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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董卓在丁原身死、简宇出走、吕布投降之后,再次召集百官,提出废立之事,不料袁绍竟然站出来与他对峙。两个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让谁,杀气腾腾,令在场之人,无不心惊胆战。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锋,仿佛有电光火石迸溅。位列班中的曹操微微眯起眼睛,手心渗出细汗;王允垂首而立,花白胡须轻轻颤抖;袁隗面色惨白,不停用袖巾擦拭额角。

“放肆!”董卓暴喝一声,震得梁间尘埃簌簌落下,“来人!将此人……”

就在此时,李儒悄然上前,轻扯董卓袍袖。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清晰可闻:“明公三思。袁氏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若杀本初,恐天下震动。”

董卓的胸膛剧烈起伏,眼中杀意与理智激烈交锋。他瞥见殿外西凉武士已经握紧刀柄,又看见群臣惊惧的目光,终于缓缓松开握刀的手。

袁绍冷笑一声,突然解下腰间银印青绶,重重掷于地上。玉碎之声在寂静的大殿中格外刺耳。“此等朝廷,不留也罢!”言毕转身大步而出,绛紫袍袖在秋风中猎猎作响。

待袁绍离去,董卓转向面如死灰的袁隗:“太傅教得好侄儿!”他的每个字都像淬毒的匕首,刺痛人心:“若非念在太傅面上……哼!”

袁隗慌忙跪倒:“逆侄无状,谢明公不杀之恩。”他的额头紧贴冰冷的地面,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董卓满意地看着匍匐在地的老臣,缓缓扫视全场:“废立之事,尚有异议者?”殿内死一般寂静,唯闻远处乌鸦啼叫。

当夜,相国府灯火通明。董卓卸去重甲,仍烦躁地踱步:“今日放走袁绍,是否养虎为患?”

周毖躬身进言:“袁本初负气而去,若逼之过急,恐其振臂一呼,关东豪杰必群起响应。不若授以郡守之职,既可示明公宽仁,又可将其困于一方。”

伍琼补充道:“渤海郡虽近冀州,实则户口凋零,兵源匮乏。袁绍好谋无断,得此郡守必自满足,不足为虑。”

董卓沉吟良久,终于点头:“便依二位之言。”随即下令起草任命诏书,遣快马追送袁绍。

袁绍单骑出东门,将代表司隶校尉身份的符节悬挂在城门楼上。秋雨忽然倾盆而下,打湿了他的衣袍。回首望见洛阳城轮廓在雨中模糊,他握紧拳头,对天立誓:“董卓老贼,今日之辱,他日必百倍奉还!”

三十日后,当朝廷使者终于在邺城追上袁绍时,这位曾经的司隶校尉正在宴请冀州豪强。接到渤海太守的任命状,袁绍仰天大笑,对身旁的许攸低语:“董卓自投死路矣!”随即吩咐摆香案接旨,眼中却闪过锐利的光芒。

中平六年九月,雒阳城笼罩在寂静中。皇宫前殿,董卓身着玄色朝服,外罩金丝貂裘,端坐在特设的鎏金座榻上。他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紫檀木扶手,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战战兢兢的群臣。

“陛下驾到——”黄门侍郎的声音带着细微颤抖。

少帝刘辩在两名小黄门搀扶下走上玉阶,十四岁的少年面色苍白,龙袍显得过于宽大。他的目光躲闪着不敢与董卓对视,手指紧紧攥着袖口。

董卓突然起身,甲胄铿锵作响:“天子暗弱,不足以奉宗庙!吾观陈留王贤明,宜承大统。”他的声音如闷雷滚过殿堂,惊起梁间栖鸦。

太傅袁隗率先跪拜:“董公圣明!”群臣如提线木偶般纷纷跪倒,唯有尚书丁管猛然冲出班列,手持玉笏直打董卓:“逆贼!汝敢行废立之事,必遭天谴!吾当以颈血溅之!”

