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在笔尖的沙沙声中悄然流逝。
叶鸾祎终于批阅完最后一份文件,将其重重合上,扔回桌上,此刻的疲惫充斥她的全身。
她向后深深靠进椅背,抬起手用力揉捏着酸胀的眉心,脖颈向后仰起。
长时间的伏案工作,让她的肩颈肌肉僵硬得像块石头。
一直跪伏在地毯上的古诚,立刻察觉到了她动作里透出的极度疲惫。
他没有出声询问,而是轻轻地调整了一下跪姿,身体跪得更加挺直。
双手恭敬地放在膝上,仰头望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无声的关切和等待。
叶鸾祎闭着眼,揉着额角的手缓缓放下,随意地搭在扶手椅上。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皮质扶手,显示出她虽然结束了工作,但精神并未完全放松。
那些商业上的明枪暗箭,显然还在她脑中盘旋。
她的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书房,最后落在了古诚身上。
他跪在那里,颈间的项圈在台灯柔和的光线下泛着沉稳的光泽。
仿佛在无声地提醒着她,至少在这里,她是被绝对服从和拥戴的。
一种强烈的、想要彻底掌控和放松的欲望涌上心头。
她需要更直接地感受这份臣服,需要用一种更绝对的方式来确认自己的权威,从而将外界的纷扰彻底隔绝。
她微微动了动赤足,之前回到家,她早已褪去了束缚的丝袜。
只穿着一双柔软的真丝室内拖鞋,此时脚趾在鞋内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古诚。”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工作后的沙哑和慵懒,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是的小姐,我在!”古诚立刻回应,声音低沉而顺从。
“拖鞋。”
她言简意赅,同时轻轻抬起一只脚。
古诚的心脏猛地一跳,呼吸几乎停滞。
他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
这是一种远超寻常侍奉的、带着极强支配意味的指令。
他没有任何犹豫,甚至眼底深处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渴望。
他立刻膝行上前,凑到她的脚边,低下头,极其小心地、用牙齿轻轻咬住了她那只真丝拖鞋的后跟。
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缓缓地将拖鞋从她脚上褪了下来。
叶鸾祎的玉足得以解放,白皙的脚背,纤细的足踝,精致的脚趾,在灯光下仿佛一件艺术品。
她并没有将脚立刻放下,而是就那样随意地悬在半空。
古诚褪下那只拖鞋后,将其小心地放在一旁,然后再次低下头,等待着下一个指令。
他的姿态卑微到了极点,却透着一股奇异的虔诚。
叶鸾祎垂眸看着他温顺的发顶,看着他因紧张或期待而微微颤动的睫毛。
她缓缓将自己那只赤裸的脚,轻轻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意味,踩在了古诚的头顶。
足底传来古诚发丝的柔软触感,和头皮的温度。
她的脚并没有用力,只是那么随意地搁着。
仿佛他的脑袋 天生就是一个用来承放她白嫩脚掌的平台。
古诚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随即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他没有任何反抗,甚至连一丝不适的表情都没有。
反而主动调整了一下脖颈的角度,让她的脚能踩得更稳、更舒适。
他甚至极轻微地、讨好地用头顶蹭了蹭她的脚心,如同最驯服的坐骑在回应主人的掌控。
这种全然接纳、甚至主动迎合的卑微姿态,极大地取悦了叶鸾祎。
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和放松感从脚底蔓延至全身。
仿佛所有的压力都通过这只踩在他头顶的脚,被彻底消散。
外界的一切喧嚣、婉姐的恶心伎俩、那些繁琐的事务……在这一刻都变得遥远而不重要了。
她甚至发出了一声极轻极轻的、满足的叹息。
另一只脚也无意识地从拖鞋中抽出。
轻轻踩在了古诚跪立的大腿上,寻求着另一处的支撑和温暖。
书房里陷入了绝对的寂静。
只有两人细微的呼吸声,和灯光流淌的声音。
叶鸾祎闭着眼睛,全身心地感受着这种绝对掌控带来的宁静和慰藉。
她的脚趾偶尔会无意识地动一下,刮过他头顶的发丝。
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引得古诚身体一阵细微的颤栗,那不是恐惧,而是激动与臣服。
过了不知多久,叶鸾祎才缓缓睁开眼。
她看着依旧一动不动、心甘情愿充当她脚垫的古诚。
心中那点因工作而残留的郁气早已消散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带着暖意的满足。
她并没有立刻将脚收回,而是用那只踩在他头顶的脚的脚趾。
轻轻地、带有某种玩弄意味地,勾了勾他的下巴。
迫使他将头抬得更高一些,让他的脸完全暴露在她的视线之下。
古诚顺从地仰起脸,目光与她相遇。
他的眼神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屈辱或不甘。
只有满满的忠诚、依赖和一种近乎幸福的平静。
仿佛能被她这样对待,便是他生命最大的意义和价值体现。
叶鸾祎凝视着他这张英俊而温顺的脸,看着他那双只倒映着自己身影的眼睛。
她的脚尖,顺着他的下颌线缓缓下滑。
最后用大脚趾的趾腹,极其轻佻的,抵住了他的喉结。
古诚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呼吸变得有些粗重。
但他依旧没有任何反抗,只是那样仰望着她,眼神湿漉漉的,充满了全然的信任和交付。
“疼吗?”
她忽然开口,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玩味,脚趾的力道微微加重了一丝。
古诚立刻摇头,声音因为喉结被抵住而显得有些沙哑:
“不…不疼…小姐…!”
叶鸾祎的唇角终于勾起一个明显的、带着愉悦和满足的弧度。
她终于收回了脚,随意地踩回柔软的拖鞋里。
那只踩在他大腿上的脚,也收了回来。
“行了,起来吧!”
她的语气恢复了平常,但任谁都能听出里面的缓和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满足。
古诚却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先深深地俯下身,用额头贴了一下她刚才踩过的地毯。
仿佛在叩谢恩典,然后才依言站起身。
膝盖因为长时间跪坐而有些发麻,但他毫不在意。
“你去放水吧,我也要休息了。”叶鸾祎吩咐道,心情明显变得不错。
“是,小姐。”
古诚躬身应答,转身走向浴室时,步伐似乎都比往日更加轻快有力。
颈间的项圈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玉足的微凉触感和那份无上的荣光。
对于叶鸾祎而言,这场无声的、极致的支配游戏,是最好的精神解压和能量补充。
对于古诚而言,这则是他表达忠诚、获取归属感和价值感的最崇高方式。
在这栋隔绝外界的别墅里,他们用这种独特的方式,彼此滋养,彼此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