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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珏站在台下,看着柳明渊在天雷中苦苦支撑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赞许。他知道,柳明渊不仅是在受刑,更是在淬炼自己的意志——经历过这天雷炼魂之刑,他的心智会更加坚定,未来也能更好地承担起守护麒麟族、守护三界的责任。

不知过了多久,九九八十一道天雷最后一道天雷终于落下,红色的雷柱带着炽热的力量,劈在柳明渊身上。这一次,他没有再被掀飞,而是死死地趴在台上,指甲深深抠进寒石的缝隙里,留下一道道血痕。当雷力渐渐消散,他缓缓抬起头,虽然浑身是伤、狼狈不堪,眼底却依旧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柏珏走上台,抬手为他渡去一道灵力,缓解他的伤势:“恭喜你,撑过来了。”

柳明渊艰难地站起身,对着柏珏拱了拱手,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多谢帝君……”

“走吧,”柏珏转身,“我送你回麒麟山。谢芷瑜在归墟的情况还算稳定,你回去好好养伤,待伤愈后,或许还能去归墟探望她。”

柳明渊点点头,跟在柏珏身后,一步步走下诛仙台。虽然每走一步都疼得钻心,但他的脚步却异常坚定——他知道,这场刑罚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他会养好伤,守护好家人与族人,静静等待胭脂从归墟归来的那一天,等待他们一家人真正团聚的时刻。

柏珏刚引着柳明渊走下诛仙台的云阶,就见一道身着淡蓝宫装的仙使快步迎上,手中浮尘轻晃,躬身行礼时衣摆扫过云阶的碎光:“帝君,天帝已在白玉亭备下仙茗,特召您即刻前往一聚。”

柏珏颔首,指尖下意识摩挲着帝袍玉带,转头看向浑身浴血、连站立都需强撑的柳明渊,语气沉了几分:“你且在此等候,我已传讯让麒麟族的卫凌即刻来接,他会护你安全返回苍梧山。回去后务必好生养伤,归墟那边若有谢芷瑜的消息,我会第一时间传讯告知。”

柳明渊抬手按在流血的肩头,勉强躬身:“有劳帝君。”他望着柏珏转身离去的背影,玄色衣袍上的血迹在云光中格外刺目,连呼吸都带着撕扯般的疼——天雷炼魂的余痛还在骨髓里翻涌,可一想到归墟深处的阿芷,想到麒麟山等着他的念安,便又咬牙站直了身子,目光死死锁着云阶下方,等着卫凌的身影。

仙使亦跟在柏珏身后往白玉亭去,途经云阶拐角时,忍不住回头瞥了眼柳明渊孤直的背影,眼底掠过一丝复杂——这位麒麟族二公子为护妻抗旨、为守界受刑,这份情意与担当,倒比九重天许多只知循规蹈矩的仙者,多了几分鲜活的血性。

白玉亭的云阶上积着一层薄雪,风过时卷起细碎的雪沫,落在亭中石桌上的青瓷茶盏旁,很快融化成水珠。天帝身着明黄常服,正亲手提着银壶往盏中注茶,茶汤顺着壶嘴蜿蜒而下,在盏底晕开浅浅的碧色,香气混着雪气漫开,倒有几分清雅意境。

他抬眼望见柏珏的身影,指尖顿了顿,随即笑着招手:“可算来了,这雪天路滑,我还以为你要晚些。”

柏珏踏着雪走进亭中,玄色帝袍下摆扫过阶上残雪,却未沾半分寒意——天道册封的灵力护持下,寻常风雪根本近不了身。他没有像其他帝君那般躬身行礼,只是径直走到对面石凳坐下,指尖随意搭在茶盏边缘,语气平淡:“归墟那边刚传了消息,谢芷瑜已顺利进入封印核心,耽搁了片刻。”

这并非不敬,而是身份使然——其他帝君皆是天帝亲封,本质是天庭下属,需守君臣之礼;但柏珏的帝君之位源自天道册封,与天帝并非从属,而是法理上的“平级”。即便表面上需维系天庭秩序,也无需行躬身之礼,这点连天帝都默认,毕竟天道意志远在天庭权柄之上,谁也不会真的将柏珏视作下属。

天帝对此早已习惯,并未在意这些细节,只将银壶往他面前推了推,笑着说:“顺利就好。这茶是刚采的‘云尖雪芽’,用归墟融雪煮的,你尝尝,比上次那坛雪酿更解寒。”

