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的夜色还没完全褪去时，1集群的先头部队已在东北方向700公里处的荒原上踩出了第一道车辙。7小时的长途机动里，运输机的引擎轰鸣始终萦绕在荒原上空——250架运输机分成5个梯队，在50架维京战机的护航下低空掠行，机翼划破晨雾时带起的气流，把地面的枯草卷得漫天飞舞；下方的履带部队则在荒原上拉出一条黑色长龙，300台歌利亚的机械腿每一次落地都震得尘土四溅，130辆攻城坦克的履带碾过碎石，发出“咯吱咯吱”的金属摩擦声，250辆恶火的轮胎则在地面留下细密的胎纹，像一道不断延伸的钢铁锁链。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时，运输机群终于抵达预定集结点——一片距离绿皮营地10公里的开阔地。这里没有任何掩体，只有几丛枯黄的灌木，刚好能让载具隐蔽列阵。雷站在一辆加装了指挥模块的攻城坦克上，手里的数据板正同步着铁鸦传回的实时画面：10公里外，绿皮营地的2米高土墙在晨光里泛着灰黑色的光，墙头上插着的骨刺旗帜歪歪扭扭，偶尔能看到绿皮的脑袋从墙垛后探出来，手里的链锯斧反射着零星的光。
“全体注意，运输机卸载后立即返航，主基地补给需要5小时，在中午12点前会带回第二波弹药和急救物资。”雷的声音通过加密频道传到每架运输机的驾驶舱，“卸载时保持警戒，维京战机在集结点上空巡逻，防止绿皮的侦查小队突袭。”
第一架运输机的起落架刚触地，舱门就“哗啦”一声拉开。L-301带着1号小队的残部率先跳下来——清剿废墟据点时，他的小队虽只伤2人，但连续7小时的机上颠簸，还是让不少新兵脸色发白。他扶着身边的汤姆，这小子正弯腰干呕，手里的电磁步枪枪托上还沾着早上的露水。“别吐了，等会儿打起来，连吐的时间都没有。”L-301拍了拍汤姆的后背，目光扫过集结点：陆战队员们正成建制地从运输机里涌出来，黑色的作战服在荒原上连成一片；火蝠队员们扛着焚烧臂铠，厚重的防火服让他们走得有些笨重，头盔下的呼吸声通过通讯器传来，带着明显的喘息；劫掠者们则是提着榴弹发射器，金属发射器在晨光里泛着冷光。
停机坪的另一侧，载具部队正在调整阵型。歌利亚的机械臂缓缓抬起，地狱火对空导弹的发射巢展开，光学瞄准系统的红点扫过远处的土墙；攻城坦克则将炮管压低，120毫米的旋流弹炮管上还残留着长途运输的灰尘，机械师们正围着坦克奔跑，用抹布擦拭炮管上的污垢；恶火的驾驶员们则跳下车，检查燃料罐的阀门，焦油炸弹的刺鼻气味飘在空气中，让路过的陆战队员忍不住皱起眉头。
上午7点整，最后一架运输机完成卸载。舱门关闭时，引擎再次轰鸣起来，250架运输机分成两队，在维京战机的护送下掉头飞向主基地——它们需要在5小时内完成弹药装填、燃料补充和简单检修，再带着补给返回战地。看着运输机群消失在天际线，雷按下通讯器的按钮：“各单位报告状态，医疗组优先处理清缴行动中受伤的队员，侦查组配合铁鸦，绘制绿皮营地的详细防御图。”
医疗帐篷很快在集结点西侧搭了起来。蓝色的帐篷布在风里微微晃动，3个医疗组的1400名医疗兵分成20个小队，正给从清剿行动中带伤的队员处理伤口。L-301走进帐篷时，正好看到医疗兵莎拉在给1号小队的火蝠马克包扎手臂——清剿废墟时，马克为了救保罗，手臂被绿皮的飞斧划开一道10厘米长的口子，虽然当时已经简单处理，但长途机动后，绷带里的血又渗了出来。
