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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黑影闪过,原本躺在床榻上沉睡的公仪尘却不见了。

陶殿主和其他宗主来到秘境入口,看守的人已经昏迷。

陶殿主:“秘境里面,恐生变数,有了仙尊进去,他们也不至于丢了性命,你们几个守在此处,随时接应。”

那几个弟子应声回复:“是。”

众人踏入传送阵时,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光影瞬间碎裂。

再睁眼时,原本同行的人影已消失不见,只剩下各自面前陌生而诡异的景象。

归墟秘境竟将所有人拆分成了孤魂般的存在,散落在不同的凶险之地。

腐叶冬庭:冬神寒狱

君笙踉跄着站稳,刺骨的寒意瞬间浸透衣袍。

他抬头望去,四周是密不透风的枯树林,每片叶子都泛着青黑色的腐光,层层叠叠铺在地上,踩上去软得像裹尸布,还隐隐传来“咯吱”的声响,仿佛底下埋着无数骸骨。

“这是……哪里?人群都分散了。”他握紧幻月剑,剑身微微震颤,似在预警危险。

目光扫过树干,突然瞥见枝桠上挂着的冰棱——那冰棱并非透明,而是浑浊的乳白色,仔细一看,竟冻着半截干枯的人手,指骨扭曲地向外抓挠,像是临死前还在挣扎。

“嘶——”君笙倒抽冷气,刚想后退,脚下却被什么东西缠住。

他低头,只见腐叶下钻出一缕缕淡黑色的雾气,正顺着他的裤脚往上爬,所过之处,皮肤传来针扎般的刺痛。

“煞灵。”君笙立刻反应过来,挥剑斩向黑雾。

剑光闪过,黑雾发出凄厉的尖叫,瞬间消散,可周围的腐叶却开始剧烈翻动,更多的黑雾从叶缝中涌出来,汇聚成一个个半透明的黑影,围着他缓缓转圈。

“君笙公子,留下来吧……”黑影中传来细碎的低语,像是无数冤魂在呢喃,“这里的冬神结界,会留住所有闯入者的魂魄……

半个时辰后,等季节变了,你就再也走不了了……”

君笙心头一紧。

季节更替?师尊讲过的。

他抬头望向头顶的天空,只见灰蒙蒙的云层里,隐约有冰蓝色的纹路在闪烁,那纹路扭曲如锁链,正是冬神结界的印记。

“原来如此,这秘境是按四种季节设的陷阱。”他咬着牙,剑身上凝聚起灵力,“想留我?先问过我的剑。

三千幻境,幻月成空。”

煞灵竟然变成了寂暝的样子邪魅的喊着:“君哥,是我,寂暝。”

不过一会,君笙便大声喊叫着:“我虽知道你的名字,但是并不记得和你之间有过什么。

流氓,变态,这煞灵什么意思。”他一边拉着裤子,一边用空间戒挪移出了寒狱。

当年寂暝来到这里寻找自己的名字,原以为那只狐狸会彻底消失,可是没想到他的狐族秘术和共生咒让寂暝的身体和元神都被抹杀了。

君笙的恶念分身受诅咒影响,不能出来大杀特杀,只能让君笙自己走出这里。

凌洲刚落地,脚底就传来钻心的灼热,他急忙踮起脚,才发现自己站在一片赤红色的沙漠里。

“这是灼骨沙原,到处一片焦土。”

沙子滚烫得能烫穿鞋底,每走一步都留下焦黑的脚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糊味,像是有东西在沙下被持续灼烧。

“凌洲,小心。”凌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迅速跃到凌洲身边,手中流霜剑出鞘,对着地面猛地一刺。

剑光刚入土,焦土变成一片冰凉,但是带来一点凉爽。

忽然沙下就传来一声惨叫,一只浑身是火的蝎子被挑了出来,落地后瞬间化为灰烬。

“这沙漠不对劲。”凌玉皱眉,目光扫过四周,只见远处的沙丘上,散落着无数惨白的骸骨,有的骸骨还保持着奔跑的姿势,关节处却被烧得焦黑。

“你看那些骨头,像是被突然出现的高温烤焦的,恐怕和季节更替有关。”