柏珏端起茶盏浅啜一口,茶汤清冽,入喉后却有暖意蔓延,他点了点头:“确实不错。”

两人就着茶聊了几句雪天景致,从天庭御花园的腊梅,说到下界麒麟山的雪景,语气轻松得像是寻常老友闲聊。直到天帝放下茶盏,指尖摩挲着盏沿的冰纹,话锋才悄悄转了方向:“说起来,前几日我让仙官取了坛千年雪酿,本想邀你共饮,却见诛仙台那边雷暴阵阵——柳明渊那孩子,倒是硬气,九九八十一道天雷,竟真扛下来了。”

柏珏指尖摩挲着茶盏冰纹,没接话。他自然知道天帝不会真的只是聊雪酿与刑罚,不过是在绕着弯子铺垫。

果然,天帝话锋又转,望着亭外枝桠上的积雪轻叹:“前几日我在御花园瞧着株腊梅,开得倒是艳,可偏偏枝桠上缠着根枯藤,若不及时清理,怕是要把整株花的养分都吸走。”他抬眸看向柏珏,眼底带着几分意有所指,“你说,这时候是该先护着花,还是先除了藤?”

柏珏端着茶盏的手未动,只淡淡道:“腊梅耐寒,枯藤虽吸养分,却也能在风雪中替花枝挡些寒意。若贸然除去,赶上骤雪,反倒是伤了花。不如先留着,等开春再做计较,也不迟。”

这话分明是在避重就轻,天帝眼底的笑意淡了几分,却没直接点破,只又提起另一件事:“昨日族老们递了折子,说下界有户人家,家长为了护着犯错的子女,反倒让邻里受了牵累。你说,这家长是该先罚子女,给邻里一个交代,还是该护着子女,任由邻里非议?”

柏珏终于抬眼,目光与天帝相对,语气依旧平静:“子女犯错,该罚;但护短是人之常情,只要后续能弥补邻里损失,让子女改过自新,倒也不必揪着不放。毕竟,比起一时的惩罚,让犯错者有机会弥补过错,才是长久之计。”

天帝握着茶盏的手紧了紧,指尖泛白——几番暗示下来,柏珏始终装听不懂,他终是没了绕弯子的耐心,语气沉了几分:“柏珏,你我相识万载,就不必说这些虚话了。我问你,你究竟是谢芷瑜、柳明渊两个人的帝君,还是这三界百姓的帝君?”

这话问得直接,亭中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雪花落在石桌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却像是敲在人心上。

天帝看着柏珏沉默的模样,继续道:“若你只是护着那两人,今日这番闲聊,就当我喝醉了,全当没说。可你若还记得自己是天下人的帝君,就该明白,此次处置,你有失妥当!”

他起身走到亭边,望着远处翻涌的云海,声音带着几分沉重:“谢芷瑜是祖神转世,归墟本就是她的责任,可这场祸乱的根源,也是她——若不是她当年私藏傅珩精血,傅珩怎会借残魂复活?若不是她,念安怎会染噬魂种,多少将士百姓又怎会死于尸傀阵下?你倒好,免了她寒心阁之刑,只让她去归墟稳固封印,这哪里是惩罚?分明是给了她一个‘将功补过’的名头,置那些枉死者于不顾!”

“还有柳明渊!”天帝转过身,语气更沉,“他是麒麟族二公子,身负上古血脉,本该护着族人与三界,却为了一己私情,未禀天庭便私调三族兵力!冲动闯阵不说,连完整的计划都没有,导致联军折损过半!那些死去的将士,哪个不是家中的顶梁柱?他们的亲人送他们参军,是为了报效三界,不是为了他柳明渊的儿女情长,白白送命!你让他受天雷炼魂,却不废他仙元、不剔他仙骨,这对那些将士的亲人,公平吗?”

柏珏终于开口,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天道册封帝君独有的威严:“我无需向你证明我是谁的帝君。谢芷瑜私藏精血有错,但她舍身破血咒、阻傅珩引爆邪力,救了三界百姓,这功绩也是真的;柳明渊私调兵力有错,但他扛住天雷、愿守归墟边界,这份担当也不假。”

他站起身,玄色帝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周身散发出淡淡的天道威压:“寒心阁之刑只会消磨谢芷瑜的生机,废了柳明渊的仙元则无人镇守归墟——我处置他们,看的不是一时的‘公平’,是三界长远的安危。若天帝觉得不妥,大可按天规重新发落,但归墟封印若因此破裂、玄阴教余孽若趁机作乱,这份后果,还请天帝自行承担。”

