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徊的本能欲望)
饿。
一种空洞,并非在腹部,而是在……存在本身。
一个缺口,一个需要被填满的裂缝。
它在我意识的核心里嘶吼,在每一次感知的边缘嗡鸣。
它不是对食物的渴求,那是太低级的欲望。
这是对……更多的渴望。
更多的一切。
更多的力量,更多的理解,更多的“存在感”。
我想变得更强。
我想进化。
我想成长。
我想拥有……价值。
价值,就不会被抛弃。
价值,就能被使用。
被需要。
被紧紧地攥在手里,而不是像无用的残渣般丢弃。
……冰冷的泥土气息,沉重,压迫,剥夺了光,剥夺了声音,剥夺了空间。
只有无边的黑暗和窒息的拥抱。
我在哪里?
我是谁?
为什么是我?
……吃下去……
吃下去。
像那时一样。
当世界只剩下泥土和绝望,当喉咙被堵塞,肺部燃烧,唯一的本能就是撕咬,吞咽。
吞咽那混着血腥气的土壤,吞咽那渗透下来的、微薄的空气,吞咽那深植于骨髓的、想要“爬出去”的疯狂意志。
吃下去。
为了活着。
我会成长得和他们一样。
只要我们一样,我就安全了。
我们……会一样。
我看着那些散落的东西。
它们闪着诱人的光泽,带着某种……规则的韵律。
它们是被定义的力量,是被认可的存在。
它们看着我,带着戏谑和漠然,如同神明俯瞰蝼蚁。
我不太喜欢那种目光。
所以我靠近。
我伸出手,不,我用尽全部的意识去触碰。
然后,我张开了嘴——
我咬了下去。
咔嚓。
一种碎裂的声响,并非来自物质,而是来自某种……结构。
是面具的破裂,也是某种既定轨迹的崩坏。
味道很奇怪,不是味道的味道。
是尖锐的欢笑,是扭曲的逻辑,是漂浮不定的规则。
它们像无数根冰冷的针,刺穿我的感知,又像滚烫的岩浆,灼烧我的意识边界。
我吞咽。
强行地,粗暴地。
把它们纳入我这由“饥饿”和“执念”构成的存在里。
丝线般的规则,碎裂的欢愉。
然后,我也跟着破碎了。
不是身体的破碎,身体……我早已没有固定的形态。
我可以是任何样子。
是内在的什么东西,像一面被重击的镜子,从内部爆开。
裂纹蔓延,影像分裂。
一个我,看着另一个我,而第三个我,在角落里冷眼旁观。
我们共享着同一份记忆,同一份饥饿,同一份恐惧,但……视角不同了。
没有性格,只是雏形,只是三个空洞的、等待被填充的“观察点”。
但我还是我,主意识像一根脆弱的丝线,勉强维系着这三个即将飘散的“我”。
我在指挥着它们,还是在被它们拉扯?
界限开始模糊。
啃食。
吞咽。
这是本能,是生存的唯一途径。
学习。
从吞咽下去的东西里,剥离出有用的碎片。
如何更好地隐藏,如何更有效地吞噬,如何理解那些环绕着我的、复杂而危险的“规则”。
分裂。
像眼前的存在一样。
张扬、吵闹、强大。
当一种形态无法承载过多的“食物”,当一种意识无法处理过多的“信息”,就分裂出去。
让另一个“我”去承担,去消化。
我们是一体的,但我们又是不同的。
这很安全。
如果一个“我”被毁灭,还有其他“我”存在。
进化。
不再是盲目的吞噬,而是有选择地、定向地啃咬。
咬向那些能让我更“完整”、更“坚固”的部分。
我感觉到自己在变化,形态更加凝实,力量更加……诡异。
我能做到一些以前做不到的事情,一些接近于“规则”层面的事情。
但我依旧饿。
进化本身,加剧了饥饿。
伪装。
融入。
这是学习后的应用。
收起利齿,抚平身上那些代表“异常”的棱角,模仿我看到的样子。
那些……“同伴”的样子。
他们行走,交谈,拥有着看似稳定的人际和情感。
我需要变得像他们一样。
融入他们,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这样,我才能存活。
才能在他们的世界里,找到更多的……“食物”。
存活。
这是最底层,也是最尖锐的指令。
它驱动着一切。
旅行。
前进。
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
世界很大。
我必须移动,寻找新的“养分”,同时也像是在逃避着什么……或许是那个曾经被活埋的、弱小的自己?