“伤口没感染，但得重新消毒缝合。”莎拉的声音很平静，她用镊子夹起酒精棉，轻轻擦拭马克的伤口，马克的身体下意识地抖了一下，但很快又绷紧了肌肉。“疼就说一声，别硬撑。”莎拉说着，从急救包里拿出缝合针，“清剿时你们小队是硬茬，等会儿打营地，可不能少了你这个火蝠。”
“放心，这点伤不算啥。”马克咧嘴笑了笑，头盔下的眼睛盯着帐篷外，“刚才看铁鸦传回来的画面，绿皮的土墙后面有不少战车在巡逻，等会儿怕是要硬仗。”
L-301靠在帐篷杆上，看着帐篷里忙碌的景象：有的医疗兵在给队员注射止痛药，有的在更换骨折队员的夹板，还有的在清点急救包——清剿行动消耗了不少急救包，现“莎拉，补给还要5小时才到，急救包够吗？”他问。（这里急救包其实就是止痛药啊夹板啊这些，其他的医疗兵的医疗纳米枪会治好的）
莎拉抬头看了他一眼，手里的缝合针还在快速穿梭：“不够也得撑着，刚才跟米勒指挥官通了话，运输机回来时会优先带急救物资，大概能补充足够个急救包。现在只能省着用。”
帐篷外，侦查组的动作已经展开。10台铁鸦在绿皮营地上空1公里处悬停，雷达扫描波像无形的网，将营地内部的每一个角落都纳入监测；5架维京战机则高空掠行，探查是否会莫名其妙冒出绿皮战斗机。
很快，侦查数据就传到了雷的指挥坦克里：绿皮营地内部有三条主干道，中间的主干道直通绿皮老大的帐篷，两侧的小道则连接着各个帐篷；营地中央停着100辆改装战车，其中30辆是加装了骨刺的冲锋车，70辆是搭载了火箭筒的火力车；上千个个重装小子分成10个小队，分布在营地的四个角落；自爆小子则集中在老大帐篷周围，身上的炸药包用粗麻绳绑着，导火索露在外面，随时可能点燃。
“战术调整一下。”雷对着通讯器说，数据板上的战术图正在快速修改，“第一波空袭，女妖战机重点炸土墙的东西两侧——那里是沙袋最密集的地方，也是战车进出的通道，炸塌后能切断绿皮的退路；恶火部队分成两队，空袭后立即绕到营地北侧和南侧，用焦油炸弹覆盖小道，防止绿皮从两侧突围；攻城坦克分成三列，正面推进，第一列用旋流弹炸集群绿皮，第二列和第三列负责打战车；歌利亚跟在坦克后面，重点盯着火箭筒小子，别让他们靠近坦克；步兵分成20个小队，每队500人，空袭后从土墙缺口冲进去，沿着主干道推进，遇到绿皮小分队就分割包围，别给他们偷袭的机会。”
“明白！”各部队指挥官的声音陆续传来。L-301所在的1号小队被编入步兵第一队，负责从东侧缺口冲进营地，清理中间主干道的绿皮。他回到自己的小队时，汤姆已经恢复了状态，正和其他新兵一起检查电磁步枪。“把枪调成三连发射击，别用全自动，省子弹。”L-301蹲下来，帮汤姆把弹匣装满，“绿皮的护甲虽然挡不住电磁弹，但他们喜欢扎堆，三连发刚好能打穿两个绿皮的护甲，别浪费子弹。”
“队长，清剿时你说绿皮的自爆小子很麻烦，等会儿遇到了该怎么办？”一个叫菲利普的新兵问，他的脸上还带着几分稚气，手里的电磁步枪握得紧紧的。
L-301抬头看了看远处的土墙，想起清剿时被自爆冲击波掀飞的新兵：“看到身上绑着炸药包的绿皮，第一时间开枪打炸药包，别让他们靠近。如果来不及，就躲到坦克或歌利亚后面，它们的装甲能挡住冲击波。记住，别慌，一慌就容易出错。”
上午9点，1集群的准备工作基本完成。步兵部队在集结点东侧列成20个方阵，每个方阵的前方都有歌利亚开路；攻城坦克在方阵中间，炮管对准5公里外的土墙；恶火部队则悄悄绕到营地的北侧和南侧，引擎熄火，只留下光学瞄准系统在运行；维京战机在高空盘旋，准备随时对可能冒出来的地方战机进行毁灭性打击，女妖也已经开启隐身立场待命中；