话音刚落,天空突然暗了几分,原本灼热的风竟开始变冷。

凌洲抬头,看到沙丘顶端的空气中,浮现出橙红色的火焰纹路,那纹路与冬神结界的冰纹截然不同,带着狂暴的热力。

“是夏神结界。”他惊呼,“刚才还是酷热,现在风在变冷,难道半个时辰后,这里会变成……”

“变成寒冬。”凌玉接过话,语气凝重,“冷热骤变,足以杀死任何没有防备的人。而且你听……”

他侧耳细听,沙漠深处传来沉闷的震动声,像是有巨大的东西在沙下移动,“沙里藏着妖物,它们在等季节更替时,趁人虚弱动手。”

凌洲握紧腰间的短刀,点头道:“凌玉,我们背靠背戒备,先找到结界的破绽再说。”

落魂秋林

景之睁开眼时,最先闻到的是浓郁的腐叶味。

他站在一片枯黄的树林里,树叶落得满地都是,踩上去却没有半点声响,反而像踩在棉花上,软得让人发慌。

更诡异的是,树林里静得可怕,连风声都没有,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在耳边回荡。

“父亲?君笙父亲?”他喊了两声,声音却像被树叶吸走了一样,连回音都没有。

景之握紧手中的惊鸿剑,剑身上的符文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照亮了前方的路。

只见前方的树干上,挂着一个个用藤蔓缠绕的骷髅头,骷髅的眼窝里,有绿色的幽火在跳动。

“什么东西在装神弄鬼?”景之壮着胆子上前,刚走两步,脚下的枯叶突然动了起来,像是有手在底下拉扯他的脚踝。

他急忙挥剑斩断缠绕上来的枯叶,却发现那些叶子被斩断后,竟流出暗红色的汁液,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像是血液在腐蚀地面。

“桀桀……又来一个小娃娃。”树林深处传来沙哑的笑声,一道黑影从树后飘出来,正是煞灵。

这煞灵比君笙遇到的更庞大,浑身裹着枯黄的树叶,眼窝里的幽火能照出一丈远。

“落魂秋林的秋神结界,会吞噬所有活人的生机……你爹娘不会来救你的,不如乖乖把灵力给我,还能死得痛快些。”

景之眼中燃起斗志,惊鸿剑指向煞灵:“父亲不用来救我,我自己就能打跑你。”

他指尖凝聚起灵力,“剑起灵霄,惊鸿一瞥。”

剑光如流星般射向煞灵,却在触碰到对方身体时,被突然浮现的秋神结界挡住结界上的枯叶纹路亮起,竟将剑光反弹了回来。

“没用的。”煞灵狂笑着逼近,“半个时辰后,这里会变成春天,到时候春神的瘴气会弥漫整个树林,你会在幻觉里死去……”

景之咬着牙,重新握紧剑,他不能输,他还要打败那只“死狐狸”,保护陌尘父亲:“那就看看,是你的瘴气快,还是我的剑快。”

三个方向的凶险仍在继续,而秘境深处,四季宫的主神结界正缓缓转动。

半个时辰的时限越来越近,诡异的季节更替即将来临,被困在各处的人们还不知道,这秘境的陷阱,远比他们想象的更残忍

所谓的“寻宝”,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用性命做赌注的筛选。

秘境各处的厮杀声此起彼伏,法器的灵光与血色交织,将这片诡地衬得愈发狰狞。

玉骨灵芝在石缝中泛着莹白光芒,刚被元道宗弟子张图摘下,身后就传来凌厉的剑气——玄丹宗的刘峰持着烈火丹逼近,眼神狠厉:“张图,把灵芝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凭什么?”张图将灵芝护在怀里,往后退了两步,“这是我先找到的,有本事自己找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刘峰丹一剑挥去,直击张图心口,“秘境里只讲实力,谁赢了宝物就是谁的。”

两人瞬间缠斗在一起,剑光中,张元不慎被划伤手臂,灵芝脱手飞出,却被一旁蛰伏的天剑阁弟子捡了去,刚要揣进怀里,就被幽冥剑的寒气锁定。

不知何时,幽冥剑插在不远处的岩石上,剑身泛着黑红光芒,引得更多弟子疯抢。

“那是幽冥剑,快抢。”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众人瞬间弃了灵芝,朝着幽冥剑涌去。