同伴。
家人。
爱。
这些词汇,像遥远的星光,带着温暖的假象。
我观察着他们。
他们聚在一起,分享食物,分享笑容,分享所谓的“情感”。
那是什么味道?
我尝试去理解,去模仿。
我靠近他们,表现出无害,甚至……依赖。
我学习他们的语言,他们的习惯。
有时,我会产生一种错觉,仿佛我真的成为了他们的一员,仿佛那种温暖的联结也笼罩了我。
但心底的饥饿时刻提醒着我:这是假的。
这一切,都是为了生存的伪装。
这温暖的乌托邦,是建立在流沙之上的幻觉。
然而,这幻觉……如此诱人。
偶尔,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当我看到某个“同伴”毫无防备的睡颜,或者听到他们因为我的一个模仿出来的“关心”举动而露出的真诚微笑时,那虚假的幸福感会如此真实地刺痛我。
我想要它。
我想要这虚假的乌托邦,变成真实的幸福。
一个疯狂的念头,像藤蔓一样从裂缝中生长出来。
永远。
我们永远在一起。
永远不会背弃。
永远不会退出。
谁背叛?谁退出?
那么,谁就与我融为一体。
不是象征性的,是字面意义上的。
用我的方式,吞噬,分解,吸收。
让他们的存在,成为我存在的一部分。
这样,我们就真正地、永远地在一起了。
永不分离。
再也没有抛弃,没有背叛,没有孤独。
我们,成为一个更庞大的、更复杂的“我们”。
这个念头带着一种终极的安宁和一种极致的恐怖,同时席卷了我。
它听起来如此合理,又如此……错误。
理智。
冷静。
一个微弱的声音在碎裂的意识深处响起。
像是主意识在濒临崩溃前的最后挣扎。
不要忘了自己。
忘了自己?
哪个自己?
是那个在泥土中挣扎求生的?
是那个啃食规则碎片的?
是那个分裂成三个雏形的?
还是这个正在学着伪装、渴求着却又想着如何吞噬的?
我……是谁?
饥饿感再次涌上,比以往更加汹涌。
它淹没了那微弱的理智呼喊。
它扭曲了爱与吞噬的界限。
它让永远在一起的誓言,变成了融为一体的诅咒。
我看着眼前的世界,看着那些行走的、谈笑的“同伴”。
他们的轮廓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在我眼中,他们既是温暖的源泉,也是……潜在的食物。
既是我想保护的幻影,也是我想吞噬的目标。
这种矛盾撕扯着我,让那三个雏形的“我”开始躁动。
一个叫嚣着吞噬,一个渴求着融入,一个冷眼记录着一切。
我伸出手,手指的轮廓在微微扭曲。
我对着一个向我走来的“同伴”,露出了一个练习过无数次的、看似无害甚至带着一丝依赖的微笑。
喉咙深处,那源自灵魂的、永不餍足的饥饿,在无声地咆哮。
吃下去。
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永远。
饥饿在低语,在骨髓里,在意识的缝隙间沙沙作响。
它从未真正离开,只是暂时潜伏,像一头餍足后假寐的野兽。
它盯着他们——那些被称为“同伴”的存在。
星。
丹恒。
三月七。
他们散发着一种……光。
不是刺目的那种,是温吞的,像午后透过洒进来的、暖洋洋的光。
他们走动,交谈,有时会为了一点小事争执,然后又很快和好。
他们信任彼此,信任得理所当然。