董卓大怒,挥手间,两名西凉武士上前。丁管奋力挣扎,朝服撕裂,大吼道:“高祖皇帝!光武皇帝!臣今日……”话音未落,剑锋已穿透胸膛。热血喷溅在蟠龙金柱上,群臣骇然失声。

董卓请陈留王登殿。群臣朝贺毕,董卓命扶何太后并弘农王及帝妃唐氏于永安宫闲住。封锁宫门,禁群臣不得擅入。可怜少帝四月登基,至九月即被废。

董卓所立陈留王刘协,表字伯和,灵帝中子,即献帝也,时年九岁。改元初平。董卓为相国,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威福莫比。

李儒劝董卓擢用名流,以收人望,因荐蔡邕之才。董卓命征之,蔡邕不赴。董卓怒,使人谓蔡邕曰:“如不来,当灭汝族。”蔡邕惧,只得应命而至。董卓见蔡邕大喜,一月三迁其官,拜为侍中,甚见亲厚。

却说少帝与何太后、唐妃困于永安宫中,衣服饮食,渐渐少缺,少帝泪不曾干。一日,偶见双燕飞于庭中,遂吟诗一首。诗曰:

嫩草绿凝烟,袅袅双飞燕。洛水一条青,陌上人称羡。

远望碧云深,是吾旧宫殿。何人仗忠义,泄我心中怨!

董卓时常使人探听,是日获得此诗,来呈董卓。董卓曰:“怨望作诗,杀之有名矣。”遂命李儒带武士十人,入宫弑帝。

细雨敲打着皇宫的琉璃瓦。何太后抱着唐妃低声啜泣,忽然宫门洞开,李儒带着十名黑衣武士踏水而来。油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犹如索命无常。

“奉令,赐酒。”李儒的声音平静得可怕。白玉酒壶在灯下泛着幽光。

少帝惊恐后退:“朕愿让位,但求活命!”

唐妃突然跪行上前:“妾愿代帝饮,愿公存母子性命!”

不料李儒叱曰:“汝何人,可代王死?”乃举酒与何太后曰:“汝可先饮。”

何太后撕心裂肺:“董卓逆贼,必堕阿鼻地狱!”

李儒微微颔首,武士一拥而上。挣扎声、碎裂声、呜咽声渐渐消散。当最后一声叹息归于沉寂,雨声重新占据宫殿。李儒仔细检查三具遗体,轻声道:“报主公,事毕。”

董卓听闻禀报,正躺在皇宫的龙床上畅饮葡萄美酒。两名宫女战兢兢地为他捶腿,眼角泪痕未干。

“葬在城外乱坟岗。”他随手打翻酒樽,猩红酒液浸透皇家锦被。

自此,雒阳陷入更深的黑暗。西凉军白日掠财,夜宿宫闱。时有女子哭喊声划破夜空,老臣们在府中闭门痛哭,却无人敢言。

越骑校尉伍孚在密室中擦拭佩剑。烛光映照着他坚毅的面庞,墙上悬挂着丁管血衣的残片。

“大人三思!”老仆跪地哭求,“董卓出入皆有吕布随行……”

伍孚微笑:“昔年聂政刺侠累,亦知必死。吾世受汉恩,岂惜此身?”

他取出一领内衬精钢的白裘官服,暗藏淬毒匕首。临行前忽见案上《春秋》,翻开正是“赵盾弑其君”篇,遂长叹:“董卓之恶,过灵公远矣!”

三月朔日,董卓车驾出府。吕布骑着赤兔马在前开道,方天画戟寒光慑人。百姓纷纷跪伏道旁,不敢仰视。

伍孚突然从人群中跃出,官服迎风展开如白鹤亮翅:“国贼受死!”匕首直刺车驾。千钧一发之际,方天画戟横扫而来,金铁交鸣声震耳欲聋。

吕布红袍翻飞,冷笑:“匹夫安敢犯相国!”方天画戟如蛟龙出海,瞬间挑飞匕首。伍孚被震得虎口迸裂,鲜血染红白裘。

董卓掀开车帘,肥硕的脸上满是狞笑:“拖过来!”

伍孚被按跪在地,却昂首怒骂:“汝罪恶滔天,神人共愤!吾恨生不能啖汝肉,死不能寝汝皮!”

