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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寺残图:幽冥道的暗手与少年帝星的锋芒

长安城外的兴教寺,晨钟刚散,檐角的铜铃还在风里晃着余响。陈默攥着半块青铜令牌——那是父亲李崇昨日交给自己的玄镜司旧令,令牌边缘的狼头纹被摩挲得发亮,与自己腰间的烧饼玉佩贴在一起时,会泛起淡淡的暖光。

“寺里的老和尚说,三日前有人在舍利塔下挖出个木盒,里面只有半张泛黄的绢布,上面画着的纹路,和你从镜冢带出来的社稷图残片能对上。”李崇站在寺门左侧的老槐树下,玄镜司旧袍的袖口被风掀起,露出小臂上一道浅疤,“当年我追查漕运沉船案时,曾听林夏提过,社稷图分三块,一块在柳家,一块随她沉入江底,最后一块藏在长安周边的古寺里——看来就是这里了。”

陈默点头,目光扫过寺内进进出出的香客。苏婉早已换上粗布襦裙,混在香客中,指尖悄悄捏着淬了解毒剂的银针;林飒扛着霸王枪,装作游方武人,枪杆上的林氏图腾被布巾裹着,只露个枪尖;柳若薇则捧着个装着梅花枝的竹篮,梅花簪藏在袖中——那簪子昨夜忽然发热,想来是感应到了社稷图的气息。

四人刚要踏入寺门,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银铃声。江浸月提着玉笛,足踝上的银铃随着步伐轻响,身后跟着上官烬——他的人骨铁链拖在青石板上,发出刺耳的“哗啦”声,左眼的琉璃义眼在晨光下泛着冷光。

“陈校尉倒是消息灵通。”江浸月轻笑,玉笛横在唇边,笛孔里隐约能看见淡紫色的毒粉,“可惜,这社稷图残片,我们幽冥道也找了许久。”

李崇上前一步,将陈默护在身后,青铜令牌“啪”地拍在腰间:“玄镜司办案,尔等江湖宵小,也敢来凑热闹?”

上官烬突然挥起铁链,链坠的人骨直砸陈默面门。林飒早有防备,霸王枪横扫,枪杆精准撞开铁链,火星溅在青石板上:“当年你用这铁链杀了朔州的粮官,今日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寺内的香客见状纷纷四散,苏婉趁机绕到江浸月身后,银针直刺她后腰——却被江浸月用玉笛挡住,笛身一转,毒粉撒向苏婉。陈默及时扔出块沾了狼毒的帕子,毒粉遇狼毒瞬间化为黑灰,苏婉趁机翻身躲开:“你们找社稷图,到底想做什么?”

“做什么?”裴清晏的声音从舍利塔方向传来,他摇着折扇,扇骨上的毒针在阳光下闪着微光,“自然是用它打开洛阳的‘天玑库’,里面藏着先帝留下的兵符——有了兵符,这大唐的江山,也该换个主人了。”

柳若薇突然攥紧袖中的梅花簪,簪尖泛出淡红色的光:“我爹当年就是发现你们想偷兵符,才被你们灭口的!”她抬手将梅花簪掷向裴清晏,簪子在空中划出一道红光,直刺他眉心。

裴清晏折扇一合,挡住梅花簪,却没料到簪子突然炸开,细碎的梅花瓣溅了他一身——那花瓣上沾着林飒特制的“破蛊粉”,裴清晏脸色骤变,抬手去擦,却已来不及,皮肤接触花瓣的地方开始发红发痒:“你们竟还藏着这东西!”

就在这时,寺外传来马蹄声。李治骑着匹白马,身后跟着冯保和几个玄甲侍卫,腰间的狼符在晨光下泛着金芒。他勒住缰绳,目光扫过混战的众人,声音虽稚嫩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父皇有旨,玄镜司查案,任何人不得阻拦!”

江浸月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玉笛再次横在唇边,却被突然出现的武如意打断——她从袖中甩出个香囊,香囊落在江浸月脚边,“砰”地炸开,白色的粉末弥漫开来,正是克制毒粉的“醒神散”:“江姑娘,你的毒粉,对我没用。”

武如意走到李治身边,指尖还沾着点醒神散的粉末:“殿下,楚先生说兴教寺上空星象异常,恐有阴谋,让我赶来相助。”

楚望舒此刻正站在舍利塔的二层,背负的青铜浑天仪泛着星辰微光。他低头看向地面,对陈默喊道:“陈校尉,塔下的地砖有机关,木盒在西北角的第三块砖下,小心别碰中间的青砖!”

李崇会意,拉着陈默往塔下跑。上官烬想追,却被林飒的霸王枪缠住;苏婉则与江浸月缠斗,银针一次次逼得江浸月后退;柳若薇捡起地上的梅花簪,与裴清晏周旋,簪尖的红光越来越亮——那是柳氏血脉与社稷图产生的共鸣。

陈默按楚望舒说的,撬开西北角的第三块地砖,果然找到个木盒。盒内的绢布展开,上面画着的纹路,与自己手中的社稷图残片严丝合缝,拼成了完整的天玑库地形图。就在这时,绢布上忽然浮现出几行小字,是柳彤政的笔迹:“天玑库内有先帝设下的‘镇魂阵’,需紫微星命格与林氏镇星纹合力,方可开启,幽冥道之辈,休想染指。”

“紫微星命格……”陈默看向柳明轩——他昨日接到消息,已带着玄镜司的援兵赶到寺外,“明轩,过来!”