有人刚触到剑柄,就被剑上的煞气反噬,口吐鲜血;有人趁机偷袭,剑刃刺穿同伴的后背,狞笑着夺过剑:“这剑是我的。”

可还没等他高兴,一道赤红色身影猛地撞来,竟是条百丈长的赤蛟,它张口就将那弟子吞入腹中,随即朝着幽冥剑扑去,显然也觊觎这法器。

混乱中,李影的身影突然冲出人群,他手中握着刚捡到的归云仙剑,剑身刚亮起银白色光芒,一道传送阵就从他脚下浮现。

“终于拿到了。”李影狂喜,话音未落,身影已被白光包裹,瞬间消失在秘境中。

远处的君笙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挑了挑眉,指尖摩挲着幻月剑的剑柄:“还挺人性化,拿到法器就能直接出去,省得在这里跟这群疯子抢。”

他刚转身,脚下的地面突然裂开,无数枯黄的树叶从裂缝中涌出,瞬间将他淹没在秋神的“叶海无涯阵”竟在不知不觉中开启。

阵中一片漆黑,只有漫天落叶在飘,耳边不断回响着冰冷的低语:“苦海无涯,回头无岸……跪一人为师,与生死无关……善恶浮世,尘缘散尽……”

君笙握紧剑,眼神坚定:“我早已选定要走的路,何谈回头?”

他挥剑斩向落叶,却发现树叶斩之不尽,反而越来越多,那低语也愈发清晰,像是要钻进他的识海:“你囚禁他百年,害他受天罚,你本就是个罪人……”

“闭嘴。”君笙怒喝,剑光暴涨,“我从未想过害他,当年是我糊涂,没认出顾陌尘就是师尊,如今我只想护他。”

秋神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护不住他。”

与此同时,凌玉与凌洲被困在一片冰原中,冬神的“零度寒潮”正席卷而来,空气中的水汽瞬间凝结成冰刺,朝着两人射去。

凌玉立刻将凌洲护在身后,手中长剑舞出剑花,挡开冰刺,可寒潮越来越烈,他的指尖已开始结冰,灵力运转都变得滞涩。

“凌玉,你别硬撑。”凌洲看着他冻得发紫的嘴唇,伸手想帮他拂去肩上的冰碴,却被凌玉躲开。

“别碰我,我身上凉。”凌玉声音发颤,却仍将凌洲往身后护得更紧,“这寒潮能冻住法力,我修为比你高,能扛住……你躲好,别被冰刺伤了。”

凌洲眼眶一热,不顾凌玉的阻拦,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你对我真好,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等这里结束了我们就去过自己的生活,师尊一定会同意的。”

凌玉:“嗯。”

凌洲:“你千万别冻僵了,凭我自己一定出不去的,而且你要是死了,我会难受,我会陪你一起死。”

凌玉感受他从身后抱住自己的而传来的暖意,温和道:“好了,我明白你的心意,我不会死的,也不会让你死。”

他将自己的法力渡向凌玉,掌心的温度透过冰冷的衣料传过去,“前不久你还摸了我的人鱼尾巴,难道你不想负责任,现在换我护你一次,不行吗?”

凌玉浑身一震,转头看向凌洲,眼中满是震惊,随即化为柔软的暖意。

寒潮中,他不再硬撑,反而将凌洲搂进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刺骨的寒风:“傻不傻,我怎么会让你护我?

我答应过你要一辈子护着你……”他嘴角溢出一丝血迹,却是笑着的,“就算今天死在这里,我也不会让你伤一根头发。”

凌洲埋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泪水浸湿了凌玉的衣襟:“谁要你死?我们都要出去。

等出去了,就跟师尊禀告,我要你留在我身边,不是作为师兄,是作为……”

他顿了顿,声音更轻,却无比坚定,“是作为我想一直陪着的人。”

凌玉身体一僵,随即收紧手臂,将凌洲抱得更紧:“好,我们都出去,我陪你。”