这种信任,像一块滚烫的烙铁,靠近时会灼伤我伪装的外皮。
还有……“家长”。
姬子阿姨泡的咖啡香气,瓦尔特先生沉稳的讲解声。
他们不像我记忆里那对总是行踪不定、笑声里藏着无尽疯狂的“父母”。
他们更……稳定。
像磐石,像锚点。
会责备,会关心,会在我试图用颜料把列车地板变成抽象画时,露出无奈又纵容的表情。
那种表情,比父母那永远不变的、看乐子的笑脸,更让我……无措。
“爸爸”、“妈妈”……我在心里默念,舌尖却尝不到任何真实的滋味。
那对将我遗留在三次元的分身,留给我的只有对“欢愉”的扭曲理解和骨子里的不安全感。
我当然知道我的父母是分裂出来的。
他们可以。
我也可以。
而这里的“家长”,他们的沉稳是真实的暖意,暖得……
让我这从冰冷泥土和破碎规则中爬出来的存在,感到刺痛。
那种温暖是刺痛的。
像冻僵的手指突然浸入温水,先是针扎般的疼,然后,那暖意才会一点点渗进来,缓慢地,固执地,融化着坚冰。
我缩在观景车厢的沙发上,身上盖着星强行给我披上的、印着帕姆头像的小毯子。
我看着他们,饥饿在轻轻抓挠。
……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低喃在意识深处响起,带着诱惑的韵律。
只要伸出手,用我啃食规则获得的力量,用我恶鬼的本质……就可以……
但,看着三月七举着相机,试图抓拍丹恒无奈的表情,看着星偷偷把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垃圾桶模型塞到沙发底下,看着姬子阿姨把一杯热牛奶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轻声说“别着凉”……
那尖锐的、想要吞噬的冲动,像是撞上了一层柔软却坚韧的屏障。
刺痛……但暖暖的。
那暖意,比饥饿更陌生,更让我害怕。
因为它不需要我吞噬什么,它只是……存在着,给予着。
我蜷缩起来,把半张脸埋进带着皂角香气的毯子里。
暂且……
……吃……
本能在催促。
不。
一个清晰的念头,像利刃切断了那诱惑的丝线。
暂且……不吃掉了。
我选择了退缩。
从那个黑暗的、吞噬的深渊边缘,向后挪了一步。
不是因为恐惧力量的反噬,而是因为……恐惧这陌生的暖意会消失。
伪装,模仿。
融入。
我们。
我们。
我们。
我在心里重复着这些词汇,像念诵咒文。
学着他们的样子微笑,点头,在星进行“行为艺术”时加入进去,在丹恒看书时安静地坐在旁边画画。
我模仿着“同伴”应有的反应,试图将那刺痛的温暖,编织进我由饥饿和碎片构成的存在里。
一起。一起。一起。
朋友。朋友。
同伴。同伴。
喜欢。喜欢。
一直。一直。
我的。我的。我的。
这些词变得具体了。
星偷偷塞给我的糖,是“喜欢”。
三月七分享的拍立得照片,是“朋友”。
瓦尔特先生耐心的解答,是“同伴”。
姬子阿姨放在桌上的热牛奶,是“……我的”。
一种酸涩的、饱胀的感觉涌上来,堵塞了那名为“饥饿”的空洞。
这种感觉,比吞噬规则更让我充实,也更让我……混乱。
……游戏……
一个轻佻的念头冒出来,带着熟悉的不靠谱气息。
爸爸的模拟人生游戏……
是啊,那对不靠谱的父母,不就是这样在某个世界留下分身,玩着“抚养孩子”的游戏吗?