铁鸦则继续在营地上空侦查，实时传输着绿皮的动向——墙头上的绿皮越来越多，有的甚至举着链锯斧对着集结点方向吼叫，声音在荒原上远远传来，像一群暴躁的野兽。
上午9点30分，雷按下了进攻的按钮。
“女妖编队，发起空袭！”
80架女妖战机分成两队，从高空俯冲而下。机翼下的冲击波火箭巢开始喷射璀璨的火花，红色的弹雨呼啸着飞向绿皮营地的土墙。墙头上的绿皮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火箭弹引起爆炸炸飞，，骨刺旗帜被炸断，碎片在空中飞舞。东侧的土墙首先遭到重点打击。
“轰！”一架女妖战机发射了一轮冲击波火箭弹，精准命中土墙的薄弱点。火箭弹爆炸的冲击波将土墙炸出一个3米宽的缺口，碎石和绿皮的尸体一起飞了出去，落在营地内侧的空地上。墙后的绿皮瞬间乱了阵脚，有的四处张望却看不到任何敌人，有的则举着斧头、砍刀冲上土墙，却被后续的坦克炮火轰飞。
“西侧缺口已打开！”女妖编队指挥官的声音传来，“绿皮战车正在向缺口移动，请求恶火部队支援！”
早已在北侧待命的恶火部队立刻行动。125辆恶火的引擎重新启动，轮胎在地面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朝着营地西侧的缺口冲去。驾驶员们按下燃料阀，焦油炸弹从车身两侧的发射器里喷出，落在缺口周围的小道上。黑色的焦油瞬间覆盖了地面，绿皮的战车刚开过来，轮胎就被焦油粘住，动弹不得。
“火舌准备！”恶火队长喊道，按下焚烧臂的扳机。30米长的火焰从恶蝠的喷射口喷出，覆盖了被困的战车。绿皮驾驶员从车里跳出来，身上着火，惨叫着在地上打滚，很快就没了动静。营地西侧的绿皮试图从缺口冲出来，却被火焰逼了回去，不少绿皮被火星点燃，整个西侧瞬间变成了一片火海。
南侧的恶火部队也同时发起进攻。125辆恶火将焦油炸弹喷在营地南侧的小道上，切断了绿皮的另一条退路。绿皮的自爆小子试图冲过来引爆炸药，却被恶火的火焰烧断了导火索，炸药包在地上爆炸，反而炸死了周围的绿皮。
“攻城坦克，推进！”雷的声音再次响起。
130辆攻城坦克分成三列，履带碾过荒原，朝着土墙的缺口推进。第一列坦克的炮管率先开火，120毫米的旋流弹呼啸着飞向营地内部。旋流弹在绿皮集群中爆炸，产生的气流将绿皮卷得漫天飞舞，黑色的血和碎肉溅在帐篷上，原本黑色的帐篷瞬间变成了暗红色。第二列和第三列坦克则对准冲过来的绿皮战车，炮弹精准命中战车的引擎，战车瞬间爆炸，碎片四溅。
歌利亚部队跟在坦克后面，机械臂上的机枪不断扫射，将试图靠近坦克的绿皮一一击倒。一台歌利亚的光学瞄准系统锁定了一个火箭筒小子，机枪子弹瞬间穿透了他的胸膛，火箭筒掉在地上，没有引爆。“注意火箭筒小子！”歌利亚队长对着通讯器喊道，“他们喜欢躲在掩体后面，别给他们开枪的机会！”
上午10点，土墙的缺口已经扩大到10米宽。雷看着数据板上的战况：绿皮损失已超过5000人，战车被摧毁20辆，1集群暂无伤亡。“步兵部队，冲锋！”
20个步兵小队像20道黑色的潮水，从缺口冲进绿皮营地。L-301带着1号小队冲在最前面，电磁步枪的三连发射击声在营地内此起彼伏。汤姆跟在他身后，手指紧紧扣着扳机，看到一个绿皮举着链锯斧冲过来，立刻开枪。电磁弹穿透了绿皮的护甲，绿皮倒在地上，身体还在抽搐。
