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分兵试炼，新址启航
周一清晨的阳光刚爬上旧工作室的窗台，林凡就对着华为一体机核对资金流水——上周五清仓寒武纪芯、腾芯科技、灵犀AI三支股票后，扣除印花税和交易佣金，公司账户实际到账1840万。他指尖在键盘上飞快计算：王大爷20万本金，按六四分成应得利润34.8万，合计需兑付54.8万；猴子表姑35万本金，对应利润50.4万，合计兑付85.4万。
“先把钱转出去，别让老人等急了。”林凡点开企业网银，分两笔将钱划进对应账户，又打印出两份带公章的资金明细单，压在办公桌一角。刚操作完，王大爷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声音里满是雀跃：“小凡！钱到账了！你王婶数了三遍，连零头都没差！中午给你炖红烧肉，让你爸也过来吃！”
“大爷您别麻烦，心意我领了。”林凡笑着应道，挂电话时，猴子正举着手机冲进来，烟蒂还夹在指间：“表姑发朋友圈了，说要请咱全工作室吃海鲜，还让我问你周末有空没！”
“先忙正事，吃饭的事往后推。”林凡敲了敲桌子，周彤、张磊、猴子、胖子、眼镜立刻围拢过来，五个人的影子在屏幕上叠成一团。“现在账户还剩1699.8万，凑整按1700万算，平均分成5份，每份340万。”他把五张写着股票信息的便签纸分下去，指尖点了点便签上的红笔标注，“每只都是创业板波段票，周一建仓低点、周五卖出高点都标死了，就两条规矩：比建仓低点低2%就加仓，每次加仓不超过34万；高出最高点位哪怕1分钱，就立刻减仓。谁要是敢自作主张，以后只给10万练手。”
周彤接过便签，上面“星辰电子”三个字格外醒目：建仓低点32.5元，周五高点41.8元。她立刻掏出笔记本记下来，笔尖划过纸页沙沙响：“林总，加仓最多加两次？万一连续跌穿加仓线怎么办？”
“最多加两次，加完就躺平，等反弹。”林凡靠在椅背上，目光扫过众人，“胖子和眼镜要是忙不过来，赵鹏、李梅可以帮你们盯盘口数据，但鼠标必须自己握——亏了算公司的，赚了给你们提10%。”
眼镜推了推金丝眼镜，指尖在“云海科技”的便签上顿了顿：“我上午要去税务局办发票申领，可能需要李梅帮我盯半小时盘，她只报数据，我远程发指令，没问题吧？”
“可以，但指令要留痕，方便后续复盘。”林凡看向猴子，见他正对着“瑞丰通信”的便签发呆，忍不住敲了敲他的脑袋，“别琢磨着提前卖，上次寒武纪芯炸板你差点手抖抛了，这次再犯，以后只让你管茶水间。”
猴子赶紧收起嬉皮笑脸：“放心凡子，我设三个闹钟，每小时看一次盘，绝对不马虎！”
9:15，创业板集合竞价开始。五个人瞬间进入状态，键盘敲击声在小工作室里此起彼伏。周彤盯着星辰电子的报价，从32.8元慢慢往下滑；张磊负责的“远航智能”在28.3元附近徘徊；猴子的瑞丰通信则在19.6元上下晃悠，像条没睡醒的鱼。
“星辰电子32.5元了！”周彤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高了半度，手指飞快敲击键盘——340万资金化作股，成交均价正好32.5元。
紧接着，张磊的声音也响了：“远航智能27.74元，比低点28元低0.93%，再等等！”话音刚落，股价又往下砸了0.2元，27.44元，正好低2%。“加仓！”他立刻点下鼠标，34万资金加仓股，总持仓增至股。
猴子盯着瑞丰通信的分时图，见股价跌到19.21元（比19.6元低2.0%），手忙脚乱地点加仓：“搞定！加仓34万，持仓股！”
胖子和眼镜也很快完成操作——胖子的“天枢软件”38.2元建仓，340万买了股；眼镜的云海科技45.6元建仓，买了股，两人都严格按规则来，没有丝毫偏差。
