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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帘落下,隔绝了外界最后一丝光亮和声响。

方才还勉强维持着皇家体面的马车厢,瞬间化作一方冰冷的囚笼。

“绳索束缚。”萧景玉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轻快笑意,指尖随意一点。

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丝线骤然收紧,冰冷的灵力绳索凭空出现,瞬间缠绕上陌尘纤细的手腕脚踝,将他死死禁锢在冰冷的车壁软垫上,动弹不得。

“唔!”突如其来的束缚让陌尘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身体因恐惧而绷紧。

萧景无高大的身影带着沉重的压迫感欺近,冰凉的手指带着钳制般的力道,狠狠捏住陌尘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那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棱,砸在陌尘耳中:“躲?还敢躲着我们?

嗯?我的好三弟,翅膀硬了?

打算逃去哪儿?

嗯?这么久了,修为还没恢复呢。”

浓烈的、非人的、带着血腥气的威压扑面而来,陌尘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

“大哥,二哥…”他艰难地喘息着,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最卑微的祈求:“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们…….这位置....我不要了。

我真的不要了,放我走…….”

“你在求我是吗?求我也没用,放你走?做梦。”萧莫无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捏着他下巴的手指用力到几乎要捏碎骨头,那张俊朗却扭曲的脸庞猛地凑近,冰冷的鼻息喷在陌尘苍白的脸上:“你不是很厉害吗?不是有“神威吗?来,算算看…”

他低哑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戏谑,如同毒蛇舔舐猎物:“待会儿,我和莫玉,要对你做什么?嗯?”

那距离近得可怕,陌尘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皮肤下非人的冰冷和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贪婪:“不就是要仙灵之气吗?给你就是,还请不要这么恶心对我。”

他一巴掌拍去,看着陌尘摸着红肿的脸竟然有一丝快感,更加肆无忌惮将他压在身下不停的抽打着他的脸:“你觉得我恶心,到底是谁在恶心谁,看样子这么多年你还是没长教训,今晚就让你知道,光芒万丈也是件坏事。”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心脏,冰冷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汹涌地冲出眼眶,迅速浸透了蒙眼的白绸,留下深色的、绝望的湿痕。

“啧,大哥,”萧莫玉在一旁假惺惺地开口声音却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瞧你,把咱们宝贝弟弟都吓哭了。”

萧景无闻言,非但没有松手,反而伸出另一只手,粗暴地扯下了陌尘眼上那层湿透的白绸。

骤然失去遮蔽,那双失焦的、如同上好琉璃般剔透却空洞无神的眼睛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长长的睫毛沾满泪水,无助地颤抖着。

萧莫无粗糙的手指带着亵渎的意味,缓缓抚上那冰凉滑腻的脸颊,指腹恶意地摩挲着眼下的泪痕。

“真美啊.….扮柔弱还是扮可怜,可惜你注定要经历这些,你说你的眼睛没瞎就好了,可偏偏事与愿违,就算是瞎的也那么多人因为你这张脸,看好你,真是犯贱。”他喟叹般低语,声音里是纯粹的、令人胆寒的占有欲和毁灭欲:“可惜了这双眼睛…….真是可惜了……”

他的拇指恶意地按压着陌尘脆弱的眼皮,感受着那细微的颤抖,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弧度:“真想让你亲眼看看…看看自己是怎么被我们…….一点一点的.….”

陌尘发现他的情绪很不稳定急忙询问道:“你身上的气息,国师对你做了什么?”

萧莫无嘴角上扬笑了笑,将他拽起来摁在马车的座位上:“果然厉害哈,被发现了是吗?要不是读取他的记忆,还不知道有殿下这种秀色可餐的人。”

萧莫无的魔爪伸进了他的衣袍里,钳制住他不让陌尘挣扎。

“不….不要…”陌尘的哀求破碎不堪,泪水更加汹涌地滑落,沿着苍白的脸颊滚入鬓角:“我…我不会说的…我发誓…我什么都不会说求求你们放过我…”

那声音里的绝望和卑微,足以刺穿最坚硬的心防。

“放过你?”萧莫无像是听到了最荒谬的笑话,眼中最后一丝伪装的温情彻底褪去,只剩下野兽般的贪婪和冰冷:“不行,我的好弟弟。”

他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谁让我们顶着你这好哥哥的皮囊,在这王宫里讨生活呢?