“别停，沿着主干道推进！”L-301喊道，带头冲进一条小道。小道两侧的帐篷里冲出不少绿皮，手里拿着步枪，对着小队射击。一个新兵躲闪不及，子弹射中了他的肩膀，他惨叫着倒下。医疗兵立刻冲过来，用止医疗枪对着他的肩膀，按下开关，细小的纳米虫围着伤口打转，伤口很快就修复完毕。6
“这些绿皮是故意躲在帐篷里偷袭！”保罗喊道，扛起榴弹发射器，对准帐篷扣下扳机。榴弹在帐篷里爆炸，帐篷瞬间倒塌，里面的绿皮被炸得粉碎。“大家注意两侧的帐篷，别只顾着往前冲！”
L-301这才意识到，雷之前的担心不是多余的——绿皮虽然混乱，但还是有不少小分队躲在帐篷后面，专门偷袭冲锋的步兵。清剿行动时，小队就因为被偷袭而受伤，现在在营地内部，帐篷更多，偷袭的风险也更大。“小队分成两组，一组在前推进，一组在后警戒两侧！”他对着通讯器说，“马克，你带火蝠负责清理帐篷，别让绿皮藏在里面！”
马克立刻带着5名火蝠队员，对着两侧的帐篷喷射火焰。火焰吞噬了帐篷，里面的绿皮惨叫着冲出来，被陆战队员们一一击倒。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味和血腥味，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汤姆的额头渗出汗水，他不断地开枪，手臂因为后坐力而发麻，但他不敢停——刚才那个被子弹射中的新兵，让他明白稍有疏忽就会丧命。
主基地的指挥塔内，奥古斯都正盯着巨大的AI实时地图。地图上，代表1集群的蓝点已经深入绿皮营地，代表绿皮的红点则在不断减少，但代表伤员的黄点也在逐渐增加。他的手指在地图上滑动，放大东侧的区的区域——那里是L-301小队所在的位置，黄点比其他区域多了3个。
“雷，1集群的伤员情况怎么样？”奥古斯都对着通讯器问，声音很平静，但手指却不自觉地握紧了。
雷的声音很快传来，带着几分急促：“目前统计，陆战队员伤800余人，火蝠伤150余人，劫掠者伤100余人，大部分是被绿皮的自爆小子和链锯斧偷袭所致。医疗兵已经在前线设立了临时救护点，运输机还有1小时才能到。”
奥古斯都点点头，目光转向地图下方的生产面板：兵营、重工厂、星港的生产进度都在实时更新。“立刻调整生产优先级。”他说，“兵营优先生成医疗兵，每小时额外增加200个，确保前线的医疗支援；重工厂加快歌利亚的生产，把原本2小时100台的速度提到1小时80台，1集群的歌利亚需要补充；星港的运输机多装急救包和止痛药，少装弹药，先保证伤员的救治。”
“明白！”副官阿尔法的声音传来，“兵营已经调整，第一批额外医疗兵将在1小时后抵达主基地，然后用运输机送往前线；重工厂的生产线已经提速，歌利亚的零件正在加急组装；星港的运输机已经开始装填物资，确保1小时后准时出发。”
奥古斯都的目光重新回到AI地图上，西侧的蓝点突然停顿了——那里是恶火部队的位置。他放大地图，看到不少红点围着蓝点，显然是绿皮在反扑。“雷，西侧恶火部队遇到麻烦了，让歌利亚过去支援。”他对着通讯器说。
雷的声音很快传来，带着几分嘈杂——背景里是爆炸声和枪声：“已经派了50台歌利亚过去，绿皮的战车在反扑，恶火的燃料快不够了，得等运输机送燃料过来。”
“运输机还有1小时到，让恶火坚持住。”奥古斯都说，“如果实在顶不住，就暂时撤退，别硬拼，保存实力更重要。”
“放心，恶火部队能坚持住。”雷的声音带着几分坚定，“刚才绿皮的战车冲过来，被歌利亚的机枪打退了，现在正在清理残余的绿皮，最多半小时就能稳住西侧的防线。”