“剖心。”董卓轻飘飘下令。武士刀锋划过,热血喷涌而出。伍孚至死怒目圆睁,望着阴沉天空。

董卓擦拭溅到脸上的血点,对吕布道:“奉先我儿,今后带甲士百人随行。”又环视瑟瑟发抖的百姓:“有敢谋逆者,诛九族!”

雨又开始落下,冲刷着青石板上的血迹,却洗不净这座古都的悲怆。宫墙深处的老槐树上,乌鸦发出凄厉的啼鸣。

九月,豫州,汝南郡界碑在夕阳下泛着血色的光。简宇勒马高坡,玄铁明光铠反射着落日余晖,猩红披风在萧瑟秋风中猎猎作响。身后五千精兵肃立如林,枪戟如麦穗般铺展到地平线。

“报——”斥候马蹄踏碎枯草,“前方三十里便是平舆城,郡守率众官在界亭相迎。”

简宇微微颔首,目光扫过荒芜的田野。道旁偶见白骨曝于荒野,废弃的村落里乌鸦啼鸣,烧焦的梁木还在散发着淡淡的焦糊味。

行军司马低声道:“使君,这豫州之地,竟荒凉如斯。”

简宇握紧马鞭:“黄巾虽平,余毒未清。今日便叫诸君看看,何为王师之责。”

界亭石阶上,汝南太守杨原率众官跪迎。这位五十余岁的文官袍服破旧,袖口打着补丁,抬头时露出青紫的眼眶——三日前黄巾贼袭城时被流矢所伤。

“简使君!”杨原声音哽咽,“自张角伏诛,何仪、黄劭、刘辟、龚都等贼聚众数万,不占城池专事劫掠。去岁抢粮仓,今春焚书院,昨日竟敢……”他突然剧烈咳嗽,从袖中掏出的绢帕沾着血丝。

简宇连忙上前,将他扶起,说道:“还请太守放心,有某在,必使豫州安宁!”

当晚,豫州牧府邸烛影摇曳,简宇正对羊皮地图凝眉沉思。地图上朱笔标注的两处贼巢如毒瘤刺目——较近的羊山,何仪、黄劭率四万贼众驻守此地,较远的伏牛山。刘辟、龚都率两万余匪屯驻此地。灯花爆裂声中,他指尖在两地间反复徘徊。

“报——有位自称张辽的人,求见大人。”亲兵的声音打破沉寂。

简宇思绪被打断,本要发作,却听见张辽之名,想起张辽的经历——

中平五年三月,并州刺史张懿在抵御胡人的进攻时,战败被杀。继任为并州刺史的丁原因为张辽武力过人,召其为从事,命他带兵赶赴京城,去接受大将军何进的领导。大将军何进又派遣张辽前往河北募兵。

张辽在河北共募得千余人,然后,返还京城向何进复命。 可是当时何进被十常侍所杀。愤怒的将士们在简宇、袁绍、曹操等人的带领之下,攻杀十常侍。幸存的宦官劫持汉少帝、陈留王逃跑……

最终,董卓率军进京,并立下了救驾的大功,回京后,便掌握朝中大权。由于何进已死,张辽作为大将军何进的直属部下之一,便像何进的其他部属一样,统兵从属于简宇,随简宇征战,并一路跟随至此。

简宇强压心中的激动,立刻对着亲兵大喊道:“快,快让他进来!”

没过多久,张辽前来。简宇抬头望去——只见来人踏着月色而入,身披半旧玄甲,肩头落满风霜。烛光映出一张棱角分明的面庞,剑眉下双眸如塞外寒星,腰间长刀鞘身磨损却隐隐有风雷之声。

“末将冒昧,拜见骠骑将军!”张辽抱拳时甲叶轻响,“在下听闻明公欲讨豫州黄巾,特来献擒王先攻之策。”他的声音带着并州口音,字句如刀劈斧凿般清晰。

简宇挑眉,心下却是大喜,将张辽带到地图前,抓着他的手,指着地图,对张辽说道:“文远请细言之。”

张辽闻言,感到了些许的惊喜,说道:“将军,末将请求以刀论战。”亲兵闻言,立刻呵斥道:“谈论军务,何须用刀!你莫非是董贼安排的奸细,想要刺杀将军?”张辽闻言,脸色一变,冷汗直流,他只知道些打仗的事,却忘了这件事。