而景之这边,他被春神苍灵的“花开碎魂”笼罩,漫天粉色的花瓣飘落,触碰到身体的瞬间,他眼前的景象突然变了。

不熟悉的寝殿,异响的锁链声,他竟回到了君笙囚禁陌尘的第七十年。

殿内烛火摇曳,君笙坐在榻边,指尖轻轻划过陌尘的脸颊,眼神偏执而疯狂。

陌尘被锁链锁在榻上,手腕已被磨得通红,却只是平静地看着君笙,没有反抗,也没有说话。

“小尘儿,你看,七十年了,你还是没能离开我。”君笙的声音带着病态的温柔,他拿起陌尘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他们都说我疯了,说我不该把你锁在这里。可我不锁着你,你就会走,就会回去找那只狐狸,对不对?”

陌尘沉默着,指尖微微动了动,却没有抽回手。

君笙突然笑了,俯身凑近他,鼻尖几乎碰到他的额头:“你别想着逃,这锁链是用空间神铁做的,就算你恢复修为,也挣不开……你只能是我的,一辈子都是。”

他的手指顺着陌尘的脖颈往下滑,动作带着占有欲,却又小心翼翼,像是在触碰易碎的珍宝。

陌尘看在眼里,记在心里默默承受。

景之站在一旁,看得心脏发紧。

这不是他认识的君笙父亲,眼前的人,满眼都是偏执的占有,让他陌生又害怕。

就在这时,君笙的动作突然顿住,眼神瞬间清明了几分。

他看着陌尘手腕上的红痕,又看了看自己握着锁链的手,瞳孔骤缩:“我……我又做了什么?”

他猛地松开手,慌乱地去解陌尘的锁链,手指都在发抖,“小尘儿,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又失控了,是‘他’又出来了,让你受委屈了。”

陌尘也只是回了句:“没事,回来就好,以后一定要控制住,不要做肆意屠戮众生的罪人。”

锁链“哗啦”落地,君笙将陌尘紧紧抱在怀里,声音哽咽:“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怕你走……你别恨我,别怪我好不好?”

陌尘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声音平静却带着暖意:“我不恨你,也不怪你,我只是担心自己所做的一切到头来都成空。

君笙。”

他喊我君笙,不是阿笙,他在怪我伤害了他。

眼前的景象突然破碎,花瓣消散,景之猛地回神,发现自己仍在秘境中,脸颊却已被泪水打湿。

他攥紧惊鸿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以后一定要保护好父亲和陌尘父亲,再也不让他们受这样的苦。

陌尘父亲就算是受伤了也在保护阿笙父亲,他们之间的误会太多。

秘境的另一处,夏神的“炎阳焚天之怒”正肆虐,天空中降下熊熊烈火,地面被烧得开裂,岩浆从裂缝中涌出,将这片区域变成了火海。

幸存的弟子们四处逃窜,却仍不忘争夺法器。

“把混元一气瓶给我。

那瓶子能挡火焰。”赵强追着持有瓶子的孙明,手中长刀劈向他的后背。

孙明回头,眼中满是绝望:“赵强,我们是同门,你怎么能这样?”

“同门又如何?秘境里,拿到宝物就可以出去,这种地方以后最好不要来。

谁不想活下去。”赵强狠下心,刀光落下,孙明惨叫一声,倒在火海中,混元一气瓶滚落在地。

赵强刚要去捡,就被另一道剑光刺穿胸膛,是神梦阁的弟子,他冷笑着捡起瓶子:“多谢你替我杀了他。”

可还没等他离开,火焰突然暴涨,将他吞噬。

剩下的弟子们见状,更是疯了般互相残杀,有人为了抢云珠,将同伴推到岩浆里。

有人为了夺天机图,不惜用毒。

还有人拿着灭灵剑,见人就杀,嘴里喊着:“宝物都是我的,谁也别想抢。”

天剑阁孙云说道“去死吧,这就是出卖我的下场。”

烈火中伴随着惨叫声、怒骂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最终那些贪婪的人都被火焰吞噬,只留下满地焦黑的骸骨和散落的法器碎片。

归墟秘境的“寻宝”,终究成了一场沾满鲜血的屠戮。

秘境中残存的弟子已寥寥无几,众人皆在争夺法器时被传送离开,唯有秘境中需要寻找的核心的“天星引”,始终不见踪影。

君笙:“那些人得到了法宝并没有传送出去,而是进了虚无,死了。这些人到底在做什么,为了宝物连命都不要。”