奥古斯都松了口气，靠在指挥椅上。窗外，主基地的兵营里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新生成的陆战队员正在集结，他们穿着崭新的作战服，手里的电磁步枪还没开过火，脸上带着几分紧张，但眼神却很坚定。重工厂的车间里，机械臂正在快速组装歌利亚，金属碰撞声此起彼伏；星港的跑道上，运输机正在排队，机身下的货舱里装满了前线急需物资燃料。
他拿起数据板，看着之前安排的生产任务清单：2万陆战队员、5000劫掠者、3000火蝠、3000医疗兵，800歌利亚、500坦克、600恶火，240架维京、480架女妖、400架运输机。按照目前的生产速度，陆战队员每天能生成6000人，劫掠者每天1500人，火蝠每天2000人，医疗兵每天1500人；重工厂每天能生产80台歌利亚、60辆坦克、100辆恶火；星港每天能生产50架维京、80架女妖、70架运输机。照这个速度，全部生产完成需要几天，而1集群和2集群的战斗可能在今天内就结束，看样子新兵们无法参加这次的战斗了
“副官，把重工厂的坦克生产线再提速，每天尽量多生产。”奥古斯都对着通讯器说，“星港的女妖战机也加快，每天多生产30架，下次大规模进攻时需要更多的空中支援。”
“收到，已经通知重工厂和星港调整参数，预计1小时后就能提速。”阿尔法的声音传来，“对了，2集群已经抵达东南方向710公里处的集结点，正在做进攻准备，米勒指挥官让我问你，是否需要等1集群拿下营地后，再发起进攻。”
奥古斯都看了看AI地图上1集群的推进速度——蓝点已经推进到营地的中间位置，距离绿皮老大的帐篷还有1公里。“让2集群反发动进攻吧。”他说，“1集群预计在下午4点左右才能拿下整个绿皮营地。”
“明白，我这就通知2集群。”
上午11点，1集群的推进遇到了最大的阻力——绿皮老大的帐篷周围，500个自爆小子和30辆战车组成了最后一道防线。帐篷是用黑色的兽皮做的，上面挂满了未知的骷颅，帐篷前的空地上，绿皮老大正举着一把巨大的战斧，对着周围的绿皮吼叫，声音震得空气都在颤抖。
“所有部队，暂停推进！”雷的声音传来，“自爆小子太多，硬冲会有很大伤亡，等女妖战机支援！”
后方填充完毕的女妖架战机立刻调整方向，朝着帐篷上空俯冲。对着自爆小子发射火箭弹，不少自爆小子被直接命中，连带着炸药包在地上疯狂爆炸，炸死了周围不少的绿皮。但绿皮老大却丝毫不乱，他举起战斧，对着天空吼叫“waaaaaaaa！”，剩下的自爆小子像疯了一样，朝着步兵部队冲过来。
“火蝠，喷火！”L-301喊道。
马克和其他火蝠队员立刻按下焚烧臂的扳机，火焰在步兵部队前方形成一道火墙。自爆小子冲过来，被火焰烧断了导火索，炸药包爆炸，却被火墙挡住了冲击波。但还是有几个自爆小子绕过火墙，冲向歌利亚部队。一台歌利亚来不及反应，被自爆小子抱住，炸药包爆炸，歌利亚的机械臂被炸断，机身倾斜着倒在地上。
“医疗兵，救伤员！”莎拉的声音传来，她带着几个医疗兵，冒着爆炸的风险，冲向被炸毁的歌利亚。歌利亚的驾驶员被卡在驾驶舱里，腿部受伤，莎拉用液压钳撬开驾驶舱，将驾驶员拖出来，用缠止血带住他的腿，然后让其他医疗兵把他抬到后方。
“女妖战机，轰炸帐篷！”雷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
半空中3架女妖战机发射了冲击波火箭弹，精准命中帐篷。帐篷瞬间倒塌，绿皮老大从废墟里跳出来，身上的护甲被炸得坑坑洼洼，但他手里的战斧却依然锋利。他朝着最近的一辆攻城坦克冲过去，战斧一挥，坦克的履带被砍断，坦克歪歪扭扭地停下。
