛,薄雾还没散尽,仪和集团总部的会议室里已一片死寂。紫檀木长桌旁,仪和董事长詹姆士攥着股市报表,指尖泛白——仪和纺织股价连续两日下跌,从15.5港币跌到11.8港币,市值蒸发了近两亿;仪和百货更惨,跌破九港币。散户投诉信堆了半桌。
“一定是“启明集团”干的!”詹姆士把报表摔在桌上,“查!继续查!就算把港岛所有的券商翻遍,也要找出那些匿名账户的源头!”
旁边的财务总监脸色发白:“董事长,我们已经联系了三家英资券商,还托了银监处的人,但那些账户都分散在九龙、新界的小券商,有的甚至是用市民身份证开的“带持账户”,根本查不到“启明集团”的痕迹。而且……今早《港岛财经报》还登了咱们次品布的消息。说海关查处5000匹只是冰山一角,实际有一点2万匹!”
詹姆士猛地拍了下桌子:“一群废物!连个消息都封不住!立刻联系报社,让他们撤稿!再放出消息说,“启明集团”操控股市,恶意打压英资企业!”
此时,在“启明集团”的监控室里,朱枕月正盯着屏幕上仪和集团的动静——AI,通过监听英资券商的内部通话,截获了詹姆士的指令。她对着对讲机说:“晓明,仪和要去报社让他们撤稿,你立刻让AI复制一份仪和百货欠供应商8000万货款的证据。匿名发给《星岛日报》;陆风,你盯紧银监处,要是他们敢帮仪和查账户,你就把之前查到的会丰违规冻结华资工厂账户的记录递上去。”
“收到!”张晓明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他正坐在《星岛日报》楼下的咖啡馆,手里捏着个牛皮信封——里面装的是AI打印的一打欠款单,上面还盖着供应商公章。他看着仪和的公关经理匆匆走进报社,嘴角勾了勾,起身把信封塞进报社的投稿箱。
陆风则守在银监处门口,手里拿着份折叠的报纸——里面夹着会丰冻结华资工厂账户的证据;包括冻结通知书(上面没有合规的审批盖章)、工厂老板的证词录音带。他看到银监处的李主任从车里下来,立刻假装路过,那份报纸“不小心”掉在李主任脚边。
李主任弯腰捡起报纸,打开一看,里面的证据让他脸色骤变——会丰的操作明显违规,要是被曝光,银监处肯定脱不了干系。他攥紧报纸快步走进大楼,心里已经打定主意,绝不能帮助仪和查账户,免得引火烧身。
监控室里,朱枕月看着屏幕上李主任慌乱的背影,扭头对刚进来的尤启明说:“老板,英资的反击已经被压住了,仪和的股价还在跌,咱们之前投入的1.6亿,现在已经赚了4600多万,要不要趁机清仓?”
尤启明靠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从墨西哥带回来的咖啡豆,慢悠悠地说道:“ 我们剩的股票也不多了,留着观望一下——万一英资还想挣扎,咱们再砸一波。另外,把赚的钱转到华兴银行,我妈那边正缺资金推小额贷。”
朱枕月点头:“已经联系张雪副行长了,资金今天下午就能到账。对了,霍老爷子刚才打电话说,“会丰又开始打压华兴了”——昨天华兴推出惠民小额贷,一天就有200多市民开户,会丰就跟几家华资工厂说,要是敢在华兴存钱,就停了他们的贷款。”
尤启明坐直身体,指尖在咖啡桌上敲了敲,“看来会丰是急了。通知下去,下午3点在华兴银行开个会,我、我妈、霍老爷子、包老爷子都要到,枕月,你也来,做好会议内容。”
“好的,老板!”朱枕月答道。
下午3点,华兴银行的会议室里,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长桌上。张雪穿着米白色西装,手里拿着小额贷的统计报表:“昨天一天我们吸收了500多万市民存款,开了320个账户,但有八家华资工厂本来是想把资金转过来,但被会丰威胁后又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