没有你...没有你这身‘宝贝血..和仙灵之气,我们很虚弱的。”

他的目光像淬毒的钩子,牢牢锁住陌尘纤细脖颈上跳动的青色血管:“我们…..要是会被揪出来,他们会将我们碾得连渣都不剩的,能这样一边品尝你,一边喝你的血,真是再好不过。”

话音未落,萧莫无猛地俯身。

冰冷尖锐的獠牙,带着非人的恐怖力量,瞬间刺破了陌尘颈侧娇嫩的皮肤。

“呃啊——!”剧烈的刺痛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下,陌尘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冰冷的绳索死死勒回原处,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尖牙深深嵌入皮肉,刺穿血管,紧接着,是血液被疯狂吮吸抽离的恐怖感觉。

温热的血液如同生命之源被暴力掠夺,伴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吞咽声。

萧景无死死扣住他的后颈,贪婪地吸吮着,喉间发出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

“唔,果然..果然是天生的灵体。

这血??真是无上的美味。

不仅能滋养修为,更能完美遮掩我们这一身妖气?哈哈?哈哈哈哈哈。”

萧莫玉坐在旁边手还摁着陌尘,慵懒的说道:“难怪王后要护着你。”

他抬起头,唇边沾染着刺目的鲜红,眼中闪烁着妖异的红光,神情癫狂而满足。

陌尘听到母后,挣扎着起身想跳马车,却因为看不见,再次被摁住了:“不要动我母后,你们想要什么都给你。”

萧莫无轻抚他眼角的泪:“放心,现在还不会对你母后怎样。”

“大哥,该我了。”萧景玉早已按捺不住,眼中同样闪烁着贪婪的红光,他猛地扑上来,抓住陌尘被绳索勒出红痕的细瘦手臂,没有丝毫犹豫,尖利的獠牙狠狠咬了下去。

又是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陌尘身体阵阵发软,身体因失血和极致的痛苦而剧烈地痉挛、颤抖。

冰冷的绳索深陷进皮肉,手腕脚踝传来火辣辣的摩擦痛楚。

他能感觉到生命力正随着温热的血液,从颈侧和手臂两处伤口汩汩流逝,被那两个贪婪的妖魔疯狂吞噬。

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冰冷的绝望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他像一件被钉在砧板上的祭品,无力挣扎,只能被动承受着这非人的凌虐和掠夺。

每一次吮吸都带来灵魂被撕扯般的痛苦,每一次吞咽声都如同丧钟敲响。

意识在剧痛和冰冷中浮沉,黑暗如同粘稠的沼泽,一点点将他吞没。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却又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每一次跳动都带来窒息般的痛苦。

他微微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破碎的、如同濒死般的微弱抽泣着。

“哭成这样,真让哥哥心疼你。”

那空洞失焦的漂亮眼睛里,最后一点微弱的光,也在无边无际的绝望和冰冷的吸吮声中,彻底熄灭了。

“眉眼含羞,泪珠坠落,好生动容。”

黑暗的恐惧,修为的跌落,和无穷的束缚让陌尘说不出一句话。

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和深入骨髓的、被至亲“兄长”亲手送入地狱的.….心碎。

冰冷刺骨的湿气裹挟着浓重的腥腐味钻进鼻腔。

不知过了多少日。

陌尘意识挣扎着浮出黑暗,首先感知到的不是光线他早已习惯永恒的黑暗,而是身体上令人头皮发麻的蠕动感。

无数细足刮擦着皮肤,冰凉滑腻的条状物缠绕着手臂、小腿,甚至蜿蜒着爬上他的颈侧。

细微的刺痛感此起彼伏,是毒虫的噬咬。

他猛地绷紧身体,想挣扎,却发现自己被粗糙的绳索死死捆缚在一块湿冷的岩石上,动弹不得。

破烂的衣袍早已被血污和洞壁的湿泥浸透,冰冷地贴在肌肤上,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牵扯着不知藏在何处的伤口。

“醒了?”一个带着恶意笑意的声音响起,是莫玉。

“感觉怎样,尊贵的太子殿下?这些小宝贝们,可还伺候得周到?”