“干掉他！”保罗喊道，扛起榴弹发射器，对准绿皮老大扣下扳机。榴弹击中绿皮老大的肩膀，他惨叫一声，却没有倒下，反而更加疯狂地冲过来。
L-301举起电磁步枪，对着绿皮老大的头部开枪。电磁弹击中绿皮老大的头盔，头盔被打飞，露出他丑陋的脸。绿皮老大怒吼着，朝着L-301冲过来。L-301来不及躲闪，只能举起电磁步枪挡住战斧。“铛”的一声，电磁步枪被砍断，L-301被冲击波掀飞，重重地摔在地上。
汤姆看到队长被打倒，立刻冲过来，对着绿皮老大的胸口开枪。电磁弹穿透了绿皮老大的护甲，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马克趁机冲过来，火焰喷射器对准绿皮老大，火焰将他包裹。绿皮老大惨叫着，身体在火焰中抽搐，最终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绿皮老大解决了！”L-301从地上爬起来，擦掉嘴角的血，对着通讯器喊道。
失去了老大的绿皮瞬间乱作一团，有的试图逃跑，有的则继续抵抗，但很快就被1集群的部队消灭。上午11点30分，1集群终于拿下了绿皮营地的核心区域，只剩下少数绿皮在营地的角落躲藏。
雷站在绿皮老大的尸体旁，对着通讯器汇报：“1集群已攻占绿皮营地核心区域，绿皮损失8.8万余只，战车被摧毁70辆，火箭筒小子消灭上千只，自爆小子全灭；我方陆战队员伤1200余人，火蝠伤200余人，劫掠者伤150余人，歌利亚损毁30台，坦克损毁10辆，恶火损毁5辆，大部分伤员是在推进过程中被绿皮小分队偷袭所致。”
奥古斯都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带着几分欣慰：“做得好，让部队原地休整，等待运输机补给”
“明白！”
上午11点50分，远处的天际线出现了运输机的影子——5小时的往返，运输机终于带着补给回来了。L-301靠在一辆歌利亚上，看着运输机缓缓降落，心里松了口气。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电磁步枪，枪托已经被砍断，只能等补给来了再换一把。汤姆走过来，递给他一瓶水：“队长，你没事吧？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L-301接过水，喝了一口：“没事，小伤。等会儿补给到了，换把枪，准备开始清扫战场。”
远处的营地角落里，还有零星的枪声传来——步兵小队正在清理残余的绿皮。医疗兵们则推着担架，将重伤员抬上运输机，准备送回主基地治疗。机械师们开始检修受损的载具，更换歌利亚的机械臂，修复坦克的履带。
雷站在指挥坦克上，看着正在休整的部队，又看了看东南方向的天空——那里是2集群的方向，不知道那边的情况，但他知道在米勒的指挥下胜利是必然的
中午12点，运输机的补给卸载完成。1集群的部队重新拿起武器，载具也完成了简单的修复。雷对着通讯器喊道：“全体注意，休息2小时，之后以小分队行动！让我们把方圆50公里的绿皮，从这个星球上彻底清除！”
士兵们举起武器，齐声呐喊，声音在荒原上回荡，盖过了远处的枪声，也盖过了绿皮最后的战吼声。钢铁的洪流，再次做好了冲锋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