柳明轩应声上前,陈默将绢布铺在地上,左腰的镇星纹胎记贴在绢布上,柳明轩的手覆在陈默手上。两人同时发力,绢布上的纹路突然亮起金光,舍利塔的顶层传来“咔嗒”一声轻响——那是天玑库的封印被暂时加固的声音。

裴清晏见状,知道大势已去,折扇一挥,甩出几枚毒针逼退柳若薇,对江浸月和上官烬喊道:“撤!”三人迅速跳出寺墙,消失在山林里。

楚望舒从塔上下来,走到陈默身边,看着完整的社稷图:“这图暂时不能交给朝廷,幽冥道的幕后黑手还没露面,若被他们知道图在你们手里,定会再来抢夺。”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李崇身上,“李校尉,当年你假死之后,是不是曾在洛阳见过一个戴鎏金面具的人?”

李崇皱眉,思索片刻:“是有这么个人,他当年给了我一些李嵩通敌的线索,还说‘幽冥道的水比你想的深’——难道他就是幕后黑手?”

楚望舒点头:“那人是幽冥道的‘主使’,名叫‘玄阳子’,据说曾是先帝的钦天监,因谋逆被流放,后来组建了幽冥道。他找社稷图,不仅是为了兵符,还想解开天玑库内的‘不死咒’——那是当年炼制长生丹时留下的副作用,唯有完整的社稷图能破解。”

李治走到绢布旁,弯腰看着上面的纹路,指尖轻轻划过“天玑库”三个字:“楚先生,若玄阳子真要解开不死咒,会有什么后果?”

“不死咒一旦解开,当年被封印的魔物会再次现世,长安会变成人间炼狱。”楚望舒的声音沉了下来,“所以,我们必须在玄阳子找到破解之法前,找到他的藏身之处。”

武如意忽然开口:“我或许知道他在哪。”她从袖中掏出张纸条,“昨日我在太医署整理旧案卷时,发现一张密信,上面写着‘每月十五,在洛阳的白马寺接头’——送信人的笔迹,和江浸月玉笛上刻的字一模一样。”

陈默将社稷图收好,放进贴身的布囊里,青铜令牌与烧饼玉佩贴在一起,暖光透过布囊映出来:“那我们就去洛阳。爹,这次,我们父子一起,把这些阴谋彻底了断。”

李崇拍了拍陈默的肩,眼中满是欣慰:“好,父子同心,其利断金。”

兴教寺的晨钟再次响起,阳光透过槐树叶洒在众人身上。柳若薇握着梅花簪,柳明轩提着佩刀,苏婉整理着银针,林飒扛着霸王枪,李治攥着狼符,武如意将纸条折好放进袖中,楚望舒背着浑天仪——这支由父子、兄妹、战友组成的队伍,朝着洛阳的方向走去。

他们知道,幽冥道的暗手还在暗处蛰伏,玄阳子的阴谋尚未完全揭开,但只要他们并肩而立,就没有破不了的局,没有护不住的大唐江山。而长安城外的风,正带着少年帝星的锋芒,与玄镜司父子的决心,吹向更远的未来。

前往洛阳的马车在官道上疾驰,车轮碾过碎石的声响与马蹄声交织,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陈默坐在车厢内,将社稷图小心卷好,与青铜令牌一同贴身藏好 —— 烧饼玉佩贴在腰间,暖光透过衣料传来,像是父亲李崇当年未说出口的牵挂。

“还有三日就是十五,玄阳子的人定会在白马寺外设伏。” 李崇擦拭着腰间的佩刀,刀刃在车厢内的微光下泛着冷光,“当年我追查漕运案时,玄阳子最擅长用‘围点打援’的手段,我们得提前布防。”

苏婉正用银针测试着药囊里的解毒剂,闻言抬头:“我已将‘醒神散’分成十几份,每人带些,若遇毒粉便能应急。林飒兄的霸王枪淬了‘破蛊粉’,柳姑娘的梅花簪也能引动血脉之力,寻常埋伏倒也不怕。”

车厢外忽然传来柳明轩的声音:“陈兄,前面山道狭窄,恐有埋伏!” 陈默掀开车帘,只见前方山道两侧的树林茂密,风穿过枝叶的声响格外诡异,系统界面瞬间弹出警示:【检测到大量幽冥道成员气息,携带弩箭与毒蛊,埋伏点(山道中段)】。

“停车!” 李崇一声令下,车夫迅速勒住缰绳。林飒扛着霸王枪跳下车,枪尖在地上一顿,“哗啦” 一声,藏在树林里的幽冥道成员竟直接冲了出来 —— 为首的是个戴青铜面具的汉子,手中握着柄鬼头刀,刀身上缠着黑布,隐约能看见血迹。

“玄阳子让我们来取各位的性命!” 青铜面具汉子嘶吼着挥刀砍来,林飒举枪格挡,枪刀相撞的瞬间,火星溅起,震得两人手臂发麻。陈默与李崇同时下车,佩刀出鞘,迎向冲来的幽冥道成员;苏婉则绕到侧面,银针精准刺向敌人的穴位,被刺中的人瞬间倒地;柳若薇握着梅花簪,簪尖红光闪烁,每当敌人靠近,红光便会泛起,将其逼退。