“不错，第一次独立建仓没掉链子。”林凡扫了眼五个人的持仓界面，满意地点点头，“下午三点报次浮盈和仓位，别等我催。”
这时，阿强扛着个全新的吸尘器冲进来，工装裤兜里还塞着张别克GL8的宣传单，边角都被揉皱了：“凡子，新公司的保洁找好了，是我弟认识的阿姨，干活麻利，今天下午就去打扫！”他把宣传单拍在桌上，指着顶配版的参数，“你看这配置，真皮座椅、全景天窗，后排还能放平当床，团建的时候能躺人！落地45万，4S店老板说给咱便宜2万，今天就能提车！”
“车今天提，挂公司牌照，保险买全险。”林凡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他，“钥匙提了先放新公司前台，别开回来耽误周五操作。对了，周六搬家的事跟搬家公司定好，上午8点来旧工作室，别迟到。”
“放心！”阿强揣起银行卡就往外跑，工装外套的拉链都没拉，“我弟跟4S店的人熟，保证让他们把车洗干净，加满油！搬家公司我也订好了，是上次给我弟搬汽修店的，靠谱！”
中午，王大爷和王婶提着两个保温桶来了，红烧肉的香味刚飘进门，猴子就凑了过去：“王大爷，您这手艺比李记烧烤还香！”王大爷笑着往林凡碗里夹了块肉：“炖了三个小时，你王婶特意放了冰糖，甜口的。”他突然压低声音，“小凡，我跟你王婶商量了，剩下的钱还放你这儿，不用签协议，我们信你。”
“大爷，现在公司刚正规，还没合规的理财产品。”林凡舀了勺汤，“您先把钱存定期，等我们推出产品了，第一时间通知您，保证比定期利息高，还安全。”
下午三点，五个人准时围着桌子报数据，跟开小会似的。周彤先开口：“星辰电子收34.2元，浮盈5.23%，持仓股，没加仓机会。”张磊接着说：“远航智能收28.8元，浮盈4.96%，加仓后持仓股。”猴子挠了挠头：“瑞丰通信收20.5元，浮盈6.63%，没到加仓点，我盯了一下午，眼睛都快花了，晚上得让胖子给我装个护眼模式。”胖子推了推眼镜：“天枢软件收40.1元，浮盈4.97%，新模型预警正常，没异常波动。”眼镜最后说：“云海科技收47.8元，浮盈4.82%，税务局的事办完了，明天能全天盯盘。”
“都不错，继续保持。”林凡把数据记在Excel表里，红色的盈利数字格外显眼，“明天要是有加仓机会，别犹豫，按规则来——记住，纪律比赚钱重要。”
周二一早，市场刚开盘就给了个“下马威”——创业板指低开1.5%，五支股票也跟着往下砸。星辰电子很快跌到31.85元（比32.5元低2%），周彤没犹豫，立刻加仓34万，持仓增至股；远航智能也跌到26.88元，张磊同步加仓，总持仓变成股。猴子的瑞丰通信没到加仓点，他就搬了把椅子坐在胖子旁边，看着屏幕上的数据流，时不时问两句：“胖子，这‘主力资金流入’咋看啊？是不是红的越多越好？”
阿强中午提了别克GL8回来，没开回旧工作室，直接停去了新公司地下车库。他拍了段视频发群里，白色车身贴着“云帆投资”的蓝色车贴，内饰里还放了盆小多肉：“凡子，车停好了，钥匙放前台抽屉，贴了封条。保洁阿姨把交易室擦完了，说明天擦老板室和茶水间。”
周三，创业板指开始反弹，五支股票也跟着往上冲。星辰电子涨到37.5元，离周五高点41.8元还有一段距离；远航智能冲到31.2元，张磊看着浮盈数据，嘴角忍不住上扬：“按这势头，周五卖了能赚40多万，比我以前在私募干半年还多！”猴子的瑞丰通信涨到21.8元，他有点按捺不住，凑到林凡身边：“凡子，都涨11%了，要不先卖一半？落袋为安嘛！”
“没到目标点位就别动。”林凡指着换手率数据，“才5%，主力没出货迹象，你要是敢卖，周末团建就别去了。”猴子赶紧缩回手，乖乖坐回工位，嘴里还念叨：“不去团建可不行，我还想尝尝农家菜呢。”
周四傍晚，阿强发来新公司的照片：交易室的20台华为一体机摆得整整齐齐，屏幕亮着待机界面；老板室的博古架上摆了几盆绿萝，是苏晚晴昨天从图书馆搬来的；别克GL8停在地下车库，车牌已经上好，旁边还留了个充电位。“明天收盘后你们先打包，我来拉一趟设备去新公司暂存，周六搬家省点事。”