君笙刚劈开叶海无涯阵的最后一层落叶,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踏入了一处幽深通道。

“这样太慢了,要赶紧找到凌玉和凌洲还有景之。”

通道尽头是间巨大密室,黑灰色的石壁上刻满血色符文,正中央孤零零摆放着一口白玉棺椁。

棺身泛着冷光,周围散落着干枯的灵草,整个石室像座被遗忘的墓地,寂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君笙握紧幻月剑,缓步走向石壁,才发现墙上竟满是壁画,每一幅都刻画着公仪尘的身影。

那是他的十世历劫,有仗剑走天涯的侠客,剑眉星目,立于雪山之巅。

有悬壶济世的医者,素衣布衫,指尖凝着淡绿灵力。

有镇守边关的将军,甲胄染血,仍举盾护着身后百姓……

十世模样不同,眼底的温柔与坚定却从未变过。

当君笙的目光落在最角落的一幅壁画上时,呼吸骤然停滞。

那是神木宫的场景,参天的神木虚影下,公仪尘身着红白仙袍,正与一位女子相对而立。

女子一袭红色纱裙,裙摆绣着细碎的银纹,随着动作似有流光闪动。

她的长发未束,只用一根羊脂玉簪固定,几缕青丝垂在肩头,衬得脖颈愈发修长;眉眼如远山含黛,瞳孔似秋水凝波。

眼尾微微上挑,却无半分妖媚,只透着清冷出尘的气韵。

她唇边噙着浅淡笑意,指尖捏着一朵刚摘下的花束,正要递向公仪尘,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柔和的光晕,让整个神木宫都显得格外温暖。

“母神……这是我的母神。”君笙声音发颤,伸手轻轻抚过壁画上女子的轮廓,眼眶瞬间泛红,“我在师尊的记忆里见过……原来母神和师尊关系很好。”

壁画上,有前任天帝陛下,有战神沧溟:“父神,也在这壁画上。”

“母神是师尊的师妹,可是后来又为何和前任天帝还有战神纠缠不清。”

壁画上,公仪尘的指尖正朝着女子的方向伸去,两人指尖相触的瞬间,神木的枝叶仿佛都在轻轻晃动,满是岁月静好的模样。

与此同时,景之在一片汪洋的花海里遇到了葵狐。

这狐妖浑身是伤,银白皮毛上沾着黑红色的血迹,却仍死死护着胸口的东西。

见景之走来,它先是警惕地龇牙,随即像是看清了什么,眼中闪过惊喜,挣扎着起身:“公子……请问你认识月神陌尘吗?”

景之握紧惊鸿剑,却没立刻动手,只是点头:“他是我父亲。”

“父亲,月神已经有这么大的孩子了,看样子我在这里待的太久了。

太好了,终于能安心的睡一觉。”葵狐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从胸口掏出一枚巴掌大的罗盘状的神器。

它中间刻着星辰纹路,正是天星引,“这是天星引,你替我还给月神,千万……千万别弄丢了。”

景之接过天星引,指尖触到葵狐冰冷的皮毛,皱眉问道:“你受伤严重,要不要我替你疗伤?”

“不必了,公子。”葵狐摇了摇头,声音虚弱,“我的身体不是真的狐身,是月神当年用星辰石打磨骨架,用不死树藤编织肌理做的,只是表面套了一层九尾银狐的皮毛,寻常疗伤术没用。”

它顿了顿,眼神变得悠远,“我死后,还请公子将这皮毛还给月尘公子……算是我最后一点念想。”

景之愣住:“你也认识妖皇月尘?”

