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一愣，眼中闪过诧异：“婉娇姐，这是怎么了？这些事紫嫣会打理，哪用得着你动手。”
墨婉娇垂眸躬身，姿态恭敬得近乎谦卑：“紫嫣已是您的道侣，便是我的女主人。这些杂事，本就该由我来做才合规矩。”
江林瞬间明白了过来。定是今日与冷紫嫣一同练功时，她见对方修为暴涨，心里头受了刺激。他太清楚墨婉娇的性子，看似温婉，骨子里却藏着股不服输的傲气，如今被冷紫嫣比了下去，那份不甘怕是憋了许久。
他轻轻拍了拍苏婉儿的后背，柔声道：“我和婉娇姐说几句话，你先回屋歇歇。”
苏婉儿点点头，经过墨婉娇身边时，礼貌地笑了笑，才转身走向正房。
江林进了墨婉娇选的偏房，墨婉娇跟随进入，回手就把门关上，她便再也忍不住，声音带着哽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主人……您有秘法能帮冷紫嫣和苏婉儿提升修为，求求您，也帮帮我吧。”
她抬手抹了把眼泪，肩膀微微颤抖：“我在金丹三层已经修炼三十年了，日夜都盼着着突破，可……可一直修为进展甚微……”
往日里那个挥斥方遒、生死搏杀的女子，此刻竟哭得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那份压抑多年的焦灼与无助，在这一刻尽数倾泻出来。
她哽咽着，“只要能突破修为，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江林望着眼前哭得不能自已的墨婉娇，心头泛起一阵酸涩。他认识的墨婉娇，向来是坚韧果决的，哪怕面对生死险境都未曾这般失态，此刻却将所有的脆弱与不甘摆在他面前，可见这三十年的艰辛，早已成了压在她心头的巨石。
江林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声音温和得像浸了水：“婉娇姐别哭，你的心思，我怎会不知？”他顿了顿，语气添了几分凝重，“只是那功法是男女双修之法，既需与我的体质相契合，也需得是道侣才能修炼。”
墨婉娇猛地抬头，泪眼朦胧中，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急切：“主人……我是您的兽宠。”她咬了咬下唇，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我不要名分，就一直做您的侍女都行，只要您肯帮我突破，怎样都行。”
江林叹了口气：“此事非同小可，你先好好想想，我也斟酌斟酌，别急着做决定。”他话锋一转，补充道，“你若想精进，也可以进我的宝鼎空间修炼，那里的灵气充裕还有10倍加速空间，也能助你快些提升。”
“再快的空间，哪比得上您的秘法？”墨婉娇继续擦着眼泪，语气里满是执拗，“冷紫嫣和苏婉儿能做到的，我也能。”
江林无奈地看着她：“你得先摆正心态，别总跟紫嫣比。她是我的道侣，你们本就不同。”
“我懂。”墨婉娇垂下眼，声音低了下去，“我是主人的兽宠，是侍女，紫嫣是女主人，尊卑有序，我记着呢。”
江林见她情绪稍定，便道：“伸过手来，我给你诊诊脉，看看你修为进展慢的症结在哪里。”
墨婉娇依言伸出手腕，皓腕纤细，脉络清晰。江林三指轻搭，灵力探入，片刻后收回手，沉吟道：“你是太阴冰体，常年修炼水冰法术，寒毒在体内积得深了，滞涩了经脉，时间久了自然吸收灵气的速度就慢了。得先把寒毒炼化，才能恢复进境的速度。”
墨婉娇眼睛瞬间亮了，像蒙尘的珍珠被拭净，急切道：“那请主人快帮我想办法，除去这寒毒！”
江林面露难色，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含糊道：“办法是有，只是……”
“只要有办法就行！”墨婉娇急忙打断，语气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再苦再累我都受得住，我不怕疼！”
江林看着她急切的模样，终究不忍再瞒，正色道：“这法子，是双修功法里的一个部分算是合修吧，那也需要你……褪去衣物，与我相拥运功，用我的纯阳火灵力炼化你的寒毒。你愿意吗？”
墨婉娇的脸颊“腾”地红透，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连耳垂都泛着胭脂般的色泽。一想到那亲密的姿态，她的心跳骤然失序，指尖微微发颤。但转念想到卡在金丹三层的三十年，想到冷紫嫣突飞猛进的修为，她咬了咬牙，声音带着颤抖：“主人，我本就是您的，您想做什么，我都愿意，没有怨言。”
江林眉头微蹙：“虽说你认我为主，但我从不愿强人所难。此事关系重大，你再想想。”
“我想好了！”墨婉娇抬头望他，眼底虽有羞赧，却透着前所未有的坚定，“是我自愿的，只要能解寒毒、提修为，别说拥抱，做什么都行。难道……主人是看不上我，觉得我不配？”
江林失笑：“姐姐这么漂亮，我怎会看不上你？能与你这样的姑娘相拥，是我的艳福。只是这般，终究是让你受委屈了。”
墨婉娇心里一暖，原来江林是顾及她的感受，先前的羞赧淡了几分，反倒生出些兴奋，她垂下眼帘，轻声道：“只要能提升修为，这点儿事算什么？我是主人的，主人说了算。”
江林道：“那好吧，你稍等片刻。”
他转身出了偏房，快步来到正屋。苏婉儿正坐在窗边翻看着一本书，见他进来便抬眸望过来，眼底带着温润的笑意。
江林挠了挠头，有些不大自然地解释：“婉娇姐体内积了寒毒，得我帮着去除，我们去时空塔处理，能省些时间。”
苏婉儿放下手中的书，莞尔一笑：“你不必跟我解释这些。便是你要纳她为道侣，我也没意见的。”
江林顿时有些百口莫辩，急忙道：“我们真不是去做那事，确确实实是去解寒毒。”
苏婉儿忍着笑，故意板起脸：“我也没说你们是去做别的呀。”
“唉，做正经事，不要想歪了。”江林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她眼底的促狭，知道她是故意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