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明知道我的战力,还上来送死。就算打的过我,又能怎么样,在京都地区爆发这么大能量波动的打斗,怎么可能。真当京都的镇守者是吃干饭的。
看着凌空而立的黑衣人,我实在是有些无语。难道这背后的人真的不管不顾了,准备鱼死网破。京都的高手还不准备动手,难道真要看我们把半个京都毁掉。对方在积蓄能量了,我也不再等了。一股黑云在天空中汇聚,雷法那宏大的能量在半空中迅速的集中。
这是我步入元婴后第一次全力施展雷法。那恐怖的能量连我都觉得有些夸张了。闹出这样的动静,这些驻守京都的高手再没有反应,估计就要被清洗了。
雷法轰然爆发,那漆黑的云层中,一道粗壮的紫色电蛇撕裂长空,直扑黑衣人而去。能量波动瞬间席卷了半个街区,建筑物在余波中震颤,玻璃噼里啪啦地碎裂。我冷眼看着那群家伙,他们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被雷电吞噬得七零八落——真是可笑,明知是送死还硬要往上冲,难道背后的人真疯了吗?不过,这动静确实太大了些,连我自己都感觉空气在灼烧,皮肤上传来阵阵刺痛。
就在雷电余威未消时,我敏锐地捕捉到几道强横的气息从京都中心飞速逼近,像利箭般刺破夜空。呵,终于肯动了吗?这些镇守者还真是沉得住气,非得等我把场面搞成这鬼样子才露面。我一边稳住体内翻涌的灵力,一边暗自盘算:要是他们再晚一步,估计整个城东都得被夷为平地了。黑衣人残余的几个喽啰还在垂死挣扎,试图结阵反扑,可那点微末能量在雷法余威下简直像螳臂当车。我懒得理会,目光死死锁定远处那几个高速接近的光点——这下好戏才真正开场。
那几个光点眨眼间便逼近至百米开外,显出三个身着银白战甲的身影,正是京都赫赫有名的镇守者——为首的是个国字脸的老者,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周身灵力波动沉稳如山。我嗤笑一声,这帮老家伙总算舍得露面了,非得等我闹得天翻地覆才肯动身,真当自己是救世主不成?他们悬浮在半空,目光扫过下方狼藉的街区:残砖断瓦间还冒着黑烟,雷法余威滋滋作响,空气里弥漫着焦糊味,那几个黑衣人喽啰早已化作飞灰,连个渣都不剩。
老者沉声喝道:“阁下好大的胆子,在京都闹出这等动静,不怕惊扰百姓?”我撇了撇嘴,体内灵力仍在翻腾,却故意收敛气息,装作一副悠闲样儿:“哟,镇守大人终于醒了?再晚一步,这帮疯子怕是要把城东拆成废墟了——你们倒好,躲在暗处看戏,是想借我的手清理门户吧?”说话间,我瞥见远处几个黑衣人残党正悄悄结阵,试图凝聚最后一丝黑雾反扑。真不知死活,雷法余波还在空中震荡呢,他们那点微末能量连给我挠痒都不够。
老者身旁一个年轻镇守者脸色铁青,手中长剑嗡鸣,似要出手镇压。老者却抬手制止,目光锁定我,缓缓道:“此事必有内情。阁下修为高深,为何引动这般大战?若不说清,休怪我等不客气。”我心头冷笑,这帮人装模作样,明明早该出手干预,偏要等鱼死网破才来收场。不过,他们那几道强横气息确实不容小觑,我暗中调息灵力,准备随时应对——这场面,可比我预想的还要热闹。远处夜空中,更多光点正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显然整个京都的防御力量都被惊动了。哼,这下倒要看看,幕后黑手还能藏多久!
收敛气息我覆手而立,对着这些平时高高在上的人说道:“我是按照第九局的规章办事,这些人企图干扰我们办案,我也是被迫出手。既然你们来了,那还烦请你们把这些人带回去吧!”
那些人也没有说什么,带着这些黑衣人消失在夜色中。他们不能任由我们在这里打斗,那后果不是所有人愿意看到的,我也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把声势搞这么大。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这些人没有什么废话,就这样把人带走了。也许是得到了高层的授意,不管怎样结局还是好的。
他们的动作也代表了高层已经放弃了这次事件背后的人。者对于我来说是个好消息。是时候了,我也不再犹豫给钟老打去了电话,把这边的情况和他作了汇报。这种事情已经不是我这个层面的人能决定的了。还是要看高层最后的决定。
钟老也明白了我的意思。顿了一下道:“你把那些涉案的人都带回来。直接开始审讯。其它的事,我来解决。”听他这么说,我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钟老这是顶住了上面的压力,准备最后的决战了。
没有了高层的掣肘,一切进行的很顺利。涉案人员全都带回了总局,至于审讯的事,不是我所长,就交给局里的同事了,这个时候相信不会有谁不开眼,还要继续维护者背后的人,除非他们还看不清局势,要和他们陪葬了。我踱步走出审讯室,廊道里灯火通明,空气中还残留着雷法的焦糊味,提醒我方才那场大战的余威。几个同事匆匆而过,向我点头示意,他们的神情凝重,显然审讯已经紧锣密鼓地展开。我暗自思忖,这些黑衣人不过是棋子,幕后黑手肯定还潜伏在暗处,等着我们松懈时再出招。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我合上房门,窗外夜色深沉,京都的霓虹映在玻璃上,闪烁不定。体内灵力还有些微荡,雷法的全力施展消耗不小,我盘膝调息,让气息平稳下来。这时,手机震动起来,是钟老的来电。接通后,他声音沉稳,却透着一丝急切:“审讯有进展了,那帮人交代了些线索,指向城南一家废弃工厂。你立刻去查,别打草惊蛇——高层那边我已压住,但动作要快,免得对方狗急跳墙。”我应了一声,心知这事远未结束,那些镇守者虽带走了残党,可京都的水深着呢。
挂断电话,我起身整了整衣襟,灵力在经脉中流转,如江河奔涌。推门而出,走廊尽头传来低语,是几个审讯专家在交换信息,隐约听到“黑雾阵法”和“幕后主使”的字眼。我冷笑一声,这帮家伙总算学乖了,不敢再玩花样。不过,钟老的话让我警觉,城南工厂怕是陷阱重重,得小心行事。脚步轻快地穿过总局大厅,警卫们投来敬畏的目光,我视若无睹,只盘算着如何悄无声息潜入——今晚,这出戏的高潮才刚要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