天帝脸上的笑意彻底僵住,指尖死死攥着茶盏,指节泛白得几乎要将青瓷捏碎。他望着柏珏周身散逸的天道威压,那是一种他无法企及的、源自法则本身的威严,却在此刻成了对方“偏袒”的底气,怒火瞬间冲垮了最后的隐忍。

“长远安危?”天帝猛地将茶盏掼在石桌上,茶汤飞溅,在冰纹石面上晕开一片狼藉,“你所谓的长远安危,就是让罪者免于应得之罚,让死者含恨九泉?柏珏,你敢说你护着他们,没有半分私念?当年你欠祖神的情,难不成要拿天庭律法、三界公道来还?”

这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精准戳中两人心照不宣的过往。柏珏周身的气压骤然沉了下去,玄色帝袍无风自动,衣摆扫过满地碎雪:“天帝慎言。我行事向来以天道法则、三界安危为念,从未因私废公。”

“从未因私废公?”天帝嗤笑出声,声音里满是讥讽,“若不是你暗中授意段君霓递出功绩录、送静心珠,谢芷瑜能有机会转去归墟?若不是你在诛仙台暗中护持,柳明渊凭什么能扛过八十一道天雷还保全仙元?你敢说这些都是为了三界?”

他上前一步,明黄常服上的龙纹在风雪中显得格外狰狞:“你只记得谢芷瑜破阵的功,却忘了她是祸乱的根;只看到柳明渊护亲的情,却忘了联军将士的命!柏珏,你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只知循法的帝君了,你被私情蒙了心,连‘公道’二字都认不清了!”

柏珏的指尖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天帝的话像一根针,刺破了他刻意维持的“公义”外壳。他确实因段君霓的求情多有周全,确实因柳明渊护妻的担当动了恻隐,这些微妙的倾斜,在绝对的律法面前,终究成了“偏袒”的铁证。

“我护他们,是因为他们还有用。”柏珏的声音冷得像归墟寒冰,却少了几分之前的笃定,“谢芷瑜的祖神血脉能稳封印,柳明渊的麒麟之力能守归墟,留着他们,比处死他们对三界更有益。这不是私情,是权衡。”

“权衡?”天帝怒极反笑,抬手直指云海深处,那里隐约能看到诛仙台的轮廓,“那些战死的将士,他们的家人在焚香哭祷,求的是公道,不是你的权衡!你今日开了这个头,来日各族皆以‘有用’为由触犯天规,天庭威严何在?三界秩序何在?”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怒火,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决绝:“谢芷瑜归墟之事已成定局,柳明渊的责罚也已执行,但你在此次事件中擅改处置、暗行偏袒之过,必须给三界一个交代。三日之后,你自去罚罪台领罚,引九九八十一道灭神天雷淬炼神魂——若连这点惩罚都受不住,你这天道帝君,也不必当了!”

柏珏垂眸望着石桌上的碎瓷片,上面还沾着未干的茶汤,像极了那些战死将士的血。天帝的话虽刻薄,却字字在理——他是三界的帝君,不是柳明渊与谢芷瑜的守护者,哪怕出发点是为了长远安危,这份“偏袒”本身,就是对律法与死者的辜负。

“不必三日。”柏珏缓缓抬眸,眼底的波澜已彻底平息,只剩下一片沉静的决绝,“我今日便去罚罪台。”

天帝一愣,显然没料到他会应得如此干脆,随即冷哼一声,拂袖转身:“好!但愿你能在天雷中想清楚,自己究竟是谁的帝君!”他的脚步踏过积雪,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走到亭口时,终究忍不住回头丢下一句,“我看你真是糊涂了!”

风雪卷走天帝的身影,白玉亭内只剩下柏珏一人。他弯腰捡起一片沾着茶汤的碎瓷,指尖被锋利的瓷片划破,鲜血滴落在雪地上,瞬间融成一小团暗红。

段君霓的身影悄然出现在亭外,玄色宫装沾着细碎的雪沫,看着他指尖的伤口,眼底满是心疼:“你何必应下灭神天雷?天帝不过是一时气话,过几日自然会消气。”

柏珏将碎瓷轻轻放在石桌上,抬头看向妻子,眼底带着一丝释然的疲惫:“他说得没错,我确实糊涂了。”他抬手按住她的肩膀,声音轻得像雪落,“我是这天下千万人的帝君,不是护着两人的私臣。今日的偏袒,若不亲自偿罪,如何对得起律法,对得起那些枉死的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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