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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转圜注意,他转首对身旁那位清冷的白衣美人搭话道:“尚不知…姐姐如何称呼?”

那白衣美人闻此,抬起清亮的眸子望了他一眼,嘴角微抿,似有一丝幽怨,轻声道:“凌先生方才诗中…既称奴家‘素衣卿相’…那奴家…往后便叫‘素衣卿’好了。”她语气平淡,却带着几分执拗。

凌云一愣,此方猛然想起,方才此美人登船时,似是自报了名号的!只是自家当时全副心神皆在搜肠刮肚地“抄诗”,压根未往心里去!此刻被当面点出,顿大为窘迫,忙拱手赔罪:“啊!恕罪恕罪!在下…在下方才一心构思诗句,竟…竟疏忽了!姐姐勿怪!勿怪!”

白衣美人见他窘态,目中闪过一丝不易察的笑意,却不再多言,只是微垂眼睑。

便在凌云尴尬之际,幸得又一位美人及时登船,解了他的围。

此位美人显是匆匆赶来,身上尚穿着表演时的淡粉舞衣,云鬓高盘,露出纤细的脖颈,额角尚带着些许细汗,呼吸微促,更显娇艳动人。她走至席前,盈盈一拜,声线带着舞者的柔媚:“奴婢…请凌先生赐诗。”

早有仆役重新点起一柱香。

凌云暗松一气,凝神打量眼前此位舞姬。见她舞衣翩跹,体态轻盈,显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舞蹈。他略一沉吟,心下闪过一诗,觉颇为应景,便开言吟道:

““舞罢霓裳月色寒,

雪肌红透小栏杆。

不知汗湿云鬓重,

犹倚东风笑眼看。””

此诗一出,席间反应却不如前两次热烈。几位文士抚须沉吟,微颔首,却并未立时喝彩。

沈文摇着扇子,点评道:“嗯…凌兄此诗,倒也贴切,勾勒出美人舞罢娇喘细细、香汗微微之态…只是…呵呵,比起前两首的‘月姊道韫’、‘素衣卿相’…似…略逊一筹啊?莫非…凌兄才思…亦有困窘之时?”他话语带笑,目中却带着几分考较并戏谑。

凌云心下暗叫一声惭愧。他方才确是有些心急,未及细思,挑了一首相对平庸的应景了。正不知如何回应,却闻对面席间一位一直较为沉默的青衣文士忽高声开言道:“凌先生此诗清丽可人,有何不佳?既然沈兄有疑…此一壶酒,小弟愿代此位姐姐饮了!只求…姐姐莫要嫌弃,今夜…便在席间陪小弟饮上几杯,如何?”他说话时,眼睛直勾勾地望着那粉衣舞姬,毫不掩饰其中的热切。

那舞姬闻此,掩嘴一笑,眼波流转,落落大方地应道:“先生厚爱,奴婢岂敢推辞?”言罢,便依言走至那青衣文士身旁坐下,为其斟酒。

那青衣文士大喜过望,竟亦不含糊,哈哈大笑一声,捧起那满满一壶玉壶春,仰头便“咕咚咕咚”豪饮起来!引得席间一阵叫好!

然,那酒壶甚大,酒性颇烈。他饮得又急,刚开始还气势十足,饮到后半,速度便明显慢了下来,脸色亦开始涨红。待至最后一口酒艰难咽下,他刚把酒壶“砰”地一声顿于案上,欲说句豪言壮语,脸色却猛一变!

“呃…噗——!”

他猛捂住嘴,却根本忍不住,喉头剧烈滚动几下,猛转身扑向船边栏杆,对着湖面…剧烈地呕吐起来!霎时间,酒气混杂着酸腐之气弥漫开来…

席间顿一静,众人皆愕然望着他狼狈不堪的背影。

凌云见状,先是愕然,随即想起前世某位才女的词句,心下一动,忍不住摇首失笑,调侃道:“‘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 此位兄台…却是‘一壶玉壶春,怎敌他、腹中翻江倒海’?哈哈哈…”

他此话极其应景,带着几分文雅的促狭。

席间众人愣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顿爆发出震天的大笑声!连那几位文士并沈文皆笑得前俯后仰,捶胸顿足!