他蹲下身,指尖恶意地拨弄着一条缠绕在陌尘手腕上的斑斓毒蛇,蛇信嘶嘶,几乎要舔舐到陌尘苍白的脸颊。

陌尘咬紧牙关,将几乎冲口而出的闷哼死死咽了回去。

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恐惧和恶心感反复冲刷,毒虫细密的啃噬如同无数细小的针在扎,蛇类冰冷滑腻的鳞片摩擦带来难以言喻的麻痒与惊悚。

他只能徒劳地偏过头,试图躲避那些令人作呕的触碰。

“啧,这身破布还留着做什么?”另一个更粗犷的声音响起,是景无。

伴随着“嗤啦”一声裂帛的刺耳声响,本就褴褛不堪的衣袍被景无粗暴地整个撕扯下来。

身体骤然暴露在阴冷潮湿的空气里,陌尘浑身剧烈地一颤,如同被剥去了最后一层遮羞的屏障:“你们想干嘛,想毒死我?”

萧莫无的无情声音传来:“放心,你不会死。那些小家伙也想喝你的血,你的仙灵之气,你别怕,很刺激的。”

湿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他布满新旧日伤痕、此刻又被毒虫爬满的躯体,屈辱感比身体的疼痛更尖锐地刺入心脏。

他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却因绳索的束缚而显得更加脆弱无助的挣扎:“你们疯了吗?放开我,放开我……”

“莫玉,把他扔蛇窝里去,让他好好暖和暖和。”景无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戏谑。

“等等,”莫玉的声音靠近了些,带着一种虚伪的温和:“先让我和弟弟好好谈谈。”他示意莫无先出去。

沉重的脚步声远去,洞内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嘶嘶声和爬虫移动的窸窣。

莫玉解开了陌尘身上的绳索,但陌尘的身体早已被恐惧和寒冷冻僵,连蜷缩的力气都几乎丧失。

一件干燥但同样冰冷的新衣袍被粗暴地套在他身上,粗糙的布料摩擦着遍布细小咬痕和淤青的皮肤,带来新的刺痛。

“弟弟,考虑得怎么样了?”莫玉的声音贴着耳廓响起,冰冷如毒蛇的信子。

陌尘的牙齿在打颤,声音虚弱而嘶哑:

“什么?”

“呵,记性不好?”莫玉轻笑一声,那笑声在阴冷的洞穴里格外瘆人。

下一瞬,陌尘跪在地上猛地感觉到后背被一个极其尖锐冰凉的硬物抵住。

“呃……啊—你,你滚开……”猝不及防的剧痛让他再也无法压抑,短促的痛呼溢出喉咙。

那尖锐之物是刻刀。

毫无怜悯地刺破了他背部的皮肤,缓慢而残忍地向下划拉。

“这样有意思吗?放开我。”

皮肉被强行割裂的剧痛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烙印在神经上,远比毒虫啃噬、蛇类缠绕的折磨更甚百倍。

冷汗瞬间浸透了刚换上的衣袍,他整个人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却又被景玉死死按在地上。

“想起来了吗?”莫玉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愉悦,刻刀的动作暂停,但那深入骨髓的痛楚仍在疯狂叫起。

“要是再不同意,我不介意在你漂亮的背上,刻个字,永远跟着你。”

痛楚几乎剥夺了思考的能力,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背上撕裂的伤口,陌尘身体抖动着,意识在剧痛的浪潮中沉浮。

“不?不行”他艰难地喘息着,破碎的声音里是绝望的坚持:“不能..伤害母后..”