正当他惶恐不安时,简宇却松开了手,拍拍掌,笑道:“文远,大将之才也。不必如此苛责。再说,就算他有歹心,也未必能伤我。不过你确实考虑得很周到,赏你银子五两。文远,继续吧,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话音未落,简宇就坐到了一旁,静静地看着张辽,看他有什么良策。

张辽深吸了一口气,猝然抽刀划图,刀尖在羊皮地图之上勾勒豫州山河。张辽看着地图,又转头看向简宇,有条不紊地说道:“将军,何仪、黄劭二贼距我十数里,刘辟、龚都二贼远在百里之外。若我军先击伏牛山,行军便需费些时日,如此,羊山之贼,必趁我军空虚,偷袭汝南!”张辽将刀锋猛地钉在羊山位置,迸出火星。

“反之——”只见他手腕翻转,刀背轻敲羊山,面向简宇,接着陈述道,“若我军急击何仪、黄劭二贼,刘辟、龚都二贼必定来不及援救。待何仪、黄劭二贼首授首,则伏牛山之群匪胆裂,便可不战而下!”他突然收刀入鞘,抱拳躬身,向简宇请求道:“末将愿为先锋,三日之内,必破羊山!”

简宇大喜不已,霍然拍案而起,案上茶盏震动:“好个擒王先攻啊!我闻文远之名久矣,文远真乃大将之才也,我欲用你为先锋!”忽又蹙眉:“然你官职不高,战功又少,虽得我赏识,但营中诸将恐不服你担任先锋……”

张辽抬头直视简宇,嘴角微扬,声音铿锵有力:“但请明公设擂,辽愿以武会友,教众将心服口服。”

简宇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拍手大笑:“好好好!文远之言,正合我意!来人!”

次日,豫州府邸后院,校场之中,旌旗猎猎。听说简宇竟然要以无名小将张辽为先锋,诸将哗然。吴匡将长矛重重顿地,不满道:“某自大将军殁亡以来,便随明公征战,转战百里,岂能让一黄口小儿居前也!”其余众将也是议论纷纷,他们之中的大部分人都传达出了同一个意思——张辽没有资格担任先锋。

在众人轻蔑的目光中,张辽静静走来,默立风中,任讥讽如箭矢袭来。忽然,典韦那巨塔般的身影逼近,瓮声笑道:“你这小子,若能接俺三十合,俺老典替你牵马,为你撑腰!”

面对如此场面,张辽却无半点惧色,只是召出召虎风雷刃,拱手说道:“还请诸位赐教!”

不过,毕竟是在州牧府中,所以,众人先说好了,不动用元素力,只是切磋武艺。

众将之中,吴匡率先发难。吴匡手中长矛如毒蛇出洞,直刺张辽面门。却见张辽不闪不避,召虎风雷刃悍然上撩——“锵”的一声爆响,矛头竟被生生斩断!吴匡虎口迸血,踉跄后退,满脸不可置信:“没想到你果真有本事!在下心服!”

“哟,有点意思,让我老典来会会你!”典韦眼见张辽竟然如此轻易击败吴匡,瞬间来了兴趣,狂笑着抡戟劈来,恶来重戟带起的罡风刮得军旗猎猎作响。张辽横刀格挡,火星如炼铁溅射。两人鏖战八十合,刀戟碰撞声震得士卒掩耳。

忽然张辽卖个破绽,典韦恶来双戟当头砸下,却猛地劈空——原来张辽早已旋身至侧翼,刀背轻拍典韦护甲,将典韦击倒,并收起召虎风雷刃,对典韦说道:“典兄,承让了。”典韦愣怔片刻,突然抛开恶来双戟,仰天大笑道:“好个张文远!俺老典服了!谁再敢说你不是,让你不当先锋,俺老典第一个收拾他!”