“哈哈哈!妙!妙啊!凌先生…哈哈哈…急智!真是急智!”

“哎呦!笑煞我也!‘腹中翻江倒海’!哈哈哈!形象!太形象了!”

“宋兄啊宋兄!你此…你此真是…赔了美人又折兵!尚…尚丢了大人啊!哈哈哈!”

那呕吐的青衣文士闻得身后哄笑,吐得更厉害了,却连回头骂人的气力皆无…

那粉衣舞姬在一旁,掩着嘴,笑得花枝乱颤,望向凌云的目光,更是异彩连连。

经此一闹,船上的气氛反更加热烈活跃起来。凌云心下那点紧张并窘迫亦消散不少,酒意上涌,放开了许多。

他见身旁的“素衣卿”亦被逗得嘴角微弯,便趁势凑近些,带着几分酒意,低声调笑道:“素衣卿…你看彼辈此般饮酒,甚是粗俗无趣…不若…你我换个玩法?我辈…来摇骰子赌大小如何?我若输了…我便饮一杯;卿若输了…”他故意拖长声线,目光暧昧地扫过她素白的衣襟,“…便…褪去…一件外裳?如何?”

素衣卿闻此,白皙的脸颊瞬飞起两抹红云,没好气地抬手轻拍了他一下,啐道:“凌先生醉了!净说胡话!哪有…哪有此般玩法?忒也…粗俗!”

凌云哈哈一笑,续逗她:“那…换一下?我若输了,我脱一件;卿若输了,卿饮一杯?此总公平了吧?”

素衣卿瞪了他一眼,眼波却似水般柔和,轻声道:“凌先生…您现今是名动宁海的才子,怎地…亦学那些纨绔子弟,说此些…浑话?若要奴家饮酒…亦简单…”她微扬起下巴,带着一丝清傲与挑衅,“…先生再为奴家…赋诗一首即可。若得奴家心意…莫说一杯,一壶…奴家亦饮了。”

凌云见她此般情态,心下微动,却故意苦着脸,摇首叹道:“哎!现今…此诗价看涨啊!一首诗…才换一壶酒?亏了亏了!依我看…一首诗,至少…得换卿…三晚…相伴方是!”他此话已是带着明显的风月场中的调笑意味了。

素衣卿闻此,脸颊更红,却并未动怒,只是垂下眼睑,声线细若蚊蚋:“此…此等价钱…奴家…可做不得主…需得…妈妈同意方行…”她此话似是推脱,却又带着几分欲拒还迎的暧昧。

两人此边低声调笑,席间其他人亦各自饮酒谈笑,气氛靡靡。

便在此时,又一位美人登船。此位美人年岁稍长,风韵犹存,衣着打扮亦更为成熟艳丽,显是位经验丰富的红巾。

她行礼求诗,姿态从容。

凌云此刻酒意已酣,心思亦有些松懈,又刚与素衣卿调笑一番,懒得再费神思索。他装模作样地沉思了约莫一刻(香烧了三分之一),便随意自脑中库存里挑了一首还算应景,但绝非上乘的七绝吟了出来:

““朱唇粉面步生莲,

媚眼如丝绕指缠。

莫道春风无限恨,

芙蓉帐暖度良宵。””

此诗辞藻香艳,意境却流于俗套,与他前几首相比,高下立判。

席间众人闻了,亦只是礼貌性地抚掌称赏了几句“好诗”、“应景”,并无太多惊艳。连沈文亦只是笑了笑,并未多言,目中那丝考较并戏谑之色却似淡了些许,仿觉…此场“游戏”已渐无悬念。

那红巾倒是颇为欢喜,觉诗中夸赞自家美貌迷人,风情万种,高高兴兴地饮了几杯酒,便退下了。

凌云心下暗暗松了口气,看来…此般应付,倒也混得过去。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目光扫过席间众人,见大家似注意力已不完全在他身上,各自饮酒谈笑,与身旁的美人调情…船内丝竹柔靡,酒香混杂着脂粉香气,弥漫在温暖的空气中,熏人欲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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