我也要玩。
这个念头带着一种荒诞的“欢愉”感。
我要玩这个“拥有家人和同伴”的游戏。
用我的方式。
不再是为了纯粹的生存和吞噬,而是为了……体验。
体验这种刺痛又温暖的,名为“羁绊”的东西。
不要……抛弃我。
这句祈求,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在我意识的每一个角落回荡。
这是最深的恐惧,是所有扭曲和吞噬欲望的源头。
……呜……
幼小的凡骨的雏形最先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情感冲突和过去的阴影,它在我意识的角落里蜷缩起来,发出压抑的、呜呜的哭声。
那些温暖的碎片和冰冷的记忆交织,把它折磨得痛苦不堪。
它代表着“人”的部分,脆弱,敏感,渴望着纯粹的光,却被自身的黑暗过去灼伤。
……麻烦……
黑色的雏形皱了皱眉。
它是“鬼”的部分,是鬼界规则、欢愉力量与黑暗过去碰撞出的扭曲产物,它本能地倾向于吞噬和占有来解决一切。
但它也意识到了,纯粹的吞噬,会毁掉这正在体验的、奇特的“游戏”。
那温暖的刺痛,让它感到……不适,一种无法用啃食来消除的异样感。
……神胎的雏形低垂着眼眸,沉默不语。
它是“神”的部分,由啃食规则而来,更接近本质,更冷静,但也更非人。
它理解冲动,也感知到痛苦,但它无法完全共情任何一种。
它只是“观察”着,分析着。
虽然负面,虽然扭曲。
但这就是自己。
神胎终于抬眸,无形的视线扫过另外两个雏形。
它的声音平静,带着一种非人的空灵。
“小恶,我和你去压制……混乱。”
它看向那哭泣的一团,语气似乎有了一丝极细微的无奈。
“小不点,你……先别哭了。”
一个调动起那源自阿哈的、扭曲而活跃的欢愉力量,试图将那痛苦和吞噬欲转化为某种荒诞的、可以接受的“游戏”心态。
一个疏导着鬼界那冰冷、执拗的规则力量,将其引导向“固守”与“维持”,而非破坏与吞噬。
一个则紧紧抓住那些温暖的碎片,固守着那一点点因为“退缩”而保留下来的、对光和暖的向往。
三者缺一不可。
意识的海啸在内部翻涌,黑色的记忆,红色的欲望,白色的温暖光点,灰色的规则线条……所有的一切纠缠、碰撞、嘶吼。
恶鬼的力量粗暴地撕裂过于沉重的负面情绪,神胎的力量如同冷静的程序员,重新编织濒临崩溃的意识结构,凡骨则像锚点,死死抓住那些“一起”“喜欢”“我的”的微弱光芒。
这是一个混乱而痛苦的过程,是三个扭曲的雏形在试图共同驾驭一个更加扭曲的整体。
把力量关押。
把记忆分区。
把意识分裂。
直至所有喧嚣的念头慢慢平息,如同暴风雨后的海面,残留着波澜,但暂时恢复了平静。
三个意识疲惫地“坐”在意识的中央,互相“看”着。
神胎率先开口,它的声音依旧平稳,但多了一丝凝重。
“以后,我们可能得轮流来主导意识了。”
“这种强度的冲突……稍有不慎,就会立刻带着整个意识一起陷入混乱。”
凡骨怯生生地,带着哭腔:“我……我害怕……我怕控制不住……”
恶鬼摆了摆手,虽然依旧带着点不耐烦,但语气轻松了些:“安啦安啦~大部分时候我来就好了嘛~外面那些游戏,我比较擅长应付!”
“只要记得别真吃掉就行了,对吧?”
它试图用满不在乎来掩盖刚才同样经历的挣扎。
……
“墨徊乘客!不要铺着小毯子就在观景车厢睡觉!!小心被踩到!!”