“啧,”莫玉的声音陡然转冷,刻刀再次狠狠压下。

“看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让你尝尝更好”的。”

刻刀带来的撕裂感骤然加剧,新的、更深的痛楚叠加在旧的伤痕之上。

陌尘的身体猛地弓起,又被狠狠摁回冰冷的岩石。

意识在无边的痛苦和黑暗中沉沦,只剩下刻骨铭心的冰冷与尖锐的痛,一遍遍凌迟着他残存的意志。

石洞内阴冷潮湿,只有蛇类滑腻的鳞片摩擦声和景玉景无贪婪的喘息。

陌尘被他们钳制着,手腕的伤口渗出殷红,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你们一个两个都有病。”

他忽然停止了挣扎,低垂的头颅缓缓抬起,蒙眼的白绸无风自动。

分身,分身终于苏醒了,我的力量和修为都在他们身上。

那是一种气场的彻底转变,不再是被迫献血的虚弱猎物,而是某种沉睡了许久、骤然苏醒的存在。

“呵…嘴硬是吧,向我服个软认个错就好了,或者说你有喜欢的人,我就不强迫你。”一声极轻、极冷的嗤笑从他唇边溢出,带着洞穿一切的失望和…怜悯?

“你们…”陌尘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像冻结了千年的寒潭:“太让我失望了。”

他微微摇头,动作间竟带起一股无形的威压:“竟就这样甘愿沉沦,做那污秽邪物的走狗,连骨头都软了?”

莫玉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慑住,下意识松开钳制的手,惊疑不定:“你说什么?”他莫名感到一阵心悸。

陌尘无视他的质问,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去把莫无叫进来。”他依旧坐着,姿态却像端坐于王座。

景玉看着眼前这个气质迥异的“瞎子”心底那点不安被一种扭曲的兴奋取代:“有趣,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狞笑着,朝洞外喊了一声。

莫无应声而入,两人并肩而立,如同两座散发着邪气的铁塔,将陌尘围在中央。

莫无舔着嘴唇:“有事快说,那些宝贝蛇还等着你的血填饱肚子。”

话音未落。

嗡!

石洞内的空气仿佛被无形的巨手狠狠攥紧,骤然凝滞。

空间如同投入石子的水面,在陌尘身侧诡异地荡漾、扭曲。

唰!唰!

两道身影,毫无征兆地撕裂了那片扭曲的空间,如同从另一个维度跨步而出。

一模一样的素色锦袍,一模一样的男身女相,一模一样的…清冷神情……

三个“陌尘”。

如同三尊冰冷的神只雕像,瞬间占据了洞内所有的气机。

“啊——!”莫玉和莫无脸上的狞笑瞬间冻结,化为极致的惊恐,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指着凭空出现的两人,声音尖利得变了调:“陌尘,三个陌尘?

你…你到底是谁?你果然如国师所说是个怪物。”

中间的本体陌尘缓缓站起,动作间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

他微微侧首,仿佛在聆听,又像是在确认猎物的位置。

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盖过了蛇群的嘶嘶声,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落:

“要不是本座分身去往魔界处理些…杂务,受伤沉眠。”他语气淡漠,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轮得到你们这等东西,在本座眼皮底下放肆…这么多年?”

最后几个字,带着积压已久的寒意,让整个石洞的温度骤降。

“动手。”本体陌尘淡淡吐出两个字。

命令即下。

左右两侧的分身如同鬼魅般动了。

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只有快到极致的残影。

莫玉和莫无只觉得眼前一花,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便已钳住了他们的脖颈,将他们如同待宰的鸡鸭般提离地面。

所有的邪力、挣扎,在这绝对的力量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月影结界,困。”本体陌尘抬手轻点。

一道幽暗的光幕瞬间笼罩整个石洞,隔绝内外,如同独立的囚笼。

“搜魂。”声音落下,两个分身眼中同时爆发出深邃如渊的光芒,无视景玉景无的惨叫,霸道的神识直接刺入他们的识海深处。

无数肮脏、扭曲、被邪气浸染的记忆碎片,如同污秽的洪流,被强行抽取、翻检。

“原来如此…”本体陌尘眉头微蹙,指尖萦绕起一点纯粹至极、蕴含着磅礴生机的翠绿光芒:“竟是控制意识的邪种作祟…源头藏得倒深。”

他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旋即又归于平静。

“罢了,留着你们这脑子,还有点用处。”他指尖那点翠芒骤然明亮,化作两道纤细却蕴含无上净化之力的绿线,精准地射入景玉景无眉心。

“神雷,除邪!”