武如意带着李治躲在马车后,从袖中掏出几枚烟雾弹:“殿下,待我扔出烟雾弹,我们趁机绕到山道另一侧,楚先生说那里有处隐蔽的山洞,可暂避锋芒。” 李治点头,虽面色有些发白,却没丝毫慌乱 —— 这些日子的历练,已让他褪去了往日的稚嫩。

楚望舒背着浑天仪,站在高处观察战局,忽然对陈默大喊:“陈校尉,他们的目标是社稷图!青铜面具汉子腰间的布袋里,藏着能吸走图中力量的‘噬魂石’!” 陈默闻言,目光锁定青铜面具汉子的腰间,只见他果然伸手去摸布袋,便立刻挥刀逼上前,刀身直逼他的手腕。

青铜面具汉子见状,反手将布袋扔给身边的副手,自己则挥刀缠住陈默。副手刚要打开布袋,柳明轩突然从侧面冲出,佩刀斩断他的手臂,布袋掉落在地。苏婉趁机甩出银针,将副手制服,捡起布袋打开一看 —— 里面果然有块黑色的石头,触手冰凉,还带着股诡异的气息。

“噬魂石遇血会激活,大家小心!” 楚望舒喊道。青铜面具汉子见计划败露,突然从怀中摸出个信号弹,往空中一射,红色的信号在空中炸开。陈默心中一紧:“是召集援兵的信号!我们快撤进山洞!”

众人迅速往楚望舒所说的山洞退去,林飒断后,霸王枪横扫,逼退追来的幽冥道成员。刚进山洞,武如意便将烟雾弹扔在洞口,浓烟弥漫,暂时挡住了追兵。山洞内漆黑一片,楚望舒从浑天仪中取出夜明珠,照亮了洞内的景象 —— 洞壁上竟刻着与社稷图相似的纹路,还有几行模糊的字迹,是前朝的文字。

“这是…… 天玑库的备用封印口诀!” 楚望舒惊喜地说道,“有了这口诀,即便玄阳子拿到社稷图,也打不开天玑库!” 陈默凑上前,看着洞壁上的纹路,忽然发现与自己左腰的镇星纹隐隐呼应,便将镇星纹贴在纹路上,洞壁瞬间亮起金光,口诀的字迹变得清晰起来。

“我们就在这山洞休整,等追兵退去再出发。” 李崇将佩刀插在洞口,“玄阳子的援兵很快就到,我们得养精蓄锐,明日一早赶往白马寺,提前埋伏,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柳若薇坐在夜明珠旁,轻轻擦拭着梅花簪,簪尖的红光与洞壁的金光交织:“我爹若知道我们能阻止玄阳子,定会很欣慰。” 苏婉递给她一块干粮:“柳姑娘,你放心,我们一定会为柳大人报仇,还大唐一个太平。”

山洞外的追兵声渐渐远去,洞内的众人靠在一起,分享着干粮和水。陈默握着父亲的手,感受着掌心的温度,又摸了摸贴身的社稷图,心中充满了决心 —— 无论前方有多少危险,他们都要阻止玄阳子,守护好这大唐江山,不让百姓再受战乱之苦。

次日清晨,众人趁着晨光悄悄离开山洞,继续往洛阳赶去。白马寺的钟声在远方隐约传来,像是在召唤着他们,也像是在警示着即将到来的决战。陈默知道,一场关乎大唐命运的较量,即将在白马寺展开,而他们这支队伍,定要拼尽全力,赢得胜利。

白马寺的朱红山门在暮色中泛着沉郁的光,檐角铜铃被风拂动,“叮铃” 声里裹着几分暗藏的肃杀。陈默一行人乔装成香客,分散在寺内各处 —— 李崇靠在大雄宝殿的廊柱上,目光扫过往来的香客,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青铜令牌;苏婉提着食盒,装作给僧人送斋饭,实则在殿内角落布下带 “醒神散” 的银针;林飒与柳若薇守在钟楼附近,霸王枪的布巾已解开,梅花簪的红光在袖中隐隐闪烁。

“十五的月亮快升起来了,玄阳子的人该到了。” 楚望舒背着浑天仪,站在舍利塔旁,夜明珠的微光映着他眉头的褶皱,“方才我观星象,紫微星旁有煞星异动,玄阳子恐怕已在寺内布下‘噬魂阵’,若社稷图靠近阵眼,便会被吸走力量。”

话音刚落,寺外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李治与武如意从马车下来,前者身着素色锦袍,腰间狼符藏在衣襟内;后者提着个描金匣子,里面装着太医署特制的 “破咒丹”。“楚先生,我们按约定带来了破咒丹,玄阳子的人可有动静?” 武如意的声音压得极低,目光扫过寺内香客 —— 一个戴斗笠的妇人引起了她的注意,那妇人的袖中,露出半截与江浸月同款的玉笛。

戴斗笠的妇人似是察觉被盯上,转身往偏殿走去。陈默立刻跟上,只见妇人在偏殿门口停下,对着门环轻叩三下 —— 门环上的狼头纹突然亮起,竟与柳襄案中的狼符纹路一模一样!“是玄阳子的人!” 陈默刚要上前,偏殿的门突然打开,一股黑气扑面而来,系统界面瞬间警报:【检测到噬魂阵启动,阵眼(偏殿内铜炉),需用镇星纹与紫微星命格合力破解】。

“陈校尉,别追了!” 李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是调虎离山计,真正的阵眼在舍利塔下!” 众人赶到舍利塔时,只见青铜面具汉子正将噬魂石放进铜炉,铜炉内的黑气瞬间暴涨,寺内的香客纷纷倒地,面色发青 —— 竟是被噬魂阵吸走了精气!