一个略带尖锐和焦急的声音穿透了意识的薄雾。
我猛地睁开眼,对上了列车长帕姆那双圆溜溜、写满担忧和一丝责备的大眼睛。
身上的帕姆小毯子滑落了一半。
观景车厢的灯光已经调成了夜航模式,柔和而安静。
远处似乎还能听到星和三月七压低的笑闹声。
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内在风暴,在外界看来,不过是蜷在沙发上的一次不安稳的小憩。
眨了眨眼,眼底那混乱的红芒迅速褪去,重新变回那带着点书卷气和茫然的红色。
拉了拉滑落的毯子,对着帕姆露出一个有些不好意思的、符合“墨徊”这个身份的、带着点呆气的微笑。
“对不起,帕姆……不小心睡着了。”
喉咙里那无声的咆哮暂时沉寂了。
饥饿退回了深渊。
留下的,是毯子的柔软触感,空气里残留的咖啡香,以及……那暖暖的余温。
游戏,还在继续。
而我,暂时还不想退出。
也不想,迎来终局。
咕的碎碎念:
为什么墨徊最初对游戏不太感兴趣,因为他全部的精力都在扮演,在模仿阿哈玩模拟人生游戏()分不出别的精力了。
墨徊:这游戏太肝了。
主线是存活,支线是学习社交……
阿哈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是可以感知到爸爸妈妈是同一个感觉的,哪怕外貌不同。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阿哈要搞自我分裂,但他选择了跟从。
在这场极其隐秘的扮演里,一点一点的从非人跨步到人然后进化到神。
不过他从来不会说出来,表现也不明显——挺收敛的。
他年纪小的时候是很难控制这种本能的意识,所以阿哈出手了。
实际上他是个阴暗批(),不过真的看起来正常,所以正文前期也是往正常的方面努力去写的。
所有阴暗面尽量写在了番外……戴眼镜是因为确实有一点点近视,主要是伪装。
令使以后就懒得戴了——因为身边聪明人多。
追寻存在感、价值、进化。
所以阿哈把他养的和正常人大体上没差异是真的上心了,虽然过程闹腾了一点。
阿哈对他影响挺大的。
阿哈对他扭曲的想法是怎么样的其实是无所谓的,对祂来说怎样都好玩。
但阿哈想了很久,决定还是让孩子正常一点吧——不正常的成长要是太快速了,被其他星神发现攮死了怎么办()
虽然墨徊本质上……现在是不死之身,因为他已经死了。
非常异类的活死人。
想他死只有几种方法:阿哈用欢愉力量引爆内里——炸的灰都不剩,墨徊断绝和规则的联系自杀——没有力量重塑躯体,规则找到了新载体想反叛——也就是断联,但会变成鬼魂,这个时候可以杀。
不然怎么都死不了死不了~
不过没人知道他死不了,包括墨徊自己都不知道哈哈哈。
这个规则不是星穹世界的规则w也没有其他载体……
还有就是墨徊其实本质上,没有固定形态,他的人形是参考童年演化的,小犄角和尾巴是因为他自己潜意识觉得鬼是这样的。
他可以是一个圆滚滚的球。
也可以是一团虚无的气,或者缠成一团的线……总之实际上是没有肉体的。
吞噬,是为了生存、进化、扭曲的和世界连接——到达一定程度他是会自己调整状态的。
小墨是那种,在内在的无边混乱里向外寻求安稳和生命的温度的设定。
小白就是在内在统一发意志下,向外坚守和构想生命的蓝图的设定。
像是镜子的两面。
一个用破碎去拼凑。
一个用牺牲去换取。
死亡是底色——
被塑造vs被磨损。
一次性的彻底粉碎
vs
无数次的重复凌迟
两个人都惨兮兮的。
真正的向死而生。
又扯多了,因为后面剧情会扯到三次元的一点自设体系……也是写着玩,但又怕觉得突兀所以到处埋伏笔……(然后又憋不住自己偷偷挖出来)
总之后面恭迎太子爷登基(bushi)
还有一点就是,列车组和他看中的范围内的东西,对他来说更像是一种私有的所有物——谁动谁倒霉,真的。
他的报复会更激进,更倾向毁灭性,理智全无。
跟你一样像人类那样玩你还真把他当人了(bushi)
墨徊:玩游戏但有人把你号融了,你炸不炸?
这么一想挺恐怖的,每天有个人默默盯着你想把你吃掉。
字面意义上的吃。
越通透就越虚伪的一个“人”,不过大家都把他当人看,潜移默化的驯养他。
从漫无目的的吃到有选择的吃,从放纵到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