“呃啊啊——!”凄厉的惨叫达到顶点。

两人身体剧烈抽搐,肉眼可见的黑气如同活物般从他们七窍、毛孔中疯狂溢出,又在接触到那翠绿光芒的瞬间发出“滋滋”的灼烧声,彻底烟灭。

他们的眼神从浑浊疯狂,迅速褪去血色,变得迷茫而空洞。

本体陌尘抬手虚引洞顶:“神雷,落。”

轰隆!咔嚓——!

洞内凭空炸响惊雷。

两道刺目欲目的银白电蛇,撕裂了幽暗的结界空间,精准无比地劈在景玉景无身上!并非毁灭,而是最后的净化与惩戒。

两人身体剧烈一震,彻底瘫软下去,身上残留的最后一丝邪戾气息也被这至阳至刚的神雷彻底涤荡干净。

洞内陷入一片死寂。

蛇群早已在神威之下蜷缩成团,瑟瑟发抖。

两个分身像丢垃圾一样,将昏迷不醒、气息萎靡但已恢复“干净”的莫玉和莫无扔在地上。

本体陌尘看也未看地上的两人,对着自己的分身吩咐:“扔下去,让他们也尝尝这种滋味。”

分身沉默点头,身影一晃,便带着两人消失在原地,速度快得仿佛从未出现过。

片刻,处理完的分身再次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本体两侧,如同最忠诚的影子。

“抱歉,没帮到你,可需融合?”善念分身开口,声音与本体重叠,冰冷无波。

陌尘本体微微摇头:“不必。换个容貌,隐在暗处。

护好这具本体。”

他顿了顿,蒙眼的白绸似乎“望”向石洞外无尽的黑暗,声音低沉下去:“这灵界…的国师府邸有恶心人的邪物。

本座要亲手…把它们揪出来,碾碎。”

另一个恶念分身问道:“你的记忆……

可要恢复?”

“不必。”陌尘回答得斩钉截铁:“这里的命运自有其轨迹,无需强行拨弄。

顺其自然,便是最好的安排。”他负手而立,仿佛在阐述某种天地至理。

“可你方才,”分身平静地指出:“已强行修正了他们的命运线。”

陌尘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极淡、却冰冷彻骨的弧度:“不。那不是改变,那是…拨乱反正。将偏离正轨的蝼蚁,踢回他们该走的泥泞小道罢了。”

小善:“你就这样放过他们,太便宜了,揍他们几下也行。”

小恶也说道:“被欺负那么多年,还不如杀了。”

话音落,两个分身的身影如同水波般荡漾,瞬间变幻成两个面容普通、气息内敛的黑衣侍卫模样。

陌尘说道:“他们不应该死在我手上,以后自然会有杀他们的人出现。”

他们对本体微微颔首,身影无声无息地融入洞壁的阴影之中,仿佛从未存在。

石洞内,只剩下陌尘一人。

小善和小恶互相看了一眼,小善不屑的说道:“明明可以亲自杀,偏要玩的尽兴,小心玩脱了,把自己命都搭进去。

虽然不会死,但是本体受伤,要么修为下跌,要么反噬,哪一个都好痛。”

小恶瞪了小善一眼:“好了,闭嘴吧。”

那迫人的神威、冰冷的杀意、掌控全局的霸气,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

他微微踉跄了一下,伸手摸索着旁边的石壁,蒙眼的白绸下,又是那个苍白、脆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的东宫太子萧陌尘。