“玄阳子呢?让他出来!” 林飒举起霸王枪,枪尖的破蛊粉在黑气中泛着银光,“躲在暗处算什么本事!” 铜炉后的帘子突然被掀开,一个身着道袍的老者走了出来,脸上戴着鎏金面具,腰间的青铜令牌与李崇的玄镜司旧令一模一样!

“李崇,别来无恙?” 玄阳子的声音沙哑,带着金属般的冷意,“当年你假死脱身,倒是让我好找 —— 若不是你儿子拿着社稷图,我还真没这么快集齐破咒的关键。” 他抬手摘下鎏金面具,陈默与李崇同时愣住 —— 面具下的脸,竟与当年漕运沉船案的主谋 “水鬼” 长得一模一样!

“你就是水鬼!” 李崇的佩刀瞬间出鞘,刀刃直指玄阳子,“当年你害死那么多漕工,今日我定要为他们报仇!” 玄阳子冷笑一声,挥手让青铜面具汉子上前,自己则转身往舍利塔下的密室走去:“想报仇?先过了我这关再说 —— 密室里的不死咒,马上就要解开了,到时候,这大唐江山,就是我的了!”

陈默与柳明轩对视一眼,前者左腰的镇星纹突然发烫,后者的掌心泛起淡金光 —— 正是紫微星命格的征兆!“明轩,我们去破阵眼!” 陈默拉起柳明轩的手,往铜炉跑去,镇星纹与淡金光同时落在铜炉上,黑气瞬间消散,噬魂石 “咔嚓” 一声裂开。

李崇与林飒则缠住青铜面具汉子,霸王枪与佩刀配合默契,很快便将其制服;苏婉与武如意忙着给倒地的香客喂破咒丹,柳若薇的梅花簪则在舍利塔周围布下血脉阵,防止黑气再次扩散。密室的门突然打开,玄阳子举着不死咒的卷轴冲了出来,卷轴上的血色纹路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他另一只手还提着个青铜鼎,鼎口飘着淡蓝色的魂烟,正是被禁锢的林夏魂魄!

柳若薇突然将梅花簪掷向鼎口,簪尖插进鼎身,魂烟顺着簪尖飘出来,化作林夏的虚影 —— 她身着当年的玄镜司女官袍,袖口的镇星纹在古墓微光下泛着暖光,目光落在陈默脸上时,满是疼惜:“默儿,娘当年被玄阳子的噬魂蛊所困,却始终记得你腰间的烧饼玉佩 —— 那是你爹亲手做的,说能护你平安。” 陈默快步上前,指尖刚触到魂烟,就被一股暖意包裹,左腰的镇星纹突然发烫,与母亲虚影的纹路遥相呼应:“娘,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玄镜司的案子、社稷图的线索,都是为了能救你出来。” 林夏的虚影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声音带着几分虚弱却格外坚定:“好孩子,娘知道你受苦了。玄阳子的青铜鼎里藏着三百年前的魔物残魂,他想借天玑库的兵符唤醒魔物,你一定要守住天玑匙,别让他得逞。” 她转头看向李崇,眼中满是默契,“阿崇,当年我没说完的漕运密道,在洛阳城外的枯井里,那里藏着能克制魔物的‘镇邪符’,你一定要找到。” 话音未落,玄阳子突然挥袖甩出毒粉,林夏的虚影瞬间淡了几分。陈默连忙将母亲的魂烟护在身后,苏婉及时撒出醒神散,毒粉化作黑灰:“放心,有我们在,绝不会让玄阳子伤了林夫人的魂魄!”

玄阳子:“你们破不了我的咒!这大唐,终究是我的!”

玄阳子看着围上来的众人 —— 陈默护着魂烟、李崇持刀而立、林飒枪尖直指、柳若薇梅花簪泛着红光,突然癫狂大笑,黑袍下的手死死攥住青铜鼎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你们以为赢了?太天真了!” 他猛地从袖中掏出一张泛黄的符纸,符纸上画着缠绕毒蛇的星盘,边缘还沾着暗红色的血渍,“三年前我就派人潜入洛阳守军,用腐心草毒控制了百名校尉!这是‘控心符’,只要我一捏碎,洛阳守军就会自相残杀,整个洛阳城都会乱作一团!”

他得意地晃了晃符纸,目光扫过众人凝重的脸色,愈发猖狂:“至于长安,我早让裴清晏带着引星牌去了皇宫!他会用星象术引动天玑库的煞气,让宫里的人互相猜忌、自相残杀 —— 等你们急急忙忙赶回长安,这大唐的江山,早就姓玄了!”

“休想!” 楚望舒突然上前一步,背上的浑天仪骤然亮起,星辰微光在仪盘上急速旋转,映得他眼神锐利如刀,“你这控心符需借‘破军星’之力催动,可今日紫微星高悬,破军星被死死压制,你的毒根本控制不了守军!”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武如意,“况且,武姑娘早已带着破咒丹赶赴皇宫,裴清晏的星象术在破咒丹面前,不过是徒劳罢了!”

