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柱:“?”眉头紧皱,心情很不好的样子,让一旁郑辰想问问什么情况,也识趣的没开口。
胖子:“?”小叔有事儿找他?还找到小宁儿那儿去了?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吗叔叔……
叔侄俩差不多的时间,差不多蓝瘦的心境。
就这样,归宁已经在医院里度过了三天的时光。
这三天来,她每天都绞尽脑汁地寻找各种机会,试图唤起那个好似不存在的系统。
她甚至在独自一人待在病房的时候,也会小声地自言自语,或是大声呼唤,企图万一出现了呢。
然而,无论她怎样努力,系统都像消失了一样,毫无反应。
归宁不禁开始怀疑,这个系统要么是偷懒,要么就是她就是个兼职的,对她根本不上心!
要知道,这才仅仅是第二个世界,系统竟然就如此大撒手。
不过,好在也有一些好消息传来。经过这几天的休养,她的左手也算是得到了解放。
虽然手臂上还有一大片青紫,看起来有些吓人,但与之前这个不让动那个不让拿相比,已经好很多了。
而且,她现在也可以尝试着下床,慢慢地活动一下身体了。
这可是她经过一番努力才争取到的权利!
毕竟,这具身体在学习跳舞的时候,经常会发生扭伤和磕碰的情况。
所以似乎对伤痛有一定的承受能力,这也让她心里稍稍稍微松了一口气。
“我去这么大事儿要不是机智的我察觉出不对劲,到现在都不知道主角在这儿呢!
诶?进错房间了么?人呢?”
二代那大嗓门,急匆匆的一进病房就嚷嚷开了,瞪着眼来回看,他可是惊喜!
身后跟进来的还有胖子和周可欣。
“诶?这不是不想让你们看我狼狈的样子……”
归宁听到开门以为是奶奶回来了,结果就是熟悉的声音,怎么听起来还挺兴奋?
她慢慢从卫生间出来,奶奶去买午饭了,所以她洗手手准备等着吃饭。
“好家伙,这造型酷啊兄弟!”
胖子看到她一瘸一瘸的走出来,看她那姿势,也是没忍不住打趣一句。
“我真服了你们两个憨批,没眼力见的,扶一把的啊!”
周可欣把手上的东西放到床上支起的小桌子上,快步走过来就搀扶起归宁。
“我说大姐,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啊!再说了,这不没你熟么,掂的东西不知道往哪儿搁,哪儿空的出手啊。”
这时归宁才注意到胖子跟二代两人双手都提着满满的袋子,里面食物的香味儿已经在病房散开了。
“???我请问,多大仇多大怨!你们买烤串儿来病房看我这个病号?是认真的吗!”
归宁在被欣姐分担了一大半的压力下,终于还算快的坐到了病床上,而另一张床上的小桌子也让胖子支起来了。
她也终于放松,不对,是又提起气来,确定是来看她?不是送她走吗。
两人双手解放,各自双双打开袋子,快速的拿出里面的小吃。
“嘿!我们可是怕你一人孤独,特意来医院跟你聚聚的,我们知道医院没啥好吃的,总不能好心看你还让我们受委屈吧。”
二代一脸坏笑,贱兮兮的。
“对啊,放心,这些都是我们自费的,我们也知道你不能吃,所以也专门给你带了。”
胖子也表情差不多,补充一句,俩人半斤八两。
好家伙,归宁都看傻了。
羊肉串!炸鸡柳!一大桶可乐!
麻辣香锅!螺狮粉!一大份米饭!
爆炒田螺!无骨鸡爪!凉菜大杂烩!
最后,胖子的淀粉肠儿,这次有两根!
“啊!人否?人否!”
她也想吃啊!这两天骨头汤快喝吐了!谁家好人一天两顿大骨汤的!
“来!特意交代老板做的,非常适合你现在的情况吃!”
周可欣从自己拿的那一堆儿里挑出来个袋子,拿出来,放到归宁面前。
打开锡纸,一份烤牛棒骨。
“这可是特意交代不放调料,少少少盐!我问过医生了,你能吃!”
周可欣还挺细心,但是她是刚才来了后,顺嘴问的护士。
归宁一脸痛苦的看着面前三人:“有朋如此,真是吾幸!”
“嘿嘿嘿我们也是我们也是,奶奶呢?”
周可欣拍了正要下嘴的胖子二代两巴掌,示意等会的。
俩人也是太得意给忘了,还有家长。
“去买饭了。”归宁靠在病床上,旁边香味儿一直往鼻子里窜。
“呦?大宝这都是你同学啊。”
奶奶端着饭盒回来了,看到病房里这么热闹,还挺高兴。
“奶奶好。”胖子跟二代赶紧从病床上下来,正经了不少,很有礼貌的叫人。
“是的奶奶这是我俩发小,我们仨玩儿的比较好,这俩也是刚知道宁儿的情况,我就带他们来看看。”
周可欣简单解释一下,奶奶和善道:“谢谢你们了,都别站着,坐啊,这是还自己带饭来了,哈哈哈现在孩子都这么有意思。”
“我们这是怕归宁同学一个人在外地住院,怕她孤独,所以热情的本地人来散发一下温暖。”
二代一瞅奶奶这么洒脱,也没那么拘谨了。
“是的奶奶,我们听说的时候就怕周可欣一人照顾不到位,所以我俩只能用这种方式让归宁同学心灵上受到温暖。”
胖子跟二代一唱一和的给小老太听的更是乐不可支,她是看出来了,孙女在这边并没有不适应。
“你俩别显眼了!我现在觉得放你们出来是给我丢人来的!”
周可欣咬牙切齿的一人瞪了一眼,真服了。
“奶奶你尝尝我最喜欢的淀粉肠!不知道你们那边有没有,但是是我们这儿的特色,我特意交代没放辣的。”
胖子可有眼力见儿的递给奶奶,二代也让奶奶来他们这儿一起吃,他们买了一桶米饭呢。
奶奶把骨头汤倒出来放到归宁面前,自然的加入了那边,胖子和二代越来越融洽。
周可欣端着螺狮粉跟归宁在一个桌上,倒是闻着这臭味儿,她觉得嘴里的牛骨髓都腌入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