闻听此言,众将愕然。但他们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大叫道:“张将军威武!”全军欢呼之间,张辽转过身来,对众将深揖,而后缓缓说道:“辽非争功,只为早日平乱安民。将军既然信任末将,末将自会全力以赴,还望诸位莫要心生嫌隙。”夕阳将他身影拉得修长,如孤狼立于苍茫天地。众将闻言,顿时对张辽更加的佩服。

“说得好!文远好武艺!”就在这时,简宇终于出现,他鼓着掌,微笑着,缓缓走来,满意地看着眼前众将。众将见简宇前来,连忙躬身作礼,说道:“我等见过将军!”简宇环视一圈,最后对大家说道:“文远武艺,大家心服否?”“服!心服口服!”众将答道。

“既如此,我们立刻出发!文远,你为先锋,点兵马万人,先行!我自指挥中军,典韦、史阿负责护卫!鲍信、吴匡,你们率军留守汝南!”简宇大喝道。

“是!”众将不再质疑简宇的决定。

随后,简宇亲自率军八万出征,讨伐黄巾。

深秋的羊山旷野上,荒草间还残留着炎夏的火热。何仪、黄劭的四万贼众,如蝗虫般铺满山坡,头裹黄巾者,尚不足三成,更多是衣衫褴褛的流民,手持竹矛木棍,队伍杂乱如市集。阵前几十面破旗上歪斜写着“截天”“平世”等字样,在料峭春风中耷拉着。

“报——将军,简宇大军距此不到十里!探马滚落鞍前。黄劭焦躁地摩挲着刀柄上新镶的玉饰:“叫你不听我的,我早就说了,该据寨死守!”何仪却大笑拍案:“前日大贤良师和圣女派何曼来与我们联络,有他在,区区官兵,有什么好怕的!这回,正好试试我前日新铸的大刀!”案上酒盏震翻,浊酒浸透抢来的州府公文。

此时,地平线上,浮现玄色浪潮。简宇大军军阵如移动的钢铁森林,五千面盾牌组成鳞甲般的阵墙,强弩手在戈矛间隙中闪烁着寒光。中军“简”字大旗下,银甲白袍的主帅缓缓抬手:“止!”

号角呜咽声中,汉军先锋张辽单骑出阵。召虎风雷刃斜指地面,刀锋映出天际流云。贼阵中冲出一员虬髯大汉,手持九环大刀:“俺乃……”话音未落,张辽突然催马突进!

张辽大吼一声:“踏风灭!”随后,张辽汇聚风元素于召虎风雷刃之上,脚踏疾风,策马扬鞭,快速冲向敌阵!

快马如流星掠过,刀光一闪即收——

那贼将首级飞起时犹带惊愕表情,无头躯体仍保持冲锋姿态,冲出十余步才轰然倒地。血泉喷溅在枯草上,形成诡异的图腾。贼阵霎时死寂。

而后,张辽再从快马上一跃而起,直至半空。然后,张辽迅速挥转手中召虎风雷刃,重重劈落而下,风元素力在此地迅速爆发开来,形成了一道巨大的旋风,将无数黄巾军都给击飞到了空中!

与此同时,简宇令旗迅速挥动,张辽随之快速撤回,汉军弩箭如飞蝗蔽空。贼军前阵顿时溃乱,自相践踏者不计其数。简宇率手下大军乘势掩杀,直追至羊山脚下,方鸣金收兵。暮色中但闻漫山哀嚎,如地狱洞开。

翌日晨雾未散,黄巾军首领之一的黄劭,亲率精兵列阵。简宇率军前来会战,忽见阵门洞开,一巨汉踏步而出。此人身长九尺,头裹褪色黄巾,绿袄敞开露出虬结胸毛,碗口粗的夜叉棒拖地划出深沟。

“我乃截天夜叉何曼是也!”声如闷雷震得荒草簌簌,“哪个来送死?”夜叉棒猛然砸地,迸溅的火星惊得战马嘶鸣。

简宇见是何曼,便打算出阵。张辽见了,急忙劝道:“将军乃是三军主帅,安有亲自上阵对敌之理?张辽不才,愿往一战!”简宇见了,点了点头,说道:“文远,交给你了,莫要坏了我军士气。”

张辽拱手答应,拍马来到阵前,凝目细观:之见何曼足下草鞋已破,腕间却系着抢来的金铃;绿袄肘部缝着百家布,显是贫苦出身。这时候,张辽忽然解鞍下马:“某亦步战,方不辱豪杰。”

何曼见了,粗犷的面庞上显出一丝错愕。但随后,他就仰天大笑:“是个汉子!到时别怪我欺负你!来吧!”