玄阳子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手中的符纸 “啪嗒” 掉在地上。李崇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佩刀带着风声横扫,“唰” 地斩断玄阳子的袍袖,青铜鼎失去支撑,“哐当” 一声砸在青石板上,鼎内残余的黑气瞬间消散。“玄阳子,你从一开始就错了!” 李崇的声音铿锵有力,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在发颤,“大唐的江山,从来不是靠阴谋诡计就能夺走的 —— 它靠的是百姓的信任,靠的是我们这些护佑家国之人的热血,靠的是代代相传的忠勇!”

“是吗?” 李治的声音突然响起,狼符从他手中飞出,落在卷轴上 —— 狼符的金光与卷轴的血色纹路相撞,卷轴瞬间燃烧起来,“父皇曾说,大唐的江山,是百姓的江山,岂容你这逆贼染指!” 玄阳子见状,目眦欲裂,伸手就要去抢燃烧的卷轴,却被陈默一脚踹倒,李崇的佩刀随即架在他的脖子上。

“玄阳子,你的阴谋彻底败露了。” 陈默的声音冰冷,“噬魂阵已破,不死咒已毁,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玄阳子看着燃烧的卷轴,突然大笑起来,笑声里满是疯狂:“我做了这么多,竟败在你们这些小辈手里…… 可惜啊,我没能看到大唐覆灭的样子!”

寺外传来马蹄声,是洛阳府的捕快赶到了。陈默将玄阳子交给捕快,转身看向众人 —— 柳若薇正给最后一位香客喂药,苏婉在整理药囊,林飒擦拭着霸王枪,李崇拍了拍他的肩,眼中满是欣慰,李治与武如意站在舍利塔下,望着升起的圆月,神色坚定。

白马寺的铜铃再次响起,月光洒在众人身上,驱散了最后的黑气。陈默摸了摸贴身的社稷图,烧饼玉佩的暖光与青铜令牌的冷意交织 —— 这场关乎大唐命运的较量,终究是他们赢了。而远方的长安,风正带着胜利的消息,吹向少年帝星的未来,也吹向玄镜司父子守护江山的决心。

白马寺残雪:星象引途,暗战初显

洛阳白马寺的残雪还凝在殿檐上,正月十五的香火味混着冷风,裹着往来香客的低语飘进山门。陈默攥着社稷图的布囊,指尖触到父亲李崇塞给他的玄镜司旧令——那令牌昨夜被楚望舒用星辰水浸过,此刻贴在掌心,能隐约感应到周围的蛊虫与杀气。

“按武如意说的,接头的人该在大雄宝殿的香炉旁。”李崇走在最前,目光扫过殿内的香客,忽然停在一个穿灰布僧袍的人身上——那僧人袖口沾着点淡紫色的粉末,与江浸月玉笛里的毒粉一模一样。他对陈默递了个眼色,陈默会意,悄悄绕到僧人身后,右手按在腰间的短刀上。

僧人似有察觉,突然将手中的香灰撒向身前的香客,趁着混乱往殿后跑。林飒早守在殿门侧,霸王枪横扫,枪杆精准勾住僧人的僧袍下摆,“哗啦”一声,僧袍里掉出个木盒——里面装着半块刻着星象的木牌,与楚望舒浑天仪上的“紫微垣”图案分毫不差。

“这是玄阳子的‘引星牌’!”楚望舒快步上前,指尖抚过木牌上的刻痕,“他用这牌子调动幽冥道的人,每个牌子对应一个星位,集齐七个,就能打开天玑库的第一道门。”

李治走到木牌旁,狼符在阳光下泛着金芒,轻轻贴在木牌上——狼符与星象纹路接触的瞬间,木牌突然亮起,映出一行小字:“正月廿三,邙山古墓,取天玑匙。”

“邙山古墓?”柳若薇攥紧袖中的梅花簪,簪尖再次发热,“我爹的手札里提过,邙山有座前朝的将军墓,里面藏着与天玑库相关的钥匙,当年幽冥道曾派人去挖,却被我爹带人拦了下来。”

苏婉捡起僧人掉落的毒粉包,放在鼻尖轻嗅:“这毒粉里加了‘腐心草’,是玄阳子特制的,中者会心口发痛,最后变成他的傀儡——看来他不仅想要兵符,还想控制洛阳的守军。”

武如意忽然指向殿外的一棵老槐树:“你们看,那树上有个纸鸢。”众人抬头,只见一只黑色纸鸢挂在枝头,纸鸢翅膀上画着幽冥道的标志——一个缠绕着毒蛇的星盘。李崇搭箭拉弓,箭矢精准射断纸鸢线,纸鸢落在地上,展开后露出里面的密信:“若想救你母亲的魂魄,正月廿三来邙山——玄阳子。”

陈默浑身一震,手中的布囊差点掉在地上。李崇扶住他的肩,声音沉而坚定:“别慌,你娘当年是被魔物拖走,魂魄未必在玄阳子手里,他这是故意引我们去邙山设伏。”

“可就算是伏,我们也得去。”陈默抬头,眼中满是决绝,“万一我娘的魂魄真在他手里,我不能不管;况且,天玑匙也不能落在他手上。”

李治走到陈默身边,狼符举在身前:“孤跟你们一起去。洛阳的守军归孤调遣,到时候让他们把邙山团团围住,就算玄阳子有埋伏,也插翅难飞。”他顿了顿,看向楚望舒,“楚先生,廿三那天的星象如何?”