他摸索着,跌跌撞撞地,一步一步,艰难地朝那透着微弱光线的洞口走去。

身后,只留下空寂的石洞,和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淡淡焦糊与草木清气混杂的奇异味道。

山洞里的气味又冷又潮,带着股陈年的霉味儿和一股恶心的血腥味。

陌尘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只觉得胸口闷得慌,每一次呼吸都像带着小刀子刮喉咙。

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靠近,带着一股……让他莫名安心的气息。

他凭着心头那点微弱的空间神印感应,终于找到了这个偏僻的山洞。

洞里光线昏暗,可他还是一眼就看见了靠在冰冷石壁上的陌尘。

脸色白得吓人,嘴唇干裂,身上那件衣服破破烂烂,还沾着暗色的血渍。

“脖子,手臂都是牙齿印记,到底是谁,对我的小尘儿做了什么?”君笙愤怒的呢喃道。

君笙的心猛地一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了,疼得他呼吸都停了半拍。

他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陌尘轻得不像话,蜷在他怀里,像个易碎的琉璃娃娃。

君笙一点不敢耽搁,抱着人,念头一动,周围景象瞬间模糊扭曲。

再清晰时,已经回到了东宫太子寝殿。

暖融融的气息,熏着淡淡的安神香。

君笙把人轻轻放在铺着柔软锦缎的白玉床上,动作轻得不能再轻,生怕碰疼了他。

看着陌尘苍白憔悴的脸,那阵剜心似的痛又涌了上来。他眼神一冷,对着空气沉声道:“凌书,凌玉快来。”

“属下在。”两道影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殿内。

“ 派人盯着萧莫玉和萧莫无。”君笙的声音压着火,冷得像冰:“查清楚他们对我的小尘儿做了什么,事情经过,人,地点,一个不漏。”

“是。”那两道身影领命,眨眼间又消失了,殿内只剩下君笙守着陌尘沉重的呼吸声。

刚消停没一会儿,殿门外就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个年轻男声的大呼小叫:“殿下,殿下……嗯?门开着?”

一个穿着锦袍、面容俊朗的青年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手里还捧着个小玉盒。

君笙闻声,皱着眉转过头。

“今朝?”

青年看见站在床边、穿着普通衣袍的君笙,愣了一下,随即疑惑地上下打量:“你谁啊?怎么知道我叫今朝?”

他语气带着点天生的傲慢。

君笙看着这个冒失闯进来的家伙,心情更差,语气冷淡:“你来干什么?”

今朝扬了扬手里的玉盒,理所当然地说:“祖父让我来给殿下送新炼的丹药啊。说是对殿下的寒疾有奇效。”

他边说边往床边凑,想看看“殿下”的情况。

君笙一步挡在他面前,眼神锐利:“什么乱七八糟的丹药就往他嘴里塞?

从今天起,不用送了。

他的一切,归我管。”他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今朝被这气势唬了一下,随即火气“噌”就上来了。

他挺直腰板,眼神充满挑衅:“你谁呀?这么没礼貌。”他上下打量着君笙:“哦—我明白了,新来的药师是吧?”

他嗤笑一声,满脸不屑:“管你是药师还是什么玩意儿,不想死就最好识相点,滚出这里。

殿下的身子,也是你能随便管的?”

一股邪火直冲君笙天灵盖。

他活了这么大,还没人敢当着他的面叫他“滚”,除了小尘儿。

他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紧,骨节捏得咯咯作响,手背上青筋都凸了起来。

我忍。

君笙在心里狠狠对自己说。

凭我的直觉,这个丹药一定不能吃。

现在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陌尘还昏着,不能节外生枝。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那股想把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一巴掌扇出去的冲动,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冷冷地盯着今朝,那眼神里的寒意,让殿内的温度似乎都降了几分。

“是,我没礼貌,就算没礼貌,你的丹药也不能给他吃。

因为殿下已经吃了我的丹药,如果两种药性冲突,导致殿下身体受伤,那你就是故意让殿下陷入险境。

你居心叵测,或者说你背后有谁指使你,让殿下一定要服下你的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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