两将如洪荒巨兽般相互逼近。何曼夜叉棒横扫千军,带起的暗影刮面如刀;张辽刀走轻灵,每与夜叉棒相撞便迸射流星火雨。厮杀四十合时,何曼绿袄已被汗水浸成墨色,张辽玄甲多处凹陷。

忽然张辽刀法微乱,喘息道:“好力气!”随后,张辽虚晃一刀,转身便走。何曼狂笑追来:“休走!”夜叉棒带着暗影,砸向张辽后心——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张辽如鹞子翻身,召虎风雷刃贴夜叉棒反削!刀背重重拍在何曼后颈,巨汉踉跄跪地。张辽再挥一刀,便要杀了何曼。此时简宇见状急呼:“文远留人!”张辽闻言,迅速变劈为拍,刀面拍中太阳穴,何曼顿时昏厥过去。

羊山战场硝烟未散,黄劭正踉跄退入本阵。忽听西面马蹄声如雷震,但见典韦骑黑鬃马踏烟而来,恶来双戟舞动如风车。贼兵箭矢撞在其镔铁甲上尽数弹开,竟似天神下凡。

黄劭慌了神,连忙大吼道:“快!快拦住他!”可是黄劭亲卫刚结阵,典韦已连人带马撞入阵中。恶来双戟左右翻飞,断肢残臂如落叶纷飞。

黄劭急取弓箭,弦未拉满忽见黑影压顶——典韦竟弃马跃起,如苍鹰扑兔!双戟勾住帅旗缆绳借力飞荡,铁塔般的身躯轰然砸落将台。黄劭拔剑欲刺,早被钢钳般的大手扼住咽喉:“聒噪!”随后,缚索如捆猪般将其绑缚。

而何仪见大势已去,只好率亲骑奔逃。途经焚毁村庄时,战马踏过焦骨发出脆响。有少年从断墙后掷石:“还我阿姐!”箭手大怒,欲弯弓搭箭,射杀此人,被何仪鞭打迅速制止:“别管他了!保命要紧!速走葛陂!”

残阳如血,染红了葛陂古道。何仪忽觉腹饥,掏出抢来的麦饼啃咬——正是三日前从孕妇手中夺来的祭饼。饼未咽下,前方林间惊起群鸦。

暮色苍茫中,一个巨汉如铁塔截断小道。此人身长八尺有余,腰如磨盘,粗布衫绷紧如鼓皮倒提虎痴刃,寒光凛凛。

“留下买路钱。”巨汉的声音若闷雷一般,震得林中树叶簌簌。何仪冷笑:“哪来的山野村夫?敢劫你爷爷?”随后,何仪拍马上前,挺枪便刺。

谁知巨汉不闪不避,待枪尖及胸时,突伸左手攥住枪杆!何仪惊觉如撞山岳,整个人被扯离马鞍。但见巨汉右刀轻拍其背,左臂已夹沙袋般将其挟住:“俺许褚,不收不义财。”

馀贼惊惶欲逃,许褚跺脚怒吼:“跪地者生!逃跑者死!”这声波,震得葛陂水荡涟漪。有贼弃械哭诉:“我家中还有老母啊……”不料许褚竟从怀中掏出了干粮,递给那人:“吃完随俺修坞堡赎罪。”似此,来到此地的黄巾军纷纷投降。

暮色中,但见葛陂坞堡巍然,墙上农具与兵器交错悬挂。许褚将何仪掷入草垛,待人来赎。

没过多久,典韦率军追至坞前,正见许褚倒拖何仪如拎鸡雏。典韦也不客气,恶来双戟直指许褚,厉声喝问道:“何方贼子?还不快快将此人还给我军!”

不料许褚扬刀轻笑道:“你若赢此刀,人尽还。”

典韦大怒:“吃我一戟!”

骤马相交时爆响如霹雳。典韦双戟如黑龙出海,许褚大刀若黄虎下山。兵刃碰撞的火星溅入暮色,竟照得四下如昼。

战至百余合,典韦恶来双戟携千钧之力砸下。许褚横刀硬架,刀杆弯如满月却不断裂。两人座下战马同时哀鸣跪倒!