楚望舒抬头望了望天空,浑天仪泛着微光:“廿三是‘紫微守垣’,主贵人相助,虽有小凶,但只要我们按星象布防,定能破局。”

武如意从袖中掏出个小瓷瓶,里面装着淡绿色的药膏:“这是解腐心草的药膏,大家都涂在袖口和领口,万一沾到毒粉也不怕。”她递给柳若薇一瓶,“你的梅花簪能聚魂,到时候或许能感应到玄阳子藏魂的地方。”

众人分头准备:李崇去联络洛阳的玄镜司分署,调派人手;陈默和苏婉研究邙山古墓的地形图,标记可能的机关;林飒打磨霸王枪,检查枪尖的破蛊粉;柳若薇拿着梅花簪,试图与古墓里的气息共鸣;李治则用狼符传信,让洛阳守军提前在邙山四周布防;楚望舒和武如意留在白马寺,解析引星牌上的星象,寻找玄阳子的藏身线索。

正月廿三的清晨,邙山被薄雾笼罩,古墓入口的石门上刻着狰狞的兽首,周围的枯树上挂着幽冥道的黑色幡旗。陈默握着短刀走在最前,李崇紧跟其后,青铜令牌在掌心发热;柳若薇的梅花簪亮得刺眼,簪尖指向古墓深处;林飒扛着霸王枪,警惕地盯着四周的草丛;苏婉的银针藏在指尖,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刚踏入古墓,头顶突然落下一排毒箭,李崇拉着陈默侧身躲开,箭雨扎在地上,溅起黑色的毒汁——正是腐心草的汁液。“小心机关!”楚望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指着地面的砖缝,“这是‘踏星阵’,跟着我踩的砖走,别踩错了!”

众人跟着楚望舒的脚步,踩着刻有星象的青砖往前走,两侧的石壁上突然浮现出幽冥道成员的影子——是裴清晏、江浸月和上官烬,他们的身影被蛊术操控,手里的武器泛着冷光。

“是‘影蛊’!”苏婉喊道,“用狼毒粉能破!”陈默立刻撒出狼毒粉,粉雾落在影子上,影子瞬间化为黑烟,裴清晏的声音从暗处传来:“陈默,你娘的魂魄就在墓室最里面,想要她活,就把社稷图交出来!”

李治突然举起狼符,声音穿透古墓:“玄阳子,别躲了!外面已经被守军围住,你就算拿到社稷图,也走不出邙山!”

墓室深处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玄阳子的身影渐渐显现——他穿着件绣满星象的黑袍,手里握着个青铜鼎,鼎里飘着淡蓝色的魂烟,正是林夏的魂魄!“李治,你以为凭这点守军就能拦我?”他抬手将魂烟往鼎里按了按,“陈默,要么交社稷图,要么看着你娘的魂魄魂飞魄散!”

陈默刚要上前,李崇按住他,从怀中掏出粮道图副本:“玄阳子,你要的是天玑库的兵符,这粮道图能帮你绕开天玑库的外围守军,比社稷图有用!”他将粮道图扔过去,趁玄阳子接图的瞬间,对陈默使了个眼色。

陈默会意,将狼毒袖箭对准青铜鼎,“咻”的一声,袖箭穿透鼎身,狼毒溅在魂烟上,魂烟不仅没散,反而变得更亮——楚望舒大喊:“林夏姑娘的魂魄有镇星纹护着,狼毒伤不了她!玄阳子,你的蛊术对她没用!”

玄阳子脸色骤变,刚要催动青铜鼎,柳若薇突然将梅花簪掷向鼎口,簪尖插进鼎身,魂烟顺着簪尖飘出来,落在陈默面前,化作林夏的虚影:“默儿,小心他的青铜鼎,里面藏着‘噬魂蛊’!”

林飒趁机挥起霸王枪,枪尖直刺玄阳子心口;苏婉的银针射中玄阳子的手腕,青铜鼎“哐当”掉在地上;李治让人冲进来,将玄阳子团团围住。玄阳子看着围上来的众人,突然大笑:“你们以为赢了?我早已派人去长安偷天玑库的钥匙,等你们回去,长安早就乱了!”

楚望舒突然抬手,浑天仪上的星象剧烈变动:“不好!长安的紫微星突然变暗,是幽冥道的人在皇宫作乱!”

李治脸色一变,握着狼符:“孤立刻回长安!陈默,这里交给你们,一定要抓住玄阳子!”