“从前他不是妖皇,是妖祖。而且这皮毛是月尘公子的。”

葵狐再次轻声道,“他和月神当年关系很好,经常在一起有说有笑,甚至为了救月神不惜豁出性命。

只是后来……唉。”

它咳嗽了两声,吐出一口黑血,“为了守护天星引,我在这里和煞灵缠斗了三百年,力量早就耗尽了,好在终于等到了你。”

“天星引到底有什么用,值得你拿命守着?”景之追问。

葵狐眼中闪过郑重:“天星引里藏着女娲娘娘的红绣球红线。

当年清元圣母心疼公仪尘仙尊,知道他和君笙公子有段剪不断的缘分,怕仙尊十世历劫后魂飞魄散,就教了他剥离三魂七魄入红尘的法子。

让他用红尘道心凝出分身,还说万一仙尊深陷情劫无法自拔,索性就让分身心甘情愿嫁与君笙公子,到时候天星引里的红线会自动缠上两人,遮蔽所有因果,带着他们离开三界,找个没人知道的红尘里生活。”

景之瞳孔骤缩,葵狐又继续道:“还有件事,公子或许不知道。

小时候君笙公子的魂魄离开公仪尘仙尊寝殿后,无名将军曾进去劝过仙尊。

无名说仙尊糊涂,为了一个‘未来可能屠戮众生’的人,甘愿放弃神位。

可仙尊说,他用大阴阳术算过,君笙公子有一线向善的生机,他必须去引他向善,哪怕机会渺茫。

仙尊还说,君笙公子的身份不该被关在天牢星域受劫难,只有他的净化神力能救君笙公子……仙尊让无名战神放出混沌雾海,阻隔仙界和昆虚界,又让无名去追杀自己的分身,让一切顺其自然。”

“原来如此……”景之喃喃自语,心中的疑惑瞬间解开,“原来父亲当年囚禁陌尘父亲,不是因为偏执,是有苦衷。

师尊也从来没有怪过父亲,反而一直在护着父亲……父亲并没有对不起陌尘父亲。”

葵狐:“是的,因为公仪仙尊的体质特殊,是仙灵之体,身有不死树灵神器。

让任何人抓住,只能成为别人修炼的顶级炉鼎,所以这种事情君笙神君不能让它发生,于是他就自己去做了囚禁仙尊,伤害仙尊的事。”

景之:“原来是这样的,父亲,他们为什么不互相解释清楚。”

葵狐看着景之释然的模样,笑了笑,身体开始变得透明:“神君与月神或许早就心照不宣了,公子明白就好……我该走了,替我……谢谢月神和月尘公子。”

话音落下,它的身影化作点点荧光,消散在花海中,只留下一张柔软的九尾银狐皮毛落在地上。

景之小心翼翼地将皮毛收起,掌心的天星引突然亮起淡蓝色光芒,一股牵引力顺着手臂传来,指引着他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景之跟着天星引的指引,踏入了一条蜿蜒曲折的通道。

通道两侧的石壁上刻满扭曲的血纹,像是无数冤魂的手印。

每走一步,脚下都会传来“咯吱”的声响,仿佛踩在枯骨上。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腐气,偶尔还会从石壁后传来细碎的低语,引诱着人偏离方向。

他用惊鸿剑探路,刚走过一个拐角,头顶突然落下数十根冰刺,是之前冬神寒潮残留的机关,景之急忙挥剑斩断冰刺,却发现地面裂开一道缝隙,里面泛着黑色的煞气,稍有不慎就会坠入。

通道越走越窄,前方突然出现岔路,每一条岔路里都闪烁着诡异的绿光。

景之正犹豫时,天星引的光芒变得更亮,朝着最右侧的岔路指引。

他顺着走进去,发现这条通道的石壁上竟映出幻象。

有他小时候跟着公仪尘练剑的画面,也有他温柔教他术法的场景,甚至还有公仪尘笑着摸他头的模样。

“是幻境。”景之立刻凝神,剑身上的符文亮起,驱散了幻象,继续往前。

绝对是幻境,自己都是无名大伯带大的,期间父亲一直都在沉睡。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终于出现光亮。

景之加快脚步,推开通往主墓室的石门,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壁画前的君笙,还有中央的白玉棺椁。

“父亲。”他喊了一声,君笙回头,看到他手中的天星引,眼中瞬间亮起:“景之,你找到天星引了。”

天星引在两人靠近时,突然从景之掌心飞起,悬浮在白玉棺椁上方,光芒照亮了整个墓室。

棺椁的盖子微微颤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出来。

而石壁上公仪尘与母神的那幅壁画,竟也跟着亮起微光,与天星引的光芒交相辉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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