周五清晨，旧工作室里多了几个空纸箱，是阿强昨天送来的。五个人盯着屏幕，手指都有些发紧——今天是约定的卖出日，也是搬去新公司前的最后一战。
9:30开盘，五支股票像约好了似的，朝着目标点位冲去。星辰电子最先摸到41.8元，周彤深吸一口气，手指在键盘上敲下卖出键，股全部成交，净赚102.3万；张磊的远航智能也冲到35.6元，他按点位卖出，净赚105.8万；猴子的瑞丰通信涨到25.2元，高出目标点位0.3元，他手忙脚乱地点下减仓，最后净赚110.6万；胖子和眼镜也顺利在目标点位卖出，天枢软件净赚98.2万，云海科技净赚95.5万。
“平均每笔赚102.5万！”林凡看着汇总表，拍了拍手，“这次试炼全过，以后每人负责500万的仓位，提成提到15%。收盘后大家分工打包，服务器归胖子管，资质文件归眼镜，强子负责电脑，办公用品归周彤、张磊，猴子，赵鹏负责搬杂物”
下午三点半，收盘铃声刚过，工作室里就响起了打包声。猴子叼着烟，把文件柜里的资料往纸箱里塞：“这旧工作室也待了两三个月了，还挺舍不得的。”阿强开着辆小货车来接设备，大嗓门震得窗户都嗡嗡响：“别舍不得了！新公司比这儿大十倍，还有茶水间，能煮咖啡！”
周六清晨，搬家公司的车准时停在旧工作室楼下。阿强穿着件新的工装外套，指挥着工人搬服务器：“轻点儿轻点儿！这玩意儿比我弟的举升机还贵！”林凡和眼镜则在新公司门口等着，核对搬来的物品清单：“交易室的电脑20台，服务器3台，资质文件12份，没错。”
周彤和张磊在交易室里归置电脑，把每台机器的Ip地址贴在显示器上；胖子蹲在地上调试网络，嘴里念念有词：“万兆网就是快，下载行情跟玩似的。”猴子则在茶水间里摆弄咖啡机，还没学会用就差点把咖啡粉撒了一地：“凡子，这玩意儿咋用啊？”
傍晚，新公司终于收拾妥当。交易室的屏幕同时亮起，K线图在20台华为一体机上跳动；老板室的落地窗能看到远处的护城河，博古架上的青瓷瓶闪着光；茶水间的咖啡机煮出第一杯咖啡，香气飘满整个办公室。
周日一早，别克GL8准时停在新公司楼下。阿强穿着件休闲外套，比平时少了几分粗犷，多了几分利落：“都上车都上车！农家菜老板说给咱留了土鸡汤，去晚了就没了！”林凡、猴子、胖子、眼镜、周彤、张磊，李梅，赵鹏还有苏晚晴和她父亲（苏母不愿意来，林父林母也不愿意折腾，就没有来。），满满当当坐了两辆车，林凡开自己的自由者。
山里的柿子树结满了黄澄澄的柿子，苏父举着相机拍照，嘴里还念叨：“这柿子树有三十年了，拍出来肯定好看。”阿强搬着梯子去摘柿子，猴子在下面接着，不小心被柿子汁沾了手：“这柿子真甜！比城里买的好吃！”周彤和张磊则在旁边的小溪里洗菜，准备中午的农家菜。
午饭时，大家围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喝着土鸡汤，吃着炒青菜，聊着新公司的规划。苏晚晴的父亲笑着说：“我拍了些你们搬家的照片，洗出来给你们挂在新公司的墙上，挺有纪念意义。”李淑芬也打来电话，问他们什么时候回家吃晚饭，还说王大爷让带些柿子回去。
夕阳西下时，别克GL8驶回市区。林凡坐在副驾上，看着窗外的晚霞，摸了摸胸口的玉佩——它微微发烫，像是在为这场新的开始欢呼。他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真正的启航——2700万的资金池，2个能独当一面的操盘手，580平的新办公室，还有一辆装满希望的别克GL8，他们的云帆，终于要在更辽阔的海里，朝着更远的方向前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