陈默点头,看着李治的身影消失在古墓外,又望向父亲和身边的伙伴:“放心,我们会守住邙山,也会等你回来。”

古墓外的薄雾渐渐散去,阳光透过树梢洒在青铜鼎上。陈默握着母亲的魂烟,李崇站在他身边,玄镜司的令牌与烧饼玉佩贴在一起,暖光笼罩着众人。他们知道,长安的乱局还在等着他们,但只要并肩而立,就没有跨不过的难关,没有护不住的大唐。而邙山的风,正带着他们的决心,吹向长安的方向,也吹向那终将到来的胜利。

长安封赏:玄镜新尉,父子同朝

马车驶入长安城门时,朱雀大街两侧挤满了百姓。陈默掀开车帘,见街旁孩童举着画有“玄镜司擒贼”的纸鸢,老人们则对着车队拱手——这是长安百姓对平乱功臣的敬意,也是他从未想过的荣光。

车驾最终停在太极宫前,李崇拍了拍陈默的肩,玄镜司旧袍的袖口扫过陈默新换的靛蓝襦衫:“别怕,你立了大功,陛下定会论功行赏。”陈默点头,攥紧了怀中的社稷图——这卷曾牵动无数人命的图纸,如今已被妥帖装裱,将作为证物呈给太宗。

踏入太极殿,太宗正坐在龙椅上,李治站在殿侧,腰间狼符泛着金芒;李静姝手持凤印,立于阶旁;苏婉、林飒、柳若薇等人则按品级站在殿中,目光齐刷刷落在陈默身上。

“陈默,邙山一役,你擒获玄阳子、夺回社稷图、护佑天玑库,又救回林夏魂魄(注:后经楚望舒以星辰术安置于林氏宗祠,待日后寻得契机可转世),功不可没。”太宗的声音回荡在殿内,“朕听闻你自幼在玄镜司历练,从校尉到屡破大案,不负你父亲李崇当年的忠勇之名。”

李崇上前一步,躬身行礼:“陛下谬赞,犬子不过是尽了玄镜司本分,苏婉姑娘破毒、林飒护粮、柳氏兄妹寻证,皆是大功。”

“朕自然记得众人之功。”太宗抬手,内侍捧着托盘上前,盘中放着一枚新铸的玄镜司令牌——比寻常校尉令牌大了一圈,正面刻着“玄镜副统领”五个篆字,背面是狼头纹与镇星纹交织的图案,未等太宗继续封赏,柳若薇忽然捧着刚授予的 “巽山伯” 印信上前,眼眶微红 —— 印信边缘的云纹与父亲柳彤政当年的粮道兵符一模一样,指尖抚过纹路时,满是对父亲的思念。她对着太宗深深躬身:“陛下,臣女有一请:柳氏宗祠曾藏社稷图残片,见证过无数忠勇之士为护粮道牺牲,臣女愿将其改为‘忠烈祠’,供奉所有对抗幽冥道、守护大唐安危的烈士灵位,让后人永记他们的功绩,莫忘先辈热血。”

太宗闻言,目光落在柳若薇坚毅的脸上,又扫过殿中众人,缓缓点头,语气满是赞许:“准奏!柳氏一门三代护粮道,忠烈满门,此等义举,当为天下表率!”

苏婉见状,也提着药囊上前,将一叠写满字迹的纸笺呈给内侍:“陛下,臣所制‘破咒丹’可解腐心草毒、‘醒神散’能破玄阳子毒粉,臣已将药方与炼制之法誊抄完毕,愿献予太医院,传至各州府,让洛阳守军与天下百姓皆能免受毒物之害。”

林飒则握紧霸王枪,枪杆在殿砖上轻轻一顿,声音洪亮如钟:“陛下,河东粮道是大唐漕运命脉,虽经此役暂安,但幽冥道余党或仍在暗处窥伺,臣愿驻守河东,每月巡查粮道关卡,修补防御工事,确保漕运畅通,不让一粒粮食落入乱党之手!”

李治站在殿侧,看着三人赤诚的模样,眼中闪过赞许,忽然上前一步,对着太宗拱手:“父皇,儿臣有一议:玄镜司主署掌朝堂刑狱,然江湖邪祟与隐秘阴谋常藏于市井,不易追查。儿臣以为,可在玄镜司下设‘暗卫营’,由陈默统领,苏婉、林飒、柳若薇任营中校尉,专查江湖异动、肃清幽冥道余党,与主署相互呼应,内外联防 —— 如此,大唐的安危便多一层保障,百姓也能更安心。”

太宗听完,突然抚掌大笑,拍了拍龙椅扶手:“好!太子此议甚合朕意!既兼顾朝堂与江湖,又能让众卿各展所长!陈默,你本就屡破奇案,胆识与智谋皆备,这玄镜司副统领之职,再兼上暗卫营统领,可敢接下这重担?”

陈默心中一热,想起邙山古墓中母亲的嘱托、白马寺众人的并肩作战,还有长安百姓沿街相迎的场景,快步上前,躬身叩拜,声音坚定如铁:“臣敢!臣定不负陛下与太子信任,率暗卫营肃清余孽,护大唐内外安宁,绝不辜负‘忠勇’二字!”

“陈默,朕封你为玄镜司副统领,赐金带一条、御笔‘忠勇传家’四字轴,日后玄镜司查案,你可持此令调动各州分署,与你父亲李崇共掌玄镜司刑狱之事。”

陈默接过令牌,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却觉一股暖意从掌心蔓延——这令牌不仅是官职的象征,更是太宗对父子二人二十年忠勇的认可。他躬身叩拜:“臣谢陛下隆恩!但臣有一请:苏婉、林飒、柳若薇等人皆为破案关键,愿陛下也论其功绩,赏其应得。”

太宗闻言轻笑:“你倒懂得护着同僚。苏婉授玄镜司‘毒理参军’,赐银带;林飒赏河东校尉衔,可统辖河东府兵,护佑粮道;柳若薇则袭其父柳彤政‘巽山伯’爵位,掌管柳氏宗祠与粮道图册。”

