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小队刚跑出军营大门,往前走了一百米。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呼啸声。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几百个篮球大小的火球就从天而降,瞬间将整个小队包围。惨叫声此起彼伏,军绿色的军装在火焰中迅速燃烧,变成焦黑的碎片。
“这个距离正好,里面的人也看不到,听不到了,哈哈哈” 张伟看到有几个日军从火海里逃了出来,赶紧扛起火箭筒,对准他们扣下扳机。“轰” 的一声巨响,火箭弹精准地落在日军中间,将他们彻底炸成碎片。
解决完这支小队,张伟重新返回军营。之前去仓库之前,就已经在这里布置了隔音阵法,但是没有布置迷雾阵法,他们还是能够发现异常情况。
那些在外面看热闹的日军已经发现了不对劲,正想朝着那边爆炸的地方跑去。可惜,张伟可不会给他们这些机会。
张伟没有一点点慌张,淡定地拿出了大炮,手榴弹等武器,毫不犹豫地扔了出去,而那些跑出去的鬼子们经过这一击,死伤大半,再经过张伟几百张火球法的攻击,顺利搞定。
而是迅速在军营的各个角落布置静安阵 —— 和之前的静音阵法不同,静安阵不仅能隔绝声音,还能减缓敌人的行动速度。淡金色的符文在地面上闪烁,瞬间将整个军营笼罩。
随后张伟拿出炸弹,将它们安放在军营的各个角落。和市政府的总部一样,他点燃了主引信,随后激活神行符,迅速撤离。
“轰隆 ——!”
城东军营的火光还没褪去,张伟已踩着神行符的残影奔向城西。城西的临时军营是由粮站改建的,院墙堆着半人高的粮袋,门口的哨兵正攥着步枪往城东张望,枪托上还沾着没擦净的面粉,显然是刚从粮堆里爬出来的。
张伟正大光明地出现在那里,这次使用了十张风刀符,确保万无一失,同时也不能毁坏粮食啊,哨兵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粮袋后,身体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伤口。
粮站里的日军正围着灶台抢热粥,搪瓷碗碰撞的声响在静安阵的笼罩下传不出半分。张伟摸进仓库,看着满仓的大米和面粉,干脆连粮袋带武器一起收进系统空间。
刚要转身,却听见后院传来妇女的啜泣声 — 原来有十几个百姓被绑在磨盘旁,正被日军逼着碾米。
他立刻扯断绳索,将人护在身后,又摸出几袋饼干塞给孩子们,等最后一个百姓从墙洞逃出去,才按下炸弹引信,转身消失在浓烟里。
城南的军营藏在废弃的师范学校里,教学楼的窗户被木板钉死,操场上架着两挺重机枪。张伟刚走到这里就撞见一队日军巡逻兵,三十个鬼子无精打采地巡逻着。
他直接走到鬼子的后面去,毫不犹豫地从系统空间扛出火箭筒,“轰” 的一声炸飞最前面的几个,又扬手撒出两百张火球符。
篮球大的火球密密麻麻砸向教学楼,木板在高温中噼啪作响,藏在教室里的日军刚要冲出来,就被火球燎成了火人。
张伟踩着日军的尸体摸进办公室,发现墙上挂着张 “清剿百姓名单”,眼神扫过划过那些被圈红的名字,他直接挥手将名单收进了系统空间,又在旗杆下安了枚炸弹 — 这面膏药旗,只配作为烧火的材料。
最后赶到城北时,天已微亮。城北军营是座废弃的机械厂,厂房里停着两辆装甲车,日军正忙着往车上搬弹药,显然是听到了其他军营的爆炸声,想提前跑路。
张伟哪会给他们机会,先甩出五十张冰符冻住装甲车的履带,又用雷符炸开弹药箱,黑色的火药撒了满地。
日军慌了神,有的往厂房外跑,有的躲进机器后面,张伟趁机摸出冲锋枪,子弹像暴雨般扫过厂房,最后点燃炸弹引信,看着装甲车在火光中变形才转身离开。
可他还是漏了些。城北军营靠近郊区,有两千多日军借着晨雾逃了出去,沿途又收拢了其他军营的溃兵,凑够两万人才敢在五公里外的山坳里停下。
领头的佐官佐藤脸色铁青,握着军刀的手都在抖 — 一夜之间,五座军营被炸,武器粮食全没了,对方连面都没露,只留下满地焦尸。
他哆哆嗦嗦地拨通总部电话,声音带着哭腔:“长官!出大事了!京州城里还有着一支神秘军队!人数不明,火力极强,还有各种妖法!最重要的是,完全看不到他们!请求支援!”
日军在华总部接到消息时,会议室里的将领们全炸了锅。京州是交通枢纽,丢了不说,还折了这么多兵,传出去颜面尽失。
最后司令官拍板,现在正是大举进攻的时候,怎么可能这个时候掉链子,果断调派压箱底的力量。
一百人的忍者刺杀团,由两名上忍带队,擅长隐匿和近身搏杀;还有十位阴阳师,能操控式神、布下杀阵,在之前的会战里,曾用式神吞了整支国军连队,是日军眼里的 “战略性武器”。
而京州城里,此刻正弥漫着久违的生机。百姓们从地窖和破屋里钻出来,看着倒塌的日军军营,又惊又喜地互相转告 “鬼子被打跑了”。
张伟找到赵大勇时,他正带着士兵帮百姓清理街道,孩子们围着士兵手里的冲锋枪,眼里满是好奇。
“赵排长,这是给你的。” 张伟领着他走进城西的废弃仓库,推开大门的瞬间,赵大勇直接看呆了。
仓库里堆着小山似的粮袋,大米、面粉、腊肉堆得齐腰高,旁边还放着几十箱压缩饼干和罐头,“这些够城里的百姓们吃一周,你组织城里的有志之士,先把百姓安置好,再挑些身强力壮的训练,以后京州的防守,还得靠大家。”
赵大勇用力点头,眼眶通红地敬了个军礼:“请放心!我一定守好京州,不让鬼子再踏进来一步!”
张伟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往照相馆走。一整夜的战斗让他浑身酸痛,沾着烟灰的手指连抬起来都费劲。
推开照相馆的木门,阿昌和林毓秀正趴在桌上打盹,地窖里传来老金一家的鼾声。他没惊动任何人,找了块干净的稻草铺在角落,倒头就睡。这一夜,终于能踏实睡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