两个从傍晚到黑夜,不分胜负,各自少歇。不一时,那壮士又出搦战,典韦亦出。直战到深夜,各因马乏暂止。

黎明时分,典韦军使踉跄扑入大帐:“报!葛陂有壮士擒何仪,与典将军战许久,未分胜负!”简宇正在批阅粮册,笔尖顿染朱砂如血:“其形貌如何?”

“身长八尺腰十围,使一杆大刀,声若雷霆……”

简宇猛然起身,霸王枪震响:“必是谯县许仲康!速备马!”

晨雾未散的葛陂原上,许褚正驱牛饮水。忽见东方尘头大起,玄甲精骑如潮涌至。帅旗下银甲将领纵马出阵,日光恰照其背上霸王枪尖,流转七彩光晕。

“可是谯县许壮士?”声如金玉相振,“某乃豫州牧简宇,闻义士擒贼,特来相谢。”

许褚手中牛鞭坠地:“真是扬名天下的简使君?”可随后,许褚忽掣刀大笑:“俺慕君久矣!且吃一刀试真伪!”虎痴刃破空时,如虎啸山林。

典韦急掣恶来双戟欲出,简宇轻按其臂:“仲康试我,我亦试仲康。”随后,霸王枪如蛟龙出海,枪尖颤出七点寒星直取要害。许褚横虎痴刃格挡,震响如钟磬交鸣。

战至五十合,简宇忽使“揽月刺”,枪杆弯如满月弹击刀背。许褚虎口微麻,喝彩:“好!非庸吏可比!”两人相视大笑,竟似故友重逢。

时至傍晚,简宇、许褚各自收兵。

还营后,简宇独坐帅帐之中,指尖摩挲霸王枪上刻痕:“许褚武勇堪比樊哙,强取恐两伤……”忽见案头《孙子兵法》被风吹开,露出“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

简宇忽然灵机一动,夤夜召来随军铁匠。老匠人耳背目昏,听要求后喃喃:“锏?可是始皇破六国时铜锏?”简宇以箸划地:“要三棱破甲,重九斤九两,长二尺四寸。”

炉火映亮简宇深邃双眸:“明日日出前,要见锏。”

老匠人率徒掘地为炉,以羊皮风囊鼓风。精铁在蓝焰中渐呈白热,锤落时金星四溅。徒儿困顿欲睡,老人厉喝:“使君为民征讨,尔等敢惜力?”

忽然简宇披霜而来,接过锤来。老匠人大吃一惊,连忙劝阻道:“使君高贵之躯,如何能干这粗累之活?还是让我等来吧!”简宇却笑了笑,回应道:“你们辛苦了,剩下的,就交给我吧,你在一旁指导。

老匠人见拗不过简宇,只好答应。在老匠人的指点下,简宇亲手抡锤九九八十一下。最后一锤落下时,启明星恰破晓光。新锏淬水嘶鸣如龙吟,锏身隐现流水纹路。简宇抓起三棱铁锏,眼中带着必胜的光芒。

次日,简宇再次率军前来,迎战许褚。

晨光中,许褚早已立马阵前:“使君!今日定要分胜负!”虎痴刃舞动,惊起宿鸟纷飞。

简宇笑指朝霞:“壮士看这葛陂朝阳,可值你我放手一搏?”霸王枪却如闪电直刺中宫。许褚挥虎痴刃相迎,察觉今日枪势绵密如春雨,竟似有意缠斗。

五十合时,简宇突然虚晃一枪,拨马便走:“今日力乏,改日再战!”许褚大笑,拖虎痴刃,拍马追来:“使君今日怎学妇人姿态?休走!”

追及三丈之内,简宇猛然回身刺出一枪!许褚急挡时,忽见对方左手探向马鞍——但见乌光乍现,三棱铁锏破空而来。许褚扭身闪避,可锏锋掠过,正中许褚!许褚大叫一声,翻身落马,众皆骇然。正是:

虎痴刀撼葛陂秋,霸王锏破月如钩。

欲知许褚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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