众人谢恩时,柳若薇捧着刚授予的 “巽山伯” 印信,眼眶微红 —— 印信上的纹路与父亲柳彤政当年的兵符一模一样,她忽然走到殿中,对太宗躬身:“陛下,臣女有一请:愿将柳氏宗祠改为‘忠烈祠’,供奉所有为守护粮道、对抗幽冥道而牺牲的人,让后人记得他们的功绩。”

太宗点头,目光满是赞许:“准奏!柳氏一门忠烈,理应受此殊荣。” 苏婉也上前一步,举起药囊:“陛下,臣所制的破咒丹可解腐心草毒,愿将药方献给太医院,让洛阳守军与百姓皆能免受其害。”

林飒则握着霸王枪,声音洪亮:“陛下,河东粮道虽暂安,但幽冥道余党可能还在暗中作乱,臣愿驻守河东,每月巡查粮道,确保漕运无忧!”

李治站在殿侧,看着众人的赤诚,忽然开口:“孤有一议:玄镜司可设‘暗卫营’,由陈默统领,专门追查江湖邪祟与朝堂阴谋,苏婉、林飒、柳若薇皆为营中校尉,与玄镜司主署相互呼应 —— 如此,大唐的内外安危,便多了一层保障。”

太宗闻言大笑,拍了拍龙椅扶手:“好!就依太子所议!陈默,你这玄镜司副统领,还要兼着暗卫营统领之职,可敢接下这重担?”

陈默躬身叩拜,声音坚定:“臣敢!定不负陛下与太子信任,护大唐内外安宁!”

众人谢恩后,太宗看向李崇:“李崇,你假死二十年,暗中查案,如今冤案得雪,朕恢复你玄镜司统领之职,与陈默同掌司事——父子同朝,共护大唐,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李崇眼中泛起泪光,接过内侍递来的统领令牌——与陈默的副统领令牌成对,背面同样刻着狼头与镇星纹。父子二人并肩站在殿中,两枚令牌在晨光下交相辉映,竟与当年李崇留给林夏的青铜令牌、烧饼玉佩形成了奇妙的呼应。

走出太极殿时,李治追上陈默,递来一枚小巧的玉坠:“这是孤用狼符边角料雕的,上面刻了‘镇星’二字,你带在身上,也算孤与你一同守护长安。”

苏婉捧着新得的银带,笑着走来:“陈副统领,日后查案可别忘带我们,你总不能让我这‘毒理参军’闲得发霉。”林飒则拍了拍霸王枪:“河东粮道有我在,你只管在长安放心查案,若有需要,我一日内就能带人马赶来。”

陈默望着身边的伙伴,又看向身旁的父亲,忽然明白:所谓升官,并非只是官职的提升,更是肩上责任的延续——从母亲林夏护粮道,到父亲李崇隐姓查案,再到自己如今执掌玄镜司副统领之职,三代人的守护,终是为了“大唐安稳”四字。

夕阳西下时,陈默与李崇并肩走在朱雀大街上,两枚玄镜司令牌悬在腰间,随着步伐轻轻碰撞。街旁纸鸢的影子掠过地面,孩童的笑声飘向远方,陈默忽然想起邙山的风——那阵风带着决心吹向长安,而如今,他要让这风继续吹下去,吹遍大唐的每一寸土地,让阴谋不再滋生,让百姓安居乐业。

暮色中,陈默与李崇并肩走在朱雀大街上,两枚玄镜司令牌悬在腰间,随着步伐轻轻碰撞。路过西市的饼铺时,陈默忽然停下脚步 —— 那是当年王叟教他揉面的地方,如今饼铺门口挂着 “平安饼” 的招牌,香飘满街。

“爹,还记得当年教我揉面吗?你说分段发酵要耐心,其实查案也一样。” 陈默望着饼铺的方向,眼中满是感慨,“从幽冥道的毒蛊,到天玑库的兵符,再到娘的魂魄,我们走了这么久,终于守得云开。”

李崇拍了拍他的肩,目光落在街旁玩耍的孩童身上 —— 他们手里拿着画有玄镜司徽章的纸鸢,笑声清脆:“是啊,我们护着这江山,不就是为了让他们能安稳长大,不用像我们当年那样,担惊受怕。” 他从袖中掏出块烧饼,递到陈默手中,“刚在宫门外买的,还是你爱吃的芝麻味,就像当年我给你做的烧饼玉佩一样,能护你平安。”

陈默接过烧饼,咬了一口,暖意从舌尖蔓延到心底。街旁的灯笼次第亮起,映着父子二人的身影,也映着长安的万家灯火。他忽然开口,声音带着几分坚定与期许:“爹,日后咱们父子一起查案,定要把幽冥道的残余势力连根拔起,还要找到娘转世的契机 —— 咱们一家人,总要团聚。”

李崇点头,眼中满是欣慰:“好,父子同心,再无破不了的案,再无护不住的国,也再无等不到的团聚。”

“爹,”陈默忽然开口,“日后咱们父子一起查案,定要把幽冥道的残余势力连根拔起。”李崇点头,眼中满是欣慰:“好,父子同心,再无破不了的案,再无护不住的国。”

暮色中,父子二人的身影被夕阳拉得很长,玄镜司令牌的微光,